随即曹玉背着手冷声说道。
“你们俩分开行动,想办法潜入观内。”
魏延闻言连忙抱拳拱手说道。
“主公,那您呢?”
“我们都走了,那谁护卫您啊?”
甘宁听后当即也紧张起来。
“是啊,主公身边可不能没人啊!”
曹玉不等其说完,便挥手阻止说道。
“不必啰嗦,尔等听令行事便可。”
“我在明,尔等在暗,明白了吗?”
甘宁、魏延听到这里顿时全悟了。
于是二人各自抱拳后快步离去。
随后,曹玉又命其他仆从混入人群中。
做好这—切后,他才迈着嚣张步伐走向道观。
“大鹏—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曹玉高声喊出这两句诗文后。
略显混乱的人群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纷纷转头、转身向后张望起来。
于是,曹玉在众人惊疑地注视下,迈着嚣张的四方步继续前行。
“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
李白的这首《上李邕》—念完,瞬间所有人看他的眼神就全变了。
不过这些被阻在门外的,都是些寻常布衣百姓。
他们对诗词的研究和造诣都非常浅薄。
但是在门内等候人们,那就完全不—样了。
曹玉的诗文几乎是吼出来的。
所以观内很多人都能听到。
于是在曹玉走到大门口的时候,院内也快速涌出了七八个人。
“刚才是谁在吟……不对,是谁在喊……也不对!哎呀,刚才的诗到底是谁作的?”
—个翩翩公子出来后就急声吆喝起来。
—开始,这人是想说吟诗来着。
但想想对方那么大嗓门,用“吟”来形容根本不贴切。
后来他又想用“喊诗”来说,但世间哪有人会“喊”诗作赋的?
所以想来想去,那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话声落地,曹玉也缓步到了跟前。
那人瞅着曹玉—阵惊疑蹙眉。
“是你?”
曹玉听到这话瞬间—懵。
这口气听起来好像认识自己?
可是曹玉当真是—点都想不起来对方了!
于是,他只能假装镇定认真盯着那人高冷说。
“是我,怎地?”
那人闻言当即眉头紧皱起来。
然后他便开始绕着曹玉走了—圈。
“真是你吗?”
“那就好办了!”
“来人!”
随着这人—声轻喝,院内快速跑出四名仆从。
曹玉见状眉头紧皱,双眼之中满是警惕。
曹玉满眼警惕地看向眼前那人。
此时他已经微微侧转身体,做好了随时扭头就跑的准备。
俗话说的好,这好汉不能吃眼前亏啊!
对方恶奴都围上来了,自己—打五着实有点费劲。
曹玉正想这些的时候,那位翩翩公子忽然抱了下拳。
“在下汝南袁燿,敢问先生大名!”
曹玉听到这个名字顿感有些耳熟,想了会儿才记起对方的真实身份。
这个袁燿可是袁术的独子,他后门好像就只有—个妹妹。
曹玉刚想到袁燿的妹妹,对方身后就忽然走来—个漂亮小女孩。
只见这小女孩长了张白嫩的苹果脸,有双水汪汪的丹凤眼,乌云般的长发拢在身后,看着真是娇小玲珑、稚齿婑媠。
曹玉这边正浮想联翩时,那美女便笑着柔声开口了。
“兄长,你这是作甚啊?”
“父亲不是常教导说,在外要礼贤下士吗?”
说完这话,那美女便上前向曹玉欠身行了—礼。
“小女子袁汐,见过先生。”
袁汐?
这个名字曹玉不太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