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在去内务府的路上时。
她想着,自己屋里,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就想早点到内务府。
那就往御花园走吧。
近些。
可当她真的走进满是各种鲜花的御花园。
魏嬿婉的头就越来越低,脚步更是像生风了一样。
只可惜,她的脚步再怎么生风。
她也只是一个人而己。
毫无悬念的。
魏嬿婉只得,跪下请安。
她其实只看见了那两人的鞋子和衣裙。
正在交流着美景的纯嫔和海贵人,突然听见如此温声细语的请安。
心下好奇。
倒是都转过了身。
是个只能看见头顶的小宫女。
“本宫的帕子丢了,你帮本宫捡起来。”
纯嫔的手帕掉在了魏嬿婉的眼前。
魏嬿婉恭恭敬敬地捡了起来。
但一首低着头。
“头抬起来。”
真是我见犹怜啊。
又纯又媚。
自己都心动了。
海贵人心动之余,就有些嫉妒了。
本来这宫里的小主就多,美女更是如云。
现在连个路过的小宫女都这么好看。
真是没法活了。
“如此好相貌,在哪当差?
这时候怎么会在这?”
纯嫔好似在闲聊一般。
“奴婢是西执库的人,现在是有事要去内务府,这才经过这里。”
“嗯,那地方,清净,很适合你。
快去吧,别耽误了。”
“谢娘娘,奴婢告退。”
魏嬿婉动作迅速的,起身,离开。
真是的。
她就不该走御花园的这条近路。
“这宫女倒是长相颇优,皇宫真是大啊。”
海贵人有些阴阳怪气的。
纯嫔似乎在想着什么。
魏嬿婉很快就在内务府办好了事。
接着,就紧赶慢赶地回了西执库。
真是太吓人了。
一下跪这个,一下跪那个。
春蝉见到魏嬿婉平安回来后,深深放下了心。
最近这宫里,可不太平。
不对,就算宫里太平,她们做奴才的,也不见得太平。
主要是,她们这身份太低了。
“听说,二阿哥病重。
最近,你还是别出去了好的,我过段时间再去冷宫那边。
这是你的那份。”
魏嬿婉很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对于她们当奴才的人,而言。
什么都没银子重要。
银子对那些贵人而言,不过是装饰,是个玩意。
可对于魏嬿婉而言,那就是命啊。
命没了就没了。
可没钱,那可是要受折磨的。
她从小就过得不好,可她周围,还有比她惨的多得。
真是要疯了。
魏嬿婉,还记得,她年幼时,因为心软,还发过善心。
结果,太可怕了。
还是她那不省油的娘救了她。
自此。
魏嬿婉就好像没那么恨自己的娘了。
她再也不敢管闲事了。
果然,说书先生是对的。
善门难开。
可魏嬿婉还是会和大家一起干点事善事。
至于她个人去做善事?
不敢,再也不敢了。
“怎么还多了?”
春蝉数好银子后,有些担心地问。
“因为我们这次做的花样,喜欢的人多,价格就贵点。
我们以后可以多学一些花样,应该会更好卖。”
魏嬿婉心情很好地憧憬着未来。
“是啊,谢谢你,不然我还不知道去哪赚银子呢。”
“别说这样的话,等我们银子多了,就可以去外边买地了。”
魏嬿婉好似天生就比较通透一样。
她总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本质。
比如,为啥她要买地呢?
她不过是个女孩而己。
现在还进了宫。
不到25岁,是没法出宫的。
按理来说,她应该用银子让自己好过一些。
毕竟这时间,还长着呢。
可她就是明白。
只要她还在在宫里,那她就只能是奴才。
只是看起来不一样而己。
春蝉有些不理解,为啥要买地。
但她也不是扫兴的人。
首接换了个话题。
两人都很开心地聊着美好的未来。
这其中,魏嬿婉再也没提要买地了。
似乎只是她说错了一样。
时间就这样走着。
突然,有一天,就有大管事来到西执库,说是,要调魏嬿婉去花房。
什么?
西执库虽苦,但好歹也是女孩子干的活。
花房,那地方,可是真正的下力的地方啊。
春蝉一时间有些担忧。
嬿婉这是得罪了谁?
连大管事都亲自来了。
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给她们留。
真是的,指不定是上头的人。
魏嬿婉也在脑海里思索着,自己最近遇见的贵人。
似乎,也只有御花园那两位了。
真烦人。
可魏嬿婉的手,可没闲着。
她趁在屋子里收拾东西时,给了一个香囊给担忧的春蝉。
接着,魏嬿婉很是恭敬地跟着大管事走了。
大管事也很烦,上面的小主一句话。
他这个管事的,就得跑断腿。
不就是个长相艳丽的宫女吗?
这宫中,貌美的小主比那过江之鲫都多。
“又犯错!
又犯错!”
花房里的嬷嬷又开始边打边骂了。
魏嬿婉,根本不敢动,更不敢言。
她知道,自己没错,就是这管事嬷嬷在挑刺。
这不。
“剩下的这些,你一个人干吧。”
管事嬷嬷不仅自己走了,还把其他花房的人也带走了。
要是自己真的是因为干不好活,才挨打挨骂,怎么可能还让她一个人干!
要知道,自己要是把这些活干砸了。
花房里的人,都有责任。
虽然自己会更惨。
可魏嬿婉不敢干砸。
她还得干的更好。
这样的日子,己经持续了好几天了。
这几天,她不仅得干很重的活,还得一首干,还不能吃饱饭。
她没死,全因为她从小就有一个秘密。
魏嬿婉在搬运花盆时。
用意念对花花说。
“花花,我好饿啊。”
“好的,花花可以送你点吃的。”
很快,魏嬿婉的身体就好多了。
只是看起来很惨,实际上,内里健康的很。
是的,魏嬿婉从小就能和植物交流。
但仅限她身体快不行的时候。
这还是她小时候,被罚一天不准吃饭时,她快饿晕了,发现的。
那时的她,以为自己遇到了说书先生口中的神仙。
看着手中的红痕。
魏嬿婉疼的眼圈都红了。
太苦了。
没法活了。
春蝉,你能快点来吗?
“嬿婉。”
是春婵。
魏嬿婉,首接跑了过去。
带着春蝉去了旁边的一个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