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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绝世权臣

皇家大芒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绝世权臣》,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夏景昀夏云飞,故事精彩剧情为: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6-29 1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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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绝世权臣》,由网络作家“皇家大芒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军事历史《绝世权臣》,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夏景昀夏云飞,故事精彩剧情为: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畅读佳作绝世权臣》精彩片段


众人循声望去,接着不少人便露出了果然的表情。

苏师道按着桌子,苍老的面容上尽是抗拒与不满,“德妃娘娘省亲,那是陛下钦定,中枢部署,岂容我等说三道四!”

云老太爷暗自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苏师道不管不顾地说出些不好收场还容易掉份儿的话,好在这位年轻时一言不合就喊着拔剑决斗吧的老友年纪大了,这心性终究是成长了些。

众人听了他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

妄议国政,那可是最坏要杀头的大罪。

一个大儒哈哈笑道:“哈哈,子成兄多虑了,学子议政本就是国朝优待,昔年仁宗昭皇帝曾下诏,国子监及各州州学每季度可组织学子议政,纵论朝堂得失,还令朝中六部尚书旁听,了解施政之得失,更是亲自去旁听了第一场,被时人赞为明君风度。而后此举一直流传至今不曾取缔,何忧之有。”

宋彦直却摆了摆手,做出一副公道样子,“子成之言实乃老成持重之语,仁宗皇帝当年的确有过这般举措,但今时不同往日,我们亦非天下中心的国子监,哪有那么多优待。”

正当众人以为自己猜错了的时候,宋彦直摆了摆手,“既然这样,那就不谈别的,就谈谈娘娘省亲能带来哪些好处吧,这总不会出错。让咱们这些未来的国朝官员们也都尝试一下,少做空谈,多想实务,站在中枢的角度思考问题,未来在策论之中,也好为我泗水州文坛扬名立万,大放异彩!”

说完,他望着苏师道,“子成兄还有何顾虑?”

苏师道张了张嘴,重重一叹,然后恨恨喝了口酒,看了云老爷子一眼,意思很明确,该你了!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弟子!

云老爷子微微扯了扯嘴角,你不递这眼神还好,这么明显地一递,你说我是接不接啊。

搞得好像我们俩串通好了一样。

但云老爷子还是开口了。

因为他是夏景昀的师父,他白嫖了夏景昀的名声,白得了这么好的一个弟子,怎么可能看着他这么被人欺负!

至于说什么失了体面,落人口舌......

那又算个屁!

他沉声开口,“老夫也认为不妥!”

大厅之中,瞬间一片寂静。

原本觉得一切尽在掌握的大儒们不说话了,自信惬意地捻着胡须的手也老老实实放下来了。

以赵县令为首的事不关己的权贵们高高挂起,眼观鼻鼻观心,专心看着桌上的菜里到底藏着萃华楼什么秘方。

然后在心里默默骂着宋彦直,你个狗东西,算计别人就罢了,居然算计到我们头上来了!

这时候,再傻的人也明白过来,这哪儿是一场单纯兴之所至的辩论。

宋学正也收起了一直的笑容,正色道:“老太爷,您有何指教?”

云老爷子端坐在位子上,目光沉沉,“宋大人,你是州学学正,安排州学学子之事,是你分内之责,我等无权过问。但今夜场中,不止你州学学子,还有各方俊才,他们就无需参与这事了吧?”

宋学正干笑两声,“今夜在座的,都是俊才,未来何止一州学学子,岂有不共襄盛事之理。”

确认了对方的想法,云老爷子身子微微前倾,深邃的目光看着宋学正,“子成兄新收的高徒夏景昀,起于乡野,不过略有薄名,也能与州学学子等量齐观?”

对比起真的就是“皓首穷经”的苏师道,云老爷子毕竟是教出过一品皇妃之人,这些年的眼界阅历自不相同,并未像苏师道那般无能狂怒,而是给宋学正出了个选择题。

你要是想让夏景昀参加这场辩论,给你弟子找回场子,那就得答应夏景昀今后进州学。

你若不答应,那我自然也就有理由让他不跟你们掺和,不受这屈辱。

你若是答应了,科举大事在前,夏景昀本身在策论之上还未有积累,输了也就输了,算起总账来也算是赚了。

毕竟夏景昀现在还背着罪人的身份,今后即使平反了,宋学正真要抓着这点做文章,可能也会有波澜。

宋学正心思急转,也明白了云老爷子的想法。

他心头大定,不就是一个州学学子之位嘛,本身到时候他也不大能拦得住,现在为自己的得意门生通达念头,重塑信心才是正事。

“老太爷这是说的哪里话,子成兄才学世人共知,他的高徒,能到州学求学,是我州学之幸,我等自当扫榻相迎,何来拒绝之理。”

“那我没话说了。”

云老爷子淡淡回了一句,然后远远看了夏景昀一眼。

他不知道夏景昀能不能体会到他的想法,希望这位好徒儿不要因此与他心生嫌隙吧。

入州学之事定了,今夜的事情忍忍吧,输了就输了,谁也不会因为你没在治国理政之事上输给了一个官宦世家出身之人而看不起你。

来日方长,慢慢学吧。

见事情谈好,赵县令等人就像是从水里躲着的鱼儿,终于敢浮上水面呼吸了。

场中的气氛也为之一松。

宋学正笑着道:“既然大家都没别的意见了,那咱们就开始?”

像他们这种辩论,都是有固定流程的,所以也无需提前组织。

就在这时,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人却开了口。

“宋大人,各位,我有一言。”

众人循声望去,竟然是夏景昀。

“高阳!此间没有你说话的份儿,速速退下。”

苏师道生怕夏景昀为了害怕失败,说出些什么掉份的话,那可是比在比试中落了下成后果更严重的事,于是赶紧故作严厉地斥责。

“诶!子成兄,我们就是要让人畅所欲言嘛!”

宋学正却没让苏师道得逞,笑着打断,维系着风度不凡的上位者气度,“你就是夏景昀?端的是一表人才。你有何事,直说便是。”

“大人谬赞。”夏景昀拱了拱手,“学生想着,既是要共襄盛举,又要成我泗水州文坛雅事,向众人展露我泗水州学子不仅风雅不凡,更是有经世济民,治国理政之实力,何不令在场众人都将想法写成文章,而后从中评选出十份最优之文,编订成册,才能留下可传后世之记录啊!”

???

众人的脑门上飘起大大的问号,这夏景昀脑子被门夹了?

还要装订成册,这岂不是让他被钉在耻辱柱上吗?

“这夏景昀果然有几分急智啊,这样不在众人面前念诵,他就可以不当众出丑了。而且,等时过境迁,他今后还可以巧舌如簧,说自己就是被学正打压,故意不挑选他的。那时候,谁知道他写了什么啊!”

场中脑子转得快的,立刻就识破了夏景昀的“险恶用心”,一番分析让旁人恍然大悟,看向夏景昀的目光也悄然变了。

好家伙,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心眼子这么多。

宋学正也在刹那的疑惑之后,反应了过来,心头冷笑,“此言甚是有理,将诸位俊才之金玉之言记录成册,才方便传播与保存。然我众人齐聚,岂能就交个纸稿便算了,这样吧,大家先自行来写,而后择人一一念诵,让诸位之大作皆能传诸众耳。”

“不可!”夏景昀下意识地露出惊惶,旋即反应过来,喉头滚动,收缓语气,“学生是觉得,此间学子数十,若一一念诵恐怕太过耽误时间。”

一个大儒哼了一声,“这又不是什么长篇大论。一人一篇,不过杯酒之事。你不必管了。”

宋学正捻须微笑,“另外,为了公正避嫌,赵大人,可否麻烦你来为诸位俊才评选?”

看戏看得乐呵的赵县令一愣,我就来吃个瓜,怎么还吃到自己身上来了。

但他瞥了一眼端坐不动的郑天煜,心头暗叹一声,脸上笑着道:“荣幸之至!”

“赵大人进士出身,又是一县父母官,为政之道乃此间最高,更不认识大家字迹,诸位请将姓名写在卷左,而后折叠,如此便能保证绝对之公平公正。”

如此一来夏景昀精心谋划的退路便尽数被堵死。

宋学正笑容满满,看着夏景昀,就如同吃定了老鼠的猫,“夏景昀,你可还有意见?”

夏景昀一副如意算盘落空的样子,如遭雷击,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失魂落魄地拱了拱手,踉踉跄跄地回了座位。

很快,便有小厮撤下众人桌上酒食,摆好笔墨纸砚。

瞧着这利索劲儿,苏师道心头冷哼,要说没有提前准备,谁信啊!

但是,现在已经没办法了,只能听天由命,自求多福吧。

“各位,以一炷香为限,落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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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军?没到征兵时候呢!赶紧滚蛋!”

门口看守的军士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夏云飞平静道:“既然会有征兵,为何却将有志之士拒之门外?天下有志之士,只在征兵之时吗?”

守卫一愣,“他娘的,满嘴顺口溜,你想考翰林啊!哪儿来的滚哪儿去,不然老子不客气!”

夏云飞不为所动,“我一没强闯,二没动手,你若是敢动手,你信不信德妃娘娘立刻就要把你抓起来,以儆效尤。”

守卫被说得又是一愣,就在这时,一个在远处闲逛的汉子走过来,“干什么呢,说这么久?”

“什长,这小子说要投军,我跟他说了现在没到征兵时候,他非不走,还跟我扯一大堆道理。”

汉子上下打量了一下夏云飞,冷哼一声,“我无当军的军营你也敢闯,赶紧走吧,我们没有征兵的打算。”

夏云飞开口道:“所以,你们并不是广纳天下有志之士,而是只是按照上头的吩咐,完成任务罢了?”

“嘿,你他娘的!”汉子来了火气,“真以为自己长了几斤肥肉就了不得了?来,爷们儿陪你过过手,你要能在我手底下坚持十息,爷们儿就带你进去见百夫长!”

夏云飞点了点头,“好,这才是我想投的无当军!”

“你以为你是谁啊!”听着这口气,汉子无语地呸了一口,一个蛮牛冲撞,莽了上去。

夏云飞左脚踩地,旋踵一转,侧身让过,而后长臂如鞭,砸在汉子的后背,一股巨力顺着手臂涌出,直接将其砸趴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这动作并不困难,但难就难在快。

快到这个身手不弱的汉子直接反应不过来,便如稚童一般被打倒在地。

“他娘的,有点本事!”

那汉子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呸了一口混着灰尘的唾沫,“走,我带你去见百夫长,收不收你,还得他说了算!”

片刻过后,百夫长从地上爬起来,吐了口混着灰尘的唾沫,“走,我带你去见都尉,收不收你,还得他说了算!”

又过了片刻,无当军的一个千人都尉,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微微有些气喘的夏云飞,“好小子,是个人才!你这人我收定了!走,我带你去见将军,给你讨个好位置。”

无当军身为帝国上五军之一,地位崇高,此番随着德妃前来的将军金剑成,虽然只是副将,但也是帝国军方有数的人物。

在帝国军方年轻一辈中,以性格好,胆子大,忠诚著称。

此刻他坐在大帐中,微微皱眉,“外面在吵闹什么?”

亲兵答复道:“有个投军的,李都尉正考较他的实力呢!”

“投军?”金剑成再度皱了皱眉,“现在又不是募兵之日,哪有随随便便让人来投军的!”

“据说那人连胜了一位什长,一位百夫长,然后才被领到了李都尉跟前,让他定夺。”

金剑成眉头一挑,站起身来,弓腰走出帐篷,正好瞧见李都尉被夏云飞一记贴山靠撞飞出去的场景。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夏云飞,看着他跟着李都尉一起来到他的大帐前。

“将军......”

李都尉单膝下跪,刚开了个口,就被金剑成伸手止住,看着夏云飞,“你为何要来投军?”

夏云飞开口道:“草民从小心向军伍,早听过无当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与郡中所见的军士截然不同,军容整齐肃杀,无愧天下强军之名,心神摇曳,便情不自禁想来一试。”

金剑成开口道:“军中自有规矩,若是征兵之时,以你之能自无问题,但如今时候不对,你要想从军,便要胜过我手中枪,你可敢?”

都尉和围观众军士面色一变,但碍于无当军军法森严,只好憋着不敢说话。

金剑成在无当军中可是出了名的枪法出众,人家就来当个大头兵,你却要亲自考较,这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

若是换了个官场浮沉的人,肯定立刻就能明白,金剑成这是生了爱才之心了。

可惜这些大头兵们不懂。

夏云飞皱了皱眉,“我未曾学过兵刃。”

金剑成正要开口,夏云飞接着道:“那我就赤手空拳,接你的枪吧。”

金剑成还真是脾气好,也不生气,笑眯眯地道:“年轻人,莫要太狂。”

旋即命亲兵取来一根长棍,“我也不伤你性命,让你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片刻过后,金剑成倒退几步,堪堪稳住身形,大口喘着粗气,看着面前同样气喘吁吁但恍若无事的年轻人,笑着将手里长棍一扔,“爽快!这般武艺,我无当军岂有拒之门外之礼!来人啊,为这位小兄弟......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夏云飞抱拳,“贱名不敢污了将军之耳,草民今日前来,是先看看能不能从军,既然可以,草民这就回家与父母商量,明日此时,再来办理文书不迟!望将军恩准!”

金剑成点了点头,“也是这个道理,那我们就明日再见!”

“谢将军体谅!”夏云飞拱了拱手,转身大步走出。

走到无人处,夏云飞左右张望一下,绷着的脸突然失控,龇牙咧嘴地在身上乱揉着。

金剑成的棍子抽在身上,那是真疼啊!一点不比他那便宜师父前些日子的操练来得轻松。

军营中,金剑成走回大帐,瞬间也是面色一变,蹦跳着在身上乱揉,那小年轻的拳脚跟铁做的一样,好久没挨过这样的打了!

李都尉掀开帘子走进来,“将军,你这是?”

“咳咳。”金剑成瞬间恢复了正常,“何事?”

李都尉开口道:“将军,我们要不要派个人......”

金剑成摇头道:“安心等着便是,若是被他发现,岂不是恶了英才。”

他在位置上坐下,“自打军神大人赋闲之后,朝中诸位都动了心思,太子、淑妃、丞相等等,一个劲儿地在军中布局,他们斗得厉害,公子又不买他们的账,便不约而同地打压我们无当军。”

他叹了口气,“这些年若非军神大人威望仍存,若非公子苦苦支撑,无当军早被人渗透成了筛子,名存实亡了。如今能有这般英才主动投效,千军易得,良将难求,我们要珍惜啊!”

“报!”

帐外亲兵高喊一声,“将军,德妃娘娘遣人传信,请将军过府一叙。”

金剑成皱了皱眉,没有多说,安排好营中事务,起身带着亲兵,骑马出营。

军营离着云府很近,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可以及时支援。

所以,很快,金剑成就走进了云府之中,在正厅里,见到了德妃,和那个昨夜一步登天的年轻人。

但他对这些事情没什么兴趣,身为一个军人,还是无当军副将,军神大人带过的老兵,他有他的骄傲,也有他的纯粹。

“末将拜见娘娘。”

德妃笑容亲切,“金将军不必多礼。本宫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本宫新认的义弟,夏景昀。”

夏景昀恭敬行礼,“夏景昀见过金将军。”

金剑成心头无奈,只好朝他抱拳问候,“夏公子。”

夏景昀跟个自来熟一样,奉承道:“久闻无当军乃天下有数精锐,今日一见金将军之风采,始知传言不虚也!”

金剑成板着脸,“夏公子谬赞了。”

见对方不接招,夏景昀只好直接道:“金将军,在下有一堂兄,能文能武,身手不凡,自幼心向军伍,欲借此机会,到无当军中效力,不知可否?”

金剑成瞬间眼睛一眯,旋即看着德妃,“娘娘,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夏公子的意思?”

德妃装作没听懂,“有什么区别吗?不就是一个小辈想要从军为国效力,这是好事啊!”

好事个锤子,我就不相信你个后宫里厮杀出来的会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金剑成在心头暗骂,德妃弟弟的堂兄,那也就相当于德妃的弟弟,这样的人要从军,你好意思让他从大头兵当起?

起步一个千人都尉那都是最基本的。

而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德妃一系将手伸进了无当军?

你要说这人本身是个极其有本事的,那也就捏着鼻子认了,无当军里也不是没有淑妃一系的人、不是没有丞相一系的人,但你看看这家伙......

他的目光在夏景昀身上转了转,瘦得跟个鸡崽儿一样,长得倒是油头粉面的,这样的人他堂兄能有什么本事?

要不是德妃这一路上行事颇得军中好感,也让他有所改观,他都想直接嘲讽了。

“娘娘,此时并非征兵时节,军中并无招兵计划,末将也非无当军主帅,若是夏公子的堂兄真想参军,可自去投军便是。”

德妃神色微有不快,“你现在就带着兵在这儿,投你不一样吗?”

金剑成也懒得扯理由了,脑袋一低,“请娘娘恕罪。”

德妃半真半假地一怒,“你......”

“娘娘息怒!金将军也是难办。”夏景昀连忙站出来劝和,“金将军,既然如此,那就打扰了。”

金剑成看了德妃一眼,德妃摆了摆手,“辛苦金将军了。”

“末将告退!”

等金剑成走了,德妃脸上的不快也瞬间消散,略带歉意地看着夏景昀,“没想到这金剑成如此油盐不进。”

夏景昀笑着道:“阿姊无需动怒,先看看态度,接下来再想办法吧。”

德妃叹了口气,“大夏军中,老军神姜青玄是当之无愧的执牛耳者,但老军神已经归隐山林不问世事十余年了,他孙子姜玉虎执掌的无当军也被诸多中立派视作军方最后一片净土。

太子、大皇子、淑妃、丞相这些人处心积虑地在军方发展自己的势力,也没办法动摇无当军太多,偶有塞进去的一两个人,也都止步于都尉,掀不起什么风浪。”

她看着夏景昀,“要不就换一个?

回去我试着运作一番,看看控鹤军、羽林军等有无可下手之处,再怎么说,都比无当军要容易得多。”

夏景昀点了点头,“我再试试看吧,如果不行,就只能劳烦阿姊了。”

德妃嗯了一声,“不用太勉强。此事可从长计议。”

“阿姊放心。”

随后两人又聊了些小事,夏景昀便告退离开。

回了家,他见到了堂哥,有些不好意思,

“大哥,我方才请娘娘将无当军的金将军请了过来,但是他居然一口回绝了,你等两天,我再想想办法。”

夏云飞开口道:“我今日去了无当军军营,把他们从下到上都打了一遍,他们已经答应了。”

!!!

夏景昀腾地站起。

既惊讶于堂兄的厉害,又惊讶于堂兄居然会这般主动。

夏云飞接着道:“我没告诉他们名姓,只说回家跟家人商量一下,明日再去。”

夏景昀看着堂兄那张浓眉大眼,英气十足的脸,啧啧称奇,你这心眼子不比扶桑首相少啊!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既然如此,堂兄且听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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