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语颜妙竹的现代都市小说《东宫医妃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赟子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黎语颜妙竹出自武侠修真《东宫医妃》,作者“赟子言”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一道赐婚,将黎语颜与失明病弱太子绑在一起。世人嗤笑,一个草包废物第一丑,一个失明病弱有隐疾,绝配!人前,黎语颜捏了捏手指,松松筋骨:“太子殿下温润如玉,至纯至善,不许你们说他,冲我来!”失明太子眼覆白纱,笑意温和:“太子妃来自山沟沟,很多不懂,你们别欺负她,冲孤来!”人后,她思忖,他若是嗝屁,她可继承一大笔遗产。他思量,她若不安分,需得尽快除之而后快。--殊不知......
《东宫医妃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黎语颜黛眉微拢,旋即舒展,轻笑一声:“殿下如此,语颜受宠若惊。”
既然他来膈应她,那她理当礼尚往来。
“殿下目不能视,要不要臣女扶着殿下去马车上?”说话间,她伸手过去。
夜翊珩不动声色地抬手,手虚握成拳,抵唇轻咳:“不劳太子妃!”
见他躲开,似避如蛇蝎。
在场的女学子们小声窃笑。
方才他们还以为太子迫不及待了,此刻看来,太子还是不喜黎家丑女的。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太子咳了几声又道:“孤寒疾在身,恐太子妃被孤染了寒气。”
众人傻眼。
这是未婚夫时刻为未婚妻考量的模样。
就这般,两人一前一后地往东宫马车行去。
走了几步,夜翊珩脚步微顿。
松果领会自家殿下的意思,遂侧头对妙竹道:“太子妃今日入住东宫,你且回黎府,整理一二,稍后有马车来接太子妃的一应物什。”
妙竹十分不放心黎语颜,拉着她的袖子,小声唤:“小姐——”
黎语颜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跟六小姐回府,稍微整理即可。”
又住不了太久。
妙竹这才应声而去。
黎语颜到了东宫马车上,松果将夜翊珩扶进马车后,很识趣地出了车厢,坐到了车夫旁。
马车缓缓启动。
此刻,车厢内就剩下他们俩,让黎语颜浑身不自在。
那两个月的梦里,有一次就是在马车内,她被他强要了。
此刻想起,画面清晰得像是真实发生过。
她的手隐在袖子里,微微颤抖。
左手捏住右手,黎语颜坐得离他远了一些。
见她避他,夜翊珩淡声:“若太子妃染了寒气不行了,孤克妻的名声便要坐实了。”
听他说起她跪了祠堂后所传的流言,好似话里有话,黎语颜心头咯噔一下。
“殿下真会说笑。”
夜翊珩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袍:“今日皇宫有家宴,父皇指名让你去。”
若非如此,孤才不来接你!
闻言,黎语颜微微放下心来,她还真怕这瞎子存了什么心思。
只是——
皇宫家宴,就是跟天家人一起吃晚饭,届时她要撩着面纱吃。
“臣女面上斑块怕吓到皇上与娘娘,还是不去了吧。”顿了顿,她又道,“还望殿下帮臣女跟皇上解释一二。”
“无妨。”夜翊珩俊眉微动,抬手指了指不远处放着的一只精致锦盒,“此物给你。”
黎语颜有些诧异地打开锦盒,里头是个类似面纱的金制流苏帘子,只半边脸那么大,可以从鼻梁戴到耳畔。
流苏一串串地连在一道。
她若真有斑块,透过流苏虽看不真切,却隐隐可看到。
目前的问题是,斑块面皮还没修复好,她这几日都没有贴。
等下如果穿帮了,怎么办?
就在黎语颜思忖间,夜翊珩出声:“你戴上试试。”
无法,黎语颜正准备将面纱取下时,外头传来松果的声音:“殿下,咱们是直接去皇宫,还是先回东宫?”
“直接去皇宫。”夜翊珩手指轻轻叩击着自己的膝盖,白纱下的凤眸直视不远处的少女。
她的斑块究竟是何模样?
先前令姜乐成吐成那般,一段时间过去,倒叫他起了好奇心。
此刻机会来了,他要瞧个仔细。
这主仆的对话,令黎语颜心神一凛,她当着瞎子把面纱拿下,再佩戴流苏是没问题。
若那内侍突然进来,见到她的面容,还是会穿帮。
思及此,黎语颜微微掀开面纱下摆,直接将流苏放在面纱下试戴。
“多谢殿下好意!只是这金制流苏的一端钩在鼻梁上,委实有些难受。”黎语颜将流苏面具放回锦盒,“还是臣女自己的面纱来得轻便。”
见她这般警惕,连试戴都不愿摘掉面纱。
夜翊珩俊眉微动,随之微微一笑:“看来还需改进改进。”
之后,两人一路无话。
马车辘辘行驶,直接进了皇宫内。
皇宫家宴在贤德殿偏殿进行。
等夜翊珩带着黎语颜到的时候,皇上、贤妃、梁王与九公主已经在了。
皇上朗声笑:“快些入座,今日是小宴,梁王与九公主,太子妃已经见过,家宴便只有这几人。”
当着他们,夜翊珩温和解释:“父皇觉你怕生,便只请了四哥与九妹。”
黎语颜微微颔首:“多谢皇上,多谢殿下!”
嗓音乖巧甜糯。
闻声,夜翊珩几不可见地微微挑了挑眉。
这时,贤妃笑道:“太子殿下与语颜这孩子,尚未成亲,便琴瑟和鸣,瞧了真叫人欢喜。”
“只是……”贤妃话锋一转,“既然已是未婚夫妻,为何太子殿下还叫身旁内侍扶着进来?是怕我们家语颜扶不好么?”
她这一句“我们家语颜”,听得夜翊珩心头冷笑。
“贤妃娘娘有所不知,殿下体恤。”黎语颜含笑解释,“前段时间臣女染了风寒,殿下如今正受寒疾困扰,他怕臣女受不得寒,便没让臣女相扶。”
“原来如此。”贤妃笑了,“看来,老四该努力努力了,早日寻个媳妇,也好学会疼人。”
梁王笑得爽朗:“母妃说得是,还请父皇与母妃多多留意适合儿臣之人。”
“瞧瞧,都会讨要了。”贤妃笑得温婉。
夜翊珩与黎语颜在宫女的指引下,相继入座。
九公主瞧着刚坐下的两人,掩唇笑:“六哥与太子妃嫂嫂还真的是极相配。”
这个九公主向来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梁王很想寻个机会,给夜翊珩难堪。
都眼瞎了,还端着架子,让他十分不喜。
遂跟着开口:“不知九妹说的是哪方面相配?”
九公主笑得更甚:“六哥眼睛戴着白纱,六嫂面部也带着白纱,这两人拼一起,把整张脸给蒙起来了,好笑不好笑?”
皇帝剜了九公主一眼:“调皮!”
语气宠溺。
“阿珩你知你九妹脾性,跟你的太子妃解释下,阿玖她并无恶意。”
说话间,皇帝给了身后叶公公一个眼神,示意传膳。
夜翊珩但笑不语,等着瞧黎语颜怎么处理。
黎语颜清冷一笑:“无妨,各色话语,臣女早领教过。九公主所言,确实好笑。”
瞎子配丑女,绝配!
与之相比,九公主所言,显得极有善意。
季清羽一听,摆手:“不可能。”
摆着手的幅度却是越来越小。
夜瑗深吸一口气:“儿啊,看到她们马车上的铭牌了吗?”
“马车甚为普通,没有铭牌。”季清羽终于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您二位的意思是让我打听她是谁家姑娘,上门提亲去?”
见儿子终于开窍,夜瑗欣慰道:“正是这个理。”
闻言,季清羽容色一敛:“母亲,其实儿子若想知道她的身份,不用一个晚上便能查到。只不过儿子与她之间有种默契,不问身份。既然父亲母亲也觉得她好,那儿子就去追她!”
夜瑗含笑颔首:“如此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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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夜翊珩取出荷包内的斑块。
黎语颜接过,掀开面纱,熟练地贴到面上。
方才是自己大意,其实也不算大意。
与李羽相识到现在,她从未在他跟前戴过面纱贴过斑块。
且他的眼睛毒辣,连她女扮男装一眼就能瞧出。
方才吃饭时,实在是平日里撩着面纱吃不方便,想着在李羽的地盘,雅间门又关上了,遂将面纱与斑块都取下。
另一方面原因则是,京中人皆知,时常戴着面纱,面上有斑块的便是天下第一丑女黎语颜。
若是被李羽看到她的面纱与斑块,自己的身份直接就暴露了,其实被他知道自己身份无伤大雅……
思来想去,带着面纱与斑块总不是长久之计。
最初无非是为了某人能拒婚,没想到他竟不在乎她丑。
既如此,她还有什么理由扮丑?
寻个机会,找个合适借口就将斑块去了吧,如此,皇帝不能判她欺君之罪。
马车行驶了小半个时辰,在东宫大门口停下。
一停下,就听到里头传来丝竹管弦之音。
疑惑间,黎语颜问门房:“今日是有客?”
门房对黎语颜已然有些熟悉,便恭敬回答:“九公主携镇北王府世子来东宫,带了宫中的歌舞姬助兴。”
“倒是好兴致。”黎语颜清冷一笑,抬步往听风苑走。
半道,有宫女疾步过来。
“黎五小姐,殿下有请。”
黎语颜脚步一顿:“是太子殿下有请,还是公主殿下?”
宫女几不可见地弯了弯嘴唇,旋即道:“两位殿下听说黎五小姐回来,便唤奴婢来请。”
随着宫女的脚步,黎语颜来到一座空旷的宫殿内。
殿柱与殿柱之间悬着月白色的轻纱。
刹那间,黎语颜眸光收缩,这宫殿竟是她梦里迷了路的!
现实中见到,黎语颜惊讶梦的诡异,明明很容易就能自轻纱间逃出,为何梦里不行?
殿中央有妖娆的舞姬在妙曼的歌声下,踏歌起舞。
罗绮锦绣,珠翠摇曳……
好不热闹。
九公主看到她过来,微笑着对黎煜烨道:“世子觉得这些歌舞姬如何?”
“公主的意思是?”黎煜烨淡淡挑眉。
“容貌如何?”九公主开门见山。
“我是个粗人,赏不了歌舞。”
九公主却是不依不饶:“本公主未来的太子妃嫂嫂,比之如何?”
黎煜烨云淡风轻地开口:“黎家五小姐在成为太子妃之前,先是在下本家。自己人自然帮着自己人,在下看来,歌舞姬不能与在下的本家妹子相提并论。”
更遑论,她即将成为太子妃。
这个九公主此问,实在是居心叵测。
黎语颜听到他们的对话,容色淡淡地走往一空席位,并未入座,只对着夜翊珩福了福身:“臣女已在外头用了夕食,这宴席怕是不能参加了。”
夜翊珩白纱下的凤眸眯起,她的贴身丫鬟所提的食盒是季清羽酒楼的。
“既来了,就坐吧。九妹点了歌舞,权当欣赏。”
声线清冽微凉,不带一丝感情。
某人这么说了,黎语颜沉默着入座,侧头示意夜翊珩将食盒先送回听风苑。
夜翊珩会意,迅速退将出去。
见状,九公主轻笑:“太子妃嫂嫂是怕我们会抢食盒里的佳肴不成?”
黎语颜莞尔一笑:“食盒内是臣女打包给身旁老妈子的,九公主若是喜欢吃,我叫丫鬟回来。”
闻言,九公主一噎。
很快,九公主清雅笑了:“黎世子觉得太子妃嫂嫂不能与歌舞姬相提并论,太子妃嫂嫂以为如何?”
殿内歌舞声未停,黎语颜却是欣赏不进去。
昨儿某人还想掐她脖子,今日就能这般和颜悦色让她欣赏歌舞。
想之前,她揭穿假神医,九公主还亲自为她挑选了首饰。如今,却是逮着机会数落于她。
天家人变脸的速度真让人叹为观止!
“九公主若是想看臣女面上斑块,但说无妨。”
回东宫的路上,她已打算挑个合适日子将斑块“祛除”的,如今看来,先恶心下某些人也是好的。
九公主怔愣一瞬,这黎家丑女竟然知道她的心思!
她是很好奇这丑女面上的斑块究竟是何模样。
在宫中听不少贤德殿的宫女太监说起过,又问了父皇与姜乐成,好奇心早就被勾得再也压不下。
再则,书法大会上,很多人数落丑女,黎煜烨竟然帮着,这让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今日有机会,她就要让黎煜烨看看丑女究竟有多丑!
思及此,九公主提高嗓门:“是啊,你敢不敢揭下面纱?”
夜翊珩之前就想看,此刻有机会自然也不反对。
但,在这些人眼中,他就是个瞎子,此刻他还是不发一言为妙。
黎语颜清浅笑了,抬手抚上面纱:“有何不敢?”
话音刚落,她便揭下了面纱。
刹那间,九公主眸光骤缩。
果然与传言中一般,黑红色的斑块上,隐隐浮动着黑色的毛,怎么看都觉得恶心。
方才吃下去的东西全都争抢着从胃部、食道挤上来……
“呕——”
边上宫女连忙过来服侍九公主。
黎语颜淡淡瞧了一眼巍然不动的夜翊珩,见他毫无反应,可见是真瞎。
旋即她将目光转向黎煜烨,缓缓戴上面纱:“黎大哥,对不住,污了你的眼!”
黎煜烨惊讶不已,盯着她的面容久久不能平静。
“黎大哥?”黎语颜又唤了一声。
黎煜烨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在我看来,语颜妹子五官极美。”
“多谢黎大哥,良言一句三冬暖!”
黎语颜悄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山长连连点头:“老朽明白!”
台上台下的众人只看到馨雅学堂的山长连作两揖,以为他是得了这么个宝贝学生,感到自豪,并未往其他方面多想。
只有国子监祭酒忍不住开口:“黎语颜,有无兴趣来我国子监就学?老朽去求了皇上,准许你参加科举,如何?”
登时,全场哗然。
竟然连国子监祭酒都看好她!
能入国子监的女子,她是天晟第一人!
“如此,学生求之不得!”黎语颜拱手对祭酒作揖。
参不参加科举,她无所谓,倒是国子监的教学,她很想领教下。
祭酒朗声笑。
山长不服,大步过去拉住祭酒:“她是我的学生,你如何能抢我的学生?”
祭酒拧眉:“你的学生,当我的学生,一点都不冲突!”
“走,这个问题今日必须有个了断。”山长也不知哪里来的劲,用力攥着祭酒的胳膊。
“走就走,你这么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说话间,祭酒去掰山长的手。
一时间,掰不开,只好你拉着我,我拽着你,往台下走。
走时,山长还不忘冲台上说一句:“老朽判今日书法大会夺魁之人是黎语颜,余下的就请诸位殿下与夫子们评断。”
众学子们咂舌不已,平日里严肃认真的两位老者,今日为了抢个学生,竟与孩童抢夺糖果一般。
倏地,学子们又自觉惭愧,自己就没这个本事让不同学院的山长夫子来抢夺一番。
片刻之后,几位皇子与夫子相继评判。
梁王深邃的眼眸细细打量起不远处立着的黎语颜。
普通素雅的学服穿着其身,竟不失华贵,且有惊艳之感。
可能适才看她书写,此刻观其容貌,竟觉她眉眼间隐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似翩翩浊世间的一抹清雅。
梁王颇不自在,心头像是激灵了一下。
那感觉无法抓住,像是手使劲捏沙,沙子越逃离一般。
掌控感在这一瞬,一丝一毫皆无!
七皇子挑眉,目光径直落在黎语颜身上。
父皇就是偏心,说是给瞎眼太子找个媳妇用以安慰废太子之举,如今看来,父皇的赐婚就是对夜翊珩的一种极大偏心。
眼前的黎家丑女容貌再丑,瞎眼太子瞧不见,便是绝配!
再则,丑女的书法造诣在天晟可谓数一数二,有此等女子作为太子妃,归根结底是夜翊珩高攀了。
可惜,她要嫁的是个瞎子。
这才学在瞎子身旁怕是要浪费了。
“本王那五百两银子花得值!以本王看,书法大会夺魁者便是太子妃!今日,太子妃那龙飞凤舞的笔势,着实叫本王惊叹!”五皇子朗声笑着,双手做着手势,显然很是兴奋。
嫌做手势不够,走到那副字前,细细端详品味。
“好,好,实在是好!本王辞藻匮乏,此刻再也没有比‘好’字更合适的字眼了!”五皇子侧过身,对夜翊珩大声道,“太子六弟,可惜你瞧不见,你这太子妃,这字绝!”
夜翊珩微微颔首:“孤虽瞧不见,但听诸位所言,可想而知太子妃的字极为出色。”
五皇子快步走到夜翊珩跟前:“六弟,我跟你商量个事,这幅字送给五哥好不好?”
夜翊珩面无表情:“不好。”
五皇子砸吧下嘴:“我方才也出了五百两银子呢。”
“因何出了银票,五哥心知肚明。”夜翊珩声线清冷,“适才听众位所言,孤认为太子妃的字无价。”
五皇子顿时蔫了。
刚还想着黎家丑女的字,能卖不少银钱,不承想,瞎子不肯给。
就好似,自己无端端地把脸探过去,让瞎子打。
五百两银子,本来是要看瞎子与丑女的笑话的,如今平白无故送出去了,还收不回分毫。
这无异于,巴掌扇得脸疼,虽说无声,但心头滴血不已。
就是不知道四哥与七弟的脸有多疼。
须臾,最终评判结果出来。
毫无意外地,今日书法大会夺魁者是黎语颜。
台下不远处还在与祭酒互怼的山长,朝台上教谕夫子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将放了奖赏的托盘送去黎语颜跟前。
鉴于教谕夫子刚才呵斥过黎语颜,此刻他垂着头,惴惴不安地将托盘恭敬地奉到黎语颜眼皮子底下。
黎语颜淡淡睨了教谕夫子一眼,食指勾住玉佩上的系带,漫不经心道:“三姐姐好似很喜欢这块玉佩,我瞧着姐姐的目光一直盯着它。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姐姐爱慕梁王殿下呢。”
“五妹妹请慎言!”黎曼婷面上表情十分奇怪,想笑却是比哭还难看。
原本要指婚给太子的是她,如果被人知道她在此之前就有了倾慕之人,那在天家眼中,她的印象便一落千丈。
届时,就算梁王选妃,与她的关系不大了。
且,自己的心思一直隐藏得很好,她爱慕梁王,这一点甚少有人知道。
甚至连徐雅香亦不知情。
这小蹄子如何瞧出来?
思及此,黎曼婷硬了语调:“五妹妹莫要拿姐姐寻开心,姐姐可没什么爱慕之人。”
黎语颜轻轻一笑,看了看玉佩上的纹案,顾自道:“三姐姐方才对此玉势在必得,可惜了,三姐姐若是不坚持叫我上台,这块玉佩就是你的了。”
“此刻三姐姐说没有爱慕之人,妹妹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三姐姐对梁王也没有什么思慕之情了?”黎语颜又道,“那我就要处理了它。”
黎曼婷心头一揪,这玉佩本就是属于她的。
几日前,她依偎梁王怀中,把玩过。当时他说送她,她委婉拒绝,说是要在书法大会上名正言顺地拿到手。
可事与愿违,此刻玉佩竟落到了小蹄子手上。
看小蹄子只用一根手指勾着玉佩的带子,看得她心有余悸。
若是摔了,如何是好?
心头一急,黎曼婷蓦地出声:“五妹妹,你想怎么处理?”
黎语颜淡淡瞧着她:“三姐姐想要么?”
黎曼婷焦急不已,此刻她该说什么,既能维持好名声,又能顺利拿到玉佩?
这时台下的徐雅香突然大声道:“梁王殿下玉树临风,他的玉佩,谁人不想要啊?”
有几个大胆的女学子附和:“是啊,我们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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