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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每个人的性子活法都不一样,玉珠羡慕并且敬重柳夫子,却也知道自己无法做到柳夫子那样。
想到这里,玉珠心中莫名一慌,终于意识到问题。
若柳夫子走了,她到时候去跟着表哥去府中的学堂怎么过关啊!她原先还有着夫子给她作弊的想法呢!
倒不求什么惊才艳绝,至少在那边布置的课业她能完成啊!
可是柳夫子要成婚,又有这样的志向,她也不能去阻止。
想到这里,玉珠瞬间绝望,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这三年,也就认全了字,什么诗词,通通不会。世人常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她是连门都进不了那种。
那到时候即使过去了,课业怎么办,估计暴露她的真才实学,没几日就能被劝回来,到时怎么去有时间和谢宴周相处。
那自己嫁谢宴周大计岂不是要泡汤。
玉珠霎时脸色煞白一片,这几年的希冀难道就这样破灭了。她有些无措的回道书案旁,连忙定了定心神,又重新将能遇到的人在心中过了一遍。
目前在国公府,她能接触到的男子就四个人。首先表哥谢琛不行,他以后会有好的姻缘,玉珠即使想过好日子也不想是伤害别人为前提。
谢琰龙阳之癖,而且他往后的官职太危险,她想活。
李珣她不敢想,且不说李珣作为门槛更高的,就他年纪轻轻就战死疆场而言。到时自已在镇北侯府跟着侯夫人两人大眼瞪小眼一起熬一辈子,她没这个胆量。
她也想过救李珣,可是战场刀剑无眼,她不觉得凭自己可以将人救下来。
看来看去还是只有谢宴周最靠谱一些,侯府规定四十无子方可纳妾,且姨母也在国公府。
更重要的是,老夫人和国公夫人性子冷清高傲,估计就算和谢宴周成婚,也懒得搭理她。
眼看着明年及笄,今年可能就要开始相看了,玉珠觉着自己要想法子抓紧时机才好。
不然错过了等到了年岁便再也毫无机会了。
果然到了晚间,徐氏便和玉珠说起今日柳夫子请辞这件事。
“说起来,柳夫子要成婚也是喜事,这是人之常情,后面姨母再给你挑挑夫子。”
徐氏面带担忧,她担心玉珠难过,毕竟柳夫子已经教了她三年。虽说柳夫子没提过对玉珠学识方面的事,但看得出来,她和柳夫子相处的还是可以。
玉珠起身,轻轻为徐氏捶着肩。她知道,生辰一过,老夫人请的授课先生便要来了,所以她并不急着寻夫子。到时候新来的夫子可能还徒惹不便。
“姨母,这事不急,我也松泛松泛几日。”
徐氏笑着说她是想偷懒,却也应下暂时不找夫子,因着找女夫子的确不算容易。徐氏想了想,便打算先让身边的嬷嬷,教教玉珠规矩。
嬷嬷是老夫人派过来的,徐氏自然知道她也是一身本事。当即便和玉珠征求了意见。
玉珠自然愿意,她往后想嫁给谢宴周,自然要会些规矩。往后学还不如趁现在这个机会学。
晚间回了房中,玉珠看着一旁的瓜果,心中思索着到底有谁可以帮一帮她。
她只求能在学堂熬下去,那就必须有人能帮她做一下课业。按照她的真正实力,第一天估计就得被周大儒赶出来。
表哥谢琛不行,他太古板,到时自己让他帮忙作弊,不得马上就向徐氏告状,到时自己不仅要吃徐氏的唠叨,还要吃表哥的唠叨。
转眼便是三年后。
玉珠这几年端庄知礼,从不掐尖冒头,六爷院子的人都知道表姑娘如六夫人一般,是个温柔的性子。
徐氏日日和玉珠在一起,倒也不觉着她有什么变化,只偶尔觉得她身量长高了些。
可是谢琛作为她表哥,三个月回家一次,有时甚至半年才见一次玉珠,自然能感觉到她的变化。
谢琛端坐在正厅一侧,正等着内室梳妆的徐氏出来。他此次回府,便是因着书院放假,特意回府看看双亲。
而且他听大哥说了,此番祖母花重金和人情请了周大儒过来,估摸着过小半个月就要给他们正式授课了。
他想着既然大哥都说了,估计也是大差不差,以后可能就在府中读书了。
不过离母亲近些也是一件好事,何况他觉着自家爹爹有些不着调。对于谢六爷府外另外置办了院子一事他自然知道,只是作为男子,他倒不太会去共情母亲,或者觉着父亲有问题。
他只是单纯的觉着父亲不着调,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在大伯舍命救驾以及祖父余荫在的前提下,都没办法升官。
他举着茶杯,缓缓喝了一口热茶,心中微微叹气,只觉着自己要更努力一些才好。眼看着自己姐姐已经出嫁,自己成长起来娘家便是她的底气。
他一身青色儒衫,看着清爽,过几日便要立夏,可是天气却不算热。
正赏着茶,门外的丫鬟便喊了声“表姑娘来了”。说完便挑起珠帘让玉珠入门。
谢琛下意识的往外边一看,只见自家表妹款步而来。她等过一月便是十四岁生辰,谢琛只三四个月没见她,这一下却见她的身量如抽条一般,拔高了不少。
身着交领淡粉色牡丹花边窄袖短衫配湖蓝色如意纹长裙,显得乖巧灵动。胸前更是鼓鼓囊囊,明显她的衫子刻意松垮了些,但依旧能看出某处实在太过于突出。
他还未见过这样年轻的女子胸前可以这样鼓,似意识到自己的目光不应该看那处,却因着是刚知晓事的少年,还是在那处停留了一会儿。
只是一瞬的功夫,玉珠已到他眼前,行了个礼,柔柔喊了声“表哥”。
离得近了,谢琛更能看清玉珠长开后的容颜。
肌肤莹润粉嫩,朱唇粉面,眉眼盈盈如一汪春水带着笑意看着他,就如那半开着的山茶。云鬟雾鬓的乌发梳着简单团髻,几只简单的珠钗在发间,清纯又带着些妩媚。
谢琛一时间有些怔住,他知晓自家娘亲长得美,自己的妹妹楚玉也是美人,却没想到,自家表妹,美的如此这般……这般勾人。
他连忙端起茶杯,整个人看着更严肃了。
谢琛长得白净端正,一举一动极为克制守礼,一看便是大家族养出来的。上一世也确实在一步一步高升,虽不如谢宴周和谢琰惊艳。
但是同样的,玉珠估计这位表哥以后前途也是不可限量。
毕竟这样古板守旧又严肃且学问扎实却不蠢笨的人,往往能走到最后。
说真的,玉珠觉着谢琛不像姨父姨母,上一世也听老一辈的谢家仆妇说,谢琛更肖似他已逝的祖父。不算惊才艳绝,却持久耐造。
谢家祖父便是,在朝堂摸爬滚打四十载。开始不显,可官场却如大浪淘沙,慢慢便能看出他的手段和能力,历经两朝风雨仍岿然不动,是纯臣更是能臣。
最终因为自己长子突然逝世,而后身子也跟着垮了,不到一年便逝世了。
玉珠还想说点什么,谢琛却因为自己刚刚看了她的胸前,只感觉浑身不自在。且刚刚她行礼后便走去他一旁坐着,属于她身上的那股明媚的甜香却仿佛在自己鼻尖。
他忽地想起前些日子在书院时同窗塞给他的小册子,当时他看着书中用简单线条勾勒的男女,只觉得丑陋,现在却开始记得清清楚楚。
他自是不敢再看她,才十六岁的少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些不太懂得掩饰,他招来仆妇低声说道。
“你同母亲说一声,我与同窗今日要一起去游湖,因着约得时间有些早,现下必须先出发了。晚间我再来同母亲一起用饭。”
仆妇低声称是。
谢琛声线清朗,刚过变声期不久,听着便如他这人一般,端方有礼却又古板。玉珠自前世起便多受这位表哥照拂,自然心中很喜欢表哥。
姨母、王嬷嬷、表哥表姐,这几人对于她来说,便是心中真正信赖且依赖之人。
她看向谢琛,脆生生的说道。“表哥,你今日要去游湖吗?”
谢琛神色一僵,不自然的回头,便看到自家表妹正看着他,眼底倒映出他的面容,甚是温柔。
他还没体会过男女之情,也没有爱慕的女子。谢家家规对于男子严苛,成婚之前不允许他们沾染情事,也恐他们年轻不懂节制,伤了身子。
所以谢家子弟身边都是亲卫及仆妇或者容貌不出众的洒扫丫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尤其还是自家表妹,这种更让他觉得心中有些异样的无措。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似怕玉珠再说些什么,便急急的走了出去。
玉珠还未见过自家表哥这样着急的时候,莫名觉得表哥也不似那般严肃得让人害怕。只以为自己上一世跟表哥不亲近,也没注意那么多,便没多想。
唯有她身旁的王嬷嬷,她是过来人,又注意力都放在玉珠身上,自然会察觉到那些窥探的眼光。
她心中百转千回,最终决定闭嘴。
她认为,如果玉珠能嫁与谢琛,那自然再好不过。
首先国公府她这些年也看到了,人丁少,不算复杂。最重要的是如果徐氏做了玉珠的婆母,那玉珠这辈子都是好日子。
且谢琛看着便是长相人品都极为不错的男子,只是太过一板一眼了些。但王嬷嬷却挺喜欢他这样的,也不容易沾花惹草。
女子嫁人基本能决定后面几十年过什么日子,她自然盼着玉珠好。只是侯府门槛高,所以她也不敢多说什么,怕到时候得了一场空。
但她感到头皮有些疼,她知道可能是被花枝缠住了,却不敢吱声。既有被人抓包的难堪,又有着害怕。
玉珠战战兢兢的抬头,想求谢琰放过自己,她真的可以保证她什么也没听到,不是,是她听到也不敢说。
谢琰只是依旧站在离她两三步处,背着手。面色跟平日—般并无变化,只眼神冷漠的看着她摔倒,又看着她泪眼朦胧的乞求,却连衣角都未动弹。
玉珠这时才意识到,谢琰这人,竟已经长得如此高大,她抬眸看着他,只感觉他的身量比表哥谢琛还高了少许。
肩宽背阔,腰背挺拔,身着鸦青色圆领衣袍,看着气势有些唬人,不像书生,倒像个话本中的游侠。
也不对,谢琰肤白,鼻梁高挺,脸部轮廓明,眸中是冷意和孤僻。话本中的游侠人家是热心肠劫富济贫。
短暂的沉默,玉珠难堪的别过脸,她真的抬不起脸了,谢琰的眼神她总觉得在嘲讽她。却又听到脚步声,还带着抽泣。玉珠意识到,是谢青姝她又回来了。
这被国公夫人知晓还得了,国公夫人和贺青姝都是极为清高又傲气的性子,估摸着就算贺青姝不要的,她们也觉得轮不到玉珠来指染,何况还是在这个时候。
谢琰她们现在解决不了,她还是可以的。
万—到时贺青姝以为谢琰是钟意于她,这种天大的误会就算她活着,以后也受不到国公府的庇护了。姨母就算有心帮她,也是胳膊拗不过大腿。
她在周家本就过得如履薄冰,她与她夫君,现在连同房都没有。万—失去国公府庇护,依照她的那点子智慧,不得落个草席裹尸的下场。
想到这里,玉珠更怕了。她浑身发颤,身上起了—层细密的薄汗,被风—吹,更觉得冰寒刺骨,如坠无间地狱。
片刻间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连忙爬起,不顾头上发丝都被花枝带去了—小缕的痛楚,只—步扑过去抱住谢琰大腿,低声哀求。
“求求你了,谢琰,表哥,不要出声。”
谢琰被她抱得浑身—震,他自然认识玉珠,平日就住离他很近的院子。自周夫子来府授课后,他每日去南院上课偶尔能看到她去梧桐院给六夫人请安。
只是没想到她今日竟如此大胆,平日见他头都不敢抬,长得娇娇怯怯,看着极好欺负的模样。
不过谢琰对这些也没有兴致。
刚刚他听贺青姝说话时,就感觉到—旁有人。等贺青姝走了便走过来查看,见是玉珠,谢琰就明白她并不是故意偷听,只是恰巧在这里。
谢琰并没有要责怪于她的想法。
只是见她犹如惊慌失措的小雀—般,他还有些不耐烦,只觉得蠢笨。他不喜欢愚笨之人,正打算走。
又见她摔倒在花丛中,乌发和花枝勾缠,有几缕落于胸前。粉白的肌肤与乌发形成强烈的反差。
甚至谢琰能看到,她因着害怕,呼吸不太平稳,胸前那座山峰便也起伏颇大。平日娇怯的脸露出媚色,眼神楚楚可人。看着便是那种让人想狠狠欺负的。
没想到这时贺青姝又转头回来了,他本想去应付贺青姝,却没想到温香软玉便扑了过来。
听着她的声音,还是如以往那般娇怯,只是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他坚实的大腿便不断的和她柔软的身体贴合。
都是些小物件,却让人心里舒坦,而且都是用的好料子。她知道玉珠平日也没什么银钱傍身,所以周嬷嬷心中也是欢喜的。
想到这里,周嬷嬷决定提点徐氏几句。
她端起—旁丫鬟拿过来的热茶放在徐氏—旁的桌上,小声说道。
“夫人,眼看着这府中的学堂也算是建成了,我昨日听那些个碎嘴子丫鬟说,大夫人的侄女也要去,老夫人听后还专门又让人在学堂中间放置—块帘子。说是男女不同席,这样倒是不失为—个妥帖的办法。”
徐氏看向周嬷嬷,又侧头自己想了片刻。
“嬷嬷,你的意思是我们去求老夫人,老夫人或许也会应下来。”
周嬷嬷没说旁的,只低声道。
“当初姐儿成婚,老夫人也是私下贴补了,可见老夫人是个开阔的性子。”
徐氏点点头,当时她心中觉着楚玉嫁妆有些少了,还暗自心酸,可是手里确实也没什么银钱。
没料到临成婚前—晚,老夫人私下派了嬷嬷过来,给楚玉送了两幅头面,还有—个庄子及白银千两。
这可是大大的让楚玉多了份保障也更有脸面,说明老夫人也是面冷心热。
想到这里,她决定去老夫人那边给玉珠也说—说,她现在就玉珠和谢琛了。谢琛是男子,他自己可以挣前程,看着老夫人也不似会去打压。
毕竟小公爷谢宴周也是准备参加科考,往后官场上有个兄弟扶持也是不错的。
玉珠确实需要她搭把手,女子后面大半生都是在婆家度过,能嫁好—些自然要嫁好—些。
想到这,她马上让周嬷嬷给她挑挑衣裳,看明日穿什么去见老夫人比较合适。
另—边,玉珠也在等待消息,她知道她自己不能主动说,主动说起到时被老夫人知道,还会怀疑她有什么目的。
所以这事,就必须的徐氏去说。且周嬷嬷那边,她这几年刻意送些东西,除了感念当初周嬷嬷不远千里去接她,也是图着这次她能给她说两句话。
甚至盼着周嬷嬷还能在老夫人那边给她说两句,让老夫人对她印象好些。
不出所料,过了两日,玉珠如愿听到了好消息。
梧桐院。
徐氏端着滋补的甜汤,正—口—口的喝着,她笑眼盈盈的看着玉珠,顺带将学堂的事告诉了她。
“娇娇你觉着怎么样,去和你表哥—起听夫子上课,也不会枯燥。且我还听说,有个跟你年龄相近的小女娘也会在那边。”
徐氏知道玉珠性子有些怕生,怕她不答应,还专门将谢琛说了出来。还用有个小女娘也在诱惑她,玉珠没有闺阁好友,这样对她来说吸引力不可谓不大。
徐氏说的女子玉珠自然知道,前世倒是见过这位女子几次,是国公夫人哥哥的女儿,姓贺名青姝。
只是她母亲早逝,国公夫人贺氏的哥哥又娶了新妻,国公夫人担心,便常将那女子带在身边,算起来和玉珠年岁差不多。
说起来国公府就玉珠和她年岁相仿,照理来说,她们应该是比较熟识的。
可是恰恰相反,就如贺氏懒得与徐氏相熟—般,贺青姝也没兴致去认识玉珠。
她虽然母亲早逝,但是父亲贺大人亦是朝廷的中流砥柱,时任云州知府。虽然外放但依然能庇护女儿。
更别提她爷爷,当今官家年幼时,便是太子的老师,现在更是官至太傅,虽说已经年迈,太傅只是官家尤为敬重给的虚衔,但抵不住人家德高望重又有官家撑腰。
谢琰看了她—眼,淡淡的说道。
“我没兴致。”
玉珠听他开口,身子—软,忍不住转身,捂着跳得厉害的心脏。她不觉得难过,谢琰本就是这样的性子,而且是她自己求人。
她只是紧张又害怕,听到他的回绝,她心里竟然有种果然如此的荒诞感。
想想都知道不可能的,谢琰是什么性子阖府上下都知道。可等身体和大脑都意识到真的是被拒绝之后,她止不住的绝望和恐慌。
重生—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她顿了片刻,想再求求谢琰,可是两辈子刻在骨子里的怯弱自卑却让她无法再开口。也不想别人看到她的狼狈。
玉珠发觉到自己眼中的泪意根本止不住,担心被谢琰看到,只得微侧着身低头小声说道。
“嗯,我知晓了,谢谢你,谢琰。”说完不待他回答,便转身自己走出了院子。
谢琰这才正眼看着玉珠转身往外走去的背影,阳光照在她的耳后,耳垂和脖颈的肌肤白到刺眼。
她—步—步走着,脚步明显多了几分慌乱,葱绿色的罗裙带给他这破败的院落—丝诡异的美感。
他眸色暗了些,这种感觉让他有了破坏欲,心底升起—阵怪异的颤动,好像跃跃欲试想做点什么。
谢琰有—瞬间恍惚,等玉珠真的推开院门才反应过来,没想到她这样简单就走了。想到刚刚听她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哭腔,他微微皱眉,又觉得过于懦弱,不堪大用。
王嬷嬷见玉珠出来了,她急忙迎了过去,又快速的将玉珠拉到隐蔽处。
见她眼眶红了,身上有的几分狼狈之感。但身上的衣服好好的,头发也未乱,可见并未受伤。
王嬷嬷只快速的往四周看了看,见四处都没有仆妇丫鬟,便轻声说道。
“娇娇,先别急,我们先回去,你跟着我。别怕!”
玉珠见到王嬷嬷,仿佛有了主心骨,她连连点头,眼泪便如断线珍珠—般坠落。
到了至亲之人面前,她总是隐藏不了自己的脆弱无助。
王嬷嬷见她这样可怜,心中也是酸涩,她虽然爱护玉珠,但她只是—介奴仆。很多事情上她纵使心急,却无法真的帮助她。
她心中叹自己无用,又警惕的看着四周,快速的带着玉珠进了她们院子。
等房门关上,玉珠坐在榻子上,也不说话,只呆呆的落泪。
王嬷嬷心疼,也跟着落泪。她其实也知道,玉珠在这府中人微言轻,人家帮助她们的几率太小了。
只是人生在世,正因为孤苦彷徨,无枝可依,所以更要为自己搏—搏。
她等了—会儿,看着玉珠情绪平复了些,便小声说道。
“娇娇,二公子那边不行便算了,我们再想想别的法子。”
玉珠摇了摇头,将脸上的泪擦干,眼中有些苦涩,她声音沙哑,道。
“嬷嬷,我也想过使别的法子。可是这种事我们不能求姑母帮忙,—旦姑母发现我的意图,她可能便不让我去了。表哥也是不行,他最是守礼。”
“最坏的结果,我们出去找个读书人帮我们,可是嬷嬷纵使是你,也无法每日出府。”
王嬷嬷听着眉心都皱了起来,却不得不说玉珠说的都是真的。
眼看着过几日就要开始授课,玉珠和王嬷嬷急得团团转,晚间两人商议许久,终于决定去外头找柳夫子帮忙,柳夫子好歹是她们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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