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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我被内厂总督缠上了全文

别碰我的软柿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糟糕!我被内厂总督缠上了》是由作者“别碰我的软柿子”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扣住她手腕用力一扯。哗啦——十多盒脂粉自布包中滚落,跌开了盒盖,白色脂粉洒落一地。范卿卿眼神渐渐凌厉:“你买这么些东西做什么?”祁桑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脚尖拨弄了一下一地的脂粉,从里头挑出个没跌开的,吹了吹上头沾染的脂粉:“啧,好可惜啊,这脂粉我前些日子还去瞧了一眼,可贵了,一盒要好几两银子呢,……这个还要么?不要我捡走了。”......

主角:祁桑谢龛   更新:2024-05-05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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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桑谢龛的现代都市小说《糟糕!我被内厂总督缠上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别碰我的软柿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糟糕!我被内厂总督缠上了》是由作者“别碰我的软柿子”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扣住她手腕用力一扯。哗啦——十多盒脂粉自布包中滚落,跌开了盒盖,白色脂粉洒落一地。范卿卿眼神渐渐凌厉:“你买这么些东西做什么?”祁桑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脚尖拨弄了一下一地的脂粉,从里头挑出个没跌开的,吹了吹上头沾染的脂粉:“啧,好可惜啊,这脂粉我前些日子还去瞧了一眼,可贵了,一盒要好几两银子呢,……这个还要么?不要我捡走了。”......

《糟糕!我被内厂总督缠上了全文》精彩片段


这人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个学人精。

祁桑不同他争口舌之快,赶紧往后院走。

离开了喧闹之地,耳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她心口的烦躁也稍稍平息了一下,施不识走在前头,生怕叫人以为他们认识。

走过一个圆形小门,是个不大不小的花园。

祁桑瞥了一眼花园之间的凉亭上,正正摆放着一架寻常的七弦琴。

如厕出来后,再次路过,祁桑忽然停下:“里头闹的紧,我想在这儿喘两口气。”

施不识满脸不耐烦地转身:“快走!你要想喘气,等回去再过来!”

“做什么这么麻烦。”

“那可不一样,本督带你出来,自然要带你回去,待你再出来,是死是活可就同本督没半点关系咯!”

祁桑笑笑,也不去管他,几步走入花园小径:“你怕谢龛抽你,是吧?”

施不识脸色一变,忙跟上去:“你敢直呼他名讳!回头叫他知道了,给你掐死咯!”

祁桑走进凉亭,在石凳上坐稳,笑着学他口吻:“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掐我咯?”

“不许学我说话!”

“不学就不学咯!”

“你还学!”

祁桑笑了起来,食指勾起一根琴弦:“我弹琴你听啊。”

语调娇软,一双杏眼笑起来像一幅泼墨的山水画,是极赏心悦目的。

施不识满脸的不耐烦这才稍稍收起。

祁桑弹的这首曲子,是范老先生当年为心爱之人所做,奈何郎有情,妾无意,心爱之人嫁做人妇,范老先生一生未娶,谱出一曲《离人愿》,盛极一时。

一愿心爱之人同她夫君白头长相老,恩爱两不疑。

二愿自己心豁达,慢释怀,寄情山水,坦荡一生。

三愿……

琴声时而悠扬,时而缠绵,时而叹息,时而柔软,时而豁然。

祁桑抬眸,笑盈盈地瞧着他:“提督大人可知晓,这三愿是何?”

施不识抱臂斜倚凉亭,好歹肯拿正眼瞧她了,问:“是什么?”

祁桑的视线却是略过他,径直看向了带着婢女怒气冲冲赶来的范卿卿,慢慢道:“三愿……世间再无离人怨。”

离人愿,离人愿,她弹了多少年的曲子,终是弹不通,弹不透,绞着缠着,弹成了离人怨。

怨。

怨恨所有把兄长从她灵魂中血淋淋剥离的人。

她的兄长一生从容沉雅,血战疆场,叩击强敌,才有了这些酒肉纨绔们奢靡无度的日子。

可最终呢?他没有死在彪悍善战的强敌手中,却死在了这些飞鹰走狗之辈的阴险算计之下。

祁桑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她心中关着一头凶兽,狰狞嗜杀,痛恨世间万物,若不是祁旻多年悉心教导,一步一步牵着走,或许早已走了歪路。

如今牵着她的那只手消失了,祁桑眼前是黑的,脚下的路是湿的,她跌跌撞撞,知道路的尽头一定是个不得善终。

她不在意。

便是剜心剖肺,她也要拖着这些个腌臜东西一起下地狱。

葱白玉指慢慢停下,将紧绷欲断的琴弦按于掌心之下。

范卿卿走得急了,裙摆都提在手下,一路怒冲冲赶来:“祁桑,你胆敢在我尚书府撒野!”

祁桑迷茫道:“怎么了?我只是瞧这儿放着把闲琴,闲来无事弹奏一曲罢了,怎么惹卿卿大小姐生气啦?”

“你明知我尚书府不许出现琴声!”

“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你家婢女,怎会知晓你们尚书府的规矩?不弹就不弹咯,有什么了不起的。”

话音刚落,凌乱匆促的脚步声响起。

花园内几人寻声望去,就见一个穿着喜气的婢女怀抱一个布包匆匆跑进圆形小门,但她很快就注意到了他们。

脚步一顿之后,几乎是立刻又要折返回去。

“站住——”

范卿卿顾不得同祁桑置气,转过身,隔着半个花丛将那面色惨白,明显慌乱不已的婢女上下打量了一遍。

这是萧存烟的陪嫁婢女。

她不在新房内陪着萧存烟,怎地还从外头跑进来了?

婢女哆哆嗦嗦,似乎这才记起来规矩礼仪,忙俯身行礼。

范卿卿循着玉石小径走出花园,在她跟前站定:“你怀里的是什么?”

婢女低着头,哆嗦着后退了几步,不料范卿卿陡然上前一步扣住她手腕用力一扯。

哗啦——

十多盒脂粉自布包中滚落,跌开了盒盖,白色脂粉洒落一地。

范卿卿眼神渐渐凌厉:“你买这么些东西做什么?”

祁桑不知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脚尖拨弄了一下一地的脂粉,从里头挑出个没跌开的,吹了吹上头沾染的脂粉:“啧,好可惜啊,这脂粉我前些日子还去瞧了一眼,可贵了,一盒要好几两银子呢,……这个还要么?不要我捡走了。”

范卿卿被她这一口吹得吸了两口脂粉,呛了一下,她却顾不得这时候同她置气,死死拽着婢女的手:“你跟我过来!我倒要瞧瞧这萧存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嫁进我尚书府了,还这么不知死活!”

祁桑看热闹不嫌事大:“我也去!”

“你给我滚开!”

范卿卿怒斥一声:“祁桑你别得意,这笔账我回头跟你细算!有本事你一辈子躲那内厂总督后头,否则早晚有一天我活剥了你的皮!”

“不去就不去嘛,这么凶做什么……”

祁桑好脾气地哄:“卿卿呐,好歹咱们相识多年,一琴一筝多般配,好好做一对好姐妹不好么?”

范卿卿给她恶心得不行,狠狠剜她一眼后,径直拽着婢女冲向新房的方向。

祁桑慢慢收了笑,将手中的胭脂盒丢回地上,转身往回走。

施不识跟在她后头,琢磨半晌:“我怎么觉得你刚刚说那话听着这么别扭呢?”

“别扭么?我态度多好啊……”

施不识嘶了一声,想反驳那么两句,又没找到能反驳的点。

好像是挺好的,还一直笑盈盈的。

可怎么就瞧着叫人这么不舒坦呢?

夜色正浓,整个尚书府都被浓重的酒香与烛火燃烧的气味笼罩。

范容一桌又一桌地敬酒,哪怕平日里就是个泡在酒缸里的纨绔,这会儿脚下也飘了起来。


不夙站旁边,假惺惺地嘘寒问暖,一会儿问要不要擦个脸,一会儿问要不要含块蜜饯。

祁桑满心愤懑,又不得不强颜欢笑。

如今的她没了兄长的庇佑,自是要尽量收敛脾性,能忍则忍,以大局为重。

屋里燃着乳香,可镇静止痛,祁桑在疼痛中半睡半醒,不知多久后,被小太监轻声唤醒用午膳。

这小太监叫奉业,瞧着跟她差不多大的年纪,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圆,声音偏细而柔,听着极为舒服。

饭菜清淡爽口,但她也只是吃了几口就不想吃了。

“姑娘再吃几口吧,身子也能好的快些。”奉业轻声细语地劝。

祁桑偏头没说话。

她没胃口,这一个月来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衣衫宽了一圈又一圈。

指甲扣着雕花的床头,她一颗心沉甸甸地坠着,一闭眼都是些不好的事情。

见她睡了,奉业忙轻手轻脚地收拾了碗筷,无声退出去。

……

巳时一刻,孝阳王府内乱作一团。

议事厅内,“廉正恭谦”四字匾额高悬,却压不住孝阳王额头抖落的汗珠。

孝阳王妃匆匆赶来,护住被抽得嗷嗷大哭的儿子,哭诉道:“王爷这是作甚,咱们世子如今都及冠了,怎可这般大庭广众地加以责罚?”

孝阳王气得眼都红了,一甩鞭子,连王妃都一并抽了下去:“都是你给惯的!”

大雍皇朝两年崩逝三位皇帝,如今这位被赶鸭子上架,能不能熬到来年都不好说,京中众人三缄其口,可谁都知道,这几位先皇的死同谢龛脱不了干系。

心腹爪牙遍布南北,把持朝政,废杀帝王,如今的大雍朝已是太监的天下,便是内阁都在这场持续三年的拉锯战中落了下风。

孝阳王府能在这场乱局中勉强明哲保身,全靠孝阳王在外装傻做哑,伏低做一条糊涂虫。

他不止一次叮嘱自家世子,不要同那些权贵们结交过甚,以免风云变幻,牵连自身。

可如今,他竟为了攀附内阁首辅的长子,出谋划策去动那祁家少将军,事毕还同他们一起去欺辱人家妹妹!

现在好了,惹上了最不该惹的人,抄家入狱的祸事随时都能找上门来。

沈吉捂着被抽红的半边脸,缩在母妃后头哆嗦着犟嘴:“父王做什么事后诸葛!我是头一次攀附姚家吗?父王你明明知道,不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不也是想我能给咱们王府找个靠山吗?如今内厂插手了,父王你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你——”

“你还敢犟嘴!!”

“王爷不要!您饶了咱们家吉儿吧……呜呜……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您还是赶紧想想怎么保住咱们王府才是啊……”

“打!母妃您让父王打死我便是!反正比起我,父王如今更喜欢那个贱奴生的种!”

“好!好!这可是你说的,我今日便打死你这孽障!一了百了!”

一片混乱中,有人双手负于身后,一袭烟紫色长袍下长身玉立,挺拔俊俏,笑着进来:“这是怎么了?兄长又犯了什么混,惹父王这般生气?”

孝阳王妃立刻擦掉眼角泪痕,端出王妃的架子:“王府的事,还轮不到你个庶子插手!滚出去!”

“你闭嘴!”

孝阳王怒斥一声,缓了口气,才温和道:“谦儿,你刚从外头回来,可听说厂狱之内关了个山匪盗贼?”

沈谦笑笑,三两步走到桌前倒了盏茶奉上去:“略有耳闻。”

孝阳王妃同沈吉站在一盘看着,恨得牙根生疼。

要不是眼看着这小子同锦衣卫越走越近,越来越得父王器重,他们也不会铤而走险给姚家干这么大的事。

孝阳王端着茶,却是没什么心思喝,反而递在了沈谦手心,甚至贴心地拍了拍他手背:“谦儿啊,父王一向看重你,知晓你是个成大事的!如今你这不争气的兄长给咱们家闯了大祸,你可得帮上一把啊!那个山匪若是扛不住,在狱中吐出了吉儿的一些什么,可怎么办啊……”

“哦?”

沈谦挑眉,视线扫过愤恨盯着自己的沈吉:“兄长好端端的,怎么同山匪扯上关系了?”

“……”

一室死寂。

没人说话,沈谦笑盈盈的视线扫过那对敢怒不敢言的母子,最后落在孝阳王身上。

孝阳王叹了口气,示意侍从关门出去后,这才道:“谦儿,咱都是一家人,父王也不同你避讳了,那祁家少将军并非死在战场,而是死在一伙贼匪之手,这……你看……谁知道这祁将军同内厂的那位还有情谊在呢……”

“哦……”

沈谦做恍然大悟状,顿了顿,又摊手笑:“父王此番真是高抬我了,我同锦衣卫的北镇抚司还算有点交情,但父王你也知道,锦衣卫同三厂一向不合……”

孝阳王连连点头,一家之主如今竟也只能在庶子面前低声下气:“谦儿呐,父王也不指望别的,只念着那贼匪能在说出些不该说的名字之前,咽了气……就好,就好。”

这是要杀人灭口了。

沈谦险些直接笑出了声。

他这父王整日里装傻充愣,这会儿事到临头了,竟真傻乎乎的不晓得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父王,厂狱里都是些个什么恶鬼豺狼,您应该比我更了解,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灭口,那还不如直接叫儿子我一头撞死在厂狱门口,说不定撞得姿势够漂亮,还能博他们一笑不是?”

“……”

孝阳王半白的胡子一抖一抖,瞧着像是快哭出来了的样子。

“庶子就是庶子!”

孝阳王妃怒目而视:“你惦念着吉儿的世子之位多少年了,如今眼瞧着吉儿落难,你怕根本就是来瞧笑话的!”

“母妃,您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想来内厂的那位总督大人公事繁忙,应该不会因这等小事打上门来……”

像是为了验证他这句话,下一刻,紧闭的两扇门便被暴力踹开,数名锦衣华袍的厂卫鱼贯而入,为首的人亮出腰牌:“奉西厂提督之命,前来提世子回去问几句话!”

孝阳王眼睛猝然睁大!

沈吉彻底慌了,厉声大叫:“你们西厂简直胆大包天!好歹我也是堂堂孝阳王府的世子!你们无凭无据,凭什么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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