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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上嫁

玉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上嫁》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玉堂”,主要人物有周京臣程禧,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夜晚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主角:周京臣程禧   更新:2024-08-24 0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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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京臣程禧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佳作上嫁》,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上嫁》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玉堂”,主要人物有周京臣程禧,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夜晚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畅读佳作上嫁》精彩片段


周淮康夫妇对视一眼,周夫人好笑,“你以前不太搭理禧儿,她也怕你,现在倒是挺亲近。”

“以前她年纪小,我烦。”周京臣光明正大的打量程禧,有几分哥哥待妹妹的温和教导,“现在她长大了,不烦了。”

周夫人一听,心凉了半截,“你烦小孩子,我哪辈子抱孙子?菁菁岁数不小了,你再拖三年五年,她是高龄产妇了。一个孙子,一个孙女,最晚三十五岁,你们必须完成任务。”

周淮康的茶碗空了,程禧弯着腰,又续了一碗。

“五年抱俩,任务不难。”周京臣放下翘起的腿,掸了掸裤脚,“我娶了她,外面养女人,行吗?”

程禧手一抖,茶水洒出杯口,溅在手背上。

她忍着没叫,不声不响地斟满茶,退到一旁。

“你养谁?”

“女人。”

“关家的小姐?”周夫人冷了脸,“还是那个女大学生?”

程禧双手垂下,十指虚握。

“女大学生?”周淮康显然不知情。

“你忙公务,这件事我没告诉你,京臣在酒店养着一名二十岁的女大学生。”周夫人和盘托出,“有一天早晨我找他,他在酒店过夜的。”

周淮康瞪着周京臣,“华家清楚吗。”

“哪个男人不瞒着正牌女友?”周京臣重新倚回沙发,他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又扯松了皮带,仰头活泛肩颈,“我肯定也瞒了华菁菁。”

“禧儿,你和周阿姨讲实话。”周夫人忽然拉住程禧,语气严肃。

她吓得苍白。

周京臣表情也凝重凛冽,整个人一动不动,眼神晦暗到极点。

“他养的女大学生是不是你班里的,你替他打掩护了?”

程禧心跳有一瞬间停止了。

周淮康夫妇很快会发现真相的。

她接触太太圈的次数越多,和周京臣同场合的次数越多,越会暴露猫腻。

女人们最敏感。

官太、阔太阶层的女人,更是成了精。

他们相处的气氛已经很不对劲了。

只是外界从未怀疑过周家矜贵的公子和司机的女儿突破了禁忌,上了床。

连程禧自己都无法置信。

和他疯狂到了这一步。

“不是我班里的...”她手心全是汗,低着头。

周夫人了解周京臣,北航集团是他的命根子,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工作,除了程禧的学校,没空去其他学校,能在哪里认识女大学生?

“校庆勾搭上的,对吗?”

程禧的五脏六腑几乎要炸碎了。

真是校庆发生的。

“禧儿的同学跟了京臣,你们之间有秘密了,所以关系亲近了。”周夫人胸有成竹。

周京臣原本绷直的脊背,彻底松懈了。

他又恢复那副骄矜不羁的模样,似是而非答了一句,“您猜。”

“华家眼中不揉沙子,菁菁的父亲虽然死了,大伯和舅舅还活着,在部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周淮康隐隐愠怒,威严发话,“你一向沉稳,我最后警告你,结了婚,该断的,了断干净。”

今夜的阵仗太悬了,周京臣一直没顾上喝水,声音略哑,“知道了。”

周淮康九点接到一个临时通知,下基层督办,他匆匆穿上外套赶去现场,周夫人不放心,也陪着去了。

保姆清理了茶几,在厨房炖燕窝。

周京臣上楼洗澡。

偌大的宅子清静下来,旷得人心头也空落落的。

他下午在办公室没尽兴,生生憋回了那股火。

趁着周淮康夫妇出门,百分百要折腾的。

她有些禁不住周京臣折腾,而且他有未婚妻了,越早悬崖勒马,对彼此越安全。

程禧简单收拾了洗漱用品,在宿舍熄灯前回学校了。

钟雯不在寝室,安然和另一个室友正在煮小火锅。

“外语系的女生不如艺术系的漂亮,但符合好嫁风,专门培养几年,嫁豪门,嫁官家子弟,她们专业也高级,会德语,日语,很唬人的。”

室友是学霸,大女人主义,瞧不惯图钱嫁人的,“凭什么自己不能追求真爱,然后共同奋斗?”

“咱们当然能追求真爱了,传统豪门是不允许的,花了家里的钱,享受了特权和资源,就要服从安排,家族前期的投资是为了换取后期的成果,那群公子哥和小姐继承了十亿、百亿的家产,联姻是责任,也是代价。”

程禧盯着空荡荡的书桌,默不作声。

投资。

成果。

周家在她身上投资了八年,财力,人力,精力,如今是收获成果的时候了。

“程禧是好嫁风哎!”安然趴在椅背上,晃悠着腿,“练舞蹈的身材好,皮肤又白,那种外表有缺陷的公子哥,瞄准了这类平民女孩改善基因。”

程禧回过神,“你嘴开光了?”

耿家娶她,一则是和周家攀亲,二则的确有改善基因的想法。

她是跳舞的,四肢柔韧,利索。

耿家的公子先天残疾。

一好一坏一调和,大概率孩子健全正常。

反正耿家夫妇是病急乱投医了。

程禧爬到上铺,“借我一床棉被。”

安然踮脚递给她,“你是周先生的干妹妹...是干妹妹吧?”

“不是。”

“青梅竹马的邻居妹妹啊?”

她接过被子,发呆了一秒,“也不是。”

程禧十岁第一次见周京臣,十二岁程家出事,周家接她一起生活,之后长达两年,周京臣和她是错过的。

白天,程禧上学,他上班;晚上,程禧睡得早,他凌晨才回家;周末她有艺术班、文化课补习,他加班,应酬。

直到程禧十四岁,周京臣搬出了老宅独居,每周末的家庭聚餐和春节,她有机会见他一面。

一个月不超过五次。

周家的家风严,她又小心翼翼讨好,不敢没规矩,初恋、初吻保留得完完整整。

程父之外,周京臣和周淮康是她最依赖、最熟悉的异性了。

爱上他,似乎是命数,亦是劫数。

小说《上嫁》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蛋糕店对面连接着一座贯穿南北城区的大桥,灯塔上方是闪烁的粉紫色烟光,雾蒙蒙的天空下,格外迷离漂亮。

“你喜欢灯塔?”

叶柏南发现她一直盯着。

“市中心塔和别的灯塔不一样,它的光泽度很温柔,不过分强烈,审美很好。”

叶柏南迁就她的步伐,小幅度走着,“那座灯塔,是我旗下公司设计建筑的。”

程禧驻足,“云航集团也承包市建工程吗?”

“不是云航。”

叶柏南也停下,“我独资的一家公司,办公地址在外省,了解的人不多。”

“那乔尔呢?”

他否认,“乔尔有我的股份,我是股东之一,但不是我个人独资的公司。”

叶家虽然比不上周夫人的娘家李氏家族,也是顶奢豪门,叶家夫妇垄断了新能源项目的所有生意,与政府打交道合作,既赚钱,又赚名气,搭上公家这条线,地位是百分百的牢固。

倒是叶柏南,扮演着高级打工仔的形象,出席各种场合谦逊低调,竟然藏着多重身份,总工程师,股东合伙人,老板。

市中心塔的工程也出自他手。

程禧胡思乱想着,脚底一个打滑,叶柏南迅速扶稳她,“当心。”

他手骨宽阔,捏住程禧胳膊平衡她的重量毫不费劲,“上一场大雪结的冰没彻底融化,现在下雪更滑,你靠着我,我来支撑。”

她小心翼翼握住叶柏南的手腕,一步步沿着桥边的人行道往前走。

桥头和桥尾积了一层雪,鞋踩在上面,薄薄的脚印,叶柏南的左肩被冰雪覆盖,他轻轻吹拂掉。

程禧仰起头,大桥开始亮起熏黄的路灯。

雪色和灯火交错,叶柏南侧脸映在雪光里,是浓墨重彩的暗影。

“你的毛衣湿了。”

他嗯了声,“不要紧。”

程禧推开他的伞,给他笼罩了大半,他又推回,“男人抵抗力强,不怕冻。”

司机修好了车迎面追上,叶柏南收了伞,让程禧单独坐在后车厢,他坐进副驾驶。

老宅所在的中式小区安保森严,大部分业主是市里的权贵,小部分是胡润榜的富一代,外来车的车牌号必须登记,人脸录像,最后由保安致电业主,流程繁琐麻烦,叶柏南没有开进小区,雨伞和外套也留给了程禧。

他揭过车窗道别,“下次见面还给我。”

旋即调头,原路返回。

程禧举着伞目送他的车驶离,如果是另一个男人,拒绝女人之后又处处展示胸襟气度,女人会觉得博爱,是在养鱼,养备胎;如果是叶柏南,则不会。

他的风度很纯粹,很正派,完全不虚伪,不尴尬。

只是他的补偿...未免太细致,太持续了。

好像多么辜负了她。

其实她没有要死要活非他不可的,心里也没有不舒服,反正相亲是目标明确的速食主义,不谈情,只谈条件,程禧更多是平常心。

听从周夫人的安排,不忤逆,也算她偿还周家的恩情。

周淮康夫妇下午去一位京圈大佬的家里赴宴了,老宅挺清净。

程禧一进门,保姆接过她手中的伞和食品袋,甩了甩雪水,“周先生在,心情不太好。”

她以为周京臣也去赴宴了,周淮康这两年重点培养他走仕途,希望他从政,周夫人希望他经商,接管李氏家族的企业。

无论哪条路都需要大量的人脉,尽管他没多大的兴趣,可出生在这种家庭,不得不面对。

“我去一趟学校。”

程禧压低声,“明早我回来。”

她扭头要走,客厅传出一道幽冷的男声,“不愿见我了是吗。”

程禧一僵。

“进来。”

男人发号施令,“我有话问你。”

她温吞吞绕过入户屏风,进客厅。

周京臣站在阳台上,喂鱼缸里的鱼,他似乎也刚回家,没来得及换居家服,穿着一套墨蓝色的工服,袖口和裤脚是扎紧的,腰部也勒得紧,显得修长又飒爽。

“选了一个长相最好的,合得来吗。”

听上去有些讽刺。

程禧没吭声。

“什么时候结婚。”

他喂完一条鱼,慢条斯理喂下一条,“作为你的京臣哥,我备好贺礼。”

她隐隐猜到了,“你知道胡生的癖好?”

周京臣波澜不惊背对她,鱼食全部抛洒在水面,缓缓转过身。

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了片刻,“谁的衣服。”

程禧脱掉,撂在沙发上,“你是不是知道胡生交往的对象是男人?”

他目光随着那件风衣,金属胸牌没摘,写着“总工程师叶柏南”。

“你又见叶柏南了?”

她语气冲,“没有叶柏南,胡生今天根本不放过我。”

程禧是从乔尔下班,带妆去相亲的。

唇瓣水润,睫毛卷翘,淡淡的一抹腮红。

雪大风大,又走了一段路,她没沾湿一丁点儿,只有叶柏南的头发和衣裤湿得厉害。

周京臣凝视着她。

程禧没注意到和他之间的距离在缩短,她回味过来的一霎,脸与脸也几乎挨上。

她下意识后退,周京臣一把扯住她,扯向自己怀里。

吻是撕咬,掠夺。

那两次,每一次都在深夜,最昏暗的地方。

不开灯,包括浴室里,也关了灯。

这是第一次,在明亮的白天,周京臣发疯。

程禧抵住他舌头,偏偏越绞越狠,被强势吮吸到他嘴里,他吻得又凶又急,快要绞断她。

她舌根发麻,极度的紧张,整个人在发颤。

周淮康的红旗车这时驶入院里,车头正对着落地窗,车灯一晃而过,客厅的一切一览无余。

程禧张开嘴,周京臣舌头涌入的瞬间,她牙齿咬下去,腥味蔓延。

他皱眉,松开了她。

拇指一捻,唇角是唾液混合着血丝。

“京臣,你和禧儿干什么呢?”

周夫人率先迈进玄关,一眼看到他流血的嘴唇,面色一变,“怎么伤的?”

程禧心怦怦跳,擂鼓一般。

“扎的。”

周京臣弯腰,从茶几上抽出纸巾,“她帮我止血,越止越多,我骂了她,跟我脾性子。”

周夫人半信半疑,打量程禧。

瑟瑟缩缩的,可怜相。

明显是吓着了。

雪天光线阴沉,一楼又拉着白纱帘,周夫人在后座,客厅的场面瞧得不真切,察觉到气氛古怪了,却没往那方面多想。

“不许吵架,你比禧儿大九岁,禧儿偶尔任性,你要担待她,你是男人,是哥哥!”

周夫人从中劝和。

周京臣解开工服扣,一言不发去书房。

“他准是在公司发脾气了!

在家没控制住。”

周夫人佯装气愤,安抚程禧,“我一会儿教训他。”

程禧眼神涣散失焦,背在身后的双手还在抖。

太悬了。

假如她没咬他呢。

周夫人会不会撞破这荒唐的一幕。



周夫人心疼周京臣的伤不方便,要喂他喝粥。
“您歇息吧。”周京臣轻描淡写婉拒了。
“你别抻裂伤口。”周夫人把粥碗交给程禧,“禧儿,你喂他。”
程禧不情不愿接过碗。
她的不情愿,周京臣看在眼里,却没出声。
“我去收拾书房,你爸爸今天回家。”周淮康夫妇极其恩爱,每次出差视察,周夫人惦记的茶不思饭不想,周淮康一回来,她眉梢眼角全是喜色,“禧儿在家吃饭,你周叔叔给你捎礼物了。”
周夫人起身出去。
程禧站着,周京臣半倚半坐,饶是他姿势矮了一截,气势上十足的压迫感。
他在人前,是一副模样,在人后,又是一副模样。
属于一个男人侵略的眼神和气息。
“给我垫个枕头。”
程禧在他腰后塞了一个枕头。
“你自己能喝吗。”她捧着碗。
窗外在刮风,一阵阵吹入房间,周京臣略沙哑的嗓音混在风声里,“我母亲不是让你喂吗。”
程禧舀了一勺,前倾挨着他,他目光落在她胸前垂荡的长发。
发梢晃来晃去。
周京臣抬手撩开一缕发丝,捋到她身后。
指节蹭过耳朵,一点点粗糙和烫,她一僵。
“放床头吧,不饿。”男人拿起枕侧的书,漫不经心翻了一页。
程禧放下碗,“你趁热喝。”
她下楼去了书房。
书房很整洁,保姆一日一打扫,周夫人不过是摆一摆古董和相册,整理书籍文件。
程禧在老宅没见过周京臣的照片,周夫人珍藏在阁楼了。
据说是他不乐意摆。
小时候长得唇红齿白浓眉大眼,上街总是被当作小姑娘,直到初中,喉结凸起,他硬朗英气的轮廓才分明。
周淮康第二天是冒着雪花进门的。
军绿色的长外套,棉皮鞋,和蔼慈善的面容下是不怒自威的神采。
“煮了火锅?禧儿调制的蘸料最好吃。”周淮康摘了皮手套,站在壁炉前烤手,“京臣和关家的小姐相处怎样?”
“相处得很好。”周夫人不阴不阳的,“关家的小姐可擅长爬床了,追出一百多公里去爬。”
周淮康笑了一声,“我清楚你相中了华家的小姐,来日方长嘛。”
程禧端着热茶,明白周淮康的弦外之音,周京臣既然喜欢关家的小姐,由着他谈一场,等他的新鲜劲儿腻了,再分手,和华家的小姐正式谈婚论嫁。反正关家没权没势,不一定非要给关靓结果。
华家。
市里姓华的权贵甚少,真正有头脸的,只有城西的华家。
太祖父打过仗,祖父从军区退休,丝毫不逊色周家。
“禧儿和叶家的公子成了吗?”周淮康喝了一口热茶,笑着问程禧。
提起叶家,周夫人满脸的不悦,“叶柏南似乎不重视禧儿,一直不见面,估计是旧情难忘他的前未婚妻呢。”
“我找老叶聊聊。”周淮康也耷拉着脸,“他叶家敢不重视。”
周淮康给周京臣和程禧带了相同的礼物,男女款的Cartier珠宝胸针,他调侃是花光了积蓄。
周夫人识货,埋怨他,“你乱买什么呀?情侣款的。”
程禧捏着首饰盒,偷瞄周京臣那款,矜贵冷艳,适合他。
她这款,也适合她。
“我不懂什么款,情侣款不也是一男一女?兄妹戴是一样的。”周淮康大笑,“禧儿,喜欢吗?”
程禧点头,“喜欢。”
周京臣也没试戴,随手扣住盒子,搁在一旁。
她余光目睹,知道他是避嫌。
这枚胸针,倘若她戴,他绝不戴了。
......
程禧这个月请假的次数多,学校要实习证明,她找男人婆开证明,男人婆没在公司,而是在白鹤楼参加分公司的酒局。
“我刚要给你打电话,我在停车场了,咱们和华达争夺最后的合作名额,分公司上报谁,谁百分百中标!”
程禧也期待,这单拿下,她有一笔五万的奖金,足够大四的生活费了,“负责人是?”
“马明昭。”
她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放心吧,秦商也来,而且华达安排了公关部的交际花上阵,170高D杯的兔女郎,马明昭顾不上你了。”男人婆的车门一开一关,“赶紧啊,已经开席了,在1号包厢,你不来没奖金!”
男人婆风风火火地挂了电话。
秦商在场,确实不可能放任马明昭吃她豆腐,程禧拦了一辆出租,直奔郊区的白鹤楼。
白鹤楼建在温泉湖畔,是民国旧上海风格的装修,挺有怀旧格调,服务员穿旗袍服务,一些爱装逼的土老板特喜欢光顾。
程禧走到1号包门口,发现主位是马明昭,秦商和男人婆都不在。
她正打算原路返回,马明昭的保镖将她拽了过去。
“程小姐,你可迟到了啊!要罚酒三杯请罪。”
包厢门关上,保镖严阵以待的守在门外。
“万利的经理呢?”男人婆关机了,程禧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去洗手间了,程小姐先作陪。”
马明昭的左边是华达的经理,右边是空位,按照级别,应该是秦商或者男人婆的位置,但餐具没用过,不像有人坐。
程禧强作镇定,“万利的经理不在,我没资格入席。”她拉开包厢门,保镖直接挡住她。
“程小姐,请回去。”
她朝经过的服务生喊,服务生装没听到,连看也不看。
“马总?”程禧慌了神,扭头敌视着马明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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