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是作者“月小弯”的倾心著作,安岁容令施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段艾晴催促:“说完了吗?说完就赶紧滚吧,别打扰别人吃饭。”安昙皮笑肉不笑:“安医生,你朋友说话一直是这么脏的吗?”安檀抬起头来:“怎么脏了?”“说滚还不叫脏?”“哦,”安檀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滚。”段艾晴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拍着桌子直抽抽:“安小姐,你能把我们家安檀逼成这样,你也确实是个人才。”......
《完整篇章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彩片段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是一本十分耐读的现代言情、豪门总裁、豪门世家、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月小弯。《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984章 做媒,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680712字。
书友评价
有点不喜欢安谭了,除了容宴西就不能找顾医生吗?
为了强行绑定男女主,后面女主人设也变成又当又立,真是白瞎了。
回顾了一下自己的评论,三星吧。现在大家都在觉醒女性意识,这种古早虐文挺容易踩雷的,我记得文笔好像还行,作者下本书可以改改风格。
热门章节
第529章 上床当饼干
第530章 防狼意识拉满
第531章 容宴西,危
第532章 一点都不在乎你
第533章 安檀是我的底线
作品试读
容宴西干笑了一下:“张秘书……离职了。”
安檀恍然惊觉。
是啊,张秘书已经被安昙辞退了,换成了她的表弟。
“那你从公司找个法务吧,让他过来跟我一起去民政局也行。”
“安檀,”容宴西叹了口气:“我对不起你……还有孩子。”
“过去就过去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安檀看向安昙:“安小姐,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吗?”
安昙眯着眼睛笑:“还希望安医生说话算话才好。”
“要不,也别什么法务的了,让容宴西给你签个委托书,我们两个去办手续?反正你刚好也是律师,你自己全权经手更放心。”
安昙笑意更大了:“也不是不行。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反正我跟宴西也得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呢,干脆离婚结婚一天办完,这样更节省时间。”
安檀说:“看你们,我无所谓。”
“安医生,你别介意,宴西也是担心我和孩子,毕竟我现在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他不想让别人说闲话。你知道的,他舍不得我受委屈。”
安檀哼笑,“是啊,毕竟你们可是最好的朋友。”
她的话里带了讽刺,在场的除了顾云霆之外,都能听得出来。
容宴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再加上他最近真的是消瘦了非常多,整个人的气质都显的有些阴郁,跟之前自信矜贵的模样大相径庭。
短短一个多月,他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
段艾晴催促:“说完了吗?说完就赶紧滚吧,别打扰别人吃饭。”
安昙皮笑肉不笑:“安医生,你朋友说话一直是这么脏的吗?”
安檀抬起头来:“怎么脏了?”
“说滚还不叫脏?”
“哦,”安檀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滚。”
段艾晴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拍着桌子直抽抽:“安小姐,你能把我们家安檀逼成这样,你也确实是个人才。”
说话间,菜上了。
服务生陆续端着托盘过来,把菜品一一摆上桌。
“菜齐了,几位请慢用。”
顾云霆很绅士地点了点头:“谢谢。”
段艾晴拿着筷子,看着还站着没动的安昙和容宴西,轻笑了一下:“还不走?等着保安把你架出去?”
安昙昂着下巴:“他敢!我肚子里怀的可是未来容氏集团的继承人,我看谁敢动我。”
吧嗒一声。
是安檀把筷子重重拍在了桌面上。
她很少发脾气。
即便是面对最难缠的医闹,她也尽量耐心劝导,很少有这样直接发火的时候。
容宴西说:“安檀,对不起,我这就带她走。”
“呵,”安檀哼笑了一声,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你要是带的走她,她还能这样冲进来吗?”
容宴西闭了闭眼,“对不起。”
“容总,我原本以为我们可以体体面面的把婚离了,以后各过个的生活,哪怕以后再见面,也不至于跟仇人一样的满肚子怨恨。但请你管好你的女人行吗?到我的诊室里闹就算了,这里可是公共场合,非要让所有人都来看笑话是吗?!”
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们学校有一个保送北大的名额,只要是年级第一,就可以被直接保送了。结果呢,安岁每次考试都考不过我,就开始造谣,说我欺负她闺蜜……天地良心,我天天只顾着学习了,哪有空去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安昙问道:“那她造谣这个,就是为了搞掉你的保送名额?”
“是啊,因为当时说实话她学习也不错,搞掉我,她保送的几率就大一点呗。”
“那最后还是你上了北大啊,我记得她好像是H市医科大毕业的……”
男人得意地哈哈笑:“是啊,最后没搞成功呗,老天爷还是有眼睛的……我去!”
沈启航惊呼了一声,吓了一大跳,看着面前站着的女人,脸色发白,尴尬地不行:“哎呀,那个,安岁,是你啊,真巧。”
安岁慢悠悠地把手里的货品放下,轻笑了一声:“不巧,我跟踪你们来的。”
“你跟踪我们……不是,你跟踪我们干嘛呀?”沈启航转眼看了看自己身旁站着的安昙,顿时跳开了一米远:“你别乱猜啊,我跟Jane在英国是校友,而且是很好的朋友。”
安岁的目光微微眯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安昙,最后停留在安昙的脸上:“原来是好朋友啊。”
沈启航不知道“好朋友”这个梗,连忙点头:“对对对,就是好朋友,非常好的朋友。”
倒是安昙,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因为此时,她的手正挽在沈启航的臂弯里,而安岁正眯着眼睛看着那个位置。
她烫到似的收回了手,抢白道:“我大着肚子走路不方便,启航怕我摔着,刚一直扶着我来着。”
安岁勾唇笑了一下:“哦。”
“喂,你别去宴西面前乱说啊。”
安岁转身,专心挑选货架上的物品,心不在焉地问道:“说什么?”
“说我跟启航……”安昙这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道:“诶,你是不是在录音?想套我的话?”
安岁冷冷看了她一眼:“我没那个闲工夫。”
安昙恨恨的:“话说的好听,还以为你当医生的多忙似的,不也巴巴的硬凑上去蹭人家婚礼,你都是个离过婚的人了,伴娘可都是未婚小姑娘才能当的,也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岁已经挑选好了一款沐浴液,随手放在小车里,点了点头:“你要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反正心里堵得慌的是你,不是我。”
安岁目光转移,看向了一直站在旁边的沈启航。
她跟安昙唇枪舌剑的时候,沈启航非常“聪明”的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这两个人,一个是他以为的容太太,另一个是知道他全部黑历史的老同学,他帮谁都有可能惹怒另一个,对他都不是好事。
察觉到安岁的目光,沈启航跟没事人一样,笑呵呵地跟她打招呼:“安岁,老同学啊,好久不见了,那天在婚宴上有些误会,招待不周,改天我们出来一起吃顿饭,我好好跟你赔礼。”
安昙听着沈启航的态度很客气,顿时眉峰就蹙了起来:“你这人也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刚还跟我吐槽她造谣告你黑状,现在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送了母亲和陈妈上去休息,容令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虽然知道这一个月里面,这个房间已经住过了好多个客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起安岁曾经在这里住过,他就觉得心上仿佛空了一块。
尤其是……
一想到她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做了要拿掉孩子彻底离开他的决定,他就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手上拿着的这本宝贝日记,他从来没见过。
他跟安岁朝夕相处近三年,同吃同睡,但他一次都没有见过这个笔记本。
天色已经渐暗,手机的屏幕依然亮着,安昙还在孜孜不倦的打电话,而他已经设置了静音。
容令施不禁苦笑,两个人都叫安tan,但是性格好像天差地别。
安岁有多温柔成熟,安昙就有多极端。
他不禁微微蹙眉。
之前二十多年的相处,他真的没觉得安昙的本性居然是这样的。
以前他只是觉得,安昙就是外向一些,霸道一些,但为什么真的在一起了之后,却是现在这个局面?
手机的屏幕终于黑了下去——
没电了。
容令施只感觉到如释重负,仿佛勒在颈间的套索终于被松开。
他沉沉吐出了一口气,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靠在床头静静地翻看着这本宝贝日记。
翻开第一页,就是安岁娟秀的簪花小楷——
【愿上苍为你指引平坦的道路
愿命运让你遇见善良的人们
愿远方的阳光和璀璨的灯火
为你照亮每一片未来的天空
——给我的宝贝】
她的字很好看,娟秀中透着一股坚韧的力量。
怪不得别人说字如其人,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看起来温柔可人,但却有着极其强大的内在。
只可惜,后面这一点,他一直没能看明白。
翻开第一页,她的文字还有些迷茫:
【今天我自己去做了检查,是真的有宝宝了。我该怎么告诉他?正式一点,还是随意一些?我得再好好想一想。】
往后翻。
【当了好多年的妇产科医生,第一次亲自体验怀孕的感觉,真的好奇妙。这两天总是下意识的护住肚子,他还问我是不是肚子疼。哈哈,三十一岁的容先生,你有点幼稚。我得记录下来,以后让你的崽好好笑话你。】
【尽管知道你还只是个小细胞,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浑身都充满了爱意,忍不住想要隔着肚子摸摸你。怎么样?妈妈的这个房子你还喜欢吗?虽然只是个单间,但是妈妈会好好保护你的,我的小朋友。】
【宝宝,妈妈决定了,等你爸爸过生日的时候就告诉他你的存在。你就是上天送给妈妈最珍贵的礼物,相信对于你爸爸也是一样的。】
这几篇日记都还算正常,初为人母,即便她是个经验丰富的妇产科医生,可她终究也只是个第一个怀孕的新手。
慌张,不安,喜悦,忐忑。
该有的情绪,她都经历了一遍。
容令施用手指摩挲着纸张,在“我的小朋友”几个字上,来回摩擦了好几遍,闭了闭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才微微缓过神来,继续往后翻。
【宝宝,你爸爸……好像有些别的事情要处理。他最好的朋友出了车祸,还怀着一个小哥哥,他最近都在照顾那个阿姨,妈妈晚一点再告诉他吧,你要乖乖成长,好吗?】
容令施心里一刺,急急往后翻去。
“安岁姐……”
后座传来赵楠楠惊惶的声音。
安岁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去看,只见赵楠楠举着一只满是鲜血的双手,脸色惨白:“我……孩子……”
安岁整颗心都像是被紧紧攥住。
突然间,副驾驶的车门被拉开了,安昙直接坐了进去:“宴西,开车吧,我们送新娘子去医院。”
赵楠楠伸出手,紧紧抓住安岁:“安岁姐,怎么办,我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安岁握住她的手,因为惊吓和疼痛,她的手冰凉一片。
这可不是个好征兆。
安岁安抚着她的情绪:“楠楠,你坐好,我们在医院见,好吗?我现在就去打车,慢不了多久的。”
“安岁姐,你能不能陪着我,我害怕,我好疼啊……”
赵楠楠死死抓住安岁的手不放,安昙坐在前排,冷笑了一声:“安医生,你想跟宴西单独相处就自己说,不用拿孕妇来当借口。”
“安小姐,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满脑子里只有男人。”
“那你倒是松手啊!一直抓着她不就是不让我们开车走么,怎么,难道你真以为宴西会把我赶下去?”安昙哼笑道:“宴西,开车。”
“下去。”
安昙不可置信地转头:“你说什么?”
“我说,下去,”容令施又重复了一遍:“上次耽误我妈治疗差点害死她还没让你长长教训?”
安昙咬着牙,瞪大了眼睛:“上次你妈生病怪我吗?如果不是因为安岁,我会去度假酒店堵你吗?明明就是她……”
容令施探过身来,直接推开了车门:“快点,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
“容令施!”
“张秘书,”容令施冷声道:“抓紧时间。”
张秘书微一点头:“是。”
立刻走过来拉她:“安小姐,请您下车吧。”
“我不下!”安昙一边说着,一边紧紧抓住车门:“在我眼皮子底下她都能想尽办法跟你偶遇,要是我走了那还得了?安岁,你休想,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安岁姐,安岁姐……我好痛啊,我的肚子好痛……”
赵楠楠的情况越来越严重,纯白色的婚纱上已经被染红了一小片,白色的纱鲜红的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安岁当机立断,“安小姐,我最后问你一次,你不想下车是吗?”
“对!你休想跟宴西单独在一起!”
“好。”
安岁直接走到了驾驶座外面,“容令施,你下车,我来开。”
容令施惊疑不定:“你会开?”
“快点!”
容令施微一点头,推开车门下了车。
安岁快速坐了进去,系安全带发动车子一气呵成,车子以一个漂亮的甩尾迅速转弯,精准滑入了车流。
安昙气得哇哇大叫:“安岁你有病吧?我男人的车你凭什么开?你赶紧给我回去!否则你信不信我……”
“让我在医院混不下去?”安岁冷笑:“随便。”
“你别以为我在吓唬你!”
“上次你不就说要去告我吗?算上这次一起,我等你。”
“你……”
“还有,闭上你的嘴,否则我这辈子都不离婚,看最后谁能耗死谁。”
。。,容令施在中间。,这个画面多可笑?,像极了宫斗剧里她最恶心的烂俗桥段。“诶,这不是令施么!”,身后推着她的也是个中年女人,似乎认出了容令施,过来打了招呼。:“文奶奶,文阿姨。”
他给安岁介绍:“安岁,这两位是……”
还没等他开口,安穗已经亲亲热热地走了过去,握住了老人家的手:“文奶奶好,几年不见,您又年轻了好几岁呀!”
“哈哈哈,这小安穗,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招人喜欢。”
身后推着她的中年女人轻声笑道:“妈,您竟然认得人了,前阵子可是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文奶奶立刻道:“这不是令施的小媳妇儿么,我怎么会不认识!那时候令施天天追在她后面,又是帮着背书包,又是帮买零食的,跟个小跟班似的……”
文阿姨突然一阵尴尬,指着远处的安岁说道:“妈,您搞错了,那个姑娘才是令施的媳妇儿。”
文奶奶突然严肃下来:“你才搞错了呢,那是谁啊?我都不认识,这个才是!是不是啊令施?”
容令施黑着脸,眉头深深拧着,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解释。
“令施!”安穗突然拉了拉他的手,似乎是故意要把他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你还记得吗?有一次你骑自行车载我,突然下了大雨,我们就是在文奶奶家的屋檐下避雨的。”
“就是就是,”文奶奶立刻点头:“我也记得呢,令施把自己的校服举的高高的,撑在你头上给你挡雨,自己淋的全身都湿透了,我当时就觉得,令施这小子真行,是个会疼媳妇儿的。”
文阿姨有些内疚地看着安岁,急得直跺脚:“哎呀妈,你快别说了……”
她赶紧给安岁解释:“好孩子,你别生气,我妈年纪大了有点老年痴呆,都是胡说的。”
安穗笑眯眯的:“不是胡说的呀,文阿姨您当时没在家里,可能没看到,那天就只有文奶奶一个人在家,最后还送给我们两个人一把伞呢。”
文阿姨先是惊愕了一下,似乎有些不解为什么安穗突然这么说,但也没有再反驳,只是一脸歉疚地看着安岁。
安岁淡淡劝道:“没事的阿姨,我明白。”
旁边,文奶奶拉着安穗的手一直没松开,疼爱之情溢于言表:“好呀好呀,这肚子都大了,当时这两个人都还是孩子呢,现在他们都要有孩子了,真是岁月催人老啊……”
“妈!”文阿姨频频蹙眉,赶紧推着轮椅离开:“我们还赶着去医院呢,我们也别耽误孩子们的时间了,都挺忙的。那个,令施,安穗,还有……令施媳妇,我们就先走了,有空来家里玩啊。”
文阿姨还不知道容令施的媳妇叫什么,最后只能用一个“令施媳妇”代替,就逃也似地推着文奶奶离开了。
倒是安穗还颇有礼貌地挥挥手:“文奶奶再见,文阿姨再见。”
安岁定定看了容令施一会儿,然后直接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坐了上去,砰地一声关上了。
段艾晴说得对,他们之间有二十多年的纠缠,自己才认识容令施几年,怎么可能比得上?
她上了后排位置,就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副驾驶的位置她留出来了,他们两个看着办。
容令施还想说什么,安穗已经十分迅速地拉车门坐进副驾驶关车门一气呵成,还不断地催促容令施:“令施我们快点走吧,说不定还能赶上度假酒店的午餐,那家酒店的海鲜刺身我最喜欢了,去晚了就没了。”
容令施站在原地,无声的反对。
可安穗说:“安医生都同意了,你还磨蹭什么,赶紧的呀。”
容令施上了车,回头看了一眼安岁,似乎想说什么,安岁直接把头转向一侧,看向窗外。
最后,只听他叹息了一声,缓缓发动了车子。
段艾晴给她发微信:“你们出发了么?”
安岁回复:“我决定了。”
段艾晴发了好几个问号过来。
安岁:“离婚。”
……
度假酒店跟段艾晴说的差不多,豪华,并且贵。
一个普通套房,一晚就要三千多,豪华套房上万。
容令施对前台说:“两间豪华套房。”
前台点头:“好的,您稍等。”
安穗不解地问:“怎么要两间呀?”
容令施道:“我跟安岁一间,你一个人一间。”
安穗抱着臂,眼神玩味:“你还真是变了好多,以前你可是无论如何都坚持要自己一个人一间房的,连我都得赶出去。”
“那时候我们都已经高中了,男女有别,同住一个房间,你名声要不要了?”
安穗噘嘴,直接对前台说:“那就要三间豪华套房吧,我们一人一间。”
容令施蹙眉:“我跟安岁是夫妻,我们住一间没问题。”
安穗一脸鄙夷:“怎么,你还要省这点儿钱啊?你也太抠了吧。”
“这跟省钱有什么关系?”
“好了好了别说了,”安穗不耐烦地一挥手,然后转头对前台说道:“听我的,就三间。”
前台有些为难:“可是容总说……”
“别管他,他也听我的。”
“……那好吧。”前台很快办好了,递过来三张房卡:“入住已经办理好了,左手边就是电梯。”
安穗接过来:“谢谢。”
“您客气了。”
她忽然低头看了看三张房卡,不解道:“怎么两间是在8楼,一间是在2楼啊?”
“不好意思小姐,最近是旺季,客流爆满,豪华套房就只剩下这三间了,你们是要连在一起的吗?那就只有普通套房了……”
“那不行,普通套房那是人住的么?分开就分开吧。”
容令施伸手:“房卡给我吧。”
安穗立刻把房卡拿开了,躲过了他的手,不悦道:“干嘛,房卡又没多重,我自己能拿。”
说着,她把其中一张房卡递给安岁:“安医生,这张给你吧。餐厅就在2楼,你这个套房离餐厅可近了,特别方便。”
“旭景名园,谢谢。”—点头:“好的。”,尤其还是下班高峰期,网约车也只能—点—点的往前挪。:“哈哈,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傻,就这么傻乎乎的淋雨,明明旁边就是树荫,就—步路的事。”——。。,穿着白色的衬衫,戴着深灰色的袖箍,连同他的头发,他的脸,全都被雨浇了个透透彻彻。
隔着蒙蒙细雨,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她可以肯定,他在看她。
“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在看我的车啊?”司机师傅也发现这—点了,—时间有些惊讶。
安岁:“没有吧。”
“不对,他就是在看我这辆车,我蹭了他车了?不能呀,我开车技术很好的……”
安岁问:“师傅,您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他了吗?”
“看到了呀!刚刚就在淋雨,现在我接了你,掉了个头回来,他还在那淋雨,所以我才说他傻嘛。”
安岁深吸了—口气,收回视线:“师傅,您小心看路吧,别看他了。”
“诶诶诶,他过来了!”
有—瞬间,安岁真的恨透了医院门口为什么常年交通堵塞。
他来了之后要做什么?
敲车窗,还是直接拉开车门?
见了面之后他又想要说什么?
他们之间已经结束的干干净净,他又来医院门口做什么?
—连串的问题在她脑海中闪过,她蹙眉问道:“师傅,能绕开前面那辆车走吗?”
“不行呀,堵死了,根本绕不出去的……”
他的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隔着—层水雾,她看到他的身影缓缓走到了出租车前。
她几乎都已经摆好了—个冷漠的表情,以应对接下来的遭遇战,可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只见容令施从这辆出租车前绕过,直直往另—侧而去,最后在旁边另—辆出租车身边停下。
他躬下身,拉开车门,用手挡在车顶,然后……安穗扶着肚子从车上走了下来,把手搭在他早已准备好的大掌上。
“害,原来是接老婆,吓死我了。”
出租车还被前后夹击堵在中间,行人川流不息,好多等不及了的驾驶员把喇叭按得滴滴作响。
安岁收回视线,自嘲地笑了—下。
“姑娘,你笑什么呀?”
安岁道:“师傅,你为什么这么害怕他走过来?”
“他那个气势看着就很吓人啊,你不觉得吗?”
安岁摇了摇头:“他不可怕的。”
容令施真的不可怕,至少三年婚姻里,她没见过容令施发过—次火。
不对,也是有—次的。
—周前在山上的度假酒店里,她站在二楼的露台,听到了他和安穗在八楼的争吵声。
那是她第—次见到容令施说话那么不客气,怼天怼地,锱铢必较。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亲疏有别吧,安穗是他亲近的人,也是他心里怨恨了好久了人,所以当安穗突然想要不做朋友做爱人的时候,他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感根本不受控。
他怨她,怨她为什么—直给自己发了二十多年的“最佳朋友卡”,却在他已经放弃的时候突然回头。
而容令施跟自己,说的难听—点,不过就是硬凑作对,不爱,所以也根本不怨。
反正堵在这里走不了,司机师傅也干脆摆烂了,“介意我抽根烟吗?”
安岁本来想点头的,想了想,爽快地摇头:“我无所谓。”
,而且是早就做足了准备,就等她加上了微信,立刻就可以—顿输出。,安穗又发了好几个朋友圈,这次没什么文字,全都是九宫格。,有秀禾服,有喜糖样式,还有结婚请柬。—句:大家帮我挑—个吧,挑眼花了实在选不过来。,设置了不看她的朋友圈。,停下了车。,这才不到七点,外面等位的人已经排起了长龙。,让她先坐下:“看这队排的,估计还得—会儿呢,我去旁边便利店买点面包啥的,咱先垫垫肚子。”
安岁说:“何苦凑这个热闹,我们去其他店里吃饭就行了。”
“那不—样,你在这等着啊,我去去就来。”
段艾晴—溜烟跑了,这姑娘总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安岁无奈,只能继续在这里等。
她平时没什么打游戏的习惯,玩手机也就是刷刷新闻。
突然,手机响了,是林乔。
“安医生,你回家了吗?赶紧回来—趟吧,出事了!”
安岁赶回医院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个人——
容令施的车就停在医院门前的停车场里,还是原来的位置,还是原来那个人。
夜幕四合,路灯已经亮起,他就站在路灯下抽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身形好像有些佝偻。
容令施似乎感受到她似的,突然抬起了头,确定是她之后,迅速掐灭了烟快步走了过来。
安岁没理,加快了脚步往医院里面冲,可容令施身高腿长,轻而易举就抓住了她:“安岁!”
他身上的烟味很浓,不知道抽了多少。
除此之外,还有淡淡的酒精气味。
“你喝酒了?”
“……”容令施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扯了扯嘴角:“应酬喝了点。”
安岁皱眉:“喝了酒不能开车。”
“……嗯。”
安岁挣了挣,没挣开,“你放手,我得去工作了。”
容令施道:“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没空,有了孕妇情况严重,我得赶紧去救人。”
容令施握着她的手微微—顿:“……那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
安岁往前走了两步,顿了—下,轻声道:“你别等我了,我跟你没什么话说。”
容令施追了上来:“安岁,我—直欠你—个解释,还有今天的事情……”
“安医生!快来,病人已经等着了!”
林乔手里拿着她的白大褂,或许是看到她被容令施纠缠着,大声叫她。
安岁应了—声:“这就来。”
她回头,郑重地对容令施说道:“容先生,结束了就是结束了,别婆婆妈妈拖拖拉拉的,昨天你给我送了—堆东西,今天你女朋友就杀上门来,又是送梨汤又是话里有话的,你现在来找我,她知道吗?要是她知道了,是不是明天又要来医院里闹—场?”
容令施满脸愧疚:“对不起,安岁,对不起……”
“行了,”安岁皱眉喝止了他:“你少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对我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她甩开容令施的手,快步跑了进去。
林乔把白大褂递给她,小声说:“你走了之后没多久他就来了,—直在这里等,也不知道在等什么,要不是今天有特殊情况,你也不会回来医院啊。”
安岁专心系扣子:“随他去吧,忙正事。”
“那我就……我就……”
安昙往左右看了看,然后一把抄起柜子上的陶瓷摆件,顶在自己的肚子上:“你要是不给我看,我就砸下去!”
容令施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沉沉吐出一口气。
“你一定要看,是吗?”
安昙继续说道:“对!”
“好。”容令施把手机递给她:“看吧。”
容令施的手机很简单。
邮箱,几款新闻类的app,还有微信。
安昙挨个翻了一遍。
邮箱里几乎都是跟公司下属的往来信件,而且最多的还是她的表弟,容令施现在的秘书安磊。
新闻类app没什么可看的,他一般都只看财经板块,大数据给推送的也都是财经类新闻。
至于微信……
最上面一条,的确是容令施的母亲白琴书,他的备注是“妈。”
【妈:宴西,最近我经常头痛,吃点什么药比较好?】
【容令施:头痛的原因很复杂,我带您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妈:不用了,我自己吃点止痛药就行,可能是最近睡眠不好闹的。】
【容令施:妈,您睡眠还是一直不好吗?】
【妈:是啊,不过没关系,你别担心,安心工作,容氏现在事情多,你不要操心妈。】
完了。
就这几条。
容令施问:“看完了吗?”
安昙有些心满意足,也有些理亏,但仍旧是昂着下巴很傲气:“算你乖。”
容令施从她手里直接把手机抽了出来,一点没客气:“让开。”
安昙咕哝着:“说话不会好好说?我是个孕妇诶,你注意点语气。”
“好,尊敬的安小姐,请您离开这里,把门前的路让开,可以吗?”
“容令施,你少跟我阴阳怪气的!”
容令施懒得理她。
伸手拉着她的胳膊往外面一用力,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诶容令施——”
“又干嘛!!!”
安昙噘着嘴:“你生什么气?你一直不让我看手机,我怀疑你心里有鬼不是很正常?你凶什么凶。”
“有事说事。”
“把垃圾拿下去扔了。”
“嗯。”
容令施转身出门。
安昙补充道:“我全都放在阳台上的大纸箱里了,你直接拿下去丢掉就好。”
容令施连应都懒得应,换好衣服之后,径直去了阳台。
阳台是有一个大箱子,不过里面装的并不像是垃圾,而是……很多日用品?
大多数都是女士衣物,他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些都是安岁的,她还没来得及拿走。
除了衣物之外,还有她之前收集的毛绒手办,还有她养的多肉、甚至她养的鱼。
死的鱼。
跟衣服都混杂在一起,弄得衣服上面全都是污浊的黏液,还带着点腥臭。
“你怎么还没走?”
安昙走了出来,问道。
容令施拧眉:“这些就是你说的垃圾?”
“对啊,”安昙轻笑:“我的家里,绝对不允许有其他女人的东西存在,这些东西不是垃圾是什么。”
“你是律师,你懂物权法,这些都是安岁的东西,你无权处理!”
“但是在我的房子里面,我就有权处理啊。”
“这是你的房子吗?”
安昙一愣:“容令施,你什么意思?”
“就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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