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品全篇》,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是作者“月小弯”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安岁容令施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品全篇》精彩片段
看到容令施的那一刻,安岁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小区难道也是容氏盖的?
不能吧。
这个小区已经有些年头了,而且处于老城区,据她所知,容氏开发的楼盘基本都在滨海新区,距离这里最起码二三十公里。
“去买东西了?”容令施自顾自地走了过来:“段艾情怎么没陪你一起?”
说着,他伸手想要从她手里把那两袋东西接过去。
安岁侧了侧身避开了他的手:“你呢?怎么在这里?不用上班?”
容令施脸上有不自然的潮红,眼神也微微有些发木:“一个朋友,给孩子办满月宴,就在附近。”
“朋友?”
容令施似乎对这两个字极其敏感,神情瞬间清明了一些,“男的,哥们。”
“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个,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应该去跟安昙说。”
容令施瞬间烦躁地蹙起眉:“不想跟她说。”
今天的容令施似乎有些孩子气。
跟以往绅士翩翩的模样很不一样。
他再不顾她的反对,强行从她手里劈手夺过了那两个购物袋拿在手里,“走吧。”
“容令施。”
他已经走进了单元门,回头看她:“嗯?”
“你今天找我有事吗?”
“有。”
“那就在这说吧。”
“上去说。”
安岁站着没动。
容令施又往前走了两步,察觉到她没有跟上来,只能又停下脚步。
他叹了口气,肩膀有些垮下来:“我难受。”
“这里离我们医院不远,难受就去看医生。”
“你不就是医生?”
“我妇产科。”
容令施道:“你本科不是学的临床医学,日常的不舒服你也能治吧。”
安岁笑了:“你这是想省15块挂号费吗?”
容令施回答的很快:“你就当作是吧。”
“你怎么知道我搬来这里了?”
“让我上去休息一会,我就告诉你。”
安岁探究地看着他,眼中带着防备。
容令施只剩下苦笑:“你不用这幅眼光看着我,我就算再禽兽,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安岁收回目光,“这个我倒是不担心,你堂堂容总,肯定也不缺这个。”
容令施没回答,长腿迈开往前走:“先回家吧,我真的有点难受。”
他身高腿长走的很快,两三步就不见了人影。
东西还在他手上,安岁只好小跑着追了上去。
到电梯间的时候,容令施已经进了电梯,一手拎着两个购物袋,另一手帮她挡着电梯门,示意她上来。
安岁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
刚刚在外面没察觉,电梯门一关,空间密闭,空气中开始慢慢弥漫出淡淡的酒精味道。
并且以人类可以感知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浓。
“你喝酒了?”
“嗯,”容令施按下了15楼的按钮,“今天开心,多喝了两杯。”
安岁的鼻子很灵,就现在空气中这个酒精浓度,估计远远不止两杯。
电梯很快就在15楼停下。
容令施出去的时候,踉跄了一下,重重撞在电梯门上,发出好大的闷响。
安岁听的心惊,下意识扶住了他:“你没事吧?”
容令施顺着她的力道,把整个身体都靠了过来,下巴放在她的颈窝里,皱着眉嘟囔:“安岁,我难受。”
“你先站好。”
“我站不好,我头晕。”
“那你靠着墙。”
“凉。”
安岁突然有些气,重重推了他一把:“容令施,你其实没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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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令施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攥成拳,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看她的目光有些陌生,“安岁,你真的好理性。”
“理性一点,或许残忍,但是长期来看,对我们三个人都好。”
容令施皱眉:“三个人?”
“我不用被容家绑定一辈子,离婚之后我还可以有我自己的人生。你不用被孩子牵绊,以后她也会给你生孩子的,你不用因为这个孩子跟安穗经常发生矛盾;至于安小姐……”
安岁笑了一下:“她大概不用天天去翻《继承法》了,更不用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帮自己的孩子争取更多的家产。”
容令施没有反驳她的话。
安穗是什么性格,他跟她从小一起长大,她会怎么做,他心里最清楚。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安岁道:“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在一个有爱的家庭里出生,至少他的爸爸是爱他妈妈的。在我心里,爱远比财产和金钱重要多了。”
容令施自从上次提问后,一直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向安岁的眼睛。
最后,还是安岁下了逐客令:“这件事就到这里吧,你回去好好过你的日子,我也会努力把自己的生活过好的,我们算是和平分开,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容令施终于抬起头来,安岁看到,他的眼角有晶莹的水泽一闪而过。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在妇产科工作多年,见惯了痴男怨女的爱恨离别,妻子在里面疼得仿佛要死过去,丈夫仍旧可以坐在外面玩手机,问都不问一句,这样的画面她看的太多太多了。
一开始还会感到愤慨,会替孕妇鸣不平,会替她们出头。
可换来却是丈夫一句:“我老婆都没说什么,你管得着吗?”
试了好几次之后,她终于悟出了一件事——孩子在母亲体内孕育,从母亲体内娩出,这一切并不需要父亲的参与,他们没有因为孕吐而天旋地转过,也没有因为生产的阵痛生不如死过,怎么可能完全共情妻子的付出?
她记得有一次,孕妇已经疼地昏死过去好几次,丈夫却死活不让剖腹产,原因是——他找大师算过了,第二天才是个好的生辰八字,让孕妇一定要扛到第二天再生。
这个例子,也是林乔恐婚的重要转折点。
她还记得,林乔当时受到的震动特别大,整个人都木愣愣地。
她问了安岁一个问题:“安医生,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对还没出生的孩子没什么感情?就算他不在乎妻子,他就不怕孩子在肚子里被憋死吗?”
安岁不是男人,自然也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
她只看到了,无数男人在面对妻子的苦苦哀求,还是会冷漠地说:“打掉。”
安岁不禁在想,倘若她没有先斩后奏,倘若她直接开诚布公地告诉容令施她怀孕了,容令施会怎么选择?
会选择留下这个孩子吗?
从此以后,他跟他的白月光中间,横亘着一个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安穗能容得下?
她甚至想到了一种极端情况,倘若孩子和安穗同时掉进水里,他会先救谁?
想到这里,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段艾晴有点发懵,晕晕乎乎地被男人拉了起来,推到旁边吃果盘了。
男人坐在了她原本的位置,就在安岁身侧,但是很礼貌地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会太靠近让她不适,也不至于说话彼此听不见。
前奏响起。
大屏幕上出现了王菲年轻时期的面容。
那时候的她,脸型还微微有些圆,眼睛很大,看起来很有灵气。
安岁的长相其实并不是那种很惊艳的漂亮,但她非常耐看,端庄,柔和,清秀,温婉。
用段艾晴的话说就是,一看到她,就觉得很岁月静好,国泰民安。
“要开始了,五,四,三,二……”
安岁拿着麦克风,跟着他的节拍,缓缓唱着:“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
她的声线并不像王菲那样空灵尖锐,但是别有一番舒缓的味道。
旁边有人碰了碰段艾晴的胳膊:“老段,你骗人啊,你朋友唱歌这么好听,你把这叫不会唱?”
段艾晴嘴里还含着一块西瓜,听得也有些发呆:“我也不知道啊,她从来没来过KTV,我都没听她唱过歌。”
“骗鬼呢吧,二十好几的人了能没来过KTV?”
“真没来过,我骗你干嘛?人家可是伟大的白衣天使,上学上班忙成狗了,不像你,天天闲着没事干。”
那人有些不服气:“我跟你说,她不可能没来过,只是没跟你一起来过罢了。搞不好人家跟男朋友来,跟老公来,又不会次次都跟你说。”
段艾晴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推:“你给我闭嘴听见没有?不许说什么男朋友啊老公啊之类的词。”
那人瞬间懂了:“……你朋友这是失恋了啊?”
段艾晴皱眉不耐烦:“闭嘴!”
“行行行,我不说我不说……”那人突然指了指安岁身边那个金丝眼镜男:“老段,你快看云霆……”
段艾晴循声望去,只见顾云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有再唱了,手里握着麦克风,只是微微侧着头,看着身侧的安岁,好久好久。
“云霆这眼神不对啊,是不是看上你朋友了?”
段艾晴眼珠子顿时就转了两圈:“这……好像也不是不行。”
“云霆好像也是医生,专业对口!呸,不是,专业一样,肯定有共同语言!”
段艾晴出于谨慎,多问了一句:“云霆这小子现在没女朋友吧?”
那人两手一摊:“母胎solo。”
段艾晴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摸了摸下巴,“那我也得考察考察才行。”
“有时候 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 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 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 看细水长流……”
一首《红豆》唱完,安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明明不是她选的歌,但歌词却如此贴近她的心情,这是巧合还是命运使然?
一片纸巾递到了她面前,安岁愣了一下,抬头,看到了身边年轻男人礼貌地笑意:“擦擦吧。”
“我是他太太。”
面前的两个男人都惊呆了,上下打量着她:“你……”
“我叫安岁,岁月的岁。”
这下,两个人都愣住了。
安岁笑了笑,问道:“你们今天的同学聚会,是不能带家属吗?”
“啊,那倒不是。”
“那我先进去了。”
她拎着包走进了清吧,不过今天人的确很多,容令施作为绝对的焦点,一直被人群团团围在中间,跟各路人马寒暄。
安岁也不想凑这个热闹,索性找了个卡座,坐了下来。
清吧里异常的喧嚣,容令施应该是觉得有些热,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搭在手臂上。
不过一双手很快就接了过去,“我帮你拿着。”
容令施避了一下,躲开她的手:“没事,我自己拿着就可以。”
安穗轻笑,温柔道:“你看看这些人,今天不把你喝趴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给我吧,你专心应付他们。”
容令施犹豫了一下,但是没有再拒绝。
安穗从他的手臂上把西装外套取了下来,也没有放在旁边的意思,一直拿在自己手里。
忽然,她轻轻扯了扯容令施的袖子,示意他低头。
容令施乖顺地微微俯下身,迁就着她的身高,把耳朵凑到她的唇边。
安穗小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容令施眼中的光华一闪而过,对她微笑着轻轻点了一下头。
“诶,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
安穗是个开朗的个性,直接扬声道:“我可跟你们说好啊,令施可是我罩着的,你们都给我悠着点,不许灌太多。”
“哟,穗姐这是心疼了啊?”
安穗脸色微红:“去去去,心疼你个大头鬼。”
容令施也微微蹙眉:“别乱说话,安穗都结婚了,没看见她大着肚子呢?”
这群同学似乎都很怕他,他一发话,就没有人再敢胡天胡地的开玩笑了,纷纷收敛了起来。
站在容令施旁边的一个男人还帮腔了一句:“你们差不多得了啊,别喝了点酒就口不择言,容哥和穗姐的友谊可是坚不可摧的。”
“就是就是,他们俩就算是一起去酒店开房,那也肯定是开黑双排打游戏,这些人真的是,净胡扯。”
说话的当口,安穗不动声色地往容令施手里塞了一个分酒器,里面装的满满的透明色液体,乍看之下跟白酒没什么区别。
可在一旁的安岁看的清清楚楚。
刚刚趁着大家说话的功夫,安穗在一旁把分酒器里本身的白酒全倒掉了,换成了矿泉水。
容令施跟她配合默契,快速接过拿在手里,给自己的酒杯蓄满了:“这杯我敬大家。”
“敬我们的学生时代!”
“敬青春!”
同学聚会原来就是这样,大家一起聊着读书时候的事,回忆以前那些中二到有些傻气的时光。
到了最后,所有人都喝的摇摇晃晃,只有容令施只是脸色微微泛红,精神还是很清明的。
他解开了领口的扣子,衬衫的袖子也卷到了肘弯,深蓝色的袖箍固定在大臂上,纤长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z金丝眼镜,动作俊逸潇洒,更显得他整个人挺拔矜贵。
只是他突然微微蹙眉,在四周环顾了一下,视线定在了不远处的一个男同学身上,走过去抬脚就是一踹:“烟灭了,安穗怀着孕呢。”
那人迷蒙着双眼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快速把烟掐灭了,扔到了垃圾桶里。
“不好意思啊容哥,忘了。”
容令施瞪了他一眼:“以后长点记性。”
那人连忙点头哈腰陪着笑脸:“是是是,知道了。”
“没见过容令施这幅样子吧?”
卡座对面突然来了个人,正坐在她对面,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
安岁打量了他一下,这个男人看起来跟容令施差不多年纪,应该也是他们的同学。
不过他头发微长,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一身书卷气,很面善,看起来脾气很好的样子。
“你是?”
“我姓蒋。”
安岁反应了一下,文质彬彬,温和有礼,难道是刚刚那两个人口中的:“……大蒋?”
大蒋低头浅笑了一下:“你知道我啊?”
“刚刚听到你的同学们无意中提起过你。”安岁道:“你怎么不去跟他们一起喝酒?”
大蒋摆了摆手:“容令施在。”
“他在怎么了?”
大蒋叹息了一声,轻笑道:“读书的时候,安穗追过我。”
安岁瞬间明白过来了,他就是婆婆说过的那个,容令施的哥们。
“你是令施的太太吧?”
“嗯。”
“容令施真是好福气,太太漂亮又端庄。”
安岁扯了扯唇角回应了一下,没有说话。
“容令施现在变了好多,以前上学的时候,他可厉害了,全校男生都服他。”
“是嘛。”
“可能那个年纪的女生都喜欢打架厉害的吧,几乎所有女生都喜欢他,”大蒋顿了顿,又补了一句:“除了安穗。”
安岁说:“安穗喜欢你。”
“她喜欢我?”大蒋自嘲地哼笑了一声,似乎话里有话:“不见得。”
“怎么说?”
大蒋似乎喝的有点醉了,举起酒杯放在眼前,看着里面透明色的液体,“容太太,你说,男女之间存在纯友谊么?”
老实说,是有一点。
“安昙,我们在一起之后的生活,跟我预计的,相去甚远。”容令施道:“这阵子妈不舒服,我先回老宅陪妈住一阵子,我们也都各自冷静一下,想一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所以,你现在在老宅?”
“嗯。”
“带着安医生?”
“我一个人。”
安昙满意了:“那你刚刚骗我干嘛?故意想看我吃醋啊?”
容令施嗤笑,“随你怎么想。”
“也是,吃醋也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嘛。不过容令施我可警告你,你不许再跟任何女人有其他牵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已经把我身边的女秘书、女员工都换了一遍,我还能跟谁有牵扯?”
“你前妻啊,”安昙道:“你们一天没领离婚证,我就一天心里不踏实。宴西,我这个人占有欲很强的,你现在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不管是谁,都休想把你抢走。”
容令施顿时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你怕什么,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动她,否则,我让她身败名裂!”
“她没做错任何事,安昙,你讲讲道理!”
“我现在就是在跟你讲道理啊。对了,我一会儿联系小磊过来接我,我现在也算是白阿姨的儿媳了,亲上加亲的,她身体不舒服,于情于理我都得看看她……”
容令施立刻阻止:“妈睡眠不好,你别过来了。”
“那不行,丑媳妇总要见婆婆的嘛,我今天是一定要去的。”
“安昙!!你能不能听一听别人的诉求?妈现在身体不好,她需要静养,你又不是医生,你来了什么都做不了,还会打扰她休息。”
“我不会打扰她的,她那么疼我,看着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她以后的大孙子,说不定一高兴身体就好了呢?”
“但是你……”
“行了你别说了,我决定的事情没人能改变,我现在就给小磊打电话,就这样。”
“喂……”
嘟——嘟——嘟——
安昙直接挂断了电话。
容令施烦躁地猛地抓了抓了头发,气愤不已。
“是她要来吧?”
容令施一回头,看到母亲已经不知何时已经出了书房,就站在不远处。
容令施神色凄楚:“妈,对不起。”
白琴书也不应,直接扬声叫了一声:“陈妈——”
陈妈快速跑了过来:“怎么了太太?”
“帮我收拾东西,我去酒店住几天。”
“啊?现在吗?”陈妈腰上还围着围裙:“我想着今天少爷回来,厨房里还蹲着汤呢。”
“倒了吧,他现在有情饮水饱,不需要你的汤了。”
陈妈看了看白琴书,又看了看容令施,神色有些尴尬:“太太,都这么晚了,真的要出去住吗?”
“陈妈啊,”白琴书沉沉叹了口气:“小昙一会儿要来。”
一听到“小昙”两个字,陈妈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顿时慌张起来:“安小姐要来?哎呀,那我得赶紧收拾东西去,太太您先在客厅坐一会儿,我很快的。”
白琴书点头:“不用带太多东西,带点换洗衣服就行了,尽快。”
“好的好的。”
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安昙的声音:“容令施!你敢不接我电话?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知道吗?你为什么不接?”
“安昙,”容令施轻轻开了口:“你在大厅等我一下,有些事我们正好面对面聊一聊。”
“大厅?我一个孕妇你让我坐在大厅?你在哪个房间,我现在过来找你。”
“我下去找你吧。”
这里的阳台都是冲着外面的山谷,上次他跟安昙在八楼的谈话,安岁在二楼都听见了,如果让安昙来房间里,恐怕会吵到楼上的母亲。
“我不!我不在大厅。”
“那我叫人另外开一间房……”
“容令施,你房间里是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还是,藏着女人?”
容令施沉声道:“没有。”
“那为什么不让我去?分明就是有鬼!”随即,她大声质问前台妹妹:“你们容总在哪个房间,告诉我!”
容令施低吼:“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你为难别人做什么!”
“你这么护着她干嘛!她不过就是一个前台,你跟她是不是也有一腿!”
“安昙,为什么你总要觉得我跟别的女人有染?我做过一丝一毫让你误会的事情吗?为什么你每次都要闹得鸡飞狗跳歇斯底里,就不能体体面面地谈一次吗?”
“体面?哼,”安昙冷笑:“不说算了,我自己看!起来!”
说着,她用力拨开电脑前的前台妹妹,输入了容令施的身份证号,查询到了房号。
“容令施,你居然住在安岁住过的房间里!你还说你不是在想她!”
容令施已经快速起身,下楼往大厅的方向走。
他没坐电梯,直接走了楼梯,最后在大厅通往电梯间的入口拦住了气势汹汹的安昙。
安昙不顾一切地要往上冲:“安岁是不是在你房间里?你们在房间里干什么?好啊你容令施,你说要回老宅住,其实是来这里跟那个贱人私会!安岁就是个贱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明天我去医院里搞臭她的名声,看她还怎么在医疗界立足……”
“够了!”
“我没够!你别拦着我,让我上去撕z烂她的脸!”
正说着,电梯门打开了。
陈妈跌跌撞撞地跑了下来,一脸惊惧:“少爷!”
容令施看她神色不对,心猛地一沉:“怎么陈妈?是不是我妈出事了?”
“太太她情况不对,一直说头疼!”
容令施立刻问道:“救护车叫了吗?”
“已经打过120了,不过120那边说,度假酒店地址距离医院有点远,已经四十分钟了,他们还没到,太太已经疼的不行了,怎么办啊少爷……”
容令施道:“我直接开车送妈去医院,这样更快一点,陈妈,你扶着我妈先下楼,在大厅等我。”
“好好好,我这就去……”
眼看容令施就要离开,安昙不依不饶地拉住他的袖子:“你不许走!话还没说清楚呢!”
容令施彻底动了气,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你看看场合行吗?我妈需要急救!”
“不是已经叫救护车了吗?不行,今天你不说清楚,哪儿都别想去!”
说着,安昙干脆趴在了地上,抱住了他的腿。
容令施试着动了动,但是她这个姿势躺着,稍微一动就得踢到她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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