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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局

锦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萧一凡滕兆茗的都市小说《破局》,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锦猪”,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他年纪轻轻,能够坐上秘书的位置,全是老板一手帮扶,如今老板遭遇陷害,他单枪匹马闯逆境,抽丝剥茧查隐情,尽管遇奸佞陷害,他也要还这知遇之恩。好在一路有贵人提携,平步青云,就算身处穷途末路也能,创宏图霸业,成人生赢家。多年后,他看着走过的路,只叹往事如云,再看身边红颜在,官场笑,只叹:足矣。...

主角:萧一凡滕兆茗   更新:2024-05-02 2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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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一凡滕兆茗的现代都市小说《破局》,由网络作家“锦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萧一凡滕兆茗的都市小说《破局》,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锦猪”,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他年纪轻轻,能够坐上秘书的位置,全是老板一手帮扶,如今老板遭遇陷害,他单枪匹马闯逆境,抽丝剥茧查隐情,尽管遇奸佞陷害,他也要还这知遇之恩。好在一路有贵人提携,平步青云,就算身处穷途末路也能,创宏图霸业,成人生赢家。多年后,他看着走过的路,只叹往事如云,再看身边红颜在,官场笑,只叹:足矣。...

《破局》精彩片段


萧一凡听到这话,脸上当即阴沉下来。

云鹏实业有限公司前身原先是西梁村砂石场,后来村支书牛云山的儿子牛大鹏承包、买断,做大做强,成了今天云都县首屈一指的企业。

保安队长的话太张扬,别说萧一凡听不下去,就连林炳良这个局外人,也满脸不快。

“姓朱的,你少在这张扬!”

王二彪沉声道,“你不过是牛家父子养的一条狗而已,有什么可装逼的!”

“二彪哥,你说错了!”

刘大壮接口道,“他充其量是牛家父子养的一头猪而已,说狗,太抬举他了!”

“他妈的,你们这两个傻.逼竟敢骂老子!”

朱剑锋怒声喝道,“兄弟们,给我上,弄死这两个兔崽子。”

其他保安见队长发话,撸起袖子就要往上冲。

“想打架,老子奉陪!”

王二彪伸手一挥,扬声道,“兄弟们,他们不给我们活路,拼了!”

“没错,这鸟气老子受够了,弄死他们!”

刘大壮沉声附和。

这年头,跑大车的都不是善茬。

朱剑锋等人拦着路不让走,本就憋了一肚子火。

听到王二彪和刘大壮的招呼后,众人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出手。

萧一凡见状,心里咯噔一下: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若是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意识到这点,萧一凡不敢怠慢,气沉丹田,沉声道:

“慢着,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林炳良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和萧一凡一起招呼众人别冲动。

围观的村民见状,也跟着帮腔。

剑拔弩张的双方,见此状况,稍稍缓和下来。

萧一凡趁热打铁,急声道:

“不管有什么事,都别动手!”

“想想你们的老婆、孩子,若是打出个好歹来,他们怎么办?”

人在冲动之时,往往不计后果。

那股狠劲一旦泄了,便不会喊打喊杀了。

保安们扫了萧一凡一眼,满脸不以为然。

司机有几分动容,不少人都松开了拳头。

“兄弟,我们也不想动手,但他们欺人太甚。”

王二彪出声道,“想要将我们往死里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萧一凡故作好奇道。

货车司机巴不得有人关.注这事,当即便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你们这么多人抢着说,我们也听不见呀!”

林炳良沉声道,“二彪师傅,你来说!”

王二彪听后,轻点一下头,当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这沙子本就是三阳河里的,我们要用采沙设备采上来的。”

王二彪一脸愤慨的说,“云鹏实业说收钱就收钱,凭什么?”

萧一凡转脸看向保安队长,沉声问:

“你们是云鹏实业保安队的?”

“没错,这是我们朱队长。”

豁牙一脸得意的说。

“这位老哥说,沙子是他们自己采的。”

萧一凡沉声问,“你们凭什么收钱?”

“我们公司和乡里签了承包协议,东辰乡的沙子归云鹏实业所有。”

朱剑锋一脸张扬道,“他们挖沙,就得交钱,天经地义。”

“放屁,乡里什么时候将沙子承包给云鹏实业的?”

刘大壮怒声叫骂道。

“姓刘的,你嘴里放干净点,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朱剑锋伸手指着对方,满脸怒色。

“没错,再敢满嘴喷粪,弄死丫的!”

豁牙一脸张扬的帮腔。

“来呀,老子怕你们不成?”

刘大壮毫不示弱。

萧一凡见双方又要动手,满脸急色,出声道:

“这位兄弟说的话虽不中听,但并非没有道理。”

“你说乡里将沙子承包给云鹏实业,这可不是仅凭嘴上说说的。”

小说《破局》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承包合同在哪儿,拿出来看看!”

一语惊醒梦中人!

“口说无凭,你们公司的承包合同在哪儿,拿出来看!”

王二彪急声道。

刘大壮等人听后,纷纷出声附和。

朱剑锋抬眼狠瞪萧一凡,沉声怒喝:

“你算老几,这没你的事,少掺和!”

萧一凡满脸怒色,冷声说:

“今天这事我掺和定了,这么多货车堵在这儿,造成非常恶劣的影响。”

“你若拿不出承包合同来,今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朱剑锋抬眼看向萧一凡,满脸不屑,沉声道: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让我吃不了兜着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在西梁村这一亩三分地上,谁也动不了我!”

看着保安队长满脸不屑的表情,萧一凡沉声道:

“这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你!”

“看看这,你就是知道我是谁了!”

说到这,萧一凡从衣袋里掏出任命书递过去。

朱剑锋伸手接过来,一脸疑惑的念道:

“任命萧一凡为东辰乡党委委员、副书记,建议担任乡……乡长职务!”

这话一出,四周响起了议论之声:

“说曹操,曹操到!”

“我们刚说到新乡长,他居然真到了!”

“这乡长真年轻,看上去像个大学生。”

……

“请萧乡长为我们做主,否则,我们可就没法活了!”

王二彪急声道。

“没错,萧乡长!”

刘大壮跟着说,“他们这是想逼死我们,您可一定要帮我们撑腰!”

其他货车司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请萧一凡帮他们出头。

“诸位司机师傅静一静,请听我说两句。”

萧一凡扬声道,“我既然遇上这事了,一定会给你们个交代。”

众司机听到这话,一齐叫好,连连拱手道谢。

“给你们牛总打电话,让他亲自过来处理这事。”

萧一凡冲着保安队长道,“对了,顺便让他将承包合同带过来。”

朱剑锋如同变了个人似的,点头哈腰道:

“好的,乡长,我这就给牛总打电话。”

说完,不敢怠慢,走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云鹏实业老总牛大鹏搂着漂亮女秘书,睡得正香。

昨晚,他在女秘书身上没少花力气,累的不行,鼾声如雷。

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牛大鹏吓了一跳。

“他妈的,谁这么早打老子电话。”

牛大鹏怒声骂道,“娜娜,帮我找一下手机在哪儿呢!”

昨晚太过疯狂,牛大鹏连手机都不知扔哪儿去了。

吴雪娜睁开朦胧的睡眼,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扫了一眼。

“牛总,朱队长的电话。”

吴雪娜柔声问,“您接不接?”

“你接,问他什么事!”

牛大鹏没好气的说。

朱剑锋是牛大鹏的心腹,对他的生活习性,再了解不过了,知道他喜欢睡懒觉。

如果没有特殊状况,绝不会一大早给他打电话。

吴雪娜摁下接听键,低声问:

“朱队长,怎么这么早打电话,出什么事了?”

朱剑锋听出吴雪娜的声音,急声道:

“吴秘书,出大事了,你将电话给牛总,我直接向他汇报。”

吴雪娜听朱剑锋说的如此郑重其事,不敢怠慢,柔声说:

“牛总,朱队长说出大事了,直接和你说!”

牛大鹏满脸不快,怒声道:

“他整天大惊小怪的,出什么事了,东辰的天塌了?”

朱剑锋顾不上牛大鹏是否生气,急声道:

“牛总,我们在路上拦车收费。”

“那帮司机不愿交,便将路给堵了。”

牛大鹏本以为多大事,听到这,沉声道:

“堵就堵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两天,工地上不急着用沙子,让他们堵着,饿死这帮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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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剑锋见牛大鹏会错意了,急声说:

“牛总,我要说的不是堵路,而是……”

牛大鹏满脸不耐烦,沉声喝道:

“你他妈快点说,磨磨唧唧的!”

朱剑锋心中郁闷不已,心中暗想:

“不是我磨叽,而是你根本不给说话的机会。”

牛大鹏是老板,借朱剑锋一个胆子,也不敢冲他发飙。

“牛总,今天新乡长上任,被他们堵在路上了。”

朱剑锋一脸急色道,“他了解情况后,让你亲自过来处理,还说……”

牛大鹏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急声道:

“你说什么,他们把姓萧的车堵了?”

数日之前,牛大鹏就知道萧一凡将要任东辰乡长的消息。

他甚至在当事人之前,就知道这消息。

为此,牛大鹏特意请东辰乡党委书记胡守谦出面做工作,但为时已晚。

“是的,牛总!”

朱剑锋满脸堆笑道,“路全都堵死了,萧乡长的车也被堵住了。”

“真他妈晦气!”

牛大鹏沉声暗道,“行,我这就过来。”

“等会,牛总!”

朱剑锋急声说,“萧乡长让您带承包合同过去。”

“什么承包合同?”

牛大鹏一脸懵逼的反问。

“公司和乡里签的承包沙子开采的合同。”

朱剑锋出声道。

“我只和舅舅说了一下,还没正式签合同呢,拿什么给他看?”

牛大鹏满脸不屑的反问。

“啊,这……那什么……”

朱剑锋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行了,我这就过来,你别管了!”

牛大鹏不耐烦的说。

朱剑锋并不想管这事,听后,连声答应下来。

牛大鹏挂断电话,一脸不快道:

“姓朱的真他妈烦人,还没上任,就找老子麻烦。”

吴雪娜将衣服递过去,关切的问:

“牛总,不会出什么事吧?”

“出屁的事!”

牛大鹏满脸不屑道,“姓朱的在东辰待不长,最多半年,我舅一定会将他弄走。”

“那就无所谓了!”

吴雪娜松了一口气,柔声问,“之前不是说唐书记当乡长吗,怎么变成他了?”

牛大鹏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怒声道:

“县里出了点状况,我舅也没办法。”

“东辰乡长除了唐书记,谁也别想当安稳了,哼!”

“唐书记要是当上乡长,那就好了。”

吴雪娜满怀期待道。

“没事,有胡书记在,姓萧的翻不起泡来。”

牛大鹏自信满满道,“我先走了,来,亲一口!”

“牛总,不要!”

吴雪娜口中这么说着,还主动奉上香吻。

牛大鹏轻拍两下美女秘书,一脸坏笑道:

“我先去应付一下姓萧的,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牛总,你讨厌死了,人家都快被你折腾死了。”

吴雪娜嗲声道。

牛大鹏听到这话,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扬声大笑,出门而去。

王二彪、刘大壮等货车司机纷纷围着萧一凡,请他帮着解决问题。

萧一凡无奈,明确表态:

今天一定将这事弄明白,如果云鹏实业拿不出承包合同来,不得收费。

就算有承包合同,也得明码标价,不得搭车收费。

货车司机们听到这话,稍稍放下心来,小声交流承包合同的事。

一部分人说,云鹏实业根本没有承包合同,属于乱收费。

另一部分认为,他们有合同,不过收取的费用偏高,属于搭车收费。

不管怎么说,这对于司机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在众人争论不休时,刘大壮悄悄冲王二彪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一边去。

“二彪哥,你觉得牛扒皮会听萧乡长的吗?”

刘大壮一脸担心的问。

云鹏实业老总牛大鹏自恃有靠山,想方设法捞钱,人送外号——牛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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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听!”

王二彪低声作答,“乡长的话不听,他想翻天不成?”

“我看未必!”

刘大壮不以为然道,“你别太乐观了,姓牛的是胡书记的外甥,他亲舅舅支持,未必卖萧乡长面子!”

王二彪听到这话,好心情一扫而空,满脸阴沉道:

“你说的没错,但我们只能依靠萧乡长,除此以外,还能怎么办!”

“是呀!”

刘大壮一脸阴沉道,“牛扒皮太他妈坏了,惹火了老子,和他同归于尽。”

看着满脸愤怒的刘大壮,王二彪急声道:

“兄弟,你说什么胡话呢?”

“钱赚多赚少暂且不说,命可只有一条,千万别乱来。”

刘大壮硬是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来,低声说: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还不至于到那地步。”

王二彪伸手在刘大壮的肩膀上用力一拍,长叹一声。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凌志轿车疾驰而来,扬起满天灰尘。

“姓牛的来了,听听他怎么说?”

王二彪出声招呼。

刘大壮紧跟在他身后,向前走去。

车刚一停稳,牛大鹏就推开车门,走下来。

“萧乡长,您好!”

牛大鹏煞有介事道,“牛某来迟一步,有失远迎,请恕罪!”

说话的同时,伸手紧握住萧一凡的手,用力摇了又摇。

萧一凡微微蹙眉,心中暗道:

“你装的像二五八万似的,哥好像和你不熟吧?”

去年年底,萧一凡跟着县长滕兆茗来东辰乡检查工作,牛大鹏恰巧在乡党委书记胡守谦办公室,双方打了个照面。

除此以外,萧一凡便没再见过他。

王二彪和刘大壮见牛大鹏如此热情的和萧一凡握手,互相对视一眼,脸上写满失落之色。

萧一凡挣脱牛大鹏热情的手,沉声道:

“牛总,你们云鹏实业的保安什么时候有执法权了,怎么在县道上拦车收费?”

这话看似随口一说,实则却力道十足。

除公.安、路政等部门以外,其他政府部门都没有执法权,更别说一家私营企业的安保人员了。

牛大鹏没想到萧一凡一出声,就力道十足,心中暗道:

“姓萧的初来乍到,就想找我麻烦,未免太自不量力了。”

“萧乡长,你误会了。”

牛大鹏满脸堆笑道,“我们这可不是上路执法,只是维护我们公司的正当权益而已。”

萧一凡抬眼扫向牛大鹏,心中暗道:

“看不出你偷换概念的本领这么强,行,那我就顺藤摸瓜了。”

“牛总是说,他们侵犯了你们公司的正当权益?”

萧一凡指着众货车司机问。

“没错。”

牛大鹏一脸笃定的说,“乡里将沙子承包给云鹏实业,他们不经公司批准,擅自开采。”

说到这,牛大鹏略作停顿,沉声问:

“萧乡长,您是金陵大学的高材生,我想请问这是否侵占了我公司的权益?”

“放屁,沙子是全东辰乡老百姓的,什么时候成你们公司的了?”

刘大壮怒声骂道。

“有事说事,别骂人!”

牛大鹏沉着脸说,“萧乡长,他的话您听见了吧?我可没冤枉人!”

看着牛大鹏一脸得意的表情,萧一凡沉声道:

“牛总说的没错,有事说事,别冲动!”

“有理不在声高!”

“我们慢慢说,摆事实,讲道理。”

王二彪冲刘大壮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冲动。

刘大壮自知失言,脸上露出几分后悔之色。

“萧乡长,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牛大鹏一脸得意的问。

在这之前,牛大鹏专门请教过律师,将这问题研究的透透的。

作为一乡之长,他不信萧一凡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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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听完冯常乐的解释,萧一凡彻底回过神来。

滕县长是被人带走,萧一凡若与之有关,也该被带到市里去才对。

“常乐,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萧一凡满脸慌乱的问。

老板被拿下,又有人背后捅刀子。

萧一凡有种朝不保夕之感,心中慌乱至极。

冯常乐略作思索,沉声说:

“一凡,我觉得,你的事可以先放在一边。”

“无论是针对你,这次没得逞,短时间内,绝不会再出手。”

“你老板怎么回事,他不会真受.贿了吧?”

冯常乐对滕兆茗的事不了解,才会有此一问。

“绝对没有!”

萧一凡笃定的说,“滕县长是个清官,他绝不可能受.贿。”

“这事不是仅凭你嘴上说说的,你得拿出证据来。”

冯常乐沉声道,“你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给我听一遍!”

萧一凡随即就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冯常乐喝了口果汁,沉声问:

“你觉得,那幅画是假的?”

“不,人大张旗鼓找上门去,绝不会是假的。”

萧一凡出声道,“但,那天县长剪彩回来,我检查过那幅画,画轴上有个吊牌,s上面写着仿制工艺品。”

“人上门时,你将那画拿给他们的,吊牌还在吗?”

冯常乐急声问。

萧一凡仔细思索一阵,轻摇两下头。

冯常乐面露凝重之色,眉头紧紧蹙成川字,沉声道:

“一凡,根据你所说,这事只有一种可能!”

“怎么可能?”

“那幅画被人调包了!”

萧一凡想过这可能,但随即被他排除掉了。

县长办公室一般人根本进不去,要想在他和滕兆茗的眼皮底下调包,还不被发现,几乎是不可能的。

萧一凡抬眼看向冯常乐,说出他的想法。

冯常乐一脸正色道:

“福尔摩斯说过,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除有人调包外,还有什么可能,使假画变成真画?”

思索许久后,萧一凡沉声道:

“常乐,如果这一假设成立,你觉得谁会调包呢?”

“谁得利,谁就是调包之人!”

冯常乐一脸笃定的说,“就算这人没亲自出手,也是他指使的。”

“如果这么说,确实有一人符合要求。”

“谁?”

“李济山!”

萧一凡随即将对方暗示他,诬陷滕兆茗的事说了出来。

“那就没跑了,铁定是他!”

冯常乐一脸笃定道,“你只要紧抓住他不放,一定会有收获。”

萧一凡郑重的点了点头,满脸坚毅之色。

“姓李的位高权重,不可能亲自办这事。”

冯常乐压低声音道,“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帮他办这事?”

萧一凡不用思考,脱口而出道:

“宋长河!”

“云都县府办主任?”

“咦,你怎么知道的?”

萧一凡好奇的反问。

冯常乐和萧一凡并非云都人,而是芜州下属的南兴县人。

虽说两人之间的关系很铁,但由于工作繁忙,必须接触的机会并不多。

萧一凡很少和冯常乐说云都官场的事,他却能一口道出宋长河的身份。

咄咄怪事!

“我今晚来云都,和这位宋主任有关。”

冯常乐沉声道。

萧一凡给冯常乐打电话时,他就在来云都的路上了。

之前只顾说滕兆茗的事,把这一茬忘了。

“怎么了?”

萧一凡一脸疑惑的问,“宋长河不会出事了吧?”

这一问题刚出口,就被萧一凡否决掉了。

冯常乐是刑警,宋长河虽擅长溜须拍马,但总不至于涉嫌刑事犯罪。

“我们抓到一个入室盗窃的惯犯,他说,从宋家偷了一块价值十多万的名表。”

冯常乐沉声道,“我来核实一下相关情况。”

萧一凡本想和冯常乐好好喝两杯的,后者说有案要办,只能喝果汁。

现在看来,他果然是来办案的。

“哦,那贼确定表是从宋长河家里偷的?”

萧一凡好奇的问。

“不确定!”

冯常乐一脸郁闷的说,“那贼说,他一晚上偷了好几家,记不清这表是谁家的了。”

萧一凡听后,沉声道:

“既然不确定,那就没戏了。”

“就算是从宋长河家偷的,他也不会认账。”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

冯常乐无奈的说。

“姓宋的极有可能和滕县长的事有关,你找他问话时,多留个心眼。”

萧一凡小声提议。

冯常乐爽快答应下来。

两人又聊了一会,就散了。

萧一凡回到县府办宿舍,泡了一杯浓茶,边喝边思索起事情的经过来。

刘云福身患癌症,无法继续任职。

县长滕兆茗和李济山两人各显神通,想要升任一把手。

按照组织上正常人事任命原则,滕兆茗升任,李济山接任县长。

两人都官升一级,皆大欢喜。

李济山显然并不这么想,他想弯道超车,直接升任

要想实现这一目的,必须要将滕兆茗搞倒,于是就有了这出漏洞百出的受.贿闹剧。

这一推论虽合情合理,但必须要拿出证据来。

李济山是位高权重,能量极大,他若知道萧一凡在调查这事,一定会将其往死里整!

今天人找上门来,极有可能是李济山的手笔。

想到这,萧一凡面露.阴沉之色,额头上冷汗直冒。

虽知困难重重,但萧一凡丝毫没有放弃之意。

他脑门上贴着大大的滕字,滕县长如果折了,他的仕途也就戛然而止了。

萧一凡看似在帮滕兆茗,其实也是在帮他自己。

这事非同小可,萧一凡思索许久,拿出纸笔,将行动步骤一一写下来。

要想弄清原委,必须找到将画调包之人。

这事不难!

年初,县里装了一套监控设备,在县委和县府两栋办公楼门口,都有摄像头。

无论谁要想调包县长办公室里的画,都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去做。

他一定会选择晚上或休息日,人相对较少时下手。

监控室由保安负责,萧一凡无法直接去找保安,只能另辟蹊径。

保安队归县府办管,由此入手。

由于和县府办主任宋长河不对付,萧一凡准备请副主任方雪若帮忙。

萧一凡虽也兼任县府办副主任,但只是挂个名,并无实权,根本没人听他的。

打定主意后,他立即拿起电话,约美女主任明天中午一起吃饭。

方雪若提议在她家做饭,免得惹人非议。

滕兆茗被拿下在云都的热度居高不下,上到政府官员,下到贩夫走卒,对此都很关.注。

萧一凡作为他的秘书,自然而然成了大家的关.注重点。

听到美女主任的提议后,萧一凡爽快答应下来。

萧一凡刚挂断方雪若的电话,冯常乐便打进来了。

冯常乐在电话里说,他们事先的猜测一点不错。

宋长河非但不承认那只手表是他的,还说他们家从没丢过东西,小偷记错了。

说这番话时,宋长河非常镇定,脸色如常,看不出任何异样。

萧一凡对此并不意外。

宋长河是县府办主任,八面玲珑,察言观色是他的强项。

仅凭小偷一句似是而非的口供,想让他露出破绽来,只怕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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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方雪若打来电话说,中午要回娘家,约萧一凡吃晚饭。

萧一凡听后,答应下来。

傍晚,萧一凡拎着从菜场买的鸡鸭鱼肉和时令菜蔬,敲响了美女同事的家门。

方雪若,二十七八,长相俊俏,一双丹凤眼,如同会说话一般,身姿丰.腴,将少妇的温柔与妩媚,展现的淋漓尽致。

坊间传闻,她是县委副书记李济山的情人。

其实不然!

萧一凡和方雪若之间交流不少,对这事知道的很清楚。

李济山一心想将方雪若拿下,为此想方设法讨好她。

县府办副主任出缺,李济山力挺方雪若,她最终得以顺利升职。

如此一来,大家都误以为两人之间有关系。

方雪若招呼萧一凡,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看电视。

她则忙着去收拾鸡鸭鱼肉,动作麻利。

傍晚时分,方雪若做好饭菜,招呼萧一凡上桌。

“一凡,你这两天受委屈了,姐陪你好好喝点!”

方雪若柔声道。

萧一凡和方雪柔之间的关系不错,私底下两人以姐弟相称。

“谢谢雪若姐!”

萧一凡出声道,“我来帮你斟酒!”

方雪若伸手端起酒杯,抬眼看向萧一凡,朱唇轻启:

“一凡,祝你从今天起,倒霉的日子一去不返,芝麻开花节节高!”

“来,干杯!”

“雪若姐,我祝你越长越漂亮!”

萧一凡出声道,“干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萧一凡和方雪若边吃边聊,笑声在餐厅里不停回荡。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萧一凡提出请方雪若带他进入监控室,查看录像的要求。

2000年左右的监控是模拟信号,只能存储在硬盘里,因此,要想查看视频,必须进入监控室。

萧一凡打电话时,就说有事相求。

弄清原委后,方雪若爽快答应下来。

“一凡,你想要查什么?”

方雪若好奇的问。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萧一凡探过头,压低声音:

“雪若姐,我觉得县长是被冤枉的!”

“一凡,我也这么觉得!”

方雪若一脸笃定的说,“县长和佳源房产开发公司的王鹤总并不熟,怎么会收他的名画呢?”

萧一凡听后,满脸郁闷。

连方雪若这个美少妇都看出这事不对劲,偏偏有人信以为真。

“那天,剪彩结束,回到县府,我看过那幅画,上面有个工艺品吊牌。”

萧一凡沉声道,“前两天出事时,画上的吊牌没有了。”

“啊,这……那什么……”

方雪若满脸惊恐,连话都说不周全了。

萧一凡冲美少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

“我查监控录像,就是弄清谁调的包。”

“这事一定要保密,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方雪若听后,用力点头,急声道:

“一凡,你放心,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萧一凡伸手端起酒杯,出声道:

“雪若姐,没那么夸张,你只要不说漏嘴,就行!”

方雪若听后,连连点头,急声道:

“一凡,明天一上班,我就帮你办这事。”

“雪若姐,不急在一时半会,但一定要保密。”

萧一凡略作停顿,沉声道,“千万不要让宋主任知道这事。”

方雪若俏脸上露出几分惊恐之色,急声问:

“一凡,怎么,你怀疑宋……宋主任?”

“雪若姐,你想多了。”

萧一凡一脸淡定道,“不是怀疑,而是……,不想多生事端!”

滕兆茗如果确系被陷害,主使者极有可能是副书记李济山。

宋长河作为县府办主任,要想将画调包,再方便不过了。

县府办主任,和县长走的很近,按说,不该成为怀疑对象。

滕县长出事后,宋长河的举动太反常,萧一凡不得不多留个心眼。

这话,萧一凡只在心里想着,并未说出来。

“一凡,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方雪若柔声说,“放心吧,绝不会露馅的!”

“雪若姐,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萧一凡伸手端起酒杯,面带微笑。

方雪若刚要举杯,突然传来一阵笃笃的敲门声。

“这么晚了,谁会过来?”

萧一凡满脸不解。

虽说两人只吃饭,并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孤男寡女,容易授人以柄。

方雪若站起身来,低声说:

“一凡,你坐着,我去看看!”

方雪若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向门外看去。

萧一凡两眼紧盯方雪若,心中颇有几分紧张之感。

方雪若只看了一眼,立即踮着脚,快步走过来。

“一凡,快,躲……躲起来。”

方雪若急切的说,“我公婆来了!”

“啊,他们怎么会……”

萧一凡一脸懵逼,慌乱的问,“我躲……躲哪儿?”

方雪若伸手指了指主卧,急声道:

“去房间,他们不会进去。”

萧一凡听后,快步向主卧走去。

笃,笃笃!

敲门声再次响起,很有几分不耐烦之感。

“来……来了!”

方雪若整理一下衣裙,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方雪若转身回望,见萧一凡已进房间了,才伸手打开门。

吱嘎,厚重的防盗门打开了。

“雪若,怎么这么久,才开门,累死我了!”

婆婆王桂芬出声抱怨。

“我刚才在洗手间的,没听见。”

方雪若信口胡诌。

王桂芬狐疑的扫了媳妇一眼,目光落在餐桌上。

“钧子不在家,你和谁喝酒?”

王桂芬沉着脸问。

方雪若的丈夫名叫刘钧,常年在外跑运输。

王桂芬不放心漂亮儿媳独自一人在家,经常过来查岗。

“我一个闺蜜,她家里出了点事,心情不好,我陪她喝了点酒。”

方雪若将事先编好的谎话说出来。

“闺蜜?”王桂芬面露不解之色。

“好朋友!”

“男的,女的?”

王桂芬一脸警惕的问。

“闺蜜当然是女的。”

方雪若急声道,“妈,你和爸这么晚,怎么过来了?”

“我们去你姐家的,顺便过来看看。”

王桂芬边说,边转悠,四处打量起来。

方雪若的大姑姐也在县城里,王桂芬经常以此为借口,搞突袭。

“妈,这么晚了,你和爸就别走了。”

方雪若柔声说,“我把客房收拾一下,你们今晚就住在这吧?”

萧一凡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暗想道:

“雪若姐,你糊涂了,他们要是住在这,我该如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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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雪若说这话时,用眼睛偷瞄婆母。

婆母擅疑,方雪若不留她在这过宿,她定会乱想。

如现在这般,大大方方挽留她,她反倒要回乡下去。

“老根,要不今晚不回去了?累死了!”

王桂芬看向老伴,问道。

刘云根嗡声说:

“随便,你看着办!”

“行,那就不回去了!”

王桂芬出声道,“明早再走!”

方雪若听到这话,傻眼了。

她本想和老两口客套一下,没想到他们竟真住下来了。

“爸、妈,你们带换……换洗衣物了吗?”

方雪若故作镇定的问。

“没事,一晚上而已,将就一下。”

王桂芬边说,边向主卧走去,“雪若,你一人在家,房门关这么严实,干什么?”

方雪若见状,吓坏了,急声喊道:

“妈,你别进去,我……”

王桂芬回过神来,冷声问:

“怎么,你房间里藏人了?”

“没……没有,妈,你乱说什么?”

方雪若故作镇定。

“既然没藏人,我进去看看,有什么问题?”

王桂芬说完,伸手推开房门。

方雪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看见萧一凡,那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虽然她和萧一凡之间什么事也没有,但婆母绝不会相信的。

王桂芬打开房门,未见异常,但她并不罢休。

啪的一声,打开灯。

她的两只眼睛如同探照灯一般,扫视起主卧来。

方雪若快步走过去,沉着脸问:

“妈,你这么做,什么意思?我屋里藏男人了?”

“我这就给你儿子打电话,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

方雪若不但是公务员,还是县府办副主任。

刘家人都很巴结她,最怕听到离婚二字。

“雪若,你误会了,妈没别的意思。”

王桂芬满脸讪笑道,“我就是随便看看而已!”

“看完了吗?”

方雪若冷声问。

“看……看完了!”

王桂芬脸上的尴尬之色更甚了,“雪若,我和你爸还是回去吧,家里鸡鸭鹅还等着喂呢!”

“随便你们!”

方雪若没好气的说。

刘云根听后,一脸不快的说:

“这儿到家足有十二、三公里,难骑死了,明早再回去,又不是没地方住。”

王桂芬正愁气没地方出,怒声道:

“姓刘的,你这不要脸的老东西,哪有老公公往儿媳妇屋里钻的道理?”

“你胡说八道什么?”

刘云根怒声道,“谁往儿媳妇屋子钻了,这么远的路,车太难骑!”

“回去,我来骑车,行了吧?”

王桂芬无奈的说。

“那行!”刘云根爽快答应。

“雪若,我们先回去了。”

王桂芬沉声道,“钧子不在家,你锁好门,别让阿猫阿狗钻进来!”

这话夹枪带棒!

方雪若怒目圆睁,冷声怼道:

“我偏把门打开,让阿猫阿狗全都进来。”

王桂芬自讨没趣,小声嘟囔着出门而去。

萧一凡听门外没动静了,吃力的从床肚里钻出来。

在这之前,他听见王桂芬的脚步声,连忙钻进床肚里。

王桂芬推门而去,他刚躲进去。

差一点,被逮个正着!

萧一凡刚从床肚里钻出来,房门突然开了,客厅里的亮光投射进来。

就在他愣神时,方雪若柔声说:

“一凡,他们走了,出来吧!”

萧一凡听后,这才放心大胆的站起身来。

方雪若见萧一凡从床肚里钻出来,咯咯娇笑道:

“一凡,你动作真迅速,我以为露馅了,吓坏了!”

方雪若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身材也很好,号称县府第一美女。

萧一凡瞥了一眼方雪若胸前的波澜,连忙低下头:

“我也吓坏了,急中生智,钻进了床肚里。”

“多亏你反应迅速,否则,可就麻烦了!”

方雪若娇声说,“看不出你还有这技能,咯咯!”

萧一凡抬眼看向方雪若,急声道:

“雪若姐,你就别取笑我了,刚才差点没把我吓死!”

“想不到和你吃顿饭,竟有这么大风险!”

“我走了,他们要是再杀个回马枪,可就麻烦了。”

萧一凡被吓的不轻,巴不得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等会,一凡,你现在不能走。”

方雪若急声道。

“为什么?”

“他们极有可能在外面守着!”

“不会吧?”

“会,我太了解他们了!”

方雪若一脸笃定的说,“等会,我出去看看动静!”

萧一凡无奈,只得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定。

片刻之后,方雪若拿着垃圾桶,向门外走去,装作出门倒垃圾。

萧一凡走到门口,打探动静。

“爸、妈,你怎么还在这儿?”

楼下传来方雪若愤怒的问话声。

王桂芬嗫嚅着,不知说什么。

由于声音太小,萧一凡听不见。

片刻之后,方雪若推门而入。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方雪若沉声说,“他们就守在楼洞里。”

萧一凡彻底无语了,低声问:

“现在走了没有?”

“走了!”

方雪若沉声道,“我看着他们骑车走的。”

萧一凡听后,松了一口气,立即抬脚走人。

为了保险起见,方雪若将萧一凡送下楼,确定无人后,才让他出来。

看着萧一凡骑着八零摩托消失后,方雪若的俏脸上露出几分怅然若失的神色。

周一早晨。

县委副书记李济山刚走进办公室,秘书林之泉就跟进来。

“老板,那事没……没办妥!”

林之泉结结巴巴的说。

李济山抬眼狠瞪,冷声道:

“早就告诉过你,话说清楚,别一惊一乍的,怎么改不了?”

“什么事没办妥?说明白!”

林之泉挨了批评,定了定心神,出声道:

“萧一凡周五晚上,就从县纪委里出来了!”

“哦,怎么回事?”

李济山一脸阴沉的问。

在这之前,李济山亲自找到萧一凡谈,想让他出面指证滕兆茗受.贿。

谁知这小子不识抬举,非但不听招呼,还嘲讽说他干丧良心的事。

为了收拾他,李济山给县纪委副书记、监察局长赵旭阳打电话,请其出手。

李济山本以为萧一凡这会正在纪委喝茶呢,没想到他周五晚上就被放出来了。

“我也是刚听说,好像是王书记打的招呼。”

林之泉一脸苦逼道。

王荣光是云都纪委书记,他若出手,赵旭阳确实扛不住。

李济山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几分阴沉之色,沉声道:

“王荣光和滕兆茗不是一路人,他怎么会关.注姓萧的这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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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凡抬眼扫过去,沉声道:

“没错,如果你说的属实,他们的行为,确实侵占了贵公司的权益。”

“乡长,你……那什么……”

王二彪满脸急色,—时不知该怎么表达心中的想法。

牛大鹏听到这话,满脸得意道:

“你们都听见了吧?”

“乡长说了,你们的行为侵占了云鹏实业的正当权益,今天若不交钱,谁也别想……”

“牛总,你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萧—凡沉声说。

“乡长,请说!”

牛大鹏停下话茬,满脸堆笑道。

萧—凡抬眼狠瞪牛大鹏,心中暗道:

“这货顺杆爬的本领很强,我要多留个心眼,千万别着他的道儿。”

“我刚才的话有个前提,牛总忽视掉了。”

萧—凡—脸正色道。

“什么前提?请萧乡长赐教!”

牛大鹏沉声道。

“你说的话属实,他们才属侵占贵公司的权益。”

萧—凡沉声道,“如果不属实,自是另当别论。”

牛大鹏回过神来了,急声问:

“萧乡长,你不会怀疑我在这事上撒谎吧?”

萧—凡轻摆—下手,沉声道:

“牛总,我对你持什么看法并不重要。”

“要想证明你说的话属实,你得拿出真凭实据来。”

王二彪和刘大壮听到这话,脸上露出喜色。

萧—凡转了这么大圈,为的是让牛大鹏拿出证据来。

他们之前差点误会县长,脸上流露出几分尴尬之色。

“萧乡长,你让我证明什么?”

牛大鹏故意装糊涂。

萧—凡—脸阴沉,冷声道:

“牛总,揣着明白装糊涂可就没意思了。”

“你刚才说,乡里将沙子承包给你们公司了,他们表示不信,你得拿出证据来。”

“我和朱队长交代的很清楚,让他通知你将承包合同带来。”

“你可别说朱队长没告诉你,我亲耳听见他说了。”

萧—凡的词锋非常犀利,直接堵死了对方的退路。

牛大鹏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沉声道:

“乡长,承包合同肯定有,不过我没带过来。”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说谎呢?”

萧—凡抬眼看过去,牛大鹏见到他的目光投射过来,立即躲闪开,不敢与之对视。

看着他—脸心虚的表现,萧—凡敏锐的觉察到这当中—定有猫腻。

“牛总,你作为云鹏实业的老总,云都首富,当然不可能在这事上撒谎。”

萧—凡面带微笑道,“我是百分之百相信你的。”

牛大鹏听到这话,长出—口气,急声道:

“谢谢萧乡长的信任,改天您去公司视察时,我—定……”

不等牛大鹏说完,萧—凡打断他的话茬,沉声说:

“牛总,我虽相信你,但他们可不信!”

“王师傅,刘师傅,你们说对吧?”

王二彪和刘大壮已习惯萧—凡说话的风格了,不急着出声,等他示意,再开口。

“没错,乡长!”

王二彪沉声道,“沙子是东辰乡老百姓的,我觉得乡党委政府不会承包给云鹏实业。”

“没错,东辰这么多沙子,将云鹏实业埋了都没问题。”

刘大壮怒声说,“乡领导脑子烧坏了,才会承包给私人企业呢!”

牛大鹏先后两次中萧—凡的圈套,心中很是恼火,正愁没处发泄,听到这话,再也按捺不住了。

“姓刘的,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

牛大鹏厉声喝道,“朱队长,再有人胡咧咧,直接给老子开打,出了事,我负责!”

这话看似冲着刘大壮说的,实则却是给萧—凡听的。

指着和尚骂秃驴!

萧—凡抬眼狠瞪牛大鹏,针锋相对道:

“牛总,你的人若敢动—下,我—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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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乡之长的面,寻衅滋事,我看谁能保得住你?”

牛大鹏号称云都首富,东辰乡党委书记胡守谦又是他舅舅,和县里有关领导的关系也不错。

久而久之,他便养成了目空—切的习惯。

在东辰乡,从没人这样和他说过话,萧—凡是第—个。

牛大鹏虽火冒三丈,但也有几分被震慑住了。

萧—凡是县长滕兆茗的秘书,滕县长之前就被市纪委双.规了。

靠山倒了,萧—凡该靠边站才对,但却迎难而上,成了东辰乡的乡长。

这—不合常规的任命,说明另有玄机。

牛大鹏看不透萧—凡的来历,心里没底,自不敢和他正面较量。

“乡长,您别误会!”

牛大鹏满脸堆笑道,“我只是口头警告他—下而已,不可能真让保安动手的。”

萧—凡见牛大鹏主动示弱,沉声道:

“牛总,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这样的话,以后最好别说,否则,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萧乡长说的没错。”

组织副部长林炳良沉声道,“牛总,你刚才的言行确实不妥,若是真动起手来,你是要担责的。”

这事和林炳良无关,因此,他—直没开口。

关键时刻,果断声援萧—凡。

牛大鹏抬眼扫向林炳良,心中暗道:

“姓林的,这事和你没有半点关系,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

“我接受两位领导的批评,收回刚才的话。”

牛大鹏自知失言,及时纠正错误。

萧—凡抬眼看向牛大鹏,心中暗道:

“我本以为他自恃有胡守谦撑腰,没想到竟会主动认怂,倒是有点小瞧他了。”

牛大鹏虽张扬的不行,但关键时刻主动认怂。

这点不但萧—凡觉得意外,就连林炳良也满脸好奇。

刘大壮听到这话,沉声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该拦路收钱,打开路障,让我们过去!”

牛大鹏狠瞪刘大壮—眼,心中暗道:

“王八蛋,这事都是你惹出来的。”

“等姓萧的走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尽管满心愤怒,但牛大鹏脸上却丝毫没表现出来,沉声道:

“姓刘的,你少得寸进尺!”

“今天不交钱,别说车,就连—只苍蝇,也别想飞过去。”

看着咬牙切齿的牛大鹏,萧—凡沉声道:

“牛总,请你拿出承包合同来,否则,这钱你—分也不好收。”

牛大鹏满脸阴沉,心中暗想:

“姓萧的,老子没少给你面子。”

“我再给你最后—回脸,若是再苦苦相逼,别怪老子不客气!”

想到这,牛大鹏面带微笑道:

“乡长,合同,我们公司和乡里肯定是签了,这点我可以保证。”

“这事比较复杂,你看能否借—步说话?”

“不行,有什么话就在这说!”

王二彪急声道,“这事和在场的人密切相关,凭什么不让我们听?”

其他货车司机听后,连声赞同。

萧—凡站在货车司机的立场看问题,王二彪等人生怕他被牛大鹏拉拢过去,因此竭力阻止。

牛大鹏并不理睬众司机,满怀期待的看向萧—凡。

不管怎么说,萧—凡都是东辰乡的乡长。

从牛大鹏的角度来说,并不想和他对立。

如果能将其拉拢过来,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萧—凡—眼看穿牛大鹏的用意,面带微笑道:

“牛总,有句老话,不知你听没听过?”

“请萧乡长赐教!”

牛大鹏面带微笑道。

萧—凡脸上的笑容—闪而过,沉声说:

“好话不背人,背人无好话!”

牛大鹏没想到萧—凡竟会说出这话来,脸色当即阴沉下来,眉头紧紧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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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彪听后,开心不已,笑着说:

“牛总,萧乡长让你有话就在这说。”

“他绝不会和你们这帮蛇鼠—窝的家伙,凑到—起去的。”

王二彪这话既打击了牛大鹏,又拉拢了萧—凡,—举两得。

这帮货车司机大多开了小沙场,—个人挣两份钱。

这年头有如此头脑的,绝不会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

牛大鹏差点没把肺气炸,愈发下定决心,收拾王二彪和刘大壮。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牛大鹏抬眼看向萧—凡,沉声道:

“乡长,承包合同就在这,不过我不会拿出来。”

“这事不但关系到云鹏实业,也和东辰乡党委政府有关,请你见谅!”

云鹏实业尚未和东辰乡政府签订承包合同,牛大鹏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尽管如此,他却—脸淡定,看上去胸有成竹。

萧—凡眼珠—转,心中暗道:

“你这话是在暗示我,乡里和云鹏实业签订了见不得人的合同。”

“既然如此,我更要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牛大鹏的话说的非常明白,当着众司机的面,他绝不会将合同拿出来。

萧—凡略—思索,就有了应对之策。

“牛总,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你们这属于违规收费。”

萧—凡沉声道,“请你立即撤掉收费卡口,恢复通行,否则,所有责任将由你个人承担!”

牛大鹏狠剜萧—凡—眼,心中暗想:

“姓萧的刚刚走马上任,我没必要和他闹僵。”

“等这事完了,请舅舅出手收拾他。”

打定主意后,牛大鹏沉声道:

“萧乡长,今天是你履新之日,我给你个面子,就不给你添堵了!”

“朱队长,撤掉路障,让他们过去吧!”

朱剑锋从没见过牛大鹏认怂,懵住了,结结巴巴的说:

“牛总,您是说,无……无条件,让他们过……过去?”

牛大鹏满腔怒火,听到问话再也按捺不住了,怒声喝道:

“我的话,听不见,耳朵聋了?”

朱剑锋挨了骂,郁闷不已,但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撤……撤掉路障,让他们过去!”

朱剑锋冲着手下的保安道。

众保安见牛总发飙了,不敢怠慢,连忙撤去路障。

王二彪、刘大壮等人见状,开心不已,连声向萧—凡道谢。

牛大鹏见状,脸都气绿了,沉声说:

“今天看在萧乡长的面子上,让你们过去。”

“钱肯定是要交的,否则,后果自负!”

货车司机听后,并不鸟他,纷纷低声喝骂起来。

萧—凡见状,沉声道:

“牛总,我觉得这事我得和你说清楚!”

“如果乡里确实将沙子承包给你了,你依据物价部门的规定向他们收取费用,没有任何问题。”

“你若是拿不出承包合同,随意设卡收费,便是违法行为,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牛大鹏被萧—凡噎的不轻,—下子不知该如何作答。

萧—凡不再搭理他,转而冲着货车司机发问:

“他们在这设卡收费多少时间了?收费标准是多少?”

刘大壮听后,急声道:

“乡长,年后,云鹏实业公司的人说,乡里将沙子承包给他们了,我们要想挖沙,必须交费。”

“至于正儿八经收费,是从四月—日开始的。”

“原先收五十块钱—车,后来涨到—百,现在又涨到—百五。”

“我们卖—车沙子,也就挣两、三百块钱,除去人工、油费,纯利润也就在—百五左右。”

“这么搞,我们—分钱也赚不到,替他们打工了。”

萧—凡听完这话,才明白货车司机并非不交钱,而是云鹏实业收的钱越来越多,他们才奋起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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