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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

初点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祯盛长裕,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宁祯被迫嫁给督军盛长裕。盛长裕有个白月光,还有两房妾室,盛家内宅危机重重。宁祯一个留洋归来的千金,无法适应内宅争斗,人人等着看她笑话。不到三年,果然如众人预料,宁祯要离婚。不是她被扫地出门,而是不可一世的督军红眼哀求:“能不能别丢下我?”...

主角:宁祯盛长裕   更新:2024-07-24 0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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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精彩片段


盛长裕在客厅沙发里坐定。

他掏出烟盒,宁祯接了他的火柴,替他划燃。

盛长裕凑近几分,嗅到她身上淡淡馨香。

他深吸一口,烟草气息立马把那股子女人的甜香盖住了。

“今天的事,给我理一遍。”盛长裕轻吐烟雾,“你敢说一个字的谎,别怪我不客气。”

宁祯微微咬唇:“督军,您这是怀疑我?”

盛长裕眉目一横:“不说?”

“说!”

宁祯就把姚文洛最近频繁出入盛宅,还想要做二夫人的事,告诉了盛长裕。

又说她的人打听到,三姨太徐芳渡派人给姚文洛递了好几次信。

“……我才接了厨房的账本,都没有拿到对牌和钥匙,三姨太就不安,找个人给我使绊子。

姚小姐想做二夫人,我想这件事您和老夫人未必同意。总归是麻烦事,我就凑一堆处理了。

三姨太的确冤枉,回头我送她一支翡翠镯子赔礼。”宁祯说。

盛长裕慢慢吸烟。

烟雾弥漫了他的眸子,他神色莫测。

宁祯还以为他不会开口说点什么,他突然说:“你还挺谨慎的。”

又说,“宁州同也是个很谨慎的人,还时不时要对我说教,很烦人。什么事,我心里都有数,不需要那么小心。”

宁祯:“……”

好好好,又连累父亲。

她真是天下第一不孝女。

“……不过,有些时候谨慎并非坏事。今天这仗,打得漂亮,没给我丢脸。”他又道。

宁祯意外。

她没想到,他对她父亲的评价居然变了。

虽然只是口头一变,宁祯还是看到了曙光,心中大喜。

太过于喜悦,她的笑容遮掩不住,一时有点痴傻盯着他乐。

盛长裕却一错不错看她。

他的目光太过于深沉,宁祯的欢喜散了好些,笑意收敛。

“督军,吃饭吧?”宁祯瞥见曹妈在门口给她打手势,知道饭菜摆好了。

“嗯,吃饭。”

这顿饭吃得还算开心,盛长裕意外好说话,也没挑剔大厨房的菜难吃。

饭后,盛长裕要回督军府,宁祯还把自己的那盆芙蓉盆栽送给了他。

因为他在饭桌上难得开了个玩笑,说他今天帮了她,她如何感谢。

宁祯就说送个礼物。

盛长裕则说要个很贵重的礼物。

宁祯只得把花搬下来,告诉他,晚秋芙蓉最矜贵,天下第一娇媚花,送给督军。

盛长裕哭笑不得,还真接了。

盛长裕坐在书房,对着一盆芙蓉花愣神。

有人轻咳。

他抬头,不知程柏升何时进来了,正忍笑望向他。

盛长裕看不惯他这憋笑的模样,眉头一紧:“你偷鸡了?”

程柏升:“我进来有一会儿了,去哪里偷鸡?”

又问他,“这花漂亮吗?”

盛长裕拿出烟盒,扔了一根给他,自顾点上:“废话,芙蓉没有不漂亮的。”

“这盆花,是不是格外漂亮?”程柏升接了烟不点,仍用打趣的口吻说他。

盛长裕警告瞥他一眼:“你有正经事吗?”

“我有,要不然也不会大半夜在这里。你好像没有,对着一盆花看了快半个钟。”程柏升道。

盛长裕:“你今天跟这盆花过不去?”

“你直接承认她漂亮,我便过去了。”

“我承认啊,天下第一媚,还有谁比它更美?”盛长裕道。

程柏升:“你真说花?”

“要不你去驻地拉练三个月。看你的样子,闲得发慌。”盛长裕冷冷说。

“公报私仇。”程柏升拉了椅子坐下,“宁祯送的?”

“嗯。”

“花这么惦记,对人没想法?”程柏升又问。

盛长裕用力吸了一口烟,烟雾笼罩了视线,他眸色深:“一个萝卜一个坑,她适合填在老宅正室夫人的位置上。”

小说《嫁给军阀大佬后,美千金她要离婚》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站在那里,没敢挪脚,小心翼翼去看盛长裕的脸色。

黑沉似暴雨来临时的层云。

不仅仅要下雨,还有电闪雷鸣。这时候凑上去,纯属找死。

宁祯垂死挣扎,往前走了—小步:“督军,您消消气。”

盛长裕深吸—口气,道:“算了,夫人替你们求情,今天且饶过你们。”

跪了—地的人,感激不已,有人磕头。

“程阳,别动枪了,每个人打—顿,见血了就行。”盛长裕说。

众人:!

—旁的孟昕良忍俊不禁,觉得盛长裕好像变得心软了。

他以前可不会这样轻易罢休。

姚文洛却是瞪大了眼睛。她不敢再说话,程阳那里还记着她—巴掌,可她好生气。

凭什么打人啊?

这是苏晴儿的哥哥。

宁祯分明羞辱了苏晴儿,就这样放过她?

盛长裕往外走,副官们收了枪,上前打人。

宁祯急忙跟着往外走,并且招呼自己的弟弟和金暖跟上。

出了洋行,才下午四点,深秋金芒温柔缱绻,从光秃的梧桐树稍落下光圈。

宁祯后脊可能有汗。

洋行里,鬼哭狼嚎。

盛长裕腿长,迈步往前走,走到了黑漆汽车旁。

他—回头:“过来。”

宁祯知道,她的麻烦还没结束,这是要单独算账。

她看了眼金暖,把车钥匙给她:“歌星看不成了,你们想办法回家。车子回头叫司机来开。”

金暖担心不已:“宁祯……”

“没事。”宁祯拍了拍她的手。

洋行内,哭声不断,还有打在肉上、骨头上的声响,毛骨悚然,金暖狠狠打了个寒颤。

宁祯上了盛长裕的汽车,扬长而去。

姚文洛稍后出来。

她脸色比金暖更难看。

金暖瞧见她,无法遏制自己的怒火:“姚文洛,你—再挑拨离间,简直歹毒!”

“我说的是实话!”姚文洛怒道。

金暖想要厮打她,两个堂弟急忙拦住。

—个说:“二嫂,我腿还是软的,咱们回去吧。别找事了,我是真怕了。”

另—个说:“二嫂,我可能尿裤子了。撤吧撤吧,里面的人还在挨打,此地不祥!”

身后有人轻笑。

衣着华贵的孟昕良立在身后,对他们道:“你们没带司机?”

金暖勉强理智了几分:“宁祯就是司机。”

她被盛长裕带走了。

“我的司机送你们,别慌。”孟昕良道。

“多谢。”两个堂弟感激不已,急急忙忙上车,顺带着把二嫂拉走了。

宁祯坐在盛长裕的汽车里,也是心情忐忑。

今日是无妄之灾。

不过,在提到苏晴儿的时候,她的确口无遮拦。

谁能想到,姚文洛那个搅屎棍,把盛长裕给招来了——肯定是姚文洛干的,其他人联系不到盛长裕。

宁祯攥着手指。

车子在—处偏僻道路停下。

道路两旁种满了梧桐树,深秋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浅褐色枝干,—路延伸到视线尽头。

盛长裕让副官下车。

他摇下车窗点烟,动作缓慢。

宁祯闻到了烟草的清冽,心里忽而镇定了点。

“你们对苏家,没有半点愧疚吗?”盛长裕开口。

宁祯不知如何辩解。

的确没有。

在盛长裕看来,苏晴儿的死,和宁家有直接关系;可在宁家看来,这件事跟他们并不相关。

这只是苏家转移责任的迁怒。

偏偏盛长裕—直很讨厌宁祯的父亲,也就顺理成章接受了苏家的说法。

宁祯很想解释,又知道他在气头上。

有些心结,非要心平气和慢慢解。否则越理越乱,彻底成了死结,更加不死不休了。

“督军,今天是我不对。”宁祯顺毛捋。


盛家老宅人员不复杂,可感情不深,一个个鬼精。

不知是谁说,老夫人让宁祯去请盛长裕回来过中秋,结果宁祯进不去督军府大门。

偏偏宁祯为了拔高自己,说“请动了”。

眼瞧着要开席,盛长裕不露面,摆明了是宁祯吹牛。

好事之徒别有用心,对着宁祯挑衅。

——让宁祯不舒服,自然有其他人开心。

堂弟媳妇脑子转得快,率先开口,做马前卒。可万万没想到被盛长裕听到。

盛长裕出了名的坏脾气,当场挤兑她。如果她要辩解,盛长裕估计得拿出马鞭抽她一顿。

“……裕哥,姆妈还在梳妆,她一直等您。”三姨太迎上盛长裕,笑容满面,“您能回来过节,姆妈一定很开心。”

盛长裕对上这么一张笑靥如花的脸,表情却没动。

他的视线越过三姨太肩头,看向宁祯。

宁祯嫁人后,一改之前爱穿洋装的习惯,总是穿旗袍。

她高挑,身段不错,旗袍穿得比旁人多几分矜贵高雅;肌肤白,唇小而饱满,似枝头熟透的樱桃。

盛长裕看完了,平淡收回视线:“走,去请姆妈来吃饭。”

“好。”搭话的是三姨太徐芳渡。

盛长裕推开她:“没说你。”

他直直看向宁祯。

老宅的人几乎都在这个宴会大厅。盛长裕一来,目光全在他身上,也侧耳听他说话。

宁祯亦然。

她不太确定:“我吗?”

盛长裕:“磨蹭什么?”

宁祯两步上前,想和盛长裕并肩而行,他已经先走出去了。他个高腿长,走得极快,好在宁祯不是娇滴滴的千金,能跟得上。

出了宴会大厅,往西边拐过一处竹林,再穿过人工湖面上唯一的长桥,就是老夫人的院子。

盛长裕在前走,宁祯小跑着跟上他。

“你平时也不怂。别人说你,快要指着鼻子骂,你不还嘴?”盛长裕语气里有几分不悦。

他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散去。

宁祯不愿意触霉头,偏偏被他点名跟随,耐心解释:“她没直接骂。”

“委婉骂就行?”

“‘不痴不聋、不作家翁’。我是督军夫人,这老宅迟早都是我主持中馈的。

当家主母,要有威望,也需要有容人之量。和弟妹磕磕碰碰,损的是我。姆妈知道了,也会觉得我小气。”宁祯说。

盛长裕剑眉轻轻一蹙:“你好歹留洋过的,怎么比内宅这些女人还老旧?”

“规矩是相通的,跟新思潮没关系。”宁祯道。

盛长裕表情不辨喜怒。

他没有继续和宁祯说话,快步穿过了长桥,到了老夫人的院子门口。

老夫人早已得到信,知道盛长裕回来了,特意在院子里等着。

“姆妈。”

母子见面,客气有余、亲切不足。

老夫人才四十五六岁,风韵犹存。只是穿戴很肃穆,全是宝蓝、深紫这样显老的颜色,拼命想把自己当个老封君。

“……最近忙吗?”老夫人问。

她似乎想要发点牢骚。

可看着儿子这张冷脸,她的话又咽了下去。

盛长裕慵懒坐在沙发里,口吻漫不经心:“忙啊。”

老夫人:“那你注意身体,平时多休息。”

“您也不是很在乎,何必假惺惺?巴巴叫我来吃饭,还要特意来请您,耽误时间。”盛长裕说。

他真刻薄,说自己亲妈“假惺惺”。

老夫人气得脸色发青。

宁祯赶紧打缓和:“姆妈是想和儿子能有机会单独说句话……”

“也不缺这么一个儿子。”盛长裕没等宁祯把场子救回来,继续火上浇油。

老夫人还有个儿子,在国外念书,是盛长裕的同胞亲兄弟。

这事宁祯听家里兄长们提过一点:盛家二少从小受宠,父母更偏疼他,他舅舅也帮衬他。

后来盛长裕和他亲舅杠上了,不顾父母反对,硬是杀了他。他舅舅去世后不久,他弟弟就出国留学去了。

可能母子关系紧张,也跟这件事有关?

“可在跟前的,就这么一个儿子嘛。”宁祯说。

她不太了解盛长裕的忌讳,没敢贸然说什么“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儿子都一样重要”这种煽情的话。

煽情,也可能踩雷。

她就实话实说,不顾老夫人难看的脸色、盛长裕吊儿郎当的态度,继续说:“督军是大家主,过节您不来,别说姆妈,就是我们也没了主心骨。”

老夫人神色慢慢缓和:“平时也不会叫你的,这不过节吗?”

“我这不也来了吗?”盛长裕道。

宁祯:“……”

跟他们母子相处一分钟,宁祯老十岁。

要是将来她儿子敢这么顶撞她,她大巴掌抽死他。

他们这边说着话,三姨太徐芳渡和小姑子盛长殷赶了过来。

宁祯暗暗舒了口气。

徐芳渡是解语花,她既了解老夫人、也了解盛长裕,更清楚他们的矛盾,她比宁祯适合做调解者。

“姆妈,要开席吗?”徐芳渡问。

老夫人站起身:“走吧。”

一行人起身,老夫人和徐芳渡走在前面,盛长殷走中间,宁祯垫后。

盛长裕居然也和她一起,落在后面。

“……你刚刚挺会说话。”盛长裕低声说。

宁祯没搞懂他这是讽刺还是夸奖。

她一并当字面意思理解:“多谢督军。”

“给你点甜头。等会儿我先走,送你回娘家,今晚可以不用回来住。”盛长裕说。

宁祯脚步一顿。

盛长裕也停下脚步:“怎么,不想回去过中秋?”

宁祯认真看向他的眼。

月色洒满了湖面,夜里亮如白昼,他被琼华镀上了银边的面容格外英俊,眼眸安静。

没有生气,也不是试探。

宁祯:“可以吗?”

“你说了我是大家主。我说可以就可以。回头姆妈不高兴,你就说去我的别馆过夜了。”盛长裕道。

宁祯愕然。

他哪个别馆?

养着繁繁的那个?

盛长裕似乎猜测到了她心思,啧了声:“老子穷酸到只有一处别馆吗?”

宁祯:“……”

直到这会儿,她心情好了很多。

她的确想回家。

尤其是圆月当空、中秋盛景,她希望可以陪在亲人身边。

宁祯真诚又说了句:“多谢督军。”

比方才那句诚恳很多。

盛长裕:“我赏罚分明。你做得不好,我会骂;你做得好,我自然也会赏。对事不对人。你别多想,徒生闲心。”

宁祯:“……”

上次失误,他认定宁祯想要勾搭他,时刻表明立场,叫她死心。

她有点想撞墙。

他们俩说话的时候,老夫人一行人已经过了长桥。

立在桥头,徐芳渡停下脚步,远远喊:“裕哥?”

盛长裕遥遥点了下头,抬脚走了;宁祯忙跟上,脚步比方才轻快了很多。


盛长裕没什么表示,淡然收回了视线,面无表情。

宁祯:“……”浪费她一个虚假的微笑。

一行人进了院子,盛长殷佯装去了趟洗手间,刚刚出来,落在人后,混在宁祯身边一起进了老夫人的堂屋。

大家落座,姚文洛直接坐到了盛长裕下首的位置。

“换个座位。”盛长裕瞧见了,立马说她。

姚文洛:“我吗?”

“你有点规矩,姚小姐,这是我夫人的座位。”盛长裕道。

他能和姚文洛说半晌的话,好像关系还不错。可他开口,总是“姚小姐”这样称呼她,并无特别亲昵。

姚文洛一愣,转而笑嘻嘻对宁祯说:“让我坐这里,好不好?我想多跟阿裕说说话。”

“当然不好。”搭话的,还是盛长裕,“让开。”

最后两个字,口吻倏而生硬,室内气氛一窒。

姚文洛站起身,面颊却微微一曲,连声哎哟。

所有人看向她。

盛长裕的眉头已经蹙起。

徐芳渡最机灵,走到了她身边,搀扶着她手臂:“姚小姐,您没事吧?”

姚文洛用力去抓自己的后衣领:“疼,疼!”

老夫人微讶:“你哪里疼?”

盛长裕眉头拧得更紧。

姚文洛把自己的短身皮草外套脱了下来,伸手去摸自己的后颈处。展开手,掌心有血迹。

老夫人错愕,起身走到了她身边:“我看看。”

盛长殷好奇,围了过来。

故而几个人就看到,姚文洛的后颈处好几个细密红点,有些扎得比较深,沁出血珠。

“怎么回事?”老夫人惊讶不已。

姚文洛指了自己扔在地上的外套:“衣领、衣领里有针。”

徐芳渡急忙把皮草捡起来,伸手就去摸毛茸茸的后领,手指被扎到了,也沁出了血珠。

她倒吸一口气:“疼!”

老夫人脸色骤变:“这是怎么回事?”

姚文洛要哭未哭:“我不知道。我家佣人不敢这样粗心大意的,绝不是我家带出来的。”

老夫人接过皮草,喊了女佣:“拿去看看,是不小心留了针在里面,还是故意的。”

女佣急忙道是。

突发变故,盛长裕依旧端坐,眉头也没舒展。

宁祯从头到尾都没落座,就和几个女人一起站着。

姚文洛一边说疼,一边把视线瞥向宁祯。

徐芳渡低垂眼睫。

小姑子盛长殷有点慌,总感觉会发生点什么事。

女佣很快进来,告诉老夫人说:“姚小姐的衣领里藏了五根针,都很细。”

满室震惊。

老夫人看向姚文洛。

姚文洛:“肯定不是我家佣人,也不是失误,而是故意。对了……”

她看向了宁祯。

老夫人和徐芳渡等人,也看向了宁祯。

“我刚刚去宁祯的摘玉居,脱下过外套。宁祯非要邀请我上楼赏花,我们聊了好一会儿。”姚文洛说。

她只差直接说,是宁祯在她的衣领里藏针。

老夫人诧异望向宁祯。

小姑子心里很慌,也看向宁祯。

徐芳渡出声打圆场:“应该是个误会。姚小姐,这事算了行吗?裕哥好不容易回来吃饭。”

盛长裕端起茶,喝了一口。

他没说话,脸上除了不耐烦,也没其他情绪。

“我也想算了,可这不是小事,谁知道这针有没有涂毒?”姚文洛叫嚷起来。

徐芳渡心里咯噔一下。她刚刚也被针扎到了。

老夫人一肚子气,扬声道:“把摘玉居的人都关起来,一个个审!”

盛长裕放下茶盏:“姆妈,您就这样断案?”

“我说了‘审’。”老夫人脸色发青。

“把摘玉居的人关起来审,就是说宁祯有嫌疑了?如果我没记错,当初这门婚姻是您做主的。自己要娶的儿媳妇,自己不信吗?”盛长裕慢条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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