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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全集小说

芥末辣不辣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秦凤药常云之,也是实力派作者“芥末辣不辣”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德庆十三年天逢大旱,万物凋敝,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十岁的她被父母当做两脚羊卖掉,为求那一线生机,她将自身卖给人贩子。后来她被转卖到常府,如何凭借自身的机敏过人帮助常家官复原职,后来她入皇宫,做女官,辅佐皇帝登基……成为当朝唯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的一品女官。...

主角:秦凤药常云之   更新:2024-05-03 13: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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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凤药常云之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全集小说》,由网络作家“芥末辣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秦凤药常云之,也是实力派作者“芥末辣不辣”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德庆十三年天逢大旱,万物凋敝,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十岁的她被父母当做两脚羊卖掉,为求那一线生机,她将自身卖给人贩子。后来她被转卖到常府,如何凭借自身的机敏过人帮助常家官复原职,后来她入皇宫,做女官,辅佐皇帝登基……成为当朝唯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倾天下的一品女官。...

《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全集小说》精彩片段


“这厮的姐姐绝非普通人家女子,生得花容月貌,细皮嫩肉,整个青石镇也没有这般人物,不是官家千金怎么可能,拉出来大家瞧瞧才算。”

后面人群一阵哗然,有人冷笑,“怪道你能养出个好儿子,欺男霸女,不讲道理,这话你也说得出,你当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和你一样,抛头露面,什么人都见么?”

“只是见见?不躺躺?”有人接了一嘴,大家又笑。

王二妈妈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有人直戳她肺管子,她怎么能不疼?大家都知道她做了什么营生养大了王二。

她干脆躺在地上打滚撒泼,“老娘要进京告状,要犯在此,你们不抓,却来为难我一个寡妇。”

“你可算寡妇?老公怕不是太多了吧。”

凤药向前一步,对王二妈妈说,“家姐久病,几乎不下楼,别说是大娘你,就算邻居,哪个见过我姐姐的模样,大娘开口就说我姐姐的样貌,怕是夜里翻墙爬楼私闯民宅进去看见的?”

此话有理有据,大家都安静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妇人,那女人忘了打滚,语塞说不出所以然。

“那便是诬告了?”

凤药转过头看着小队长,低声说,“家姐不便见人,一来久病,二来已定了人家,现在待嫁,不方便。”

“您看这么可好,您老一人上阁楼,瞧一瞧姐姐是否和这大娘说的一样。”

小队长吃人嘴短,本就为难,王二他娘也不占理。

但事关罪臣之女,又不能随便糊弄。

看凤药如此配合,就坡下驴道,“王二他娘,你起来,我这就去看看,你若还闹便去衙门里闹吧。”

他甩手和凤药一起进了二道门,上楼。

一进门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药气,窗子关得严严的,糊了深色窗纸,屋里很暗。

凤药走过去开了窗,“这样亮堂些,爷好瞧得清楚。”

小姐躺在床上,脸上两团红晕,脸蛋皴了,嘴上起着干皮,头发枯黄打缕,她闭着眼在昏睡。

这副模样与美貌毫无干系。

凤药见官家皱着眉,便去关窗,“姐姐受不了风。爷看清了?”

关了窗,她从怀中拿出一个纸包塞到小队长手中,“爷拿上,给兄弟们打点酒喝,今天白跑一趟。”

那人虚推一下便接了,凤药又道,“在下外乡人,不知怎么得罪了人,求爷指点。罪人二字实在当不起。”

“不必理会,那个老娘们不是良人,不过她既揭了缉拿令来报官,我们也不好不接。”

官爷走回前院,对围观群众抱拳道,“在下领命来查朝廷要犯,现已查明此间所住秦春和、秦春生奈良民,乡亲们今天多有打扰了。”

“爷们有空来喝碗热汤。”凤药跟在这一队人后头扬声喊道,又招呼刚才没吃完饭的客人进来接着吃。

给大伙换了热汤,一人送一个饼。

王二母亲站在门口,盯着凤药,目光阴毒。

凤药不再客气,拿起扫把,边扫边道,“哪儿跑来的老鼠,惹人嫌恶,一只老鼠坏一锅汤。”

她挥舞着扫把,将妇人赶出门去,女人悻悻离开了。

客散时,胭脂从大牛家溜回来,两人上楼,小姐抬起身子指着凤药怒道,“你为何给那军官塞银子,一碗汤才挣几个大钱儿,你就这般大方。”

“小姐息怒吧,我们现在求人都没方向,送上门的小官,先巴结着吧。”

胭脂向凤药郑重行个礼,“妹妹,姐姐为从前在常府的事向你赔不是,你是知道轻重之人,是我错了。”

小说《三年大旱,我把自己卖给了人贩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大娘说自己是张王氏,要去的地方是常府大老爷的宅邸,大老爷是三品京官。

她一再告诫凤药,这里是皇城,天子脚下。

皇城大宅门,规矩最大,想要保全自己一定要守规矩。

说话间,两人到了一处宅院,院墙很高,青砖黛瓦,张大娘带凤药打一处角门进了府。

她是三道院总管家,夫人的陪嫁,一路上遇到的丫头都笑嘻嘻地向她行礼。

两穿过抄手游廊,房梁上雕刻着漂亮的花纹,廊柱是鲜亮的朱红。

一路走来,有池塘、花圃,不知过了几道门,终于走到一处房前。

凤药觉得自己眼都不够用了。

她以为到了,张大娘笑言,“傻姑娘,这是下人浴房,你先好好洗洗换换衣裳,瞧瞧这一身的稀脏。”

大木桶中盛着大半桶温热的水,凤药局促又讶异地站在桶前,不敢相信一个人能用这么多水来洗个澡。

桶边放着一套崭新的衣裳。

她净了手,轻轻抚摸着衣服,不是绫罗,却柔软舒适。

又望望桶中的热水,这是大旱之年的水。

她们一家子吃水得跑很远的地方打,打来的黄泥汤子,先用细纱布过滤,再用明矾澄了,烧滚方能喝下。

就那样的黄泥汤,也是两个村子唯一的水源,两村为着用水发生大规模械斗,血流入泥塘中,泥水都染红了。

她用手撩了撩干净的热水,跳入桶中,第一次体会到灵魂都舒展的快活。

等洗干净收拾好,大娘笑盈盈地打量着她,“瞧瞧咱们凤药,洗干净是个多俊的丫头。大娘带你吃饭去。”

进了厨房,凤药就哭了。

厨房里头蔬菜成山,满满的白米堆在大缸里,一条条新鲜的肉码在案上,泛着令人心醉的油脂,案子下“扑棱”一声,是养在盆里的活鱼。

架子上齐整地码着瓶瓶罐罐。

大娘摸摸她的头安慰道,“莫哭,好孩子。”使人端来一只海碗,里面装着多半碗米饭,给了些素菜。

她捧起碗用力吸了吸鼻子,太香了。

凤药的手微微发抖,拼命忍住想一下把饭倒入口中的冲动,小口小口尝着美味。

米饭的香甜充满口腔,带着幸福咽下肚腹。

她舍不得吃第二口,细细感受——胃在欢腾,心也在欢腾。

吃完,凤药捧着碗,怯怯瞧着大娘。

张大娘疼爱地说,“晚间还有一顿呢,你饿得久了,一次吃这么多,身子受不住,放心吧孩子,到了咱们常府,没人会挨饿。”

凤药只觉自己在做梦。

今天本是她的死期,可她没死,还吃上了白米,穿上了新衣,进了仙境一样的大宅院。

人啊,即便走到绝境也要坚持活下去呢。

晚上,张大娘将凤药带去给夫人磕头。

夫人摸着她瘦弱的肩膀,温声道,“既来了常家,以后就是咱们家的人儿,放心住,明天起我请了老师教你学府上的规矩。要用心。”

张大娘在一边点头道,“这丫头机灵又细心。能进咱们府的福气,是她自己赚来的。”

她笑着将凤药只瞧了一眼她鞋面儿就跟她走的事讲给夫人听。

“夫人可知道差点把凤药买走的是谁?”张大娘撇嘴一笑,“是梅绿夫人。”

“可知我说凤丫头有福没错吧。”张大娘说得夫人直点头。

满屋子丫头都跟着夫人笑起来,这里香气缭绕,珠翠耀眼,凤药偷摸用力掐自己一把,好疼!

第二天,府上来个女师,给凤药讲了京城世家女子要守的规矩,身为下人又要守哪些规矩。

这样大宅的贵族女性,言行举止皆有规范制度。

正学着,一个丫头挑帘子进来,那丫头穿戴精致,身量很高,看起来有十七八岁。

她板着脸,冷眼打量凤药道,“规矩若是学不好,或学好了却不照做,是要被罚的。咱们府上待下虽宽容,却不纵容,你记住了?”

凤药点头称是。

女师介绍,“这是夫人的大丫头,胭脂。现在大小姐院里伺候,以后你们是要做伴儿的。”

待她走了,师傅告诉凤药,胭脂其实只有十四,是夫人掌眼从一群家生子儿里挑选并亲自调教的人。

她为人刚毅,做事一板一眼,特别受夫人喜爱,才拨到小姐的兰汀院使唤。

师傅还说开始伺候就能算月钱,凤药马上支起耳朵。

竟有这样的好事,有吃有喝有住的,还给钱。

当她听师傅说小丫头一月有八百钱,大丫头有一两银子时眼睛都直了。

当晚,凤药撑着不睡,将师傅教的规矩一字不差背诵如流,才肯睡觉。

第二天,女师惊呆了,问她,“凤药,你可识字?”

“不识。”凤药拿出一张纸,上面“鬼画符”般圈圈点点,按只有她自己能理解的意思,写了一整张。

女师拿着纸,笑得浑身直抖。

这天师傅不止教了规矩礼仪,也教了基本衣料、府上器物的简单认识和用途等日常。

三天凤药就过了关,女师带她到夫人处,“府上的丫头都是我教出来的,凤药是我带过最伶俐最知道操心的。”

胭脂就站在夫人身边,轻蔑地撇撇嘴。

过了这关,凤药终于可以见小姐了。

常家长房大老爷只有一个正头夫人,育有二子一女。

这个女儿便是她要跟随的千金,小字云之。她是长房长女,自然骄矜,凤药心下有些忐忑。

然而第一次见到云之小姐,凤药便喜欢上了她。

没人不喜欢她吧,如此精致漂亮的人儿,只该在画上。

她肤白如玉,身量纤纤,一双眼睛那样黑那样亮,像汪着一潭春水,嘴唇柔软红润,一笑便露出贝壳样雪白的牙齿。

“娘亲,这是你给我新找的伴儿吗?”那声音脆生生的,宛如空谷莺啼,她拉着夫人的袖子,一副娇憨模样。

凤药向她规规矩矩行个礼,“奴婢秦凤药,见过小姐。”

她示意凤药起身,一双眼睛好奇地瞧着这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小丫头。

凤药冲她眨眨眼笑笑,垂首站到一边。

“娘亲,女儿喜欢这个伙伴儿。”

“那就让她陪你读书、刺绣,可好?”夫人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凤药心中狂跳——能陪小姐读书,便可识字。

虽则不知女子识字究竟能做什么,但村里唯一能识字的秀才可神气呢。连村长见他都尊称一声“先生”。

晚间伺候小姐用罢饭,小姐去更衣,凤药收拾小姐随身的小玩意儿,胭脂走过来,眉眼结了霜似的,“你不是个安分的,能瞒过夫人却瞒不过我去,敢带着小姐淘气,我定将你赶出常府。”

凤药恭敬地答道,“胭脂姐姐放心,凤药不敢。”胭脂冷哼一声,甩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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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来,小姐痴缠着凤药,她不敢为这事去扰她二哥。

家里向来对女子要求极严苛,这是常府家风,女子若做了有辱门楣的事,影响的是整个家族。

常家家族几百口子,在朝为官的、宫里当差的,不在少数,是真正的几代贵族,把门风看得比命重。

可凤药不知道,在她心中,小姐待她那么好,就是她的天。

夫子也说过: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凤药的命都是常府给的,身上一针一线皆来自常府。

她一想起在家时的日子,心中便起了一阵战栗。

顺儿那细瘦青黑的手臂、顺儿奶奶倒在地上张大的眼睛一直在心头打转。

来常府的头一个月,她常被梦魇住,狂叫着醒来。

云之便温柔地把凤药搂在怀中,轻声安慰着她。

听她讲在村子里的日子,听她讲自己怎么把难吃的观音土用力咽下。

听她讲为了争水源,两村青壮年斗殴后,她去打水看到被血染红的土地和水塘。

云之陪着她流泪,陪着她点上蜡烛熬过一整夜,白天顶着黑眼圈去听夫子讲书。

两人眼下泛着青白,却为一起怀着小秘密而生出小窃喜。

凤药知道自己是买来的奴婢,却生出小姐是她的亲姐姐的感觉。

她对自己父母的感情是粗砺的。那也怨不得她,穷苦人家哪里容得下那么细腻的心思。

其实,出府不被旁人知道并不难,好几条小路都出得去。

小姐怎么都哄不好,芙蓉糕、各种精美小炒摆上来,她只是冲凤药浅浅一笑,吃上两口就罢了。

“凤药,你别费劲了,我就是感觉无聊得紧,李妈妈整天念叨那些女德我听得耳朵起茧子了,哥哥们想去哪去哪,骑马、射箭、踏青,甚至入朝堂建功立业,我们呢?囿在这比水井大不了多少的地方,闷到死。”

天气热起来了,白日越发长。

小姐坐在墨绿的房梁下,穿着苍绿的罗裙,靠在朱红的廊柱上,看着花园中的池塘发呆,一条珍珠头锦鲤在水面吐了个泡又沉入水底。

她乌发如云,一朵红色花瓣飘落在肩上,这一切像幅画,画中人却愁眉苦脸。

“不就一本破书,有什么可为难的。”凤药嘀咕一句。

小姐一下坐直身子,脸上带着笑意,“那你是能找来的了?”

“出个府的事,只要我不在时小姐能瞒得住人,别叫知道就成。”

“你要出府买?你也出不去呀。就算求了张大娘跟出去采买,她眼皮下你怎么进书局?”

凤药早想好了,小姐这话本子瘾不是一本能治好的,肯定有了这次还有下次。

求别人不如自己去的方便。

“反正我能搞来就是了。”凤药很肯定。

这天很快就到了,胭脂被夫人叫去,陪着一起上国公夫人家去参加宴饮。

凤药早早找雨墨要来一套男式衣裳,小姐帮她换上,两人嘻嘻哈哈地打扮着。

重新梳了发髻,换上衣服,镜中人活脱脱一个利落小厮。

出府的方法有二,整个常家院墙很高,但有一处角落,墙头的砖缺了几块,明显低于别的地方一截子。

若是在墙内垫点什么,很容易就翻出去了。

另一条更容易,小姐的兰汀院紧临凌水上游,院墙与河道只有极窄的一个落脚点。

在绣阁里能听到潺潺的流水音。

从此处翻墙出去,根本不会被人看到,只需有只小船即可。

又安全又方便,自然,那只小船凤药已央了雨墨备下了。

她怀中揣着碎银,盘算着,好容易出府,要好好逛一逛。

一切都很顺利,她去了房山书局,正当午,书局无人,她走到柜台前,将一两银子放在掌柜面前。

正打瞌睡的老板立刻堆起笑脸,伸手想拿银子,却被凤药按住,“小人有个要求。”

她将一个书单放在柜台上,上面列着时下最流行的话本名字。

“你只需这么做……我们家管得严,公子们读的书是有要求的。”凤药一脸神秘。

老板一副了然的样子,这样的世家公子遣来的小厮,心眼和手段他都见识过的。

“明天即可来取,包你家公子满意。”老板笑嘻嘻地收下了银子。

凤药又逛了许多店铺,她太久没出府门,出了门便如放开缰的野马,跑得几乎忘了时间。

买了一堆玩意儿,才想起时辰。

抱着一堆东西急急向停船处赶,走过一处十分惹眼的建筑。

那个座极高的牌楼,粗大的朱红柱子,红得刺眼,巨大的牌匾上提着三个金色大字“欢喜楼”,阳光下反射着光芒。

她好奇地驻足,看着牌楼后那的三层楼宇直咂舌,它的琉璃瓦闪着光,房梁上雕花,墙壁上绘着精美的花鸟,全都用着极鲜亮的色彩。

阔气却沾着俗艳,生怕别人不知道。

更寻思,建筑的角门突然开了,一个人跌跌撞撞冲到街上,张惶地四处张望。

跟着她后头冲出来几个管家样的男人,那人忙向前冲,脚一软滑倒在凤药跟前。

她一伸手抓住凤药衣襟下摆,抬起了头。

凤药屏住呼吸,呆愣愣看着她秀气的脸,目光又移到她露的出一截手臂,那上面鞭痕烫伤交织,不忍直视。

身上的衣服破旧油腻,一股子老房子的霉味直冲鼻孔。

几个男人已然冲过来,一个带头的领小鸡仔似的提着她领子将她提到一边,狞笑着,“你扒着这位小爷干嘛?是相上他了吗?”

她蹬着两腿,沙哑的喉咙发出听不出音节的喊叫。

凤药看了眼角门,那里站着一个没有表情的华服女子,抱着臂,半歪着脑袋,瞧着几个男人对一个弱女子动粗。

直到几人都回去,角门关上,凤药仍站在原地。

她又想哭又想笑,扑在她面前的是她的乡邻,与她坐在同一驴车上的阿芒。

那角门处的华服女就是买下阿芒的梅绿夫人。

此刻,她终于明白张大娘在买她那天意味深长的话是何意思——“你这丫头运气实在太好了。”

也明白了欢喜楼是什么样的所在。

她一口气跑到系船的地方,划到小姐闺阁外的河道边,将船锚挂好,攀着河堤上挖住的小坑利索地爬上只能站一人的窄道上,利落地翻进了墙。

神不知鬼不觉从侧窗钻进屋里,上二楼换好衣服,并藏好书,将男式衣服挂到墙外,这才出来。

却见兰汀院二门外,站着所有的丫头婆子,小姐在自己闺阁门前焦急地走来走去。

凤药吓一跳,以为自己被发现了,仔细看去并未见胭脂,她稍稍放心轻轻拍了下小姐肩膀。

“呀!”小姐惊叫一声,待看清是凤药才缓和了脸色。

此时,听到三声沉闷的钟声,小姐面色惨白,院子里所有人都望向钟鸣的方向。

一阵风吹过,树叶飒飒作响,大夏天的让人心头发冷。

恰在此时,胭脂低头沉脸匆匆从夫人院里走过来,站在二门外对着所有人道,“连带小姐并所有家人,去祠堂外跪候,今夜开堂。”

小姐腿一软,几乎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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