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文心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由网络作家“梁夜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文心康熙是穿越重生《妃谋:从秀女到宠妃》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一朝穿越,她成了参与选秀的秀女,不愁吃不愁穿不愁喝,只不过,没有自由。本以为不争不抢就可以保住性命,谁知队友不给力,一次侍寝过后,她竟就被皇上念念不忘。从此,后宫之中硝烟不断,她也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高质量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精彩片段
过了几日,承乾宫那边派人来告知陈文心,八月初一佟贵妃生辰,请她到漱芳斋听戏。
幸亏上次章常在提醒过她,她早就让白露她们赶制针线活计,到时候送给佟贵妃做贺礼。
对外当然是说,这是陈文心亲手绣制的。
陈文心入宫前那几个月,她娘逼她做过些针线。虽然很惊讶女儿的针线活计怎么退步了那么多,郑氏也不敢苛责。
闺女都要进宫了,这一进去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骨肉团聚,哪里舍得责备她呢。
所以陈文心穿越过来后,连恶补女红的机会都错过了,又不想学这劳什子。
还是白露提了个好建议:以后但凡要打着陈文心亲手做的女红的名义,那么这些东西都由白露来代工。
白露的女红虽然不差,但跟白雪白霏这两个,尚衣局出身的专业选手比,还是没有可比性的。
倘若让白雪白霏代工,被人拆穿了,她是无论如何也补救不了的。但是白露的针线活儿嘛……
她还是有希望认真学一学,就模仿个大概的。
这几天来,白露做好了两条绣帕。
这样就够了,她一个位分低的小常在,还是不要太惹眼比较好。况且她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能送人。
难道把皇上赏的东西送给佟贵妃?
佟贵妃估计会当场气绝身亡。
别人宫里,都是一拖一窝地去的,就像宜贵人来看她,也拉着一个宫里的章常在。
永和宫里就她和德嫔,到八月初一那天,她肯定要跟着德嫔去吧……
虽然德嫔对她态度不是很好,但在外人面前,她们俩还是算一伙的。
当然,是她目前算是德嫔的人。
白露把两条精致的绣帕折好,装到一方小巧的檀香木盒里,小心地收了起来。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白露对陈文心道:
“对了主子,明儿早晨,您得六点起床。”
像是晴空中一场霹雳惊雷,陈文心不敢相信地反问道:“你说,几点?”
“六点,六点起床,七点半得到承乾宫。”
陈文心喜欢西洋的时辰算法,所以白露她们都配合着,要说时间的时候按着西洋的时辰说。
“为什么要一大早就听戏啊?”
陈文心实在想不通。
“听戏是下午呢,但是晨起,宫中大小妃嫔都要先去承乾宫,给佟贵妃娘娘请安,和佟贵妃娘娘说话。到了午膳时分,娘娘会在承乾宫赐宴。”
“宴席结束了,再去漱芳斋听戏吃茶。”
陈文心精神抖擞,看来她进宫以来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亮相,就是明天了。
次日一早,陈文心破天荒地没有赖床。在白露的呼唤下,她很快就起了身。
洗漱完毕,怎么梳妆怎么穿衣裳,都是门学问。
白霜捏着梳子替她梳头,边问:“主子今儿个戴旗头吗?”
白霜什么头都会梳,只有主子想不到,没有她梳不出来的。
六宫合聚,佟贵妃生辰这样的好日子,嫔妃们照例是要争奇斗艳的。
戴着旗头不仅华丽富贵,还能显得人高挑修长。
虽然陈文心已经不算矮了,她才十四岁,还有长高的余地。
“不戴不戴。”陈文心一口否决。
那个旗头又高又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希望这辈子都不会有必须戴旗头的那一天。
“梳个简单些的发髻,不要失礼便可。”
她一心想要韬光养晦,不能招了旁人的眼,免得徒惹妒恨。又怕自己的意思白霜还不明白,补充道:
“一切以简洁大方为好。”
简洁大方啊……
白霜会意道:“主子头发多,又黑又长,梳个小两把头吧?再垂些发丝下来打辫子,缠在发髻上更是好看。”
白霜手艺灵巧,不多时就梳好了头。陈文心往镜子里一照,觉得有些像双丫髻。
头发从中间分开,在头顶上往左右梳髻。发髻贴着头皮下垂,将将及耳。
散发打成辫子绕在边儿上,只在左侧发髻戴了一支轻巧些的流苏白玉步摇,右侧却簪了两朵水蓝色的宫花。
娇俏可爱,简单大方。
重要的是不抢风头。
陈文心十分满意,又选了一件浅粉色的改良旗袍。
--就是她自己把袖子加大又镶边,还收紧了腰身的那种。她将其称之为改良旗袍。
陈文心站起来转了一个圈,自己非常满意,而深谙宫中是非的白露,却隐隐有些担心……
主子想要韬光养晦,但怎么简素,还是美得叫人挪不开眼。
也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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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夸她白呢。
宜贵人一双凤眼斜挑,也是个实实在在的美人儿。行事话语中又带着一股泼辣劲儿,这样有特色的美人儿,不禁让陈文心想到一个经典的文学形象--
王熙凤。
只是,陈文心还是看见了她眼底的一丝落寞。
一个自诩艳冠后宫的女子,年方十八,青春正好。乍一看到比她更美的女子,哪里会不落寞?
她只是惯于用大胆泼辣,来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
章佳氏上来规规矩矩行了个万福礼。
她生的一张圆润的脸,较之十四岁的陈文心,竟然还显得矮一些。
陈文心一见她,便觉得亲切友善,忙侧身避过这一礼。而后又给宜贵人行了礼,给章常在行了半礼。
宜贵人受了礼,章常在又回了半礼。
“快请屋里说话。”
三人进屋分宾主坐下,陈文心原要让宜贵人上座,宜贵人却说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不必客气。
于是陈文心和宜贵人在上首对坐,章常在坐在下首。
“宫里许久没有添姊妹了,听说妹妹搬到永和宫来,我急着就要拉她来看呢。”
--储秀宫里的是不算姊妹的,不得皇上心意的秀女,她们看不到眼里。
宜贵人说的她自然是章常在了,急着来看不假,倒不是为了姊妹和气,而是为了看看陈文心究竟生的什么模样……
能让皇上一连数日都围着她打转。
见提到此,陈文心忙把事先想好的词儿背出来,左不过是说皇上拘着她了,让她没时间去给各宫的姐姐们请安,希望海涵云云。
章常在忙客气道:“这是哪里话,怎会怪妹妹?侍奉皇上才是第一要事。”
宜贵人哈哈大笑,笑得头上那根金光闪闪的步摇金珠乱晃,边笑边道:“正是这话。”
孙太监送来的是奶酪碗。
奶酪盛在白瓷圆碗里,又撒上葡萄干、花生碎、蜜豆等物,乍一看倒叫陈文心以为是双皮奶。
“哟,冰得很呢,这是小厨房新鲜做出来的吧?”
宜贵人早就看见了边上摆着的一座冰山,已经化了小半,想来是很早就摆上了。
就连佟贵妃屋子里,也得将近午时才有冰山送去吧?
宜贵人忽然觉得笑不出口了。
章常在倒像是很喜欢这奶酪碗,一连吃了好几口,羡艳地对陈文心道:
“妹妹这处真是好。永和宫虽然不及承乾宫大,妹妹却能独住在配殿。承乾宫也有小厨房,只是我和宜贵人也不敢多用。妹妹这样也和主位娘娘不差什么了。”
章常在说的是实话。
哪怕宜贵人这样得宠了一二年的,也没有陈文心这样的待遇。
--她们俩可是一起住在承乾宫东配殿的,两个人一分,地方越发窄小。
不过皇上十天半个月想起她一回,召去乾清宫临幸,次次还是吩咐的不留。
只是皇上从前对其他女人更没兴趣,比如说章常在吧,一两个月能见着皇上一回就是好的了。
所以她以为自己是得宠的。
其实她那算是什么得宠呢,跟陈文心一比……
什么也不算。
陈文心默默舀着碗里的奶酪,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没有多说什么。
说些谦虚话吧,她的荣宠摆在眼前,再谦虚难免让人觉得虚伪。
要是说些嘚瑟的话,那是火上浇油,更加招人恨。
她想起前世自己的大学宿舍里,那就是一台比宫斗更精彩的好戏啊。她一直小心地想躲是非,却一开始就失败了。
她长得好看,就是最招人恨的事情。
这是她最大的错误,无论如何讨好都弥补不了的错误。
来到大清朝,她的美貌直接升上了天。后宫这些女人不恨死了她才怪呢!
反正说什么都招恨,多说多错,不如闭嘴吃东西。
陈文心招呼道:
“二位姐姐吃这个。”
那是一碟用冰山融化的冰水湃过的葡萄,紫色晶莹剔透。
“真甜。”
章常在很给面子地吃了一粒,眉开眼笑地又对第二粒上了手。
“瞧瞧章常在,没得叫陈妹妹看笑话。”
陈文心隐约觉得,在吃货这条道路上,她似乎找到了盟友。
宜贵人刺了章常在一句,还是捧着白瓷圆碗,小口小口地舀着奶酪。
从她吃东西的模样来看,陈文心倾向于她的泼辣大胆是假象。
本质上,她应该还是一个受闺秀教养极深的女子。
那她为什么要这样假装呢?
装温柔装小白兔的她见多了,装泼辣的倒是少见。唯一一种解释就是--
皇上喜欢泼辣的女子?
不不不,陈文心可不泼辣。
也许皇上口味独特,宜贵人的泼辣有趣,她的好吃懒做,这些不合时宜的性情反而合皇上心意。
“过几日八月初一,是贵妃娘娘的生辰。后宫姊妹都要去给娘娘请安的,皇上说不准也会去。陈妹妹可要早些预备着。”
章常在边吃着葡萄,边提醒陈文心道。
对她而言,能有机会见到皇上当然要早早预备。但她忘了,陈文心是天天能见到皇上的。
宜贵人果然没放过她这句话,又刺她道:“陈妹妹还怕见不着皇上吗?还需要你提醒她预备?”
大约宜贵人这句话口气有些过分了,章常在不再吃葡萄,低头诺诺道:
“是我糊涂了。”
章常在本就不受宠,如今又被宜贵人这么直接地说出来,面上难看了起来。
陈文心替她解围道:“章姐姐提醒得正好。我总要预备一二针线,给贵妃娘娘做寿礼的。”
她可不能轻易抛弃,一个潜在的吃货联盟盟友。
章常在面色缓和了些,宜贵人也没再说什么。
方才她是气糊涂了,见着陈文心这里处处都好,心中嫉妒。
碍于皇上的面子又不敢对她如何,只好对章常在撒气。
撒完了气又有些懊悔,章常在和她是一个宫里的。她虽然不屑无宠的章常在,但也有意拉拢她为羽翼。
如今在外人面前给她没脸,倒把从前拉拢的工夫都白费了。
“二位姐姐吃这个。”
陈文心又祭出了化解尴尬的必杀技。
“正是呢,皇上可别拘束了陈常在,臣妾瞧她已经算是很守规矩了。”
佟贵妃这话也不算假,就和那个并不得宠还敢生事的定常在比,陈文心这个得宠的,算得上是规规矩矩。
宜贵人原想让陈文心成为众矢之的,没想到打头的佟贵妃和惠妃都说了好话,她再想挑拨些什么,也不好说话了。
她若再说,那就是驳了这二位娘娘的面子了。
皇上看了陈文心一眼,对她在外人面前的态度,十分满意。
她的没规矩,只是在他面前罢了。
这不是她的冒犯,而是她因为亲密,产生的安全感。
他不打算打破她的这种安全感。
一眼之后他又转向宜贵人道:“陈常在侍上勤谨,朕给予嘉奖。你又有什么功劳就在这磨牙了?”
宜贵人泼辣大胆,皇上对她也常常以玩笑态度对话。
“皇上,臣妾有啊。”
宜贵人大咧咧地说了出来:“臣妾已有三个月身孕了。”
“哦?”
就在众人惊讶之时,陈文心注意到皇上的脸色。
皇上似乎并不惊讶。
想来也是,后宫嫔妃每月都有专门的太医请平安脉,必然有太医早就知道宜贵人怀孕了。
皇上若是真的三个月了都不知道,宜贵人怀孕的消息,那只能说明皇上的威信不足,太医院敢知情不报。
最吃惊的莫过于佟贵妃,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自己无子,怎么宫里其他女人却个个都能生?
宜贵人平素就泼辣大胆,再仗着肚子里的龙胎,还不把尾巴翘到天上吗?
“宜贵人的确有功,只是如今月份不足,等挑个好日子,朕再给你封赏。”
“谢皇上。”
宜贵人喜不自胜,忙福身谢恩。
封赏,既有封,又有赏。
她本就已经是贵人了,再行封赏的话,就是嫔位了。
从贵人到嫔,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她可以被称为娘娘,可以搬出承乾宫自己做一宫主位,可以和荣嫔德嫔比肩……
前提是,她要保护好腹中的龙胎。
宫里养不活的孩子太多了,有孕又流掉的孩子就更多了。她一定要小心翼翼,熬到这个嫔位到手。
再过些时日,九月九的重阳节就是好日子。再晚的话,十月二十二是皇上的圣寿,大清的万寿节。
腊月也算是好日子,到了元月初一新年,就更是好日子了。
宜贵人觉着自己这胎怀得真是时候,下半年的好日子多了去了。每一个好日子,皇上都有可能想起封赏她的事情。
“宜贵人这身子,日后贵妃多照看着些。她这是头胎没经验,又这样的性子,难免没轻没重。”
佟贵妃的脸色有些僵硬,她自己都没有怀过孩子,怎么照顾宜贵人的身子呢?
皇上是因为她掌管后宫,所以把这个任务交给她,还是借机在敲打她?
敲打她这个没有子嗣的贵妃,名不副实。
她强打起精神,不让自己的情绪流露出来。
“是。臣妾一定照顾好宜贵人腹中的龙胎。”
说是照顾,倒不是要亲自去她身边照顾着。只不过是多派太医去几趟,多差人去问问她的身体是否安然无恙就是了。
这正中宜贵人下怀。
她迟迟没有说出自己有孕的事,就是害怕前三个月胎像不稳的时候,容易出事。
她住在佟贵妃的承乾宫,只要佟贵妃想,随便给她使点坏,她的胎就难保不出问题。
佟贵妃无子,虽然养着二阿哥和四阿哥,毕竟不是亲生。她当然不会愿意看到别的嫔妃有孕。
他那句话漏了两个字。
也只有你……和朕,觉得好。
约莫一二年前,他看过清华园的布局图之后,就很喜欢这方小湖边上的建筑,尤其是观澜榭。
这里既清幽,又有雅趣,景致动人,虽朴不拙。
当时荣嫔在他身边伺候,他随口一问:“喜欢观澜榭吗?”
荣嫔凑上来细看,道:“这处偏僻又窄小,离正殿也远得很,臣妾不喜欢。”
她喜欢的是堂皇富丽,更亲近皇上的地方。
不是亲近皇上这个人,而是他所象征的权力。
何止是荣嫔呢,宫里哪个女人不是这样。
只有一个陈文心,弥足珍贵。
陈文心隐约明白皇上的意思,却又有些不明白,她还来不及问,皇上牵着她就下楼了。
“还有一处好地方你没瞧见呢!”
皇上又开启了爱嘚瑟模式。
原来小楼之后,有一小片湖滩。因为湖滩土质稀软,无法建筑,园子原先建筑时就留在那边不管。
皇上看见了这一小片湖滩突发奇想,贴着楼建了一处吊脚水榭。
在湖滩淤泥中深深地钉下木桩,再在这些密集的木桩子之上构建地基,一处几乎贴在水面上的水榭就建成了。
湖水漫上来的时候,人在水榭边触手就是湖水,就仿佛在湖中似的。
陈文心果然喜欢得不得了,又张罗着要在这四处透风的水榭上,挂上各种颜色的纱帘。
初秋的微风轻轻一吹,轻纱乱舞,更是好看。
想了想又道:“只是挂不了几天,眼瞅着天气要凉了,那时这里就太冷了。”
“那又何妨。”
皇上道:“只需在四周密密地挂上棉帘子,再把这地台也用棉花隔上一层,里头熏上炉子,保管比外头还暖和。”
“皇上想的真周到!”陈文心毫不吝惜地赞美他。
皇上果然得意地笑起来,点点她的额心。
“小马屁精。”
各宫人等都把屋子收拾了起来,惠妃一向是带着五公主住的,到了园子里还是一切照旧。
荣嫔带着卫答应也是按着原先的样儿,只有章常在和定常在两人有些尴尬。
她们两人在宫里原也是同住承乾宫的,不过章常在和宜贵人同住东配殿,定常在是住在正殿的西北角儿上。
西配殿是二阿哥和四阿哥住的,后来二阿哥挪去了阿哥所,就剩下四阿哥独住。
本来章常在和宜贵人住得近,宜贵人又有心拉拢她,所以她们俩关系更和睦些。
偏偏定常在是个人嫌狗不理的矫情性子,宜贵人深恨她做出狐媚样子来勾引皇上,两人隔三差五就能掐一顿。
章常在虽然本分,还是被定常在视为宜贵人一伙,看她也没有好脸色。
二人相看两相厌,偏生到了园子里还同住瑞景轩,这就尴尬了。
瑞景轩地方不大,正屋也就住得下一个主子罢了。
偏偏定常在和章常在位分相同,两人的宫人都不知道正屋应该谁住,所以迟迟没有收拾起来。
定常在看了看边上的屋子,着实比不着正屋的气派。她在承乾宫住在正殿的西北角儿上,早就受够了佟贵妃的拘束。
她多羡慕宜贵人和章常在啊,虽然两人合住东配殿,起码能离佟贵妃远些。
也不用处处还看佟贵妃的女官和总管的脸色。
那就是奴才,而她是主子!
她有心欺负章常在本分,弱柳扶风似地上去给章常在行了个半礼,道:“章常在在宫里就是住在东边的,我是住在正殿的,不如还按宫里的样子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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