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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天由命后,我成了首富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而这宫门,她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只是上次她是国公夫人,如今是侯府世子夫人,身份差了一大截,动作上自然也规规矩矩的。
直到见了楚贵妃,才算松了口气。
楚贵妃很是平易近人,不如想象中的贵妃威严,反而像个寻常的长辈,穿着常服,热情的邀他们坐下留了午膳。
席间,目光总是落在楚书意的腿上,估计心里也是没少的为此伤心过。
“姑母,你若一直的看着我,我便走了。”
楚书意微沉了脸。
楚贵妃气恨道:“你这死孩子与本宫耍什么横,平日都叫你小心了,刀剑无眼,你还,哎,白疼你了。”
楚书意:“……”
沈燕宁:“……”
“世子爷,您就别气贵妃了,贵妃头痛的毛病又犯了,一宿都没安稳,这会儿还疼着呢,怕你担心,强装着没事呢。”
一旁的女官,心疼的道。
一说这个,楚书意里神色微动,露出关切的表情:“可寻了太医。”
“太医都快将我这门槛踏平了,都是老毛病了,前些年吃药还有用,如今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楚贵妃显然是放弃了。
也就是说,这看都逗趣好相处的楚贵妃,实则一直承受着头痛,在与他们谈笑吗?
沈燕宁心上有些说不出的滋味,问:“贵妃姑母可试过金针刺穴之法?或许可以缓解许多。”
“金针?之前本宫倒是试过银针,这金针是个什么?”楚贵妃奇怪的问。
沈燕宁道:“金针刺穴,并非真的金针,而是一种独特的手法,妾身之前曾学习过一二,若是姑母不嫌弃,或许可以试试。”
“沈燕宁,不可胡言。”
楚书意皱眉,楚贵妃金尊玉贵,岂是随便什么人能试的,万一出了事情她担得起吗?
沈燕宁也着实是鲁莽了,一来是她挺喜欢楚贵妃的,二来,这金针刺穴的法子,她前世跟那老乞丐学的,早已练习多年。
最困难的时候,她甚至还乔装成老头,开堂坐诊,成了当地的名医,所以她还是有些把握的,算不得胡来。
而前世她在行医的时候,也才知道,这种金针刺穴的法子,似乎十分的罕见,早已失传。
“别凶你媳妇,那试试就试试,”谁知楚贵妃倒是无比爽快的答应了,她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这头疼犯起来的确是要命。
听说古代有个君王,也得的是她这种头痛的毛病,杀了不知多少名医,最后临终,也是生生疼死的,想想她就不寒而栗。
楚书意想拦着也是拦不住了。
沈燕宁让女官准备好应用的工具,然后让楚贵妃躺在小榻上,她先帮楚贵妃按摩头部,肩颈,令她彻底放松以后。
才接过女官手里的银针。
而这一过程,楚书意与女官看的的是惊心动魄,反倒是当事人,都跟没事人似的。
沈燕宁更是熟能生巧,毕竟之前行医,在她脑中还彷如昨日,连续几针都扎在了楚贵妃的头上。
楚贵妃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一样,就这样眯眼假寐。
直到,沈燕宁行完一套针以后,发现,楚贵妃竟是睡着了。
“娘娘怎么睡着了……”女官都惊奇了一句。
沈燕宁像是什么都知道一般,道:“她太累了,姑姑不是也说了,姑母昨夜疼的一宿没安稳,如今该是不疼了吧。”
“不疼了?”
女官更是惊异,毕竟楚贵妃的老毛病,她最是清楚的。
“如今姑母睡着了,我与世子便先告退了,”沈燕宁道。
女官赶忙道,“这怎么可以,若娘娘不疼了,世子夫人便是立下大功,若就这么让您走了,娘娘醒来不得怪罪我们,夫人就当体谅我们下面人,且先喝一杯茶去。”
这倒是实话。
毕竟贵妃姑母还没赏赐东西呢。
沈燕宁惦记这个,一旁的楚书意则是一副重新认识她一般的样子,“你居然会医术?”
“平日闲来无事,喜欢看看医书,不想当真有用。”
“无知。”
楚书意却冷冷看了她一眼,“若是看几本医书就管用,那这宫里的太医岂非都可以回家了,你该庆幸姑母这个时候刚好不疼了,姑母仁慈,才没有戳穿你的小把戏。”
果然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沈燕宁还想,如果楚书意信了她的医术,她也是可以帮他看看腿的,没准他能站起来,此刻看来是她多想了。
“是是,让世子见效了。”
沈燕宁干笑一声,就听里面的女官笑道:“世子夫人妙手啊,娘娘醒来了,不光醒来了,头也不疼了,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楚书意一呆。
沈燕宁则笑了,“那就好。”
说着,楚贵妃便出来了,一副欢喜的看着沈燕宁,“看来嫂嫂说的没错,武定侯府当真是捡到宝贝了,燕宁,快跟本宫说说,这金针刺穴当真这么神奇,本宫之后再疼,传你入宫你可方便。”
“方便方便,燕宁随时都方便。”
“好孩子。”
两个女人瞬间打成一片,唯有楚书意在一旁的古怪,不过他坚信,沈燕宁此女心机叵测,才第一次见贵妃,就能将贵妃姑母哄成这样。
以后万不能让此女形成气候。
回去的路上,沈燕宁差点没把嘴给笑歪了,贵妃姑母果然出手大方,赏赐的东西,件件都是最好的。
楚书意之前还对沈燕宁的一点好印象,也算荡然无存,这就是个贪财欺诈的小人,连贵妃都敢骗,等谎言戳破那天,他可不会救她。
“奴才见过世子,少夫人,锦娘在晨月院等了快半个时辰了,”这时一个管事的过来禀报。
沈燕宁这才想起,今日她成婚第一天,也是给锦娘抬妾的日子,寻常人家,早上敬茶的时候估计就安排明白了。
奈何他们还要入宫,就耽搁了,想不到这锦娘如此的心急。
也罢。
“去禀报婆母一声,就说我们回来了。”
“是。”
楚书意原本要走,闻言没好气的问:“给锦娘抬妾你就这么不乐意,还要唤母亲过来?你又在耍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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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楚平川听到红菱的传话,还亲自叫人将自己推出来,面色平静的道:“告诉夫人,就说我后日与她同回。”
“……是。”
红菱眼睛一亮,她着实是没想到,楚平川这么傲气的人,居然真的要拖着残腿与沈燕宁回门。
果然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世子虽残了双腿,人还是君子的。
红菱满意离。
不过望着红菱离开的背影,楚平川的小厮,石安忧心的问:“世子当真要与少夫人一同回门,若是不回,少夫人也不会怪罪的。”
“躲了这么久,总要面对的。”
楚平川淡淡道。
如今比起他刚出事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平静多了,侯府本来的计划就是瞒到新妇进门,如今想必已经藏不住了,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吧。
他总一味躲着也不行,倒显得,还不如一个女流。
转眼,时间到了第四日的回门。
楚书意今日的状态终于好了一些,不哭了,就是将自己关在房间,谁都不去进去,嬷嬷丫鬟们连番去哄,倒是热闹的很。
沈燕宁既然要做严母,自然不会轻易出手。
便就顺势先回门了,只是早上临走的时候,白氏命人送来了一套袍服,红玉一看就道:“这可是天丝锦缎,一尺十金,听说只有宫里贵人或朝中勋贵才有资格,做成这么一套衣服,这不得值个好几百两金子!”
看红玉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红菱笑道:“前几日你还埋怨大夫人没将给三小姐准备的嫁衣,一并给了夫人,如今咱们就得了比那嫁衣还贵重的行头,你若将这天丝锦缎,用金银来比,可就俗了,这满京城满天下,能穿上天丝锦缎的,不是皇亲就是跟圣祖出生入死过的门户,侯夫人疼咱们夫人,给夫人撑面子呢。”
是啊,谁让里子不太好看呢,只好撑面子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
若猜的没错,楚平川今日应该穿着与她一样的衣服,果然,走出院门的时候,楚平川已经坐轮椅出来了。
天丝锦缎,银线穿绣,楚平川本就身姿匀称,宽肩长腿,若不是坐在这轮椅上,此刻不知与沈燕宁是何等的般配。
不过到时候,只怕配的就不是她了,所以沈燕宁心里很知足。
彼时的长信伯府,门前也准备了迎门的小厮,听说这世子姑爷腿脚不好,所以准备的尤其多。
“娘,我都说了,你这些都是白准备,楚平川是不会跟四妹回门的,一会儿等四妹回来,大家吃顿饭就了了,不用这么大阵仗。”
沈青语瞧了一眼,还埋汰了王氏一句。
王氏病已经好了,但是一看见这不争气的女儿,还是来气,就算你不要侯府的瘸子,也不能随便一个马奴吧。
“你就别指手画脚了,都是你祖母吩咐,说不能怠慢了你四妹,你四妹好歹也是替你跳的火坑。”
“我看她欢喜得意的很,”沈青语半点不知感恩,反而关心的问:“母亲,爹爹当真松口了,如今四妹都回门了,我和景郎的事,你们该认了,是吧。”
王氏冷笑:“你若想让你那景郎在军中顺风顺水,一会儿还要巴结着你四妹呢,武定侯府是武将门户,军中关系最是广。”
沈青语不屑,“我景郎武功盖世,一身的本事,还需要他们武定侯府?她过好自己的日子,趁年轻吃点好的吧,只怕她以后受不得寡,做出有辱家门的事,给休回来。”
“三姑娘,这话怎么听着耳熟啊?有辱家门?四姑娘才刚嫁人,没影儿的事你可不兴瞎说啊,”二房李氏笑着过来道。
说的沈青语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有辱家门,她不是已经做了吗?
只是沈燕宁能跟她比吗?她的景郎可是未来的一等护国公,等着吧,等景郎出人头地,有你们巴结奉承我的。
“咱们走着瞧。”
刚说完,就有小厮来报,“四姑娘回门了。”
一声声的通传到了正堂,又穿堂过巷的送到了老夫人的堂内。
彼时,侯府的四乘大马车也已经停在了门口,只是没想到沈家竟会这么隆重的迎她,前后的仆妇小厮,安排了十几个,还放鞭放炮的。
正堂,就连祖母家沈老夫人都出来了。
车内的楚平川见此,却皱了皱眉……阵仗比想象的要大,这沈家明知……
沈燕宁看到楚平川放在膝头的手掌,已经隐隐露出了青筋,这该是他自出事第一次出门吧,到底,也不过才及冠两年的少年人。
“世子别怕,万事有我。”
沈燕宁安抚道。
她两世为人,眸光带着某种时间的魔力,令楚平川心头莫名安定了一下,但他却倔强的撇过头去,“不用你如此示好……我大约不会喜欢你这种女人。”
沈燕宁一笑:“巧了,我也不会喜欢世子这样的人。”
楚平川:“……”
“夫人,炮竹炸完了,你们就别斗嘴了,”红菱在外面道。
他们在斗嘴吗?
“世子,咱们都是体面人,你先下车还是我?”
“自然是我,哪有女人先下车的,”楚平川沉着脸,故作大男子主义的道,还别说,他们确实是体面人。
车里互相阴阳,下车后,立刻都换上了国泰民安的表情,一路进去了。
“青语,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武定侯世子不会一同回门吗?怎么来了,我天,他们穿的可是天丝锦缎?咱们上次见,还是宫宴上遥遥见过一眼吧,你还说若能穿上,死也知足了,”沈珍珠惊叹调笑道。
沈青语果然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前世她嫁入武定侯那虎狼窝,新婚夜她的脾气就崩了,大闹了一场,昏天黑地的哭了好几天,回门也是耽误了很久, 最后也是自己回的。
哪有今日他们的风光模样,不光楚平川也来了,他们还这派头。
“再好又如何?也是个瘸子,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一辈子都是瘸子,”沈青语恨透了楚平川。
前世这个她名义上的夫君,对她除了冷漠就是厌恶,娶她,不过就是给那两个孽种身份。
对,那两个孽种?
大概是嫉妒,沈青语张嘴就问:“四妹,怎么没带着侯府的小少爷与小小姐啊,虽是下贱通房生的,可认在你名下,我也准备了红包的。”
一语出,原本还算和睦太平的气氛,瞬间就给打破了。
长信伯府这边,人一走,就紧急凑到了春晖堂。
沈老夫人已经气的是面色铁青,劈头盖脸就是怒声问:“你们到底是给沈青语吃错了什么药,现在怎么成了这种疯癫的样子,早先风言风语也就罢了,如今还敢当众打人,燕宁就算不是诰命,光世子夫人她也得罪不起。”
“母亲息怒。”
王氏与沈记恩,如今也只有低头认错的份了。
“青语的事情,今日必须解决,若是在这么闹下去,只怕家门不幸啊,”沈老夫人气急败坏的跺着拐杖。
王氏小心翼翼的问:“可,要如何解决,青语之前信誓旦旦的说,那马奴将来必定是会出人头地的,非他不嫁。”
“杀了他。”
沈老夫人目眦欲裂的道,她如今是听到马奴二字就闹心的慌。
“祖母万万不可啊。”
沈珍珠一惊,“三妹虽疯魔,可她到底没说错,那马奴将来的确是会飞黄腾达的,若是祖母最后没杀成,反让他恨上我们,岂非酿成滔天大祸?”
沈老夫人怒瞪沈珍珠一眼,“你们是开了天眼不成,知道他就一定会飞黄腾达……”
“我们可不就是知道,”沈珍珠支支吾吾的道,然后忽然指住春晖堂的屋梁,道:“祖母,祖父去世前,是不是在那屋梁上放着东西,一块古玉,说是保平安的,这事只有您知道吧。”
此言一出,众人一惊。
这件事的确只有沈老夫人知道,因为据说如果多一个知道,就不灵了,专门找的风水先生给做的局。
“你这死孩子,谁让你说出来的……”
不过转念一想,她祖父去世的时候,沈珍珠还小,她父母都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
“反正我就是知道,青语也知道,我们都梦到了未来,”沈珍珠信誓旦旦的道。
李氏一脸心有余悸,“你这丫头说话怎么还这么瘆得慌……”
“哪里瘆得慌,反正,杀了那马奴,只怕生出变故,如是留着,说不定以后当真做上护国公,咱们一家子都跟着鸡犬升天呢,”沈珍珠道。
都是重生,沈珍珠虽不忿那未来的护国公被沈青语捷足先登了,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先这样了,至少要保证他们都是沈家的人。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望着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一时也不敢乱来了,沉思片刻,道:“那死丫头,若当真是非那马奴不嫁,就成全他好了。”
此时的沈青语,被掌了嘴,躲在房间里哭,感觉自己所有的脸面都没了,后又听说,刚才前院那么热闹。
竟是楚平川的贵妃姑母,为了补偿安抚沈燕宁,给她请了三品淑人的诰命!
一时间,沈青语都不知道该伤心还是嫉妒,还是愤怒了,前世她嫁入武定侯府可没有这般待遇。
如今原本属于她的好东西,通通都给了沈燕宁那个贱人。
她也配。
直把沈青语嫉妒的坐立难安,恨不得死了去好。
“小姐,您就莫要伤心了,方才老夫人那边过来传话,说成全您与……顾公子的亲事了,”这是她的贴身丫鬟,在门外小心翼翼的道。
沈青语犹如火灼般的内心,才算是微微平静下来。
之前家里死活不肯成全,如今倒是痛快了,也好,想到顾南景很快就能出人头地,几年后就是一等护国公。
沈青语重新整理心情,推门跑着就去了后院。
昔日的马奴,如今被沈青语重新起了名字,叫顾南景,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本名叫李铁蛋。
这名字多威风,铁蛋,这伯府的小姐给起的名字太拗口,顾南景,他不喜欢。
不过不管他喜不喜欢,如今府里人都知道他踩了狗屎运,伯府的三小姐都对他魂牵梦萦。
沈青语甚至不惜委身于他,这对一个卑微的马奴而言,简直风光到了极点。
几乎夜夜都要感谢自己的父母,给了自己一张如此绝世容颜,与这无双的魅力。
“景郎。”
这时沈青语一阵风就跑了过来。
李铁蛋立刻一改吊儿郎当之态,换上一副坚毅武人之色,因为三小姐喜欢他舞刀弄剑的样子。
他同乡也说,若是当真娶了三小姐,往后便是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青语,你怎么来了?”
李铁蛋惊喜的问:“咦,你的脸怎么了?”
沈青语难过的道:“还说呢,我被人欺负死了,呜呜呜……”
当即将她如何好心将泼天的好姻亲给了妹妹,妹妹却对她恃强凌弱,合伙欺辱她的事都说了出来。
“他们太过分了,青语,都是我不好,若是我有本事……”
李铁蛋假意难过的说。
“景郎我不许你这样自责,你将来可是要封侯拜相的,等你飞黄腾达,做上国公爷的那天,再给我报仇也不晚,到时候必要好好教训那些踩高捧低的小人,”沈青语恶毒的道。
李铁蛋心里腹诽,我还封侯拜相?国公爷?这三小姐果真是疯的不轻,不过她若不疯,自己也没机会啊。
当即无比配合的点头:“青语你放心,等我做了大将军,这天下便在无人欺凌你了。”
戏本子都这么写的。
沈青语闻言,登时喜极而泣,“对了,我祖母已经答应我们的亲事了,你高兴吗?”
李铁蛋当然高兴,“只是我家里穷……”
“英雄不问出处,我看上你的人,又不是你家里,到时候你人来娶我就好,”沈青语含羞带臊的道。
李铁蛋大喜,这买卖划算。
“青语你可真是天上派下来的仙女啊,”救苦救难的。
沈青语一笑,“不过等我们婚后,你就要去军中历练了,到时候你可要努力,别给我丢人,拿个大将军回来,让我先做个将军夫人,看谁敢笑话我。”
“好,”比刚才还疯。
但李铁蛋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照单全收。
……
另一面的沈燕宁,回武定侯的路上,红菱送上了一样东西,道:“夫人,方才你派奴婢跟红玉回翠喜阁拿您的旧物,竟看到老爷与夫人的信,定是那送信的给送错了地方,竟是送到了伯府。”
沈燕宁一听,登时激动了,只是前世这个时候父亲没有写信回来啊。
她喃喃的说。
楚书意惊喜的问:“那娘亲你快给嵌一颗啊。”
锦娘脸色一变,“你忘了,娘穷,哪有那么好看的红宝石啊,所以,你一定要努力出人头地啊,知道吗?”
楚书意有点失落,不过还是呆呆的点了点头。
而他心中的这份失落,却始终没有散去,直到三日后,前往学堂上课的日子,这份失落才突然被无限放大。
因为他再次见到了那个新来的,他名义上的大哥。
与之前在园子看见时完全不同了,生的与主母沈燕宁也越来越像了,都是白白净净,谦和有礼,明明说话慢吞吞,却总让人说不上来的讨厌。
尤其他事事拔尖,先生第一日上课,他听一遍就会了,还能跟先生辩上一辩,先生被辩的说不上来了,也不生气,反而高兴的胡子一翘一翘的。
反观看见他,总是眉头深锁,“你怎么还没有背会这个,明日还要讲新课,小少爷这样会跟不上的。”
可是他越失落越着急,脑子就越是一片空白啊。
楚书意有苦说不出,尤其到了下课的时候,主母夫人早已前来接大哥了,母子二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他前去给主母见礼,之前一心想让他做儿子的主母夫人,此刻也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全无半点热情。
后来楚书意从小厮口中知道,祖母那日不光送了他貂皮暖手套子,还给大哥送了好大一顶的貂皮帽子,主母夫人还在上面给镶了一颗红宝石。
楚书意呆呆的回到锦娘处。
锦娘已经给他准备好的午饭,丫鬟热络的迎接着小少爷。
吃过饭,楚书意忽然问锦娘:“娘亲,是不是如果没有大哥,我就是这府里唯一的男孩子?”
锦娘被问的一愣,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但心里却在想,不光你大哥,要是在没有沈燕宁,他们娘三个就还能过上以前的生活。
娶主母,不过是为了给孩子们名分,如今名分也有了……锦娘的眸中闪过一抹恨意。
第二日。
沈燕宁才刚将楚书意送走上学,前后脚还没两炷香的时间,婆子就跑回来报信,“少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沈燕宁一惊,将手中的绣活放下。
报信的是院子里的洒扫婆子,进门就语无伦次的说,“小少爷……把大少爷给推到水塘里了……”
“什么?”
沈燕宁再也等不得了,起身就飞快了冲了出去。
一出门就刚好撞见,楚知意的小厮正背着楚书意往回跑,流了一地的水,楚知意本人也浑浑噩噩的不知如何。
“知意,快,红菱搭把手,把大少爷抱回去,烧水,准备沐浴,”沈燕宁飞快的道。
红菱将楚知意接过,就见那小厮已经累的瘫在了地上,也浑身湿漉漉的,一看就是下水救人了,他是楚平川小厮,石安的侄子,叫石头。
也不过只比楚知意大两岁而已。
石头累的喘气,还不忘禀报事情,“方才,方才……”
“你就别方才了,红玉,带这小子也沐浴去,别风寒了,以后怎么伺候主子呀,”沈燕宁道。
红玉过来就要将他拉走。
谁知这石头还大喊,“我都九岁了,男女授受不亲,给你看了还得娶你,我可娶不了你啊。”
可把红玉气了个半死。
与此同时,沈燕宁也大体的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今日韩先生有事来晚了一炷香的时间,楚书意半路将楚知意拦住,央求着他给补补课。
楚知意知道他昨日没学好,就答应了,二人聊着聊着就走到了附近的水塘,最后便是,楚书意直接将楚知意给推了下去。
幸亏石头会水,直接就扑下去救人了,水塘不深,可这已经十月的天气了,水凉的惊人,身子骨弱的,只怕一场风寒就葬送了。
“奴婢走进的时候,还听到小少爷在叫骂,说什么,大少爷该死,不该抢了他的东西,死了活该……”
婆子小心翼翼的道,心想这小少爷小小年纪,这心眼是真坏。
“好了,别说了。”
沈燕宁有些微微抖颤的道,仿若掉到池塘里的人,不是楚知意,而是她一般。
“春桃,赏。”
“谢少夫人。”
沈燕宁重新整理心情,继续道:“我赏你,一则是你报信有功,二则,你还要去主母夫人那一趟,将你看见的都在重复一遍,然后请示婆母,此事该如何办?快去快回,回来还有赏。”
婆子一听,还有这好事,撒丫子就跑了。
两个孩子在沐浴。
红菱过来禀报道:“大少爷只是受了惊吓,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沈燕宁点了点头。
另一面的婆子,快速跑到白氏那,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原本的又说了一遍,白氏也吓了一跳,她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知意自己掉下去的。
毕竟书意那孩子虽调皮,但没有坏心眼啊。
可婆子信誓旦旦的说:“奴婢当时就在树下清扫落叶,看的真真的,大少爷完全没有防备,身后的小厮也看见了,还有小少爷骂的话,奴婢也是听的一字不落……”
“好了。”
白氏有些头疼的道。
婆子是园子里的下等粗实,也没什么眼力劲,见白氏头疼了,也还是不停的问:“少夫人让我来问,要怎么处置,少夫人还等着回话呢。”
“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来问我做什么,”白氏有些恼怒的拂袖道。
婆子这才犹如领到钱一般,嗖的就跑了。
也只有白氏身边的陪嫁妈妈,董妈妈,知道白氏头疼并不是大少爷被推下水,而是,小少爷何时变的这么坏了?
竟做出伤人性命的事。
“书意怎么变成这样了?”
董妈妈道:“夫人,容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小少爷,实则压根就是不该出现的孩子呀。”
“你说什么?”
也就董妈妈受倚重,才敢说这些话,“都说娶妻看三代,商贾之家,还有专门求娶落魄文人之女为妻,就是为了改换门庭,出个读书识字的,锦娘不过区区一个通房,家里是种地的,顶多算是个身家清白,何德何能为世子诞下嫡子,也就世子出了事,才抬举了她,可奴婢想说,哪怕抬举了她生的小少爷,可小少爷的骨子里,也是流着一半锦娘家族的血,如今读书不成,哪里有当年世子的风范,世子从小读书上您就没操过心,如今……夫人,您该看明白了,小少爷,您未必就指望的上。”
之前只是笨,如今就连人品也出了问题。
见不得比他优秀的。
白氏听完,虽心里始终记挂着楚书意,可到底,是个同房生的,正如董妈妈说的,要不是锦娘当年偷偷耍心眼,逃过避子汤,又故意隐瞒有孕。
她的双生子,是根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的。
“罢了罢了,就让燕宁好好的下手管一管,小小年纪就这样,大了还了得,”白氏也是下定了决心。
宁可养废了,也不能养出个白眼狼来。
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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