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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医妃,算卦治病太逆天!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可这殷姑娘来历成谜,宫里头的人,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他们家王爷,难啊!
“那我先回了,有什么事就派人来王府说一声。”
两兄弟抱拳,“多谢王爷记挂。”
……
卷柏回宫里时。
周献和太子刚陪皇后用完午膳。
皇后午歇了,二人一同走着,“献王二十有一了,还是少让母后操些心吧,这女子画像月月都往宫里送着,就没一个能入的了你眼?”
太子周昊,三十有五,同周献一母同胞,是乃皇后所出嫡长子。
十岁时便被立为太子。
周昊十五岁时,皇后高龄产下周献,得父皇母后二人偏爱。
随着周献越来越大,周昊的危机意识也愈发强烈,原以为他成年后便会离京就藩,可没想到父皇母后溺爱至此,居然借口他体弱多病将人留在了上京。
这对周昊太子之位的威胁,简直迫在眉睫。
周献笑的苦涩,“兄长知我为何,我不敢与父皇母后所言,兄长也知,就不必为难我了吧。”
周昊眼神微沉,“五年了,何至于此呢?难不成你准备终身不娶?”
终身不娶?
又未尝不可呢。
但周献也只能想想罢了,或早或晚,或哪家公主或某方势力,总有一人会成为献王妃,而非他的妻子。
周昊没再多言,他倒是没看出来,这个弟弟,竟是如此痴情之人。
身为皇家子弟,这可不是一个值得夸赞的优点。
周昊走后,卷柏才凑上前来回话,“侯爷、户部侍郎、殷姑娘、蓝大侠,四人关在前厅,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两位公子在偏房不让进。”
“不让进?”
卷柏点头,“对,两人坐立不安,门里的人聊了很久,连饭都没传。”
周献悠悠道:“你说我若是去了,能进吗?”
卷柏毫不犹豫,“以殷姑娘的脾气,应该是不能。”
周献瞥了他一眼,竟也觉得他说的对!
……
苏合院前厅。
楼礼承那话吼完,楼云川便回了他,“我自然不会去做!”
若说楼羡中有偏爱,倒是事实。
可楼云川一颗心也是肉长,“母亲待你我二人毫无差别,我怎么会不知,又岂会做出那狼心狗肺之事!”
殷问酒问道:“所以陈氏原本希望你做什么?”
楼云川顿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她希望我给父亲用药。”
“什么!所以父亲的病……”
“你少咋呼!我没那么狼心狗肺!”
殷问酒插话道:“能理解,只能是楼羡中先死,你才能世袭爵位,等你世袭了爵位……不对,他还不能死,只能是病到无法发声,这样她才能有望被抬入侯府。”
楼礼承人都快炸开了,“什么啊!都说些什么啊!”
楼云川道:“姑娘说的是,就算母亲去世,她也不可能会被抬入侯府,只有父亲病入膏肓,由我做主她才能进侯府,她是我生母,入府之后我必不会苛待她,母亲那边,她大概也有自己的法子对付。”
“你没做?”
“没有。她见我态度坚决,对她又颇为冷淡,骂我贪图富贵不念生恩,也威胁过要昭告我的身份,但她最终什么都没做,我以为。”
殷问酒心头一震,“你以为?所以她做了?做了什么?”
楼云川整个人崩的很紧,他又看了一眼楼礼承,“她来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前头说的关于她生我之后所经历的事,我也是后面才得知。
拒绝她之后,我没当一回事,一个女人,她要怎么掀翻侯府的锅。
自那之后,我也再没见过她,只当她知自己痴心妄想便放弃了。”
她还散着发来,随意的很。
“伸出手来。”
周献把手腕搁在殷问酒抬起的手臂上,她就这么站着为他把脉,三息之后放下,拿起周献刚用的笔直接写了起来。
殷问酒握笔的姿势极不正确,写出来的字……
让周献怀疑她在白纸上画符……
歪七扭八,毫无技巧可言,只求勉强辨认。
她写了整整两页的纸,倒不是所需药材太多而是字过于大了些。
“按这个方子配药,先配二十幅,每日早晚各煎服一次,”见周献还看的认真,殷问酒直问道:“能认?”
“勉强,我和你对一遍……”
药这个东西,自然是不能随意的。
他念了一遍殷问酒的药方子。
“这不是能认吗?还有,你那毒是必中不可?”
“如果你能维持我脉相不变,我可以试试不中。”
“能!”
不仅能,还很简单。
殷问酒拿过一张黄纸,沾了朱砂的笔飞快的在黄纸上画着,一笔成型。
周献只觉得这手法,和她写字是极像的,果然是用画符的方式在写字。
“把这个随身携带,你要用时,染一丝血在上头即可为病脉,能维持一个时辰。”
她交代完用法后,又一连写了好些张。
“画符对于你来说,很简单吗?”
殷问酒还在画着,头也没抬的回道:“看起什么作用,比如血符就很不简单,但这种符很简单。”
她停了下来,一桌黄符白纸均是画符的样式,看着杂乱。
周献收拾着,殷问酒忽然开口问道:“你中毒至少五年,为什么不信楼还明信我?”
楼还明的医术如何,殷问酒还不得而知。
但他们是自小认识的,周献对楼还明的信任大抵也是有的,那为何不让楼家趁早为他调理呢?
周献收好了黄符,才慢慢答道:“因我当他是好友。”
他开了门,把方子交给卷柏,“分多些人,不同药铺去配,配二十份的量。”
“明白。”
卷柏看也没看闪身走了。
“那为何信我,不怕我悄摸的毒死你?”
殷问酒还站在书桌前,刚画过符咒的手染上了些朱砂。
周献绕到面盆边,浸了湿帕,“直觉,加上姑娘没有害我理由,我们不是交易关系吗?”
见他拿了帕子来,殷问酒自如的接过,擦干净了手,连一句谢也没有。
“你握笔的姿势有问题,所以容易沾上,我教你练练字?”
“不学,我困了,帮我把榻拖的近些。”
“朱砂有毒。”
“我知道。”
“……行吧,你是医者。”
殷问酒这人浑身是刺,在云梦泽怕是也没吃过亏的,说话直接又不留情面。
但周献忍不住好奇,继续问她:“你是医者,为什么不好生调理自己的身体呢?”
殷问酒已经走到床榻边等着了,她满不在意道:“我也不是神仙,什么都能医。”
这话说的,周献弯腰拖贵妃榻的动作都变缓了。
那是,没的救的意思?
“殷姑娘睡床吧,我睡榻。”
“你说的我可就当真了。”她毫不客气,踢了鞋就往床上爬,和诺大的床相比,那软塌就显得格外委屈。
那道屏风还是拦在床与榻之间。
此时就寝还算早,殷问酒等周献躺下后又开始了话题,“周献,你前头说是因为把楼还明当朋友,那以你的身份地位,如果楼家出事,你能护的住楼家吗?会护住楼家吗?”
周献问道:“楼家要出事?”
如果楼云川的身世公之于众,那他的爵位是不是得还给楼礼承。
若是被有心之人诟病,告他们一个不遵礼法,不敬圣上也不是不可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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