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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在相公铺子里当伙计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归拢箱笼的时候,谷雨只让云坠伸了手,但云坠忙起来难免叫了云芳搭把手,抬个东西什么的。
重要物品都是谷雨和黄之桐两人动手的。
冬月十六日,一早,阴冷,大雾。
国公府的喜事,也没驱散那凝聚着阴冷的大雾。
五姑娘的喜事有些像这天气一样清冷。
衷心道贺的人并不多,黄之桐在京城没有什么手帕交。
一个宋家女嫁去了外地,一个赵西漫不能来给她送嫁,
两家都是托了嫂子来祝贺她。
厅堂里的都是泛泛之交,大多数还都是七姑娘的手帕交。
有人有心要巴结这位,马上成为少将军夫人的五姑娘,
奈何都知道她和赵西漫的交情,碍于赵西漫嫂子在场,也不好取乐。
待赵西漫的嫂子略坐坐了告辞后,几位少夫人才把厅堂里带出了一点生气。
厅堂里慢慢热闹起来,大家客套着恭维五姑娘,五姑娘第一次在国公府受到如此重大关注。
黄之桐倒是满脸的不在乎,她不到卯时就被叫起来了,一番操作之后,此时已经乏了。
也许是她的脸上表现的到底在乎不在乎,她自己都看不出来。
别说表情,怕是本来的面貌都遮住了。
新娘妆确实浓了些,硕大的红宝石华胜,几乎遮住一半的额头。
这又黑又浓的眉毛,夸张的眼部妆容,红艳的嘴唇,惨白的肤色,脸颊上还涂了两团朱红的腮红。
对于这种新娘妆,嘴快的清明提出异议,负责化妆的嬷嬷是这样解释的:
“丑夫人丑福人,新娘当日化的比平日丑,以后在夫家才有福。”
黄之桐怀疑她,严重的低估了自己的容貌,这也太丑了吧!
化成这样是跟新娘有仇吗?
嬷嬷还诳她:
“新郎挑开盖头的时候,姑娘只管害羞的低着头,新郎瞧不出姑娘妆容的。”
好吧,你年纪大你有理。
清明和谷雨,只能敢怒不敢言,这位嬷嬷如此做法,又是想讨好老夫人。
可是姑娘都已经要嫁入将军府了,就不想着以后,万一要沾姑娘的光呢。
黄之桐拉着她们的手,无声的安慰着她们。
巳时二刻,接亲的花轿就到了国公府的门前。
外面是什么情形黄之桐不清楚,据听说什么程序都没落下,还挺热闹的。
新郎也好脾气的配合大家闹喜。
被盖上盖头的那一刻,黄之桐知道她的人生,将走上另个阶段了。
至于这个阶段会怎么样,看她自己了。
祝景澜在接新娘的时候见到七姑娘了,他看到七姑娘朝他莞尔一笑,
那一笑似乎带着些哀怨,难不成她知道自己的心思了?
他用力眨了眨眼,让自己清醒,七姑娘,以后就不能肖想了。
接新娘上了花轿,起轿,回府。
什么时候雾散的,天晴的,太阳和煦的,他竟是没发觉。
又是一通繁琐的礼仪,本来就没有兴致的他,被折磨的几乎要颓废了。
一系列的操作之后,便是敬酒环节了,这次他倒兴致很好,举着杯子喝了不少的酒。
喝的杜守恒偷偷的叹气。
冬日天黑的早,
喜房内,丫鬟嬷嬷们腿都站酸了,新郎官也没进洞房的迹象。
新郎不来挑盖头,新娘就得顶着凤冠,铺着盖头,一直端坐在床头。
她们就一直站在边上陪着,生怕新郎进来了,见到她们不守规矩的样子。
清明和谷雨都替姑娘着急,姑娘从天不亮就起床一直到现在,就垫吧了几块糕点,抿了几口茶。
还顶着厚重的凤冠直直的端坐着。
新郎在国公府迎娶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到了将军府就把新娘冷落呢?
前头热热闹闹的喝酒,不像发生了什么事儿 ,把新郎绊住的。
盖头下的黄之桐,快要累死了。
她不是自虐,只是看这个男人,到底能恶心到什么地步!
她拿出大家闺秀的风范忍耐着,轻轻问一句:“几时了?”
谷雨悄声回答:“姑娘,刚过戌时正。”
黄之桐算了下,相当于晚上八点左右。
这个时节,晚上五点多天就黑了,人们通常三四点吃完饭,然后就回屋。
穷人家舍不得点灯,天黑就上床睡觉了,富贵人家点灯熬油 ,也不过七八点就熄灯了。
他倒好,八点还不进洞房。
只是现在她浑身酸疼啊,又不好动弹。
让她想起在国公府,被张嬷嬷训练坐姿的时候。
此刻张嬷嬷还站在她不远处,紧紧的盯着她吧。
在忍忍吧,她告诉自己,再咬牙忍半个小时。
再等他半个小时,他若再不来,她就自己扯了这红盖头。
管他什么张嬷嬷,少将军。
“两刻钟后告知我。”她小声说。
“是,姑娘。”
谷雨刚回答了,外头传来动静。
“给少将军请安!恭喜少将军!”是廊下的奴婢们。
没有听到少将军吭声。
打帘子声、开门声、脚步声传来,
有人进来了,不止一个人。
喜娘拿捏者一贯的,饱满喜乐的声音,高亢叫着:
“恭喜少将军,少夫人百年好······”
“出去!”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喜娘瞬间住了声,屋里也没有人敢说话,气氛降至冰点。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人走了。
“你们也出去!”又一声冰冷的命令。
“姑娘。”清明低低的叫了一声。
黄之桐挥了一下手背,她不信,新婚夜他能杀了她不成。
她带来的丫鬟们也出去了,但没走远,谷雨和清明就在门口。
将军交代过一定要护好姑娘的。
祝景澜带着对新娘的厌恶一步步走至她跟前,
床榻上小小的身躯,怎么能有这么大心机!
如果不是她对他母亲使了心机,他母亲怎要他娶她?
既然你要嫁进来,只要你在将军府好好做少夫人,伺候婆母,照顾弟妹,我便也成全你。
想着便走到床榻前,没有任何停留,也没有拿起秤杆,只抬手那么一掀。
谁知他只是满心嫌弃的掀开了盖头,却吓了一跳!
流光溢彩的凤冠下,那是一张多艳俗的脸啊 ,那么厚的妆容也遮不住丑态!
他转头就走,满是痛心,眼前都是七姑娘那张如花娇媚的脸。
黄之桐收起微眯着的一只眼,和扯着的嘴角。
她不过累了想动动而已,动不了身上的部位,还不能动脸上的?
还有那扑鼻的酒气,让她忍不住皱鼻子啊。
七姑娘倒不怕:
“反正就在咱们府里传,怕什么!
府里谁不知她能被将军府求娶,是本姑娘让着她的。
这都不要紧,母亲,您已经好起来了,快想法子帮帮女儿啊。
眼看七皇子过几天就要订亲了。”
“母亲能有什么法子?
看那日的情形,是茹贵妃算计好的,她早已看上的就是丞相的千金。
平日里怕就是诳咱们的。”
大夫人无奈道,
“况且你祖父听说咱们有这个心思,把你父亲狠狠骂了,
如今你父亲连想都不敢想了。”
“都是祖父沽名钓誉,不让咱们跟贵妃娘娘走的近。”七姑娘有些口不择言,
“若他肯出力,贵妃娘娘未必不会选我。”
“祖宗!”大夫人呵斥道,
“祖父也是你能置喙的!”
七姑娘便气鼓鼓的不再出声。
原本大夫人盘算着,国公爷如今担着光禄大夫的职务,在朝堂上,或许没有朱丞相权力大。
但国公府那么多年的积累,顶着世袭的国公爷尊荣,还是能与丞相家较一高低的。
奈何国公爷在后辈的婚事上,不愿与皇家有牵扯。
在七姑娘的婚事上,不仅不出力,还横加阻拦。
让她及她的娘家人无可奈何。
自古都是希望女儿嫁的好,地位尊崇,带给娘家无上荣耀。
茹贵妃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当初进王爷府不过是个侍妾,如今也是贵妃了。
娘家一大家子,不都靠着她,享受那滔天的荣华富贵。
想及此,大夫人试探的问七姑娘:
“兰儿,若你想过上贵妃娘娘那样的日子,你肯像她当初那样吗?”
七姑娘立刻明了母亲的意思,她抱怨道:
“母亲,贵妃娘娘当初家世,比起女儿那是差远了。
如今女儿这样的出身,品貌,怎么能做侧室?!
再者说了,七皇子今日还未成婚,等成婚后,至少要一年才能纳侧妃。
到时候还不定什么局面,女儿不愿意等!”
大夫人点点头,女儿说的也有道理,看来还得再想法子。
等七皇子与丞相府的朱姑娘定亲的消息,在国公府姗姗来迟的时候,
人们还沉浸在,五姑娘婚事传言的热闹里。
不为所动的只有五姑娘自己。
就连黄长保都佩服五姑娘,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的定力。
只有谷雨在姑娘面前愤愤不平:
“姑娘,她们也太欺负人了。
自己撑不住事儿,怕造人笑话,就拿姑娘的事儿挡枪。”
黄之桐不怒不恼:
“既然有人知道了,早晚要传出来的。
不过刚好替她们遮丑吧了,谁叫我们撞上了。
也算万幸了,赶在她们这当口没有怎么为难我,换做平日里还不定怎么样。”
谷雨不禁问:“姑娘你都不生气的吗?”
“倘若因为这个生气,那我不早就气死喽。
平白的给别人又添一桩笑柄,何必呢。”
黄子桐嘴角带着笑意,眼里却是对未来看不清的渺茫。
京城的秋日特别的短,转眼已是深秋,院子里各色的菊花,肆意的怒放着。
枯叶已颓然飘落。
黄之桐在枯燥的女红中,仅有的快乐便是与“赵西漫”一来一往的通信。
赵西漫欢欢喜喜出嫁,战战兢兢做新妇。
见不到黄之桐的日子,便叫人捎信来,描述她人生中,身份巨大转换时的心情。
赵三姑娘的信件来的十分频繁,院里见到的人都以为,她们在这特殊时期,悄悄话多罢了。
只有黄之桐知道,那些信件里有一半是杜守恒的。
杜守恒还在修铺戒律寺的上山路,他用着现有的建筑材料,自己偷偷改良着施工技术。
很多时候面对缓慢的施工进度和效果,有心无力,他一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了。
自从遇见黄之桐,内心的渴望开始躁动起来,他太希望他有人能帮他一把,与他一起合作了。
频频的写信,来把施工中遇到的问题跟黄之桐倾诉,求助。
可黄之桐目前给予他的帮助很少,
前世,她大学读的材料学,对建筑材料熟悉,工作后一直在混凝土行业,俗称“工地拌灰”的。
对建筑施工这块只是了解,没有专业意见,给他这个专业的,负责土建施工的工程师。
关键是现在她困在深宅大院里,见不到他现在施工用到的建筑材料,
甚至平日里很少有机会,见到常见的原材料。
为此黄之桐更加坚定,走出深宅大院的决心。
对于那个能让她走出深宅的机会,希望早点到来。
几天没见到赵西漫递过来的信笺了,算算日子,她新婚满月回门也不少日子。
难不成田夫人见她夫君不在家,留她多住几日?
在娘家,尽情的为非作歹,当然没空再和她扯闲篇,聊八卦了。
就在黄之桐为赵西漫日子过的愉快,而感到高兴的时候,
赵家嬷嬷上门来,以田夫人之名请黄之桐过府一趟。
她的婚期将至,一般是不许出门的,若不是紧急的事情,田夫人也不好如此。
黄之桐不知赵西漫葫芦里卖了什么药,竟然让田夫人出马诳她出府,只是不好多问。
出了国公府,神情凄然的赵家嬷嬷,没等黄之桐发问便告诉她:
三姑爷在回西北路上出了意外,人没了。
黄之桐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好好的回家成婚,怎么就出了意外?!
但嬷嬷就知道这么多了,说是三姑爷家里送了消息上门,
如今姑娘在屋里,两天两夜不吃不喝的,谁哄都没有用,才请黄之桐过来劝一劝。
黄之桐匆忙赶到赵府,见到赵西漫已经没了人形,
头发蓬乱,面色憔悴,眼睛肿的跟桃一样,嘴唇都是皴裂的干皮。
心疼的直掉眼泪,唤一声:“西漫。”
已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赵西漫见到黄之桐,又哭了起来:“之桐,我该怎么办啊?”
田夫人和赵西漫的嫂子、姐姐都在屋里,见到她们这样,不由的又跟着哭起来。
黄之桐搂着赵西漫,任由她哭了一会儿,擦干眼泪哄道:
“你便是哭死了,他也回不来了。先不哭了再说。”
又去替赵西漫擦眼泪。
可是怎么都擦不干,伤心人脸上,汩汩不停流出的泪水,黄之桐轻抚她的后背:
“你已经哭了两天了,不说父母、亲人会心疼,他在那边也会心疼的。
就让他安心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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