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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公子凶猛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公子凶猛》是作者“堵上西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傅小官董书兰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有幸穿越了,还是生在地主家,此生不缺吃穿却也不想混吃等死,所以傅小官随意的做了些事情,没料到产生的影响如此巨大。皇帝要让他官居一品,公主要招他为驸马,尚书府的千金非他不嫁,荒人要他的头,夷国要他的命,樊国要他的钱……可是,傅小官就想当个大地主啊!...

主角:傅小官董书兰   更新:2024-06-30 06: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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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公子凶猛》,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公子凶猛》是作者“堵上西楼”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傅小官董书兰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有幸穿越了,还是生在地主家,此生不缺吃穿却也不想混吃等死,所以傅小官随意的做了些事情,没料到产生的影响如此巨大。皇帝要让他官居一品,公主要招他为驸马,尚书府的千金非他不嫁,荒人要他的头,夷国要他的命,樊国要他的钱……可是,傅小官就想当个大地主啊!...

《畅读全文公子凶猛》精彩片段

怡红楼,仙音阁。

楼外急雨打芭蕉,阁里纤手抚素琴,所谈所唱正是傅小官所作之望江南。

一曲渐了,余音绕梁。

“妙!

朵儿姑娘之琴技冠绝天下嗓音堪比天籁,今日耳闻,果然不同凡响!”

阁楼里除了樊朵儿便只有两人,说话的是居右的一锦衣少年。

他穿着一身锦缎绸衫,一双浓眉下虎眼如炬,仿若有一股子山岳气势。

他叫虞弘义,虞为国姓,他便是当朝闲亲王虞安福之长子,年十八。

居于他左侧的却是一翩翩公子,面容俊秀白净,看上去斯斯文文很是精神。

樊朵儿一曲唱罢,放下手中的琴,为两位公子斟满了酒——这不是怡红楼的酒,而是世子虞弘义带来的添香酒。

“此词......便是那傅小官所作?”

那秀气公子轻声问道。

“正是,前些日子临江四大才子在此为张文翰张公子送别时所留,他们说,这便是傅家那少爷所作。”

秀气公子没有取酒,而是取的茶。

“此词,却是精妙,当然,姑娘弹唱的也极佳。”

说着这公子转头看向了虞弘义,问道:“那请柬送去了没有?”

“已经送去......可他会不会来我不敢保证。”

“为何?”

秀气公子那双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

“......你是不知道,我听说这家伙拒绝了半山书院诗会的邀请,也拒绝了这临江剩下的三大才子的邀约......大家都认为这厮不学无术——在以前这厮确实不学无术啊,他干的那些破事,我都想揍他一顿。

这后来的事嘛,和董尚书那千金告诉你的差不多,只是如今临江人都认为他这两首词是找了某个大儒代写的。”

虞弘义双手一摊,眉头一扬,又道:“我不知道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

世上哪有什么天才,这混蛋连四书五经都没完整读过,现在却说他会写诗,还是临江第四才子——这不就是个笑话嘛。”

秀气公子嘴角儿翘了起来,露出了一排玉贝般的牙。

“走吧,我是相信书兰的。”

说着秀气公子起了身,虞弘义喝了杯中的酒也站了起来,樊朵儿自然起身送行,却没料到那秀气公子忽然转过头来,对樊朵儿问道:“朵儿姑娘,你信吗?”

樊朵儿一愣,随即笑道:“朵儿只求有好词可传唱人间,哪去管他真与假了。”

秀气公子点了点头,说道:“六月初一晚,上林洲聚会,朵儿姑娘可有闲暇前来唱唱这两首曲儿?”

上林洲是这江上的一座岛屿,为居于临江的闲亲王府名下的产业。

若非重大节日受亲王府的邀请,寻常人是不能登岛的,所以樊朵儿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下来。

二人离开怡红楼,有人在门口迎接撑上了油纸伞登上了马车。

虞弘义长吁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问道:“我说九公主殿下,你就为这事跑到临江来了?”

那秀气公子此刻才露出了本性,她嘻嘻一笑,说道:“别扯什么九公主殿下,叫我九妹便好,这可是在临江——你是不知道,我听书兰说起这家伙的事情时候,书兰的那双眼睛在闪金光呢。”

“你是说书兰喜欢上了那小子?”

“可不是?

她去娘亲那里交了差事便去寻我,和我说了那少年的许多事情——我可告诉你,你别传出去,我看得出来书兰至少对那少年有了意思,只是她或许还没有觉察。”

虞弘义一拍脑门,这什么事啊!

“那燕熙文呢?

那小子就算能作两首诗,他能和燕熙文比吗?

我的九公主殿下,麻烦你回去劝劝书兰,那家伙真的不是良人,我一直在临江,我对那家伙的了解远比书兰更深......她这是入了魔障了。”

小说《公子凶猛》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那侍女将春秀带到了九公主面前,又是一番耳语,九公主虞问筠也是一惊,看向春秀,问道:“你是傅小官的丫头?”

春秀捏着衣摆,抿着嘴儿点了点头。

“你家公子怎么没来?”

“我家公子说,真的不好意思,他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办......他说,由奴婢来表达他的歉意,以后有机会,他再负荆请罪了。”

“就这样?”

“哦,不......”春秀从袖子里取出了那一页纸,递给了虞问筠,又道:“我家公子虽然没办法来,可我家公子作了一首诗叫奴婢送来,希望小姐公子们能喜欢。”

此刻偌大的四层楼上雅雀无声。

许多人都知道亲王府给傅家送了请柬,许多人也希望能够在此看一看傅小官。

因为关于傅小官的各种说法,如今充斥着偌大的临江城。

有人说他文曲星下凡,提笔成词。

也有人说他沽名钓誉,剽窃他人诗词。

但在所有人的心目中,此前的傅小官肯定是一纨绔公子,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之代表,而今忽然知晓他居然作了了不得的词,甚至还在坊间传唱开来——这种反差实在有些大,那么他究竟如何,在这里亲眼一见,也便能够知晓。

没有人料到傅小官不会来。

于是傅小官请了高人代笔,抄了两首词的说法,便占了绝大多数。

就在大家几乎盖棺定论的时候,他却派了一个婢女来,还带来了一首诗......他是想干啥?

这又是怎样的一首诗?

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虞问筠的身上,柳景行三人也不例外。

虞问筠接过纸页眉头便皱了起来,和所有第一次见到傅小官的字的那些人一样,这破字,实在难以入眼!

可随即,她的眉便舒展开来。

她的朱唇轻启,徐徐念了出来。

“醉今宵今夜星辰今夜风,画楼西畔上林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夏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此刻无声。

虞问筠缓缓抬头,缓缓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依然无声。

站在近处的人有听见虞问筠所念的这首诗,他们无声,是他们无法发出声音,因为这首诗太高,高到他们根本无法触摸。

只有在心里默念......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而站在稍远地方的人,比如柳景行他们,他们没有听见虞问筠念出的诗,但他们却因为这片寂静而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重量。

如一块巨石一般压在了他们的胸口,便连呼吸,也觉得有些困难。

虞问筠睁开眼,眼里一片柔软,她看着春秀,低声的问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你家少爷写此诗的时候,你可知道他是为谁而写?”

春秀一直观察着这场面,心里渐渐安定,少爷的诗,果然厉害!

她扬起脖子,颇为骄傲,回道:“当时奴婢有问起少爷,说少爷这是与谁心有灵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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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登徒子!”

董书兰纤纤玉手打在了傅小官的脸上。

但是因为喝了酒,没什么力气,反而有些软绵绵的。

傅小官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这时董书兰的小丫鬟也反应了过来,连忙把董书兰扶了起来。

狠狠地剜了傅小官一眼,董书兰一言不发去了客房。

只剩傅小官一人站在原地,手掌握了握,嘴里喃喃道:“还挺有料……”……翌日,按照约定,董书兰跟着傅小官前去了要回房子了。

两人很默契地没提昨晚的事,各自坐在自己的马车里,一路来到了临江城傅家宅前。

不过几日,傅家已经变得门可罗雀,一片冷清。

这时漆家家丁看到傅小官从马车里下来,连忙通报去了。

不一会儿,漆远明出来了,一脸得意地看着傅小官:“哟!

傅小官,你这是想好了吗?

要把你的丫鬟送给我了?”

脸上的大痣随着笑容抖动,看着十分恶心。

“你错了,我是回来拿回我家祖宅的。”

傅小官淡淡道。

“噗哈哈!

笑死我了。”

漆远明捂着肚子大笑:“我看你真是被董书兰的人给打傻了!”

傅小官没有理会,身后的春秀反而紧张地捏着他的衣袖,而护卫白玉莲这是抱着宝刀在一旁看着。

董书兰还在马车里,没有出来。

漆远明更加放肆,指了指自己的胯下,道:“你今天要是真想进去,也行。

不过,你得从我的胯下爬进去,然后再让你的小侍女伺候我几天,这么水灵的丫头,啧啧。”

傅小官叹了口气,这让漆远明以为他要屈服了,于是摆好姿势,等傅小官爬过去。

“砰!”

结果,傅小官没有爬过去,而是在漆远明最脆弱的地方来了一脚。

顿时,漆远明捂着伤处痛苦蹲下,脸上青筋暴起,身子弯曲如虾。

“给我打死他!”

漆远明对着自家家丁怒吼道。

这些家丁见自家少爷受伤了,连忙带着武器就要上前打人。

“干什么!

干什么!”

这时,一伙持刀捕快往这边走,见到漆远明蹲在地上,有些紧张地问:“哟,漆大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王捕快,傅小官上次输了房契给我,却想出尔反尔,带人打伤了我,快给我将傅小官捉拿下狱!”

漆远明怒吼道。

王捕头平日里没少收漆家的钱,闻言,立马下令捉拿傅小官,捕快们纷纷将傅小官三人围了起来。

但是,这时候一辆马车走出来一个蒙着面纱的曼妙少女。

“我看谁敢!”

正是董书兰!

“你算什么东西!”

漆远明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只见董书兰拿出一道令牌:“礼部尚书之女,董书兰。”

董书兰?


漆远明的脸色瞬间煞白,一旁的王捕头也是冷汗涔涔。

“董,董小姐,是我有眼无珠,还望海涵!”

漆明远慌了,连忙磕头认错。

董书兰冷着小脸,淡淡道:“漆远明,你可知罪?”

“小人,小人不该冲撞董小姐。”

漆远明磕头如捣蒜。

“我说的是你设计抢占了傅家一事。”

“啊?

小人,小人没有啊!

这都是傅小官自愿的!”

漆远明这时才反应过来,董书兰竟然是来给傅小官撑腰的!

“大胆!

在我虞朝,逼迫或者诱骗他人签订契约可是犯了国法的!

漆远明,你确定还要继续隐瞒下去?

要不要,我去找几个人问问,看看当时傅小官是醒的还是醉的?”

董书兰冷哼道。

漆远明知道自己瞒不过去,连忙爬到傅小官身前,求饶道:“小官,是哥哥做错了!

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哥哥一回吧!”

傅小官嫌弃地将他一脚踢开,伸出手:“契约呢?”

“在这在这。”

漆远明连忙从怀里拿出契约。

傅小官看后,便撕了,然后道:“滚吧!”

漆远明如蒙大赦,屁滚尿流地带人离开。

傅小官对着董书兰诚恳道:“董小姐,谢了。”

董书兰皱了皱可爱的秀鼻,道:“我是看在你们即将成为皇商的份上,别忘了,那两首诗我要了,还有给我备上几坛‘西山琼酿’。”

“一定!”

……房子拿回来了,傅小官第一时间让人去通知了傅大官。

傅家,又迁回了临江城里。

为了感谢董书兰的帮助,傅大官备了酒席,给董书兰饯别。

翌日晨。

董书兰一行与傅大官父子二人告别,重返临江,顺便带走了两首词和两坛酒。

望着马车离去,傅大官忽然感叹,“儿啊,娶妻当如董书兰。”

傅小官笑了起来,没有接这话题。

这时傅大官又问道:“儿啊,为什么我们不直接做皇商?

而是让杨记做?”

“因为我们是地主,并没有船运陆运的商队,对我们而言,做皇商单单卖粮是极为不划算的。”

傅小官淡淡道。

“那为何三大粮商要争?”

“因为他们有办法从江南调粮,傅书兰说的没有错,江南粮价比江北便宜至少一成,如果渠道正确,他们拿到的价格就会低上一成半甚至两成。

作为粮商,他们有自己的船运,也有自己的商队,这在运输上便能节省少许。

总的算来,以低于两成作价,最多也就损失一成利润,但皇商量大,薄利多销,还不影响他们在临江的利润,当然要争了。”

傅大官听完,豁然开朗,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自己家是地主,生产产品,但三大粮商是平台,他们销售产品,有更多的进货渠道,还有自己的物流,所以他们的生意更灵活。

自己儿子真是有出息了,都能提点老爹了!

“你说的那些数据都是真的?”

傅大官又问道。

“当然,那姑娘可不好忽悠。

你看她的反应多快,她肯定是不知道那些数据的,但她偏偏想到了我刻意回避的那一条,临江双江汇流之地,富裕啊!

正是因为富裕才能聚集那么多的人,物价也才会比别处高出少许……所以原因不是在田少。

没把她绕进去,反而一语中的!”

听完,傅大官又拍了拍傅小官的肩膀:“儿啊,娶妻当如董书兰!

人才,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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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莲这货,火急火燎的干啥呢?

这个叫苏墨的看起来不太靠谱啊!

过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苏墨出来了,头发湿漉漉的,他真洗了个澡。

傅小官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倒是有些惊讶,因为这货比白玉莲看起来还要漂亮。

“说说看你怎么欠了小白一条命?”

傅小官问道。

“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不按常理出牌啊。

傅小官又向厨房指了指,“那里面啥都有,都是生的,现在没人,你自己去弄。”

于是苏墨向厨房走去。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苏墨出来了,就端着一大碗米饭。

他在傅小官的对面坐下,没有搭理傅小官,很认真的吃了起来。

“喂喂喂,我说,我也还没吃饭呢。”

“要吃自己去弄,我就弄了这么点。”

好吧,傅小官决定还是等春秀这丫头回来。

这当爹的也够狠,居然把厨房的厨子都给带走了!

傅小官无聊的看着,苏墨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吃得很慢很认真,将每一粒米都嚼得很烂,傅小官看着他的额骨蠕动,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情。

每一口饭,苏墨咀嚼三十三次,没有一次例外。

他的眉间轻皱,神情顿时严肃了两分。

这说明面前的是一个极度自律的人,也是一个极度珍惜粮食的人——因为最后,苏墨将碗里残留的数粒米饭也一一捻到了嘴里,还是咀嚼了三十三次,然后缓缓咽下。

类似这样的人他见过,那是在前世,一个极其厉害的高手。

那高手出任务之前一定要把匕首磨一百八十次,把枪擦拭五十四次,同样一次都不会少。

这类人如果是朋友,那他肯定是你最值得信任的朋友,而如果是敌人——那就得特别小心。

因为他若要杀你,那就是一定会要你命的!

不幸的是,前世那高手就是他的敌人。

正因为那人,他来到了这个世界。

苏墨抬眼看了看傅小官,拿了碗筷走入厨房,清洗了一番再度走了过来。

他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本书,放在了傅小官的面前。

《纯阳心经》!

“我不喜欢说话,所以别问我。”

“我需要一个房间,能睡就好。”

“有吃的就行,有酒更好。”

“书就在你面前,你能学多少是多少。”

“我话说完了。”

傅小官拿着书躺在了凉椅上,也没再搭理苏墨。

他翻开了这本薄薄的书,第一至五页都是人体经脉穴位,这东西他是知道的,毕竟前世训练时也专门研究过。

然后便是打坐的姿势和气息在体内运行的路径。

“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

“叩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左右鸣天鼓,二十四度闻”“......”“勤修无间断,万疾化为尘。”

用了半个时辰,傅小官将这本书看完了。

他合上书,闭上了眼睛,倒不是修炼,而是在回忆那些经脉。

过了又一炷香的功法,他睁开眼睛,再次拿起书来,这次看的很认真,直到春秀跑进来。


傅小官觉得那个话很有道理:由俭入奢易。

他觉得自己已经腐败了,但这种生活真的很舒心。

短短的时间里,他便已经改变了前世的生活惯性,也渐渐的改变了自己的性格,并开始融入这个世界,努力的扮演好地主家的大少爷该有的样子。

当然,穿衣洗脸刷牙沐浴这种事,他依然自己办理,只是在生活上越来越精致起来。

随着对那些小册子的深入了解,他越来越明白什么叫家财万贯。

钱这个东西......能够让自己更舒服的过日子,当然就得花出去。

重活一世如果当个葛朗台那样的守财奴,岂不是很没意思。

“秀儿啊......有时间再去找......七八个婢女,要会做菜的那种,你呢就管好她们,有几个使唤的你也轻松一点。”

“这......”“还有啊,少爷我以后的产业会很多,我需要找一些靓丽的多才多艺的女子......这个不急,你慢慢物色,如果对方愿意,你带来给我瞧瞧。”

“少爷......”傅小官摆了摆手,“正经事,不要乱想。”

“奴婢没有乱想,这多才多艺的靓丽女子......要么是大家闺秀,要么,只怕只能去青楼找了。”

傅小官愕然:“额......这样啊,我知道了。”

......西坊琉璃店的余中檀和姜氏瓷器店的姜上楼各带着一个盒子,在黄大管家的带领下,走入了后院。

黄微心里是很好奇的。

对于少爷最近的作为他略有耳闻,主要还是西山别院那边传来的消息,比如少爷弄出了一种名为西山琼浆的好酒,比如少爷买下了别院旁边大片的荒野,还比如少爷在收集各种匠人的资料。

傅家少爷是什么德行他自然非常清楚,前些日子的荒唐事差点要了他的小命,可现今看来,少爷似乎真的转了性子。

这二人是少爷邀约来的,他不知道要干啥,所以他把人领来,也没有离开。

“坐,秀儿,上好茶。”

傅小官从凉椅上起来,在凉亭里的石桌前坐下,招呼了一下三人,看着余中檀笑道:“余老板,拿来瞧瞧。”

余中檀将盒子递上,说道:“按照傅少爷的要求,我那几个师傅可是费了一番心思,你瞧瞧合不合意。”

傅小官打开盒子,取出高脚杯,摸摸捏捏上下看了看,又举起对着阳光照了照,问道:“还能更通透一些不?”

余中檀摇了摇头,“琉璃提纯技术只能这样。”

这东西微微有些泛黄,但已经算得上不错的器具。

“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叫你的师傅研究研究,目前暂且就这样。

我要一千个,多久可以交货?”

“制作有些麻烦,我估计最快十天。”


“报个价。”

余中檀心里早有准备,既然是报价,那肯定对方会讨价还价,那么自然就先报一个高价。

“一只,一百文。”

“一百文?”

傅小官皱了皱眉头,余中檀心里一咯噔,却见傅小官对春秀说道:“秀儿,取笔墨油印来。”

“余掌柜,这第一批生意,我也不与你讲价,就按一百文一只,也给你十天的时间。

但你记住,所有货品必须如此杯,有任何低于此杯品质的,我一概不要。

另外,这杯底我要压印天醇二字。

咱们先签这一批货的合约,定金付你两成,呆会我写个条子你去找账房领取。”

余中檀大喜,连忙笑道:“傅小爷放心,我保证货品品质,此后还有需要,傅少爷只需吩咐一声,我余某想尽办法也会做到。”

黄微没有料到少爷这么干脆的决定了。

这玩意看起来是个酒杯,这小东西一个一百文?

琉璃制品虽贵,可这器物却极小,少爷还要一千个?

这是要干啥?

当然,少爷已经决定,作为傅家大管家,是肯定不会去多言的。

傅小官和余中檀拟订了一份合约,写了个条子递给了余中檀,这个酒杯他留了下来,余中檀高兴的离开。

接着看了姜上楼带来的瓷瓶,甚是满意,作价十五文钱一个,他也没有还价,却要求在这瓶子上留字。

“瓶身的这里,写下西山天醇,这个地方写下稀世珍酿,四十二度。

然后是瓶底,瓶底就两个字西山。

这种我要五百个。”

“另外,按照此器形,再做一蓝瓶点缀红梅,写下西山香泉,三十二度的字样,瓶底同样写西山二字,这种我要一千个。”

“天醇瓶子要小,能装三两就行,而香泉的瓶子略大,能装五两即可,价格一样,如何?”

姜上楼点了点头,“傅少爷爽快,我这回去就安排。”

“好,我们也签一份合约,多长时间交货?”

“一千五百个瓶子,大概七天。”

“我给你十天,一定要做好!

特别是封釉和题字......等等,题字,我晚点给你字体。”

拿了合约和定金,姜上楼也开开心心的离开了。

没多久,傅家少爷在西坊定下的两笔大买卖便传遍开来,然后姚记瓷器店的老板大发雷霆,将跟了他足足十年的李掌柜给炒了。

当然,对此傅小官并不知道,此刻他正在院子里来回慢走。

片刻,他停下脚步,说道:“小白,你去帮我跑一趟。”

“别叫我小白!

去哪?”

白玉莲从树上跳了下来,吓了黄管家一大跳。

“带着这个瓶子,去余福记装一瓶天醇酒,装七分满即可,带回来我有用。”

“另外秀儿,去给我找一张大红的丝巾,比巴掌大就行。”

黄微一直看着,等院子里只剩下了傅小官才问道:“少爷此举有何深意?”

“哦,卖酒。”

“这器物比酒还贵!”

傅小官笑了起来,“黄伯,不怕这玩意贵,你老放心,我心里有数。”


“我明日也离临江,傅公子可愿为我作一首词?”

虞问筠没有去看傅小官,她又端起了茶碗,揭开了盖子,这次浅尝了一口。

她的心里很是忐忑,不知道为何自己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她有些期待,却又担心傅小官拒绝,因为傅小官没有为她作诗的理由。

这是第一次见面,傅小官甚至至今都不知道她是谁,他从何处下手?

虞弘义也诧异的看了一眼虞问筠,总觉得九公主殿下有点怪怪的,可怪在哪里他又说不出来。

对他而言,殿下要一首诗,这傅小官肯定是必须要写的。

可傅小官却没有写。

傅小官将茶水缓缓倒入壶中,笑道:“其实你们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呢,一直是临江城一大恶人,当然,大的坏事是不敢做的,但小恶却未曾断过,直到遇见董姑娘。”

虞问筠放下了茶盏,傅小官又道:“我当时是冒犯了董姑娘,然后被她的侍卫给打了一顿,伤到了后脑勺,大夫说能够救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

我是被那一棍子给打醒的,觉得以前太过荒唐,荒废了许多岁月,所以现在改了,只是人们还没有完全的接受。”

“至于作诗这种事,坦率的讲,我是真的连四书五经都没有读完过。

之所以现在偶尔能够写出两首,倒是多亏了那一棍子。

我有脑疾,这个大夫是下了定论的,大夫还说有可能会变傻,幸运的是至今我好像还算正常。

但同时我脑子里也偶尔有那么一线灵光出现,于是有了那些诗词。”

“但灵光这个东西不是我能控制的,比如现在,我是很想为姑娘作一首诗,可那灵光却没有在我脑子里亮起。”

傅小官满脸遗憾,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所以姑娘,非我不愿,而是我真的不能,还请姑娘海涵。”

虞问筠愕然的张了张嘴,傅小官被打她是知道的,却没料到还有这后遗症。

这后遗症向左他就会变傻,向右他能灵光一现落笔成词——这颇为荒谬,但虞问筠却不得不信。

这就解释了他为什么不愿意去参加诗会,也解释了他不学无术却能词惊天下。

虞问筠心里还是有些遗憾,想着书兰是幸运的,在离别时正好遇见傅小官脑子里有灵光一现。

就在这时,易雨又走了进来。

他在傅小官身边说道:“少爷你要的人带来了。”

“好,叫他们进来。”

傅小官歉意的对虞问筠和虞弘义说道:“你们稍坐片刻,我这有一点小事处理一下。”

易雨带进来的是冯老四和他的两个儿子。

冯老四穿着短裤短褂,脚蹬一双草鞋,四十六的中年汉子黝黑而魁梧。

他带着两个儿子抱拳向傅小官行了一礼,说道:“我是冯老四,不知少东家有啥吩咐。”

“来,请坐。”

冯老四楞了数息,看了看,“小人不敢,少爷吩咐便是。”

“没什么,这二位都是我朋友,你且坐下喝杯茶。”

冯老四战战兢兢的半边屁股坐在了傅小官的对面,虞弘义心想这特么是什么事啊?

堂堂世子,往来者非富即贵,何曾与这等下人同坐过!

他正要起身,虞问筠却暗地里一把将他按住。

虞问筠也是不习惯的,毕竟这世界等级深严,何况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

但她还是想看看傅小官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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