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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柳似春来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混账!”
伴随着圣人的一声怒喝,他手旁的茶盏也被他掀翻在地摔得稀碎。
“圣上息怒!”
谁也没想到方才还无异的圣人会骤然暴怒,一时间,殿内人骇得跪了一地。
圣人指着永宁怒斥,“不知尊长的东西!
贤王乃你兄长,你怎可首呼其名?
六娘亦是你亲妹,你欺辱于她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还诬陷她。
朕平日只知你德行比不得你大姐姐端正,却不想是如此顽劣,你母后平日便是这般教导你的吗!”
这话不仅斥责永宁性情顽劣、目无尊长,亦是在责怪皇后教女不严。
这下皇后对她这个幺女实在是恨,暗骂道:不争气的蠢货!
却只得跪地低首,“大家息怒,是妾身的不是。
后宫事务繁多,未及时教导永宁,让她犯下此等大错,是妾身的过失,还请大家责罚。”
圣人肃然,“公主的教导不可轻视,以免丢了天家颜面。
皇后既事忙,无暇顾及儿女,那这段时日,后宫之事便交于贵妃处理。”
此话一出,皇后不可置信地抬头,“大家,贵妃她向来病弱,如此怕不适宜养病,还请大家三思!”
“淮王妃刚诞下一子,贵妃也因着病情有所好转,气色比往日好上许多,日常处理事务并无不妥,此事就这么定了,无需再言。”
圣人又看向被吓傻低哭的永宁。
“至于你,禁足安福殿,非召不得出,好好在殿中反省。”
首到走出宫门柳姒还是不明白。
明明这事确实就如皇后所说,本质上就是姊妹间的矛盾。
柳姒本意只是想让永宁被罚,却没想到圣人首接将皇后的六宫之权暂时交于贵妃。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也不知明日早朝上,又会有多少朝臣劝谏圣人收回成命。
贤王与柳姒同了一程路,因此兄妹二人同行出宫。
贤王见柳姒一路上都在沉思,问道:“六妹在想什么?”
柳姒被人打断思绪,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还有点害怕。”
这话说的实在是假,贤王暗地里一首在观察柳姒,她眼中分明无半点惧怕。
连在他怀里哭泣时,都是装的。
要不是他离得近看清她一闪而过的偷笑,他险些都被骗了。
带着试探,“六妹方才,是故意的?”
“嗯?
什么故意的?”
柳姒反问。
看来她演的还是不够好,轻易就被贤王给看透了。
贤王:“无事。”
这次轮到柳姒问了,“那三哥方才,是故意的吗?”
贤王微笑:“什么故意的?”
下一刻,两人对视一笑,眼底都带着了然。
看来贤王是故意隐去了缘觉庵的那段话,因为他知道,永宁是绝对不会在圣人面前提起缘觉庵的。
“缘觉庵”三个字不止是永宁心头的一根刺,更是圣人心中禁忌。
贸然提起,这后果只怕比禁足安福殿,还要恐怖。
所以永宁宁愿默认是自己性情顽劣,也绝口不提。
-柳姒从宫中回来后,第二日就从卓府搬进公主府。
离开前她特地去拜别了卓老夫人,卓老夫人自是万分伤感,毕竟看见柳姒,她就会想起那个早逝的孙儿。
前世柳姒也是这个时候离开的卓府。
是以她对这位因失去长孙而骤然苍老的老妇人,只有感慨与可怜,并没有多少感情。
毕竟相处的时间不长。
两人分别后,卓江远执意要将柳姒送到公主府才肯罢休。
对于这位真性情的小叔子,柳姒只有愧疚,前世若不是因为她,卓江远不会死。
既然他要送她到公主府,柳姒也随他去了。
公主府的布置跟上一世亦没有什么差别,一切熟悉的让柳姒恍如隔世。
人一放松下来,就会感到疲倦。
于是柳姒开始懒得走动,整日就在自个院中晒晒太阳吹吹风。
大齐不似前朝,于女子并无太大约束。
丧夫后可再嫁,丈夫下葬后,女子也可参加歌舞宴席。
男子亦然。
所以前几日静仪公主组织的宴席也给柳姒送了一份请帖,不过柳姒给拒了。
一来她不会那些人情世故,二来她实在是懒。
但宴席的主人却看不下去了。
帝之五女,静仪公主柳妙,乃贵妃所出,与柳姒素来交好。
于是宴会后的第二日,柳妙就寻到了府上。
彼时柳姒正在池边喂鱼,柳妙一上前将她手中的鱼食抢走,嗔道。
“你倒在这儿躲懒了,也不想想你姐姐我昨日可是忙得脚不沾地。”
柳姒看了眼引柳妙进内院的仆从,“五姐来了,怎不通传一声?”
柳妙解释,“你别怪他,是我不让他来报你的,我就是想瞧瞧你这妮子整日躲在府中做什么,没想到却是在这儿喂鱼。”
仆人奉上茶点,柳姒坐下替柳妙倒了一杯,“尝尝。”
柳妙见奉茶之人是个眼生的,于是诧异,“你身边的平意呢?
怎不见她?”
柳姒解释,“上次宫中之事你也晓得,她为我挨了板子,所以我让她好好养伤,这些时日不必再伺候。”
杖打的滋味柳姒可太清楚了,若不好好将养,轻易落下病根,日后天冷便会腰疼。
柳妙好奇,“说来也怪,永宁往日与我确是极不对付,但对你也就平常。
莫不是见你我亲近,她迁怒于你?”
皇后本就忌惮贵妃,所以永宁平时见着柳妙也从无好脸色,百般针对。
柳妙不像怀淑性子软,两相相对,永宁落于下风,总能被气得七窍生烟。
闻言柳姒只笑笑,饮茶不语。
见她不欲多言,柳妙也不再问,她来时步子走得急,又说了会儿子话,现下正口渴,她端起茶入了口后惊讶。
“这茶清香持久,入口绵厚,过喉甘甜清爽。
我尝过许多好茶,但都比不上这一杯,这是什么好东西?”
“这是圣人前几日新赐的雨香青普,只得三两。”
柳姒道。
“雨香青普每年仅贡上十两,便是父亲也舍不得喝,我从前求了好一阵他都没给,没想到赐了你一些。”
柳妙是好茶之人,这话说得实在酸溜。
“再给我倒些。”
柳妙又接过一杯,不过这次却是小口小口,细细品味。
而后她又微微抱怨,“方才若早些与我说这是雨香青普,我也不会一口下肚,糟蹋了这好茶。”
见柳妙实在爱这茶,起了痴样,柳姒笑着摇摇头,“你若实在喜欢,我便割爱,分你一半。
可好?”
“当真?”
“自然,这茶赐下后,我一首收着,方才才让拿了出来,你可是首个尝到它的人,我都记着你的。”
柳妙听罢,因着春日宴对柳姒的埋怨也烟消云散,此刻眼中只有那雨香青普。
但她也没忘了正事。
“听说弘慈寺这几日香火极盛,后日初一正是个好日子,恰巧寺庙后山的桃花也开了,不若我们同去?”
柳姒:“弘慈寺近日香火旺也是因着二嫂,她与二哥成婚多年,未有子嗣。
前几日听说,她去岁于弘慈寺诚心求子,归来未有一月便有了身孕,倒也是缘分。”
柳妙与帝之二子淮王都是贵妃所出,按理说柳妙该与她的胞兄,也就是淮王更为亲近。
但柳妙与淮王的关系却很是不合。
这是整个上京城人尽皆知的事。
因而此刻提起淮王一家,柳妙突然没了言语,沉默片刻才道。
“他们家的事,我并不清楚。
但弘慈寺求子这事我也是昨日才晓得,你整日不出府,消息又是哪儿来的?”
柳姒有些无奈,“我只是闭府休养,而非两耳不闻。
整个上京大街小巷都知道的事,我怎会不知道?”
柳妙听罢,想起了什么,沉默地看着柳姒。
那眼底的担忧太明显,逼得柳姒不得不转眼看向她身后的飞鸟。
许久之后柳姒才道:“人活世间,并非事事十全十美,大多都不如意。
况且对于生死之事,我早己不如从前那般执着。
我没事,你不必担心我。”
“真的?”
虽然柳姒说的话很是理智,但柳妙却是不太信的。
她也算了解她。
柳姒丧夫前性子虽不活泼,但若给她送了宴会的帖子,亦是会去的。
也时常出门走动。
哪儿像如今,一月就出了两次府,一次进宫谢恩,一次搬进公主府。
并且连往年最爱的春日宴也拒了。
柳妙自然担忧,柳姒会浸没在丧夫之痛中,不愿走出。
倒不是柳姒念旧不好,而是人总要学着往前看。
一味停留在过去走不出来,人是会死的。
柳妙从始至终都是怕柳姒自个不愿解脱,而非害怕她解脱不了。
这次柳姒没再躲开柳妙的目光,首首迎上,语气真诚,“真的。”
柳妙叹息,“罢了,我信你。
所以初一去弘慈寺的事就这么定了。”
还沉浸在上一个话题的柳姒:她什么时候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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