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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

月小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安岁容令施的精选古代言情《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小说作者是“月小弯”,书中精彩内容是: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还是,藏着女人?”容宴西沉声道:“没有。”“那为什么不让我去?分明就是有鬼!”随即,她大声质问前台妹妹:“你们容总在哪个房间,告诉我!”容宴西低吼:“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你为难别人做什么!”“你这么护着她干嘛!她不过就是一个前台,你跟她是不是也有一腿!”“安昙,为什么你总要觉得我跟别的女人有染?我做......

主角:安岁容令施   更新:2024-08-18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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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岁容令施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安岁容令施的精选古代言情《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小说作者是“月小弯”,书中精彩内容是: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还是,藏着女人?”容宴西沉声道:“没有。”“那为什么不让我去?分明就是有鬼!”随即,她大声质问前台妹妹:“你们容总在哪个房间,告诉我!”容宴西低吼:“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你为难别人做什么!”“你这么护着她干嘛!她不过就是一个前台,你跟她是不是也有一腿!”“安昙,为什么你总要觉得我跟别的女人有染?我做......

《文章精选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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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女主是圣母玛利亚吗?心肠这么好 容这是一个老总?企业怎么经营的 如果只是回头文 那情感是什么

建议作者改个书名《震惊,老公的白月光上辈子救过他的命!》会有更多人看哦!

气的追一条,不是白月光到底怎么能想出让男主替表弟顶罪的事呢,男主还能答应?好疯狂的世界,愿世界上少这些癫公颠婆。二星为了防恶意,但不是我说,一星只是系统的下限,不是这篇东西的下限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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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安昙的声音:“容宴西!你敢不接我电话?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知道吗?你为什么不接?”

“安昙,”容宴西轻轻开了口:“你在大厅等我一下,有些事我们正好面对面聊一聊。”

“大厅?我一个孕妇你让我坐在大厅?你在哪个房间,我现在过来找你。”

“我下去找你吧。”

这里的阳台都是冲着外面的山谷,上次他跟安昙在八楼的谈话,安檀在二楼都听见了,如果让安昙来房间里,恐怕会吵到楼上的母亲。

“我不!我不在大厅。”

“那我叫人另外开一间房……”

“容宴西,你房间里是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还是,藏着女人?”

容宴西沉声道:“没有。”

“那为什么不让我去?分明就是有鬼!”随即,她大声质问前台妹妹:“你们容总在哪个房间,告诉我!”

容宴西低吼:“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你为难别人做什么!”

“你这么护着她干嘛!她不过就是一个前台,你跟她是不是也有一腿!”

“安昙,为什么你总要觉得我跟别的女人有染?我做过一丝一毫让你误会的事情吗?为什么你每次都要闹得鸡飞狗跳歇斯底里,就不能体体面面地谈一次吗?”

“体面?哼,”安昙冷笑:“不说算了,我自己看!起来!”

说着,她用力拨开电脑前的前台妹妹,输入了容宴西的身份证号,查询到了房号。

“容宴西,你居然住在安檀住过的房间里!你还说你不是在想她!”

容宴西已经快速起身,下楼往大厅的方向走。

他没坐电梯,直接走了楼梯,最后在大厅通往电梯间的入口拦住了气势汹汹的安昙。

安昙不顾一切地要往上冲:“安檀是不是在你房间里?你们在房间里干什么?好啊你容宴西,你说要回老宅住,其实是来这里跟那个贱人私会!安檀就是个贱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明天我去医院里搞臭她的名声,看她还怎么在医疗界立足……”

“够了!”

“我没够!你别拦着我,让我上去撕z烂她的脸!”

正说着,电梯门打开了。

陈妈跌跌撞撞地跑了下来,一脸惊惧:“少爷!”

容宴西看她神色不对,心猛地一沉:“怎么陈妈?是不是我妈出事了?”

“太太她情况不对,一直说头疼!”

容宴西立刻问道:“救护车叫了吗?”

“已经打过120了,不过120那边说,度假酒店地址距离医院有点远,已经四十分钟了,他们还没到,太太已经疼的不行了,怎么办啊少爷……”

容宴西道:“我直接开车送妈去医院,这样更快一点,陈妈,你扶着我妈先下楼,在大厅等我。”

“好好好,我这就去……”

眼看容宴西就要离开,安昙不依不饶地拉住他的袖子:“你不许走!话还没说清楚呢!”

容宴西彻底动了气,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你看看场合行吗?我妈需要急救!”

“不是已经叫救护车了吗?不行,今天你不说清楚,哪儿都别想去!”

说着,安昙干脆趴在了地上,抱住了他的腿。

容宴西试着动了动,但是她这个姿势躺着,稍微一动就得踢到她的肚子。

小说《离婚警告!总裁前夫别傲娇》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顾云霆耸了耸肩:“有点遗憾,回国的时候行李丢了,没能带回来。”

段艾晴急急问:“那你还记得情书里怎么写的吗?”

“都那么久了,估计记不得了吧。”安岁说:“况且情书嘛,也就是一些表白的话,或者再加上一些诗句?”

“老顾,你说。”

这边的八卦明显比唱歌更吸引人。

段艾晴叫了七八个人来,原本吃果盘的吃果盘,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现在全都围过来了。

安岁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动物,被人团团围住参观。

顾云霆淡淡道:“那封情书,我记忆很深刻。第一句话就是——”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裤链没拉。”

全场寂静。

他再次开口:“看起来很大。”

哗啦——

桌子上的果盘不知道被人给踹下去了,玻璃盘子碎了一地,水果溅的满地都是。

回过神来的时候,是段艾晴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膀,带着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老母亲式欣慰:“安岁,你很可以啊!”

顾云霆又补了一句:“文采不错,还挺押韵。”

安岁整个人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子,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不是,弄错了,”安岁急急解释:“那不是我写给你的,是我舍友,她当时看上了一个人,我现在记忆有点恍惚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她指给我看了,我就去把情书塞进你的文件夹里的。但是……我记得我塞的时候周围没有人啊,你怎么知道是我?”

顾云霆的眼光突然闪了闪:“天意吧。”

这个玄之又玄的解释,再次把包厢里的气氛推到暧昧。

安岁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状况,从小到大,也有男孩子跟她示好过,但都是学生时代那种若有似无,她察觉到之后就尽力疏远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长大之后更是一心扑在妇产科,每天见到的基本都是女性,要说异性的话,要么是产妇的老公,要么是刚出生的男宝宝,麻醉师倒是有几个男的,但是人家早就结婚了。

她实在是没应付过这种情况,只能求助似的看向段艾晴。

段艾晴现在吃瓜吃到了自己家,兴奋地像只猴似的上蹿下跳,安岁根本找不到机会跟她说悄悄话。

倒是另外一个年轻男人直接问了出来:“老顾,你就直说吧,你是不是对安医生有点想法。”

安岁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了一声。

所有人似乎都屏息以待,等着顾云霆的答案。

“不是。”

安岁抚着心口,松了一口气。

“是有想法很久了。”

哗啦啦——

不知道谁又激动了,这下桌子上的十几瓶啤酒又步了果盘的后尘,在地上摔的粉粉碎。

紧接着,整个包厢里瞬间爆出大笑声无数。

有人说:“我今天看到老顾我就奇怪,他平时谁都约不出来,怎么偏偏今天出现了,我还以为是段艾晴面子大,原来是冲着安医生来的!”

还有人说:“大一到现在,七八年了,老顾没看出来啊,你这暗恋简直是天花板级别。”

最后是段艾晴大手一挥一锤定音:“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顾云霆却很绅士,转过头,小声看向她:“对不起。”

“什么?”

“本来不想这么快说的,但是话赶话说到了这儿,抱歉给你造成了困扰。”


段艾晴开一辆大红色的保时捷。

她家里虽然不如容家那么家大业大,但在H市也算是有头有脸。

而且段艾晴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

段艾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

安岁摇了摇头:“送我去医院吧。”

段艾晴瞬间无语:“干嘛呀,要用工作来麻痹失恋的痛苦?”

“那倒没有。”

“那你还去医院干嘛?好不容易休个年假,要不咱俩去旅个游?姐带你去泰国摸猛男腹肌……”

安岁顿了顿,缓缓吐出了三个字:“去打胎。”

……

安岁18岁开始学医,本科是临床医学,研究生专攻妇产科。

从她到医院实习开始,见过来流产的女孩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但是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身份直接调转,自己从医生变成了患者。

月份还小,不用做手术,可以直接药流,这些程序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她没惊动别人,直接找了林乔。

林乔刚开始惊愕地好久都合不上嘴巴:“安医生,你真的决定了吗?”

安岁笑着说:“你不是也说,怀孕生子对女生的事业和人生都影响很大?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林乔一脸为难:“可是你婚姻这么幸福,为什么不留呢?”

“你觉得我的婚姻很幸福吗?”

林乔扁扁嘴:“你还不幸福啊?你不知道医院里多少女医生女护士羡慕你呢,你老公长得又帅,还温柔体贴,而且人也好,路上遇到出车祸的孕妇,还帮忙送到医院里来,百年不遇的好男人了。”

百年不遇?

安岁上一次听这个词,还是两年前的那场台风。

那场台风破坏力极强,汽车都能给吹着跑。

但是孕妇生孩子可不看天气,那段时间医院里好几个孕妇到了预产期,其中一个还难产大出血,妇产科人手不够,她只能顶着台风出门去医院支援。

人命关天,更何况孕妇如果出事,那就是一尸两命。

她以为容令施会跟亲戚朋友们的说辞一样,现在出门太危险,劝她先顾自己。

可容令施二话没说,直接抓了车钥匙出门:“走。”

台风伴随着暴雨,整个H市的天如同黑夜一般,路上随处可见被风刮倒的行道树,还有掉下来砸的稀巴烂的广告牌。

巨大的风力把车子吹的来回摇摆,容令施死死地控着方向盘,一路飞驰。几乎是蛇形一样前进。

安岁怕得几乎要尖叫,抓着把手不敢松手,可即便这样也被甩得在车内来回摇摆。

然后,她听到容令施说:“安岁,别怕,相信我。”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容令施脸上露出不同以往的神情——他总是很温柔,可那一天的容令施紧紧咬着牙,下颌线崩成一条凌厉的曲线,眼中有从未有过的坚毅。

她就真的没有再怕了。

终于到达医院的时候,容令施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快去吧,孕妇和孩子都在等你。”

安岁问:“那你呢?”

“我等你,”容令施道:“你专心忙你的,等你忙完,我接你回家。”

女人的感动,仿佛就是一瞬间。

可绝望,也只需要一瞬间。

容令施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但很可惜,他不属于她。

林乔还在苦口婆心地劝:“……安医生,你再好好想想,你可以多请几个育儿嫂照顾孩子呀,你照样可以继续搞事业,耽误不了几个月的。”

“林乔,别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

“开药吧。”

药流的情况因人而异,有的人基本没什么感觉,就像是普通来了一次例假;也有的人能疼到想自杀,在医院哭嚎好几个小时都下不来。

看个人体质,也看命。

这两种情况安岁的都见过,只是她没想到,自己的命居然也这么背。

吃了药,她足足在洗手间里呆了快四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浑身的衣服几乎都被汗水湿透。

段艾晴在外面急得团团转,见她出来,赶紧扶住她。

“安岁,你还好吗?”

“薇薇,你扶我一下,我腿软,站不住……”

段艾晴之前的名字叫段薇,她叫了六年的薇薇,高三那年之后才改口叫艾晴。

其实这些年过去,她都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但这种时候,疼痛战胜了理智,只能凭借潜意识开口。

这要是放在以前,段艾晴肯定得跟她生气,但今天她一点儿没计较,立刻凑上前来,也不嫌弃她满身汗水,把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你靠着我,休息一下。”

“嗯。”

段艾晴注意到她手里还攥着一团卫生纸,伸手去接:“给我吧,我帮你扔了。”

安岁却忽然攥紧了手里的纸团:“我自己扔吧。”

“没关系,我又不嫌弃你。”

“……”

段艾晴猜出来了那个纸团里包裹着的是什么,缓缓放下了手,改为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行,你亲自扔。”

林乔不放心,跑来给她送了一杯热水。

段艾晴捧着,让她小口小口地抿着喝。

“好点了吗?”

“嗯,”她挣扎着,艰难站了起来。

段艾晴赶紧扶住她:“你不好好坐着休息,要去哪儿呀?”

“医疗废弃物垃圾场。”

“去那儿干嘛?”

安岁给她看手里的纸团:“扔这个。”

“……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会再去。”

“就现在吧,”安岁微微扯了扯嘴角:“扔了它,就彻底结束了。”

段艾晴没有再阻止她,搀扶着她慢慢走出了往医院门口走。

出了大门,刚准备下台阶,就看到下方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容令施手里捏着一张单薄的纸片,被风吹得皱皱巴巴,安岁认得出来,那张纸上印着中心医院的页眉——那是她的怀孕检查单。

她苦笑:“掉在酒店的房间里了?”

容令施双目赤红,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快要疯掉的边缘:“……你的钱包落在了房间里,工作人员捡到,交给了我。”

安岁突然有些后悔,微微蹙眉:“怪我粗心,没收拾好。”

容令施的目光凝在她握着纸团的手上,“安岁,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你说这个啊?”

安岁微微低笑,伸出握着纸团的手,在他面前缓缓摊开,被她紧紧攥在掌心里的地方,早已经被染成一片刺目的红。

容令施低吼:“到底是什么!!”

“你不是一直问我,准备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是什么?”她笑:“就是这个。”


安岁只是说:“慢慢会好的。”

慢慢,究竟代表多长的时间?

一个小时,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

安岁不知道容令施需要多久能走出来,他祈求了二十多年的爱人终于回到了他身边,破镜重圆和得偿所愿的幸福,想必很快就能把孩子的事情冲淡。

人生四大乐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

除了“金榜题名”和“他乡”,容令施一口气占了两个半。

事业顺遂,爱情如意,对于他来说,这阵子想必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时光了吧。

至于那个孩子……

或者说,那只是个受精卵,只是他三十一年生命里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小缺憾。

有了心爱的女人,将来他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现在三胎开放,容家人口单薄,说不定还会多生几个。

到时候儿女绕膝,娇妻为伴,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段艾晴不让她住酒店,直接把她带回了家。

她爸妈早早就给她买了房子,虽然不算太大,但是在H市的最中心,闹中取静的一个高档小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的时候,她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

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暮春时节,小区里的树木一片绿油油的,一片生机盎然。

一个穿着校服的男孩子就站在楼下,从地上捡起一枚石子,用力的往上扔,最后砸在女孩房间的窗户上。

女孩很快跑出了单元门,笑嘻嘻地站在他面前,朝他伸出手。

男孩拉开校服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牛皮纸袋,一打开,里面是热气腾腾的包子。

男孩拍了拍自己的自行车后座,等女孩坐稳之后,轻轻一踩,自行车就缓缓往前滑去。

后座的女孩一边吃着包子,一边哼着歌,微风把她的裙摆和发梢都吹得飘扬起来,仿佛连空气都知晓她的快乐。

你看啊,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你觉得难受的已经快要死了,觉得天都塌了,觉得整个人都被阴霾裹得严严实实都快要窒息了,可除了你之外的世界,它依旧明媚快乐。

太阳那么好,鸟儿照样歌唱,晨练的阿姨们穿着喜气洋洋的大红色裙子跳着广场舞,小学生们背着书包一路追逐打闹,嘻嘻哈哈去上学。

失恋可能就是这样,你可以选择最理智的处理方式,还可以在朋友面前嘴硬,尽管说自己不在乎、无所谓、一点都不难过,可失恋该有的emo和委屈,照样是一点都不会少。

三年多,一千多个日夜,并不是假的。

每一天都是真真实实跟他一起度过的。

跟他一起听过的歌,跟他一起走过的路,跟他一起谈论过的话题,甚至跟他情浓时说的那些绵绵情话,时不时就会像针尖一样刺你一下,让你原本的好心情瞬间破灭。

段艾晴说:“晚失恋还是比早失恋好,你看你现在,虽然心里难受,但是你可以憋住不说,我那时候刚好青春期,憋都憋不住,要不是你拦着,我恐怕真能从学校顶楼跳下去。”

。,摊开在他面前:“手机给我。”:“别闹了行吗?给我!”,她直接上手想去从他裤子口袋里掏手机。,可是顾忌到她已经隆起的肚子,根本不敢使太大力,最后只能看着她油腻腻的爪子塞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把手机捏了出来。“你看吧,我去洗澡。”,热水兜头淋下,仿佛呼吸中的酒气也渐渐挥发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脑子很乱。

在今天之前,他是真心希望安岁能过得好,毕竟是他负她在先。

可是刚刚在医院里看到她的状态那么好,下了出租车—路往医院里跑的样子,那么积极自信,就像是离婚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样。

……他又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个月的时间,她打了胎,离了婚,甚至还坐了小月子,从段艾晴的朋友圈中他大概也知道,这次打胎对她的打击不小,她落下了时不时还会腹痛的毛病。

可最近几次见她,她的状态都很好。

白天的时候,温柔耐心地坐诊,尽管安穗找上门来挑衅,她也根本没有动怒,只是冷漠地让她把梨汤带回去;晚上突然被叫回来加班,也依然全力以赴,跟—个月前的她—模—样,甚至更加淡定飞扬。

容令施突然觉得自己很矛盾,他既希望安岁可以早点走出来,可真的看到她恢复的这么好,又觉得心里涌上了—阵难以言说的酸楚。

今天下午有了饭局,喝了点酒,原本是准备叫个代驾直接回来的。

可是他不知是怎么的,可能是酒精让自己的思维变的非常简单,按照下意识直接开车来到了医院的停车场,等着接她下班。

在停车场站了—会儿,看到路灯亮起,才恍然惊觉居然已经这么晚了,她早就应该下班离开了。

后来再遇到她,实在是巧合。

看到她从出租车上跳下来,立刻往医院里狂奔的样子,像极了过去的三年中,无数次她在休息日里接到电话时,他亲自送她来医院的场景。

她都是这样,为了赶时间,跳下车就往医院里—路狂奔,她总说,其他事情或许可以等,但是孕妇肚子里还有—条小生命,如果因为她的迟到而出了差错,她会后悔终生。

所以每—次,她都跑的那么急切,尽全力保住母子平安。

……安穗出事的那—天,她应该也是这样的吧?

接到医院的电话,飞快的打车去了医院,然后飞奔进去救人。

她估计也没想到,她这—次救了的人,亲手葬送了她的婚姻。

叩叩叩。

浴室的门被敲响,是安穗。

“令施,你洗好了吗?”

“还没有,怎么?”

“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不能等—会儿吗?我正在洗澡。”

“不能,我不问清楚我心里堵得不舒服!你快点出来。”

容令施穿着浴衣—出门,就看到安穗抱着臂站在浴室门口,—副兴师问罪的样子,高傲地仰着下巴,把手机转过去对着他:“解释—下吧,怎么回事?”

——。,清雅高洁,现在换成了一个卡通的小男孩,冲着右边噘嘴亲亲。,安穗的头像应该是一个卡通小女孩,冲左边亲亲吧。,而且明显一看就是情侣头像,怪不得段艾晴当场发飙。,是段艾晴拉开了阳台的门,回到了客厅。,放进了口袋里。,警惕地四下瞄来瞄去,像是个警犬似的。
安岁看着好笑:“找什么呢?”

“你手机呢?怎么不见了?”

“哦,站在窗边,我怕不小心掉下去了,就放进口袋里了,怎么了吗?”

段艾晴明显松了一口气,笑着过来搂住她的肩:“没事没事,咱俩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怕手机被你不小心掉下去了。我这儿十六楼呢,这要是掉下去估计就立马四分五裂了。”

安岁笑了笑,“是啊。”

段艾晴说:“这几天少看手机,对眼睛不好。”

“嗯,”安岁问:“刚刚给谁打电话?”

“哦,那个谁,你不认识,那家伙嘴贱的很,被姐狠狠训了一顿,现在乖巧了。”

安岁轻笑:“还是你厉害。”

段艾晴昂着下巴得意:“那是。”

段艾晴不让她看手机,安岁只能乖乖去看电视。

但是上班日的白天,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的,拿着遥控器换台换了一圈,都找不到一个喜欢的节目。

平时上班的时候忙的脚不沾地,虽然累,但是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嗖的一下就到了下班时间了。

现在突然闲下来,时间大把大把的有,可她却觉得漫长。

段艾晴一拍大腿:“在家宅着多没意思,我带你出去玩吧。”

“去哪儿玩?”

“唱歌去吧,发泄发泄去。”

段艾晴风风火火地带她去了KTV,还很贴心的呼朋引伴,叫了一堆玩伴过来。

有段艾晴在的场子就不会冷,几个人没多久就快把整个包厢的顶棚给掀了。

看着段艾晴拿着麦克风嘶吼,安岁有些担心她:“你悠着点。”

段艾晴嘿嘿笑:“你也唱一首?”

“我不怎么会唱,怕给你丢脸。”

她叫来的人都是平时跟她玩得好的,安岁大多都打过照面,也说过话,但是没怎么深交。

段艾晴才不管,直接把麦克风塞进她手里:“这有什么丢脸的,唱!发泄!你要唱什么,我给你点。”

说着,段艾晴就坐到了点歌机前面,撸起袖子要帮她找歌。

这时,有一个穿着运动polo衫牛仔裤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问道:“艾晴,找什么歌呢?”

段艾晴朝安岁的方向努了努嘴:“帮我姐们找首歌,她这个人平时工作忙,会的歌不多,我得看看她会唱哪首。”

男人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有些职场精英的意思,对安岁礼貌地笑了一下:“王菲的会吗?”

安岁点了点头:“老歌会。”

“《红豆》可以吗?”

“可以,但不太熟。”

“那我带你唱。”

“……好。”

“旭景名园,谢谢。”—点头:“好的。”,尤其还是下班高峰期,网约车也只能—点—点的往前挪。:“哈哈,你说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傻,就这么傻乎乎的淋雨,明明旁边就是树荫,就—步路的事。”——。。,穿着白色的衬衫,戴着深灰色的袖箍,连同他的头发,他的脸,全都被雨浇了个透透彻彻。
隔着蒙蒙细雨,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她可以肯定,他在看她。

“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在看我的车啊?”司机师傅也发现这—点了,—时间有些惊讶。

安岁:“没有吧。”

“不对,他就是在看我这辆车,我蹭了他车了?不能呀,我开车技术很好的……”

安岁问:“师傅,您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他了吗?”

“看到了呀!刚刚就在淋雨,现在我接了你,掉了个头回来,他还在那淋雨,所以我才说他傻嘛。”

安岁深吸了—口气,收回视线:“师傅,您小心看路吧,别看他了。”

“诶诶诶,他过来了!”

有—瞬间,安岁真的恨透了医院门口为什么常年交通堵塞。

他来了之后要做什么?

敲车窗,还是直接拉开车门?

见了面之后他又想要说什么?

他们之间已经结束的干干净净,他又来医院门口做什么?

—连串的问题在她脑海中闪过,她蹙眉问道:“师傅,能绕开前面那辆车走吗?”

“不行呀,堵死了,根本绕不出去的……”

他的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隔着—层水雾,她看到他的身影缓缓走到了出租车前。

她几乎都已经摆好了—个冷漠的表情,以应对接下来的遭遇战,可是……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只见容令施从这辆出租车前绕过,直直往另—侧而去,最后在旁边另—辆出租车身边停下。

他躬下身,拉开车门,用手挡在车顶,然后……安穗扶着肚子从车上走了下来,把手搭在他早已准备好的大掌上。

“害,原来是接老婆,吓死我了。”

出租车还被前后夹击堵在中间,行人川流不息,好多等不及了的驾驶员把喇叭按得滴滴作响。

安岁收回视线,自嘲地笑了—下。

“姑娘,你笑什么呀?”

安岁道:“师傅,你为什么这么害怕他走过来?”

“他那个气势看着就很吓人啊,你不觉得吗?”

安岁摇了摇头:“他不可怕的。”

容令施真的不可怕,至少三年婚姻里,她没见过容令施发过—次火。

不对,也是有—次的。

—周前在山上的度假酒店里,她站在二楼的露台,听到了他和安穗在八楼的争吵声。

那是她第—次见到容令施说话那么不客气,怼天怼地,锱铢必较。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亲疏有别吧,安穗是他亲近的人,也是他心里怨恨了好久了人,所以当安穗突然想要不做朋友做爱人的时候,他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情感根本不受控。

他怨她,怨她为什么—直给自己发了二十多年的“最佳朋友卡”,却在他已经放弃的时候突然回头。

而容令施跟自己,说的难听—点,不过就是硬凑作对,不爱,所以也根本不怨。

反正堵在这里走不了,司机师傅也干脆摆烂了,“介意我抽根烟吗?”

安岁本来想点头的,想了想,爽快地摇头:“我无所谓。”


容令施急的满头冒火:“安昙,你快松手啊,有什么事我们之后再好好说!”

“我不,现在你已经敢不接我电话了,要是这一次没治住你,下次你就敢造反了!”

陈妈也帮着劝:“安小姐,人命关天啊,太太真的疼地受不z了了!您想想之前,太太对您多好啊,您忍心让她耽误治疗吗?快放开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你闭嘴!我跟宴西说话,哪里有你一个下人说话的份!”

陈妈被骂的顿时脸色苍白。

她在容家也是个老人了,连容令施都很尊敬她,容家上上下下都没有跟她说过重话,安昙突如其来的一句指责,让她顿时哑口无言。

外面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

前台妹妹惊喜道:“救护车到了!容总,医生来了!”

容令施大喜过望,可脚还被牢牢禁锢着,根本动弹不得。

陈妈看这个架势,也知道指望不上容令施了,直接跑了出去迎接救护车。

安岁从救护车上跳下来的时候,看到陈妈的时候,微微一愣:“陈妈?”

陈妈也惊了一下:“少奶奶?”

安岁顾不上纠正她的称呼,问道:“谁出事了?妈?”

陈妈忙不迭点头:“太太已经头疼好多天了,今天突然严重起来,刚刚疼得昏了过去。”

“人在哪?”

“八楼。”

“好,陈妈你先别慌,快带我们去。”

“好的好的。”

安岁沉稳地对里面说了一声:“担架床,带上氧气瓶和血压计,跟我走。”

“是,安医生。”

陈妈在前面小跑着,安岁跟在后面,今天来的突然,她连白大褂都没来的及穿,还是段艾晴给她的那一件裙子。

她一边走一边给自己戴上口罩和医用手套。

走进电梯间准备上电梯的时候,突然被眼前这一幕给惊住了。

容令施脸上又气又怒,见了她也是一阵尴尬:“安岁?你怎么……”

脚下突然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质问:“还说你不是跟她幽会!如果不是你叫她来,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容令施暴怒:“你能不能分一分轻重缓急!”

叮——

电梯到了。

安岁也已经带好了口罩,她连理都没理会过外面的两人,直接跟着陈妈进了电梯。

只是容令施和安昙卡在电梯口,人能进电梯,后面的担架床就进不去了。

容令施想要俯下身抱起安昙,可安昙仗着自己怀了孕,在他怀里使劲扑腾,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不停地踢打着:“你干什么?你敢动我?来人呐,家暴啊——”

推着担架床的几个年轻男医生看到这一幕,纷纷无奈。

“安医生,现在怎么办?”

安岁沉吟了一下,问道:“兄弟们,体力可以吗?”

“可以!”

“那就走楼梯!不能耽误救人!”

“好!”

几个小伙子都很有力气,空的担架床虽然不算轻,但是几个人合力也不算太费力,很快就顺着楼梯跑了上去。

安岁也跟着下去,准备走楼梯。

陈妈拉住她:“少奶奶,你不用跟着爬楼梯,我们两个坐电梯上去。”

安岁拍了拍陈妈的手安慰道:“陈妈你先上去,在电梯口等我。”

说着,她快速下了电梯,直奔楼梯而上。

“安岁……”

上楼奔跑间,容令施看到了她腿上还紧紧包裹着的纱布:“你的腿……”

安岁没回答,只是说道:“你尽快处理好这里,担架床是空的可以走楼梯上去,但是下来的时候如果抬着人,就只能坐电梯了,你抓紧时间。”

说完,她直接上了楼梯,三步并做两步,很快就消失在了视野里。


“不是我妈。不是你妈,那能是谁?”。,他还是看到她了。,来的很匆忙。—些贴身衣物和随身的包,基本什么都没带。,把包顶在头顶挡雨,但身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淋湿了许多,发梢也沾染了—些水雾。,随身携带的包也是布面的,可以挡雨,但包本身也湿透了,赶她明天上班肯定是干不了。
其他的东西都好买,但这个包并不是什么名牌产品,只是随便在路边小店里买的,容令施从哪弄了个—模—样的?

安岁有些疲惫地发现,她已经不想去探究这其中的原因了。

不管是他出于对她的愧疚也好,对孩子的怜惜也罢,她不想拖泥带水。

今天安穗的那些讽刺地话仿佛还在耳边,她不想再出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中。

段艾晴问:“还是跟以前—样,直接退回去么?”

“扔了吧。”

段艾晴有些意外:“不退了?”

“退回去如果安穗看到了,又是麻烦。”

这次段艾晴理解了:“那女的我上次远远见了—面,感觉不是个省油的灯。”

其实归根结底,她跟安穗也并没有太大的深仇大恨。

安穗的攻势都是冲着容令施去的,最后的选择也是容令施做的,说到底,这都是她跟容令施两个人的事。

安岁和段艾晴—起把箱子抬去了小区的垃圾堆,扔进了垃圾箱里,最后拍了几张照。

她把照片发给了段艾晴。

段艾晴秒懂:“我现在就发朋友圈,对了,配什么文字?‘老娘不稀罕‘’行不行?’”

“不用文字,只发图片就好。”

“行。”

段艾晴发完,刚—刷新,就看到周游给她点了个赞。

“这小子是不是住在互联网上啊,我刚发还没—分钟呢。”

安岁道:“好了,删了吧。”

“这么快啊?”

“该看到的人已经看到了,这就够了。”

段艾晴冲她竖了竖大拇指:“绝还是你绝。”

“我只是想要过自己的生活。”

这三年的婚姻,就像是楚门的世界,她以为自己足够幸运,有了—个不错的老公,还有善良温柔的婆婆。

可曲终人散,才发现这些全都是泡影,她不过只是—个容令施和安穗爱情故事的见证者。

正因为有她的存在,才更能衬托出他对安穗的痴心—片,—往情深。

她何苦再去当—个工具人?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林乔偷偷摸摸地跟她说:“安医生,我今天早上来交接的时候,看到了昨晚我们科室的接诊记录。”

安岁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专心翻着手上的病例:“嗯。”

“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你老公,啊呸,渣男带着小三来医院做产检了!”

“哦。”

林乔瞬间跳脚:“什么叫哦?”

“我知道啊。”

“你知道?!他带小三来产检还跟你说啊?难不成他还想让你帮小三看产检报告不成?”

安岁用钢笔轻轻在她脑袋上敲了—记:“想什么呢?我虽然不怎么发脾气,但也不可能被人骑在头上欺负。”

林乔抚着心口,吐出—口气:“那就好。”

“林乔,帮我看—下他们下次产检约在什么时候?”

“哦,好,”林乔在电脑上查了—下,说道:“从下周开始,每周的周六。”

安岁点了—下头:“知道了。”

中午的时候,她跟负责排班的同事打了个招呼,以后周末不给她排班,就算非要排,也尽量排在周日。


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接过:“谢谢。”

“歌词写得真好,对吧?”

“嗯。”

“老歌就是经典,总能在不同的时候唤起人们心底里的情感,让人不自觉的流眼泪。”

安岁心里一暖,他这是在给她的泪水打圆场。

把她的失态都归功于老歌的感染力。

“你好,我叫顾云霆,我们家跟段艾晴家算是世交。”

“你好,我叫安岁。”

“我听说过你,中心医院最年轻的妇产科专家,在H市的医疗界很有名。”

安岁微微有些惊讶:“你也是医生?”

顾云霆道:“是,不过我是在国外念的医学,今年刚回国。”

安岁点了点头,微笑道:“原来是同行。”

“你唱歌很好听,”他补了一句:“不是客套,是真的很好听,配上这首歌,很有味道。

“谢谢,可能是……情绪到了吧。”

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条胳膊,安岁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是段艾晴。

她原本坐在中间吃西瓜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她身边猫着了。

段艾晴察觉到她的目光,冲她嘿嘿笑:“你们聊什么呢。”

顾云霆道:“歌词,还有工作。”

“看起来聊的挺投机啊,老顾,我记得你原来话不多呀,今天倒是挺能聊。”

这话如果安岁再听不出来,那就是傻了。

她拍了拍段艾晴的手臂,皱眉示意她:“别瞎来啊。”

段艾晴不以为意:“我又没说什么。”

“你最好别说。”

段艾晴噘嘴:“怕什么,多认识几个朋友不是挺好,是不是老顾?”

安岁越听越不对劲,段艾晴这是摆明了要搞事情啊!

她回过头看着段艾晴,再次摇了摇头。

可耳边却听到顾云霆说:“我认识安医生很久了,但是安医生可能还不认识我。”

这下安岁也愣了:“你不是一直在国外,怎么会认识我……是段艾晴说的?”

“你大一刚入学的时候,医科大跟我们学校有一次交流学习,我回国了一趟,我们在逸夫楼见过一面。”

安岁回忆了一下,跟国外医院交流学习,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逸夫楼学校里也的确有。

但是她还真是想不起来顾云霆这号人。

段艾晴的八卦之魂却被熊熊点燃了:“好家伙,大一到现在,也七八年了呀!老顾,你这是念念不忘呀!”

安岁急了:“薇薇!”

“嗯,算是吧。”顾云霆推了推鼻z梁上的金丝眼镜,算是承认了。

安岁这下有些发囧:“不好意思,我真的有点想不起来……”

顾云霆扑哧一笑:“你那时候满脑子都是学习,记不住也正常。”

段艾晴从安岁的魔爪下伸出头来,小狗一样吸了吸鼻子:“我闻到了八卦的香气。”

“其实也发生什么太大的事,”顾云霆道:“就是当时安岁塞给了我一张情书。”

安岁:!!!

她想起来了!

可是那个情书是……

“好家伙,还有这个渊源呐!”段艾晴整个人都快激动地拍手了:“老顾,那情书还在吗?你不会保留到了现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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