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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穿越重生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姑娘横着走”大大创作,褚云程鄞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就是侯府的那个天煞孤星?”“对,刚刚领她来的嬷嬷,就是这么介绍的。”“长公主怎么邀了她来?宁王再怎么着,也不会看上这个天煞孤星吧?”她听着他人的评论,不以为意。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胎穿月食之夜,成为了所谓的天煞孤星,她从道观长大,举目无亲,如今看中一男子,想撩他心魄,借他之力查出真相。某男子:“???”合着对他的情分都是假的?转念:假就假吧,先扑倒再说!...

主角:褚云程鄞   更新:2024-08-22 2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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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云程鄞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穿越重生为叙事背景的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姑娘横着走”大大创作,褚云程鄞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就是侯府的那个天煞孤星?”“对,刚刚领她来的嬷嬷,就是这么介绍的。”“长公主怎么邀了她来?宁王再怎么着,也不会看上这个天煞孤星吧?”她听着他人的评论,不以为意。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胎穿月食之夜,成为了所谓的天煞孤星,她从道观长大,举目无亲,如今看中一男子,想撩他心魄,借他之力查出真相。某男子:“???”合着对他的情分都是假的?转念:假就假吧,先扑倒再说!...

《全集阅读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精彩片段


穷小子自然不成,不是她看不起那些寒门学子,亦或是凭着自己能耐往上爬的人。

而是因为,他们不能给她想要的。

她容貌过盛,现在还有命格之说压着,倒瞧不出什么来。

可命格之说,日子久了自然就破了,王公贵族私下里的腌臜,懂得都懂。

就她这个样貌,娶她的那人若是真心待她,魑魅魍魉一来,她倒是可以拼个你死我活,但那人又该如何?

孑然一身自然毫无顾虑,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可她还有临儿,那人还有家人,而能从那人手中抢人的,必定地位显赫,届时那人不仅受了夺妻之痛,还会被人断了仕途,受人耻笑。

若是那人不是真心待她,那她也不可能嫁给他。

佛家讲究因果,道家更是如此,她前世无父无母,这一世父母双全还有幼弟,生恩养恩她全占了,不能不报。

父母之死绝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马匹发狂,她爹乃是凭着赫赫战功封侯的,堂堂永誉侯手起刀落千军万马之中来去自如,怎么可能制服不了一两匹发狂的马?

所以,无论是为了临儿,还是为了调查父母之死的真相,亦或是为了她自己,她必须得找个能护得住她,护得住临儿的人当靠山。

张氏说了半天,见她只依靠着车厢闭着眼,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顿时也觉得无趣,轻哼了一声不再开口。

马车在侯府门口停了下来,如诗和如画立刻迎了上来,瞧见张老夫人下了马车,立刻屈膝行礼:“见过老夫人。”

张老夫人朝两人冷哼了一声,径直越过她们进了府。

两人对她的态度早已习惯,转头去迎褚云。

褚云下了马车,如诗如画随着她往府里走,如诗关切的低声问道:“小姐,一切都还好吧?”

“还好。”褚云看了她一眼:“回院子再说。”

回到了自己的汀兰院,褚云慵懒的躺在小榻上,这才将在长公主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如诗和如画,听得却火冒三丈。

她们二人都是从小被送到道观,与褚云一道长大的,情义非比寻常。

如诗气的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老东西,心偏到没边了!这么喜欢那个王大人,她怎么不自己去?!”

听得这话,如画和褚云顿时都笑了。

如画笑着道:“她没那个本钱啊,要是有,难保不会为了那两个儿子,亲自上。”

“说的也是。”如诗点了点头,转而道:“也就是小姐今日没带咱们去,要是带了咱俩,一人一拳也将那个什么王大人给揍废了!”

都是道观长大的,自然都有些拳脚功夫。

说完这话,如诗反应了过来,看向褚云道:“小姐怎的没揍他?”

褚云朝她们笑了笑:“你们猜。”

联想到她之前所说的,如诗和如画顿时恍然大悟:“小姐在等宁王?”

褚云点了点头:“还不笨。”

“那也应该揍一顿出出气!”如画对如诗道:“明儿个一早,咱们去路上埋伏,将他揍一顿去!”

如诗点头:“带上麻袋。”

褚云:……

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给你们起名如诗如画,本是盼着,一个能出口成章,一个能静雅如画,结果你们二人倒好,一个吵架没输过,一个打架永远冲在第一个。”

如诗轻咳了一声:“小姐不是说过么?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我说过那么多,对你有利的就记着。”褚云笑着换了话题:“临儿今日可好?”

如画回答道:“同往日一样,上午跟着练了会儿武,中午睡了午觉,这会儿正在跟夫子上课,来找过小姐一回,听闻小姐不在,也没闹腾,不高兴是有的。”

褚云嗯了一声。

谢临现在三岁了,已经不如之前那么粘人,乖巧可爱的紧。

褚云活动了下肩膀,如画和如诗立刻上前,一人给她揉肩,一人给她捶腿。

如诗道:“小姐不若去睡会儿,左右距离侯爷下学还早。”

“不了。”褚云闭着眼休息:“长公主送了我一套头面,过会儿会派人送来。”

听了这话,如画顿时笑着道:“长公主这是给小姐做脸子了,老夫人知道,指不定又要怎么生气呢!”

“让她气!”如诗轻哼一声:“最好气的大病一场,养个三年五载的病,省得老在那儿出幺蛾子。”

气病是不可能气病的,黎嬷嬷亲自来送头面,张老夫人也去迎了。

黎嬷嬷把锦盒打开,特意将红宝石头面在她眼皮子底下晃了一圈,这才交到褚云手里,还笑着道:“长公主是真心喜欢姑娘,这套头面,长公主都没舍得戴过。”

张老夫人看着那套红宝石头面,眼睛都直了,等到褚云送了黎嬷嬷回来,阴阳怪气的道:“我就说嘛,你在她府上出了那样的事儿,她怎么可能不给你点东西。”

褚云斜斜的看了她一眼:“祖母口中的她,指的是长公主殿下?”

张老夫人皱了眉:“不是她,还能是谁?”

褚云冷笑了一声:“祖母一口一个她称呼长公主,知道的人是明白,你原本是个农妇不知礼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长公主不敬呢!”

因着出身,张老夫人来到京城之后,就没被人看的起过,眼下褚云提及,简直就是在戳她的气管子!

张老夫人刚要破口大骂,褚云却已经轻飘飘的出了门,转身走了。

气的她在原地,指着褚云的背影骂道:“你这个克父克母的小畜生!”

如诗当即就不干了,回过头来道:“小姐是您的孙女,您这是在骂自己是老畜生么?!”

张老夫人顿时就被她这话给噎住了,说不过如诗,她就盯上了褚云:“长得一副狐媚相,天生的贱骨头,迟早跟窑子里的那些女人一样……”

这话一出,如诗和如画顿时就黑了脸,如诗刚要骂回去,褚云却拦住了她,看着张老夫人冷声开口道:“我在外面给了祖母三分薄面,祖母似乎就忘了,入了谢府到底是谁说了算。”

听得这话,张老夫人神色顿时一变,不由就想起了褚云初初掌府,不给她吃喝,连她派人想出府通风报信都做不到的日子。

见她老实了下来,褚云转头对外间的打扫丫鬟道:“抬水将屋子擦洗一遍,这么大的臭味,怕不是有人吃了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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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全子和木掌柜闻言,顿时心头一凛,因为他们知道,主子已经很是不悦。

李彧拿起玉佩,出手温热的上等羊脂白玉,在修长的手指中,更显贵重。

他又冷笑了一声,随手放在一旁,冷声道:“毁了!”

小全子和木掌柜闻言皆是一愣,小全子有些迟疑道:“这……真要毁了么?”

李彧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小全子连忙拿起玉佩:“奴才这就去,现在就去。”

说完这话,他便蹬蹬的小跑着出了书房。

木掌柜看了看李彧面上的冷色,忽然明白了什么,低声道:“那位姑娘说,这是她的珍视之物,只是丫鬟愚钝,这才不小心摔碎了。”

李彧闻言冷哼一声:“与本王何干?”

木掌柜:……

这能没关系么?谁不知道主子爷不近女色,就是府上的丫鬟也少的可怜,更不要说赠女子玉佩了。

这当是主子第一次赠女子玉佩,结果还被摔碎了,更要命的是,还被他捅到了面前来。

难怪主子脸色会如此难看。

木掌柜犹豫了一会儿道:“奴才同那姑娘约了明日无论是否能修好玉佩,都将玉佩交还给她,可现在,奴才该如何回复?”

“实话实说。”李彧重新拿起了笔,显然不愿意再谈:“无事便退下吧。”

木掌柜没用动,他有些为难的道:“可……奴才写了凭证给那位姑娘,还……注明了,那是主子的贴身玉佩。”

听得这话,李彧手中的笔一顿,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那凭证是她主动要的,还是你主动给的?”

木掌柜躬身回道:“是那位姑娘主动要的。”

李彧看着桌上的丝帕,沉默着没有开口。

就在这时,小全子匆匆跑回来了:“爷,事情已经办妥。”

李彧皱了皱眉:“毁了?”

小全子点头:“毁了,奴才用石头敲的,砸的粉碎,保证连碎屑都捡不起来。”

李彧:……

他看着桌上的丝帕,沉默了好一会儿,从身上解下一枚玉佩来,对木掌柜道:“将此物给她。”

木掌柜连忙恭敬的伸手接过,看了桌上的丝帕一眼,终究还是没敢提,转身出了门。

他走后,李彧继续处理公务,桌上的女子丝帕实在太过显眼,小全子想说点什么,可一想到他已经被主子嫌弃过几回话多,便闭了嘴,佯装什么也没看见。

就在这时,李彧忽然淡淡开了口:“换一方砚台来。”

小全子闻言回神,急忙重新拿了个砚台过来,研墨。

待墨研好之后,他正要将原先的砚台拿下去,就听得李彧道:“将砚台洗了,就用那方帕子洗。”

小全子:……

为什么他有一种自家主子在报复谢姑娘的错觉,可问题是,主子这么报复,谢姑娘她也不知道啊!

小全子拿起帕子和砚台默默退了出去。

翌日用过早饭,谢婉耐着性子,一直等到了巳时两刻,这才拿上字据出了门。

也不知道,玉佩怎么样了。

他总不会耍赖,收了玉佩不给她了吧?

不给的话,她就拿着字据去他府上要去!

只要她进了宁王府的门,想让她出来,可就难了!

木掌柜一早便在一楼大堂等着了,瞧见她进来,连忙便迎了上去,还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低声道:“姑娘,二楼请。”

琳琅坊内已经有了两三位客人,瞧见木掌柜亲自迎人还这般恭敬,不由就多看了两眼。

帷幔罩了大半个身子,那些人也瞧不出什么来,只看的出来,是名女子。

谢婉随着掌柜上了二楼雅间,摘了帷幔,不等坐下便问道:“不知我那玉佩如何了?可能修复?”

木掌柜没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郑重的取出一个锦盒递给她。

谢婉伸手接过,便看见了里间与之前全然不同的玉佩,之前的玉佩是厚实的圆形,而现在这个,却是方形。

唯一相同的是,中间都刻着一个彧字。

看着这枚玉佩,谢婉顿时就笑了。

李彧看到碎玉的时候肯定是生气了吧,可最终他却又给了一枚新的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一气之下命人将玉佩扔了或者毁了,而她手中又有收据,无奈之下他只能给她一枚新的。

哎呀呀,他这么可爱,让她有点想得寸进尺了怎么办?

谢婉本就是艳丽的长相,这一笑便如海棠绽放,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木掌柜微微晃神,而后便连忙收了目光,不敢再多看上一眼。

毕竟,能得自家主子连赠两枚玉佩的女子,眼前这位绝无仅有,往后,他该如何称呼,还不好说。

谢婉盖好锦盒,小心的放入宽袖中收好,这才看向木掌柜道:“玉佩修复的很好,劳烦掌柜替我谢过那位师傅。”

木掌柜以手掩唇轻咳了一声,没接话。

毕竟他也不知道,那位“师傅”需不需要她这声谢。

谢婉收了笑,看着木掌柜道:“不知掌柜可还记得,昨儿个同这玉佩一道送来的,还有一方丝帕。那方丝帕,乃是我母亲的遗物,与我而言很是珍贵,还劳烦掌柜归还。”

木掌柜闻言彻底傻了眼:“母亲的遗物?”

谢婉点头,一脸诚恳的道:“那帕子对我很是重要,旁的无法替代。”

木掌柜头有些大了,他很是为难的道:“那方丝帕如今在那位“师傅”手中,我也不知,那位如何处置了。”

“无妨的。”谢婉朝他笑了笑:“于那位师傅而言,不过一方帕子而已,想必也无甚用处。只是那丝帕是我母亲所留不多的遗物,还劳烦掌柜帮我问上一问。”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木掌柜也只能点头说了一声好。

毕竟,昨儿个人家确实是将帕子送来了,他也确实收了,不管是不是遗物,人家既然索要,他就得归还。

再者说了,眼前这位姑娘跟自家主子是个什么关系,将来会是什么关系,都不好说,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家主子对这位姑娘是不同的。

万一将来真有那么一天,他现在示好,也算是占得先机。

见他应下,谢婉也见好就收,朝他笑了笑道:“那就有劳木掌柜了,明儿个此时,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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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末,桃花盛开。

长公主府后院的桃花林下,少男少女们分坐一处。

谢婉坐在一旁,轻轻拨弄着落下花瓣,听着几步之外,几个少女正在谈论自己。

“她就是永誉侯府的那个天煞孤星?”

“对,刚刚领她来的嬷嬷,就是这么介绍的。”

“长公主怎么邀了她来?宁王再怎么着,也不会看上这个天煞孤星吧?”

“我听说,是侯老夫人知道了长公主设宴,特意托人求来的请帖,就指着今天有人能看上她,好把她给送出侯府呢!”

“谁敢娶她啊?要不是她克死了永誉侯跟侯夫人,永誉侯府能落魄到现在这般光景?一个三岁的奶娃当了侯爷,说出去都是笑话!”

“但……她长的好看啊!”

听了这话,几个少女顿时沉默了下来,悄悄转头看了谢婉一眼。

谢婉朝她们露出了一个微笑。

一众少女:……

“好看又怎么样?空有一张脸罢了!”

“就是,她不仅克父克母,还心肠歹毒,从道观回府的第一天,葬礼上就把两个叔叔赶出了侯府。听说现在就仗着弟弟对她的依赖,在侯府里作威作福呢!谁敢娶她这样的?!”

听到这儿,谢婉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花瓣,淡淡道:“谁敢娶我,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爹娘不是被我克死的,而是我那两个好叔叔贪墨府上银子,导致送马草的人以次充好,让马匹在山崖处突然发狂,才害得他们坠崖。”

她转头看向那几个少女道:“还有,多谢你们承认我的美貌。我每日揽镜自照,也发现确实比你们好看。”

这话一出,几个少女齐齐色变。

有少女正要反驳,谢婉却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飘然离去。

看着她婷婷袅袅的背影,那少女气的原地跺脚:“不过是空有一张脸罢了!谁不知道她就是个克父克母的天煞孤星,整个侯府的男丁,就剩了一个三岁的永誉侯!她谢婉凭什么这么高傲?!”

有少女,看了看那妖娆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儿道:“就凭她那张脸和身段吧?”

其它人忽然就没了声。

她们可以看不起永誉侯府,可以看不起谢婉,但无法昧着良心去说她不好看。

因为,她们还不瞎。

身后的议论,谢婉压根就没当回事。

怼完人就跑,那是她一贯的招数。

吵架这事儿她并不擅长,多吵几句,她就没词了。

怼完就跑,让她们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无处发泄,只能对着她妖娆绝美的背影,暗自憋屈。

四周,所有少男们看似在谈笑风生,可那目光却都时不时落在她的身上,谢婉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目不斜视抬脚朝外走去。

刚刚走出桃花林,正巧与侯老夫人,也就是她的祖母张氏遇了个正着。

张老夫人看了她一眼,皱眉低声道:“你跟我来。”

谢婉没有说话,只皱了皱眉跟了上去。

张老夫人领着她避开人群,直来到一处僻静的院子,才停了脚步看着她,劈头盖脸头一句话就是:“待会儿王大人要来,你给我主动点!整个京城也就他不嫌弃你,愿意娶你!”

吏部左侍郎王佑,今年三十有二,正三品,手握官员举荐大权,七品之下基本他一句话就能搞定。

去年他刚死了发妻,膝下有个比她小两岁的儿子,府里还有三个妾室,庶子庶女就不必说了。

谢婉轻笑了一声,看向张老夫人道:“祖母,就这么急着把我赶出侯府?”

张老夫人冷哼一声:“是又怎么样?你已经把持了侯府一年有余,难道还想这么继续霸占下去?!再者,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这都是为了你好!”

谢婉冷笑一声:“祖母是为了我好么?难道不是因为,那王大人许了祖母,只要将我嫁给他,就给我那两个好叔父寻个好差事?”

被她一语道破真相,张老夫人的脸顿时就黑了。

她恼羞成怒的道:“难道不应该么?你叔父也不过是贪了中馈一点银子而已,你就不管不顾当着陛下的面,将他们给赶了出去!有你这么当晚辈的么?!”

“呵!只是贪墨了点银子。”

谢婉冷笑着道:“可他们害死了我的爹娘!像蛀虫一般,趁着我母亲怀孕生子的时候,蛀空了侯府。现在,祖母居然还想把我卖给所谓的王大人,来换取他们的前程,祖母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

“就凭我是你的祖母!”

张老夫人怒气冲冲的道:“自古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爹娘不在了,自然得听我的!我让你嫁给谁,你就得嫁给谁!再说了,你爹娘不是你叔父们害死的,他们是去道观接你回府的路上摔死的,他们是你克死的!”

话说到这儿,已无争论的必要。

谢婉冷笑一声,没有再开口。

张老夫人看着她的模样,冷声道:“你给我好好在这儿等着,王大人马上就过来,你若是不听话,我就告到宫里去,说你不忠不孝,拿捏着临儿霸占侯府,苛待祖母,我倒要看看,有谁能护着你!”

说完这话,她拂袖转身就走。

看着她的背影,谢婉冷笑,非但没有往外走,反而直接转身朝院内走去。

想卖她给那两个叔父铺路,不如做梦来的更实际。

心里到底是憋着火,谢婉走的很快,也没怎么看路,拐过一个拐角,嘭的一声撞上了一个硬实的胸膛。

淡淡的龙涎香瞬间入了鼻,谢婉揉了揉略有些发酸的鼻尖,抬眸迎上了男子的目光。

他一双丹凤眼,墨发束冠,仅仅是站在那里,便贵气逼人。

俊美的样貌,因着他强大的气势和略显冷冽的双眸,不怒自威。

他手里拿着一串玉珠,正轻轻拨动着,垂眸看着谢婉,没有开口。

宁王李彧。

踏破鞋铁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两人贴的极近,谢婉手指微动,一个触手温热硬物,便悄无声息的落入袖中。

她往后退了一步,屈身行礼:“臣女谢婉,见过王爷。”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谢志峰瞧见了张老夫人,还是立刻抱怨道:“娘,你说说看,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堂堂侯爷的二叔父,被赶出去也就算了,居然连进个侯府都要走后门,偌大个侯府,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把持着,说出去都是笑话!”

张老夫人轻哼了一声:“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你自己的错?若不是你留了把柄被那丫头逮住,会有今天?侯府当家是陛下亲口定的,你还敢去骂陛下不成?!”

“那也不能一直怎么下去。”谢志峰梗着脖子道:“左右孝期已出,将她嫁出去便是。”

说到这个张老夫人就来了气,她将白日里在长公主发生的事情说了:“眼下王得水是废了,她又得了长公主的青睐,长公主还特意派了身边的嬷嬷来给她做脸,送了一套红宝石的头面给她,这下,她的尾巴更要翘到天上去了!”

“再翘也没用!这婚事还是得娘你说了算!”

谢志峰冷哼了一声:“既然她这么不识抬举,咱们也别想别的了,直接找个人把她嫁过去就行!最近礼部尚书刚刚打死了新娶的婆娘,正好缺一个呢!”

“老二你就是头脑简单!”谢志康皱眉道:“那丫头就不是个听话的,如果给她许个一瞧就不好的婚事,她肯定会闹,现在她又得了长公主青眼,真闹起来咱们理亏。要找,就得找那种看上去光鲜亮丽,实际上……”

他嘿嘿笑了两声,张老夫人和谢志峰顿时就懂了。

张氏皱了皱眉:“这样的人,怕是不好找吧?更何况,那个小贱人的命格摆在那,哪个达官贵人敢娶她?”

谢志康笑了笑:“娘放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的是人呢!只是你也知道,这样的人身份都很显赫,我和二弟要同他们结交,必然要花好些银子……”

张氏闻言顿时懂了,皱了皱眉,进屋捧了个木盒出来:“这是才发下的银子,你们省着点花。你们那死鬼大哥,留给我的也就一个诰命了。”

谢志康接了木盒笑着道:“娘放心,这事儿包在我和二弟身上。”

谢志康与谢志峰前脚进了府,后脚谢婉就得了信。

那会儿她在跟谢临一道用饭,闻言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给了报信的小厮赏钱,命人退下了。

如诗在一旁气呼呼的道:“那母子三人凑一块儿,肯定又在算计小姐。”

谢婉不以为然:“让他们算计,就他们那个眼界和能力,唯一能算计的,也就是我的婚事了。今儿个长公主送了头面过来,他们即便是算计,也得寻个身份过的去的,就他们现在的处境,想要攀附上那些人,还需要花点功夫。”

谢临闻言,有些紧张的握住了手中的匙子,眼巴巴的看着谢婉:“阿姐也要离开临儿了么?”

看着他的模样,谢婉顿时就心疼了,她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柔声道:“临儿放心,阿姐永远不离开你。”

听得这话,谢临这才放下心来,一脸认真的道:“阿姐去哪,临儿就去哪。”

谢婉朝他笑了笑:“好,阿姐去哪,临儿就去哪。”

谢临终于放心了,舀了一勺饭放入口中,乖乖吃了起来。

他就知道,他才是阿姐心中最重要的人,谁都别想从他身边将阿姐抢走!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谢临便去做功课了,谢婉在屋子里看话本打发时间,如画和如诗也凑在一块儿,拿着一个话本看着。

一个小丫鬟在外面探头探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如画最先发现了她,皱了皱眉道:“有事?”

小丫鬟看了谢婉一眼,见她并未有生气的样子,这才怯怯的开口道:“如诗姐姐,府外有个叫田二狗的人找你。”

田二狗?

如诗立刻站了起来,一边朝外走,一边道:“他人在哪?”

目送着她们离开,如画立刻转眸对谢婉道:“田二狗来找如诗,肯定是钱婶那边有动静了!”

谢婉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书冷声道:“一年多了,她也是能忍。”

钱婶乃是当年,坠崖车夫的妻子。

她爹她娘死的实在太过蹊跷,而且无论怎么查,都只有马匹发狂这么一个答案。

当年除了她爹娘之外,一道坠崖身亡的,就只有有车夫,与她娘身边的两个贴身丫鬟,丫鬟是自幼便跟着她娘的,无父无母从人牙子手中买的。

也就是说,唯一有牵扯的,就只有谢志峰、谢志康,以及钱婶这一家子了。

谢志康和谢志峰显然不是杀害爹娘的真正凶手,毕竟他们的荣华富贵都是爹娘给的,而且整个侯府其实就靠爹一个人撑着,但凡他们不是蠢到家,就该知道,爹活着比死了好。

更何况,他们也没那个能耐。

如果真有人知道什么内情,那肯定是钱婶。

所以,谢婉回府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车夫的家人,并让如诗找人盯着。

一年多过去了,总算有了反应。

没过多久,如诗便回来了,她低声禀道:“田二狗说,钱婶一家子正在收拾行李,他打听了下,说是自从钱叔去世之后,他娘就得了癔症,经过一家人商量之后,决定离开京城这个伤心的地方。”

听得这话,谢婉顿时皱了眉:“一家子离开京城?”

如诗点了点头:“小姐,他们是不是想跑?!”

“那怎么成?”如画顿时着急起来:“她若是走了,想要知道真相就更难了。”

如今谢婉手中的线索,就只有钱婶,若是钱婶走了,那她手中的线索就全断了。

她沉思了片刻,冷声开口道:“如诗,你直接去钱婶家,表明身份,问问她具体要去何处,投奔什么人,什么时候走,又是怎么走。”

“是!”

如诗领命之后,又迟疑着问道:“可这么一来,她不就知道,咱们一直派人盯着她么?”

“就怕她不知道!”谢婉冷哼一声:“她既然要跑,就代表着守株待兔这招是行不通了,那咱们就摆到明面上来,好让她知道,当年的事儿,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过去的!”

“是!”

如诗立刻领命而去。

谢婉又对如画道:“你换身寻常的衣衫,去钱婶家附近打听打听,她家都有哪些远房亲戚,都是在何处的。带些碎银和铜钱去,务必要打听清楚。”

如画领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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