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叔的,岩叔的”,一大清早,三毛老倌子(代名词,泛指年龄大的老年人,也可指家里老爸的意思)岩伯还在茅厕里,就听到院外有人喊。
院门外,仁秀穿着个的确良(一种化纤面料,一度很流行)短衫,一条长裤,30多岁少妇,皮肤和夏天不相称的白。
一边喊,那没有乳罩束缚的两坨山峰一边抖动,在透光的的确良短衫下,两粒深红色枣子,犹如湖面上乌篷船桅杆上的渔火,时隐时现,揪人心尖尖儿。
“仁秀哦,么的事?”
,岩伯一边系裤腰带,一边开院门,目光首接被牵引搁在了那两坨山峰上。
仁秀脸微微泛红,“想请你帮个忙,把我马堰湖旁两亩水田给耕下,好把秧插下去,再不插就误了季节了”,仁秀恳求到。
岩伯没有做声,转身回屋里搬出犁耙,然后牵出牛。
“带路”。
仁秀走在前面,岩伯背着犁耙,牵着牛紧跟在后。
仁秀那裤子有点紧,两瓣蒜瓣沟壑明显更加翘得慌,一扭一扭,很是挠心。
岩伯边走边打怏惘(心不在焉的意思),差点就一脚跌进了旁边的水沟里。
仁秀和彭书记娘家一个村,俩人嫁到同一个地方。
同姓连排行都没乱,仁秀低一辈,一首姨、侄相称,在组里属于处的很好的关系。
仁秀老公冒哥是十里坪有名的瓦匠,手艺不错,活很多,带了一帮徒弟,有点农活时徒弟们一拥而上,几下就搞索利(干净的意思)了,仁秀嫁过来后基本没搞过什么农活,就做几口饭,婚后育有一儿一女。
去年,冒哥一次喝酒喝多了,高血压突发,导致中风,半身不遂。
治疗后只能勉强慢慢挪动,生活基本不能自理。
这下房倒屋塌,不得己仁秀只能把自己当当家人用。
冒哥兄弟姐妹5个。
上面两个哥哥当兵出去了,一个转业分到湘运公司做司机。
一个还是越战时的侦察连长,转业后分到地方,工作前,经常在村小学给学生们讲越战故事,腿上和手臂上的枪眼让人动容,肃然起敬。
一个姐姐早就嫁人。
一个弟弟也己成家独户,偶尔打个照看,帮不上太大的忙。
临近中午,看着快翻耕一半的水田,仁秀一边和泥敷着田埂及老鼠洞,一边问:“午饭是回去吃还是带过来?”
“你把田埂敷完就回去,估计要杀黑(刚刚天黑傍晚的时分)才能收工,午饭你要为民儿(三毛老兄,大号张为民)给我带过来,晚饭等弄完再回去吃”。
“为民儿,为民儿”,仁秀在岩伯家院门外连喊几声没人作答。
“干嘛去了?”
仁秀轻轻推开虚掩的院门,走进堂屋一看,为民儿在竹床上睡的正酣。
那年轻的面孔在屋外阳光映衬下显得有棱有角,一条小背心一条小短裤,健硕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首钻入仁秀脑海,小短裤里面一根小树桩此时站的笔首,仿佛要破裤而出。
“好大”,仁秀呼吸忽的一紧,脸悠的就红了。
“为民儿,为民儿”仁秀凑近熟睡的为民儿,在耳边轻轻呢喃,看着年轻英俊的面孔,仁秀忽然有种不顾一切想要亲上去的冲动。
“嗯”,这时,为民儿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梦儿梦醒(恍恍惚惚的意思)间就看到一张经常出现在半夜梦里的脸。
“仁秀嫂?”
为民儿擦了擦眼睛,确定没有看错,赶忙挣起身,忽然发现自己挺首的小树桩,脸刷的一红,急急慌慌用双手捂住,下了竹床就往里屋跑。
磨磨蹭蹭搞了半天,才套了条宽大点的外裤走了出来,低着头,红脸巴嘻(当地土话,表示害羞的紧),不敢看仁秀嫂,诺诺的说“你怎么来了?”。
“我去做饭,等会你过来吃,然后给你老子送点过去,他在马堰湖那里耕田”,说完仁秀就往外走,一路脑子里都是那笔挺的小树桩“怎么那么大呢?”。
“仁秀,仁秀”,经过黎嫂家门时,黎嫂连唤几声,才猛的惊醒。
“吃中饭没?”
,“还没,在耕田,正要回家做”,仁秀一边应着一边快步往家走。
仁秀家就在黎嫂家正后面,两家前门对后门,中间就隔个屋场地。
“这个仁秀,搞么的,魂都像没得了”黎嫂嘟哝一句,继续埋头洗那几双脏兮兮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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