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宴宴齐镜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我们曾在一起》,由网络作家“旧月安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我们曾在一起》,是以周宴宴齐镜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旧月安好”,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说赵毅他新婚妻子的孩子没了,流产了,赵毅他妈妈这几天天上你家闹呢,现在全小区的人知道你和赵毅的事情,也都在传你……”她停了停,后面的话迟疑了一会儿,大约是在考虑该不该说,但她最后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她说:“都在传你勾引赵毅,才导致孩子没了,宴宴,李阿姨是看你长大的,当然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今天来啊,是想告诉你,女孩子的名声可是很重要的,你赶紧要赵毅他妈停停,别把事情闹大了,对你真不好,毕竟你还没嫁人......
《精品推荐我们曾在一起》精彩片段
在他手触碰到我后背时,那一刻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竟然狠狠将他一推,便连爬带滚从床上爬了下来,脚下鞋子都没要了,打着赤脚从房间内狂奔了出去。
到达自己房间内后,我将房门死死锁紧,便靠在门上大口喘着气,感觉呼吸平稳后,我才软着双腿双脚爬上来床,用被子捂住自己脑袋。
这一夜基本上我都没怎么休息,天亮后,我一直在房间内待到十点,保姆敲我门让我下楼用早餐我都没有理会她们,十点半后,我从窗户口看到一辆黑色的车消失后,才慢吞吞从楼上下来。
正在吃早餐时,保姆笑着和我说:“昨天夜晚保险丝烧掉了,半夜停电,周小姐知道吗?”
我吃着东西,支支吾吾说:“嗯……我好像不知道耶。”
保姆说:“没影响到您,那就好。”
她将桌上那份翻动过的报纸叠好正要拿走,我开口问:“齐先生今晚会回来吗?”
保姆笑着说:“这个我并不知道,其实他很难回来一次的,这个月还是第一次,估计今天不会回来。”
我听了,点点头,自己默默吃着早餐。
吃完后,我将自己钱包内所有钱全部翻出来,发现只有几百块钱,我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又从自己带过来的包内拿出一张便利贴,用笔在上面写了一行字:“这里有五百块钱,是我这几天的房费,虽然知道少了点,但我可以和你保证,等有钱了我一定还你,谢谢这几天的照顾,我回家了。”
我写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好像太生硬了点,便又撕掉,拿过另一张便利贴,在上面再次写道:“(^__^)嘻嘻……齐叔叔,多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在这待了也差不多有一个星期了,麻烦您了实在有些不好意思,躲着永远不是办法,有些事情总要回去面对,我爸爸妈妈现在肯定急疯了,我想,为了让他们不担心,我决定今天回家,我这有五百块钱,当做是这几天的房租,嗯……虽然知道这点钱是差了点儿,不过我像你保证,等我赚钱了,我会还上的。好了,我回家了,宴宴留。”
我将五百块钱从保内拿了出来,放在了便利贴下面,用一个杯子给压住,便拿着自己的双肩背包,趁保姆们都在忙活时,一个人偷偷偷溜了出去,还好身上还剩下五十块钱打车,还可以让自己吃上一个冰激凌。
我别墅区内转了一段时间后,出了小区,便拦了一辆车离开了这里,可并没有回家,而是在街上四处乱晃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虽然说是要回家,可始终还是提不起勇气去面对那一切。
我坐在公交车站的路站牌下,手上拿着一支雪糕,吃完后,还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巴,便叹了一口气,坐在那儿低头盯着自己鞋尖。
我不知道自己在那儿坐了多久,直到感觉面前停了一辆车,有人从车内下来,声音高扬的喊了一句:“宴宴!”
我抬起脸一看,便看到齐珉从一辆特别骚包的包车内下来,朝着这边走来,我看到他后,第一时间便是快速从凳子上起来,装作没有听见,转身就往和他想法的方向跑。可刚跑了不远,齐珉长手长脚,一下便拽住了我双肩背包,他说:“宴宴,你跑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在他拽住我后,我有些尴尬回过头看向齐珉,对他咧嘴一笑,假装惊讶问:“你怎么在这里?我刚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原来真的是你。”
齐珉打量着我,他说:“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
我想了想说:“出去玩儿了,好巧。”
齐珉说:“你爸妈都找你找疯了,你知道吗?林安筎他们也一样,你怎么出去玩也不给点消息?”
我再次尴尬笑着说:“我这不是打算准备回家了吗?”
齐珉看了我几眼,我见他没说话了,将他手从双肩背包上给扒下来,对齐珉说:“齐珉,我先不和你说了,我要回家了,下次见。”
我说完这句话,转身要走也没有理会后面的齐珉,走了一段路感觉到后面的齐珉没有追上来,我便往前狂奔,跑了好一会儿才回头去看,确认齐珉没有追上来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游荡了半个小时候,终于下定决心回家,拦了一辆车到达家门口后,经过小区一处棋牌室内,里面很多正在忙着打牌的老太太都好奇的从窗户口看向我,刚想上楼时,棋牌室内便冲出一位老太太,她从后面追着我上来,一把拉住我手,将我拉到楼道口,这老太太我认识,我老妈经常和她一起打牌,她家住在七楼,经常在过节时会给我们家送一些自家做的粽子或者酒酿圆子。
她将我拉到楼梯口后,我有些意外说:“李阿姨,您找我有事吗?”
那李阿姨四处看了一眼,紧张兮兮说:“宴宴,你最近可得小心点,你知道这几天的事情吗?听说赵毅他新婚妻子的孩子没了,流产了,赵毅他妈妈这几天天上你家闹呢,现在全小区的人知道你和赵毅的事情,也都在传你……”她停了停,后面的话迟疑了一会儿,大约是在考虑该不该说,但她最后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她说:“都在传你勾引赵毅,才导致孩子没了,宴宴,李阿姨是看你长大的,当然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今天来啊,是想告诉你,女孩子的名声可是很重要的,你赶紧要赵毅他妈停停,别把事情闹大了,对你真不好,毕竟你还没嫁人呢,这传出去像个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出了樊纲办公室,我脑海内一直是小谢刚才所说的话,还有赵雅婷的冷笑。
这是我第一次切切实实接触到阴谋,活生生阴谋,防不胜防的那种。
以前我一直认为职场顶多是同事与同事之间的产生的一些小矛盾,并没有别人所说的那么可怕,可当我真正亲身经历过这些事情后,才发现,职场上有很多让你百口莫辩的事情。
而这些百口莫辩的事情,其实还是其次,最让人戳心窝的事,便是你以为和你很要好的人,在你最需要她那一刻,她却在你后面痛快的捅了一刀。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下班的,所有人用满是异样的眼神看向我,我从大堂一直走到楼下,在大门口我遇到了赵毅,他又来这里接赵雅婷下班了,他看到我时,唤了一句:“宴宴。”
他这句宴宴内包含了很多东西,那些东西包括失望,无奈,叹息。
我看向他问:“你也不相信我吗?”
赵毅说:“宴宴,你们公事上的事情我不好说。”
我只是固执的问:“赵毅,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相不相信我?”
赵毅好半晌,他才开口说:“宴宴,其实工作没那么重要,我还是觉得以前无忧无虑的你,才是最好。”
我笑了笑说:“原来你也不相信我。”
我直接从他面前走过,没有看他,他也没有追上来,只是站在我身后远远的看着我,他一直都是这样,远远地,从来不会靠近,一口一口他很喜欢我,可当我被人冤枉时,他永远没有选择过相信我。
就像初中时,我被隔壁同桌污蔑偷了她零花钱,我妈在家里把我屁股揍到开花,第二天,赵毅来找我,他开口和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宴宴,小孩子偷人家钱是不对的,如果你缺零花钱,赵毅哥哥可以给你。”
那时候我听了,只是觉得很难过,我说不出自己到底哪里难过,可难过了一会儿,我又很开心,因为赵毅哥哥愿意将零花钱分享给我,就证明他是喜欢我的。
可到现在,莫名的,我才明白那时候自己的难过是因为什么,原来我的难过是因为他不相信我,在我心里,我一直觉得,他是最应该相信我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无论事情黑白,他应该像我相信他一样,坚定的信任,然而,他并未曾有过。
家里打来很多个电话让我回家吃饭,我没有接听,我不敢接听,我怕我一开口,便会哭,父母一直希望我能够独立,我也一直想让自己努力独立让他们开心,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是不堪一击。
我可以在他们面前做到最好,在我还没到达最好之前,我不愿意让他们看到我的脆弱。
我一个人面无目的走着,一直走到深夜街上没多少人了,我一个人才敢躲在公交车站站牌下,在冷风中抱着自己,嚎啕大哭。
我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感觉自己眼睛内再也没有眼泪出来,直到喉咙有点疼,直到有一辆车开到我面前,直到车内下来一个男人,我才停止了哭声,擦了擦眼睛,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闷着声音说:“你怎么来了。”
他撑着伞站在细雨中看向公交车站牌下坐着的我,走到我身边坐下,他没说话,只是静静陪着我。
天上渐渐是大雨,只有我们这小小一方天是安全安静的,我缩了缩冻得有点僵的鼻子。
身边的齐镜忽然开口说:“骑过马吗?”
我喉咙因为哭过有些嘶哑说:“马?”
他说:“我送你一匹马。”
我瞪大眼睛说:“真的?”
他说:“当然。”他牵着我手说:“跟我来。”
我跟在他身后上了车,齐镜带我来到一间马场,当马场的工作人员牵过一匹身长高大,毛色雪白的马时,我目瞪口呆看着它。
齐镜的手在白马的脑袋上抚摸着问:“想骑吗?”
我用力点点头,可想了想说:“我怕,还是算了。”
齐镜解掉领口的领带,接着又脱掉外套一并递给了一旁的工作人,身姿欣长的他轻松一跃上了马,他坐在马上朝马下的我伸手,我有些紧张的看了一眼不断摇着尾巴的白色野马,犹豫了一会儿。
我想了想,虽然很怕死,可还是抵不过对骑马的好奇,二话不说便攀着马鞍想上马,可爬了几次不知道是自己腿太短了还是自己爬的方式不正确,白色的马有些不耐烦的晃脑袋。
齐镜至始至终只是坐在马背上看我笨拙的爬着,我被他看得越发恼怒了,正想不爬了,刚松开马鞍,齐镜忽然俯下身来,手圈住在我腰际,他挨在颈脖后面,唇若有似无擦过我耳边,声音带着笑意说:“宴宴,耐心点。”
他这句话刚落音,齐镜忽然将我轻轻一捞,我人便在马背上,还没等我从片刻失神中回过神来,我们身下这匹马忽然疯了一样狂奔着,我身体颠簸得吓得我放声尖叫着,齐镜听到我害怕的尖叫声后,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是放在我腰间的手环紧了一点。
我从始至终只是死死抱住齐镜的腰,将脸挨在他胸口,听着耳边不断掠过的风速,从最开始的大声尖叫,到最后完全被吓到瘫软,我听见齐镜的声音从风中传来,他说:“宴宴,睁开眼。”
我死抱住他腰,闭着眼睛,在大风中回了一句:“我不要!我要下来!你放我下来!”
我无论我多么害怕的呐喊,可马仍旧跑得很快,我喉咙都喊破了。
到最后一圈骑下来,马的速度终于缓缓停了,渐渐到达平稳后,齐镜从马上翻身而下,站在马下朝我伸出手,我四肢虚软根本没有力气,脸色苍白看向,动了几下,始终没有勇气下来。
齐镜等了好一会儿,只能伸出手将我从马上拽下来,一把将我揽在怀中。我手死死抓住他衣袖,好半晌面无人色挤出一句:“我以后都不要坐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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