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军事历史《绝世权臣》,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皇家大芒果,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夏景昀夏云飞。简要概述: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5-05 12: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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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绝世权臣完整文集》,由网络作家“皇家大芒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军事历史《绝世权臣》,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皇家大芒果,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夏景昀夏云飞。简要概述: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夏公子,抱歉了。”
亲兵亲自出来,一脸真诚,歉意十足地看着夏景昀。
夏景昀站在原地,叹了口气,“竟有如此不巧?”
亲兵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夏景昀转头,大喊了一声,“堂兄!”
远处一个汉子转身跑了过来,亲兵瞧着那人渐渐接近,越看越熟悉,然后猛地瞪大了眼睛。
夏景昀仿佛没看见亲兵的脸色,只看着堂兄,语带埋怨,“我跟你说了,这无当军不好进,阿姊昨日已经说了,回京便将你举荐到羽林军中,怎么都能拿个都尉。你偏不信,非要来,你看看,丢我的脸事小,丢了娘娘的脸怎么说?”
夏云飞张了张嘴,叹了口气,“二郎,是我错了,我听你的。”
夏景昀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回去了!”
“二位且慢!”
亲兵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连忙叫住了二人,“我回去看看,说不定将军已经打马回营了。”
夏景昀左右张望,“我刚没看见人从这里进去啊?”
亲兵陪着笑,“营地有后门,说不定将军走的后门。”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金将军最厌恶走后门的呢!”
被当面嘲讽,亲兵也不敢发作,笑着道:“夏公子不妨进营稍候,我去看看。”
“不了,就在这儿吧,我一个读书人可不敢私攀军权,劳烦阁下速去问问。”
亲兵嘴角抽了抽,你都把你大哥塞进来了,还说不敢私交军权......
你这跟青楼里都跟姑娘进屋了,说你不近女色一样,要脸不要!
“二位请稍等。”
一路小跑着冲进大帐,“将军!”
金剑成眉头一皱,“怎的,他夏景昀还敢闹事不成!”
亲兵上气不接下气,“不是......是.......是他那.......堂堂兄。”
“他都不敢闹事,他那堂兄还敢如何!”
“他堂兄......正是昨日那位!”
“是就是......什么?”金剑成腾地站了起来。
大营外,夏云飞和夏景昀并肩站着,一个文弱一个英气,一个潇洒倜傥,一个英武雄壮,看上去颇有几分夏家双璧的味道。
“二郎,咱们如此行事,不会恶了这位将军吧?”
“不会,我找阿姊打听过,这位金将军是军中出了名的好脾气,而且对军神一家格外忠诚,一贯是以壮大无当军为己任,断不会坐视你投向其他军伍的。”
夏景昀笑了笑,“说起来,大哥你竟有这等实力,我是真没看出来。”
夏云飞微红着脸,“多亏师父调教,这些日子进步巨大,那些药浴也花费不少,未来我还是要想办法还他。而且只是拳脚武艺,比起战阵厮杀,我定是远远不如这些百战老卒的。”
“嗯。”夏景昀轻轻点了点头,“来了。”
金剑成在亲兵的陪同下冲了出来,看着果然是夏云飞当面,松了口气,然后才大笑看着夏景昀,“外出巡视,刚好回来,便碰见夏公子来访,实在是妙啊!”
夏景昀笑容玩味,“竟能如此凑巧?”
金剑成脸都不带红的,“说出去我也不信,但就是这么巧啊!”
夏景昀冷哼一声,看着夏云飞,“堂兄,我与你直说,你也看见了,这无当军刚正不阿,阿姊与我的面子在这儿完全无用。若非你昨日展露了本事,今日我们连营都进不去。你来了之后,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大头兵,但若是你愿意听阿姊的安排,随她入京,她随便就能给你安排一个都尉,好过你在这儿苦熬半生。”
夏景昀的话虽然说得直白,但话里话外也在夸着无当军,金剑成不仅没生气还连忙道:“夏公子此言差矣,令兄之才能我们昨日已经检验过,入我无当军,必受重视!”
夏景昀斜眼一瞥,“你们也能给个都尉?”
金剑成神色一滞,“都尉任命权不在我手,需回京禀明公子。但我能保证令兄可以出任百夫长。”
“一边是都尉,一边是百夫长,就好比一边是太守,一边是县令,一步之差那就仿如天堑。而且现在对方说得好听,军营规矩森严,金将军记恨于我,日后给你随便穿个小鞋惩治,你逃都无处可逃!”
夏景昀严肃道:“大哥,我言尽于此,如何抉择,你自己决定。”
金剑成看着夏云飞,严肃道:“你放心,此事绝不会发生,我无当军上下纪律严明,我金剑成也在此向你保证......”
金剑成的话还没说完,夏云飞就打断了他,“将军,无需作此言论,我信你!”
金剑成莫名感觉到一股暖意在心中升起,便听得夏云飞朝夏景昀道:“二郎,我知你是为我好,但我从军,只为一展胸中忠君报国之志,以全建功立业之心,并无杂念。无当军天下强军,军神大人盛名远扬,乃我最佳之选择。”
他顿了一下,说出了那句二郎让他一定要说出来的台词,“能入此军,虽九死其犹未悔也!”
金剑成只感觉鼻头一酸,一股浓浓的自豪和感动充斥心间。
他脱口而出,“好兄弟!你放心,入我军中,便是袍泽,我金剑成定当护你,否则愧对你这颗拳拳之心!”
夏景昀看着目光在二人身上转了转,无奈一甩袖子,恨恨道:“随你!”
旋即大步走开,走出几步,他顿住身形,扭头道:“金将军,我堂兄若有闪失,我夏景昀虽人微言轻,亦不饶你!”
金剑成不以为意,看着以“失败者”形象离开的夏景昀,得意一笑,“夏公子,慢走!”
夏景昀恨恨拂袖,迈步离开。
金剑成旋即看着夏云飞,心情大好,“好兄弟,走!我们进营!”
云府,夏景昀走了进去,“娘娘呢?”
亲眼看着夏景昀从一个穷酸小子成为德妃娘娘义弟的府中管事陪着笑,“娘娘在处理政事。老爷还有卫大人在后院水榭下棋呢,公子是去找娘娘还是去找老爷?”
“先跟师父说说话吧。”
很快,夏景昀便来到了后院。
瞧见夏景昀过来,云老爷子微微点头,用眼神示意他在一旁坐会儿。
卫远志也瞥了他一眼,但同样没说话。
一局虽已过半,所需时间也是不短,但夏景昀平静坐着不骄不躁,就如老僧入定。
入定之余,还不忘时不时起身给两人添点茶。
等一局下完,云老爷子才开口道:“你不是要想办法把你堂兄送进无当军吗?怎么有闲心在我这儿闲坐这么久。”
夏景昀笑了笑,“已经送进去了。”
“咳咳!”卫远志呛了口差,手一抖,茶汤还洒了一身。
夏景昀连忙道:“卫大人,您这是怎么了?快拿东西来擦擦。”
“咳咳,没事,没事。”卫远志从侍女手中接过干净的布巾,擦了把胡须和衣服上的水,定了定神,“为何这么快?夏公子用了什么手段?”
夏景昀笑着道:“没有啊,就是无当军领军将军金剑成看中了堂兄的本事,求着让我堂兄加入的。”
卫远志扯了扯嘴角,你他娘的骗谁呢!
“夏公子,老夫认真问你的,请为老夫解惑。”
夏景昀认真道:“我说的是真的啊,我堂兄自幼习武,底子打得极其结实,先前又得高人指点,精练了招式,颇得金将军赞许,我执意不让他去,他在金将军那花言巧语的蛊惑下,一脑门子就想去,哎,真是没办法!”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卫远志扯了扯嘴角,看着云老爷子,眼神带着几分被欺骗的幽怨,仿佛在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云老爷子呵呵笑道:“老夫知晓,小女并不知。不管如何,卫大人输了。”
卫远志叹了口气。
......
德妃坐在房中,有些神思不属。
她这几年,在朝中也暗中有些结交,但云家毕竟不是什么底蕴深厚的门阀世家,没有那么多盘根错节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多门生故吏,在朝堂之中的呼声,比起其余之人要弱了许多,而且没有个堪称排面的大人物站队。
但她也没有退路,如今她恩宠最盛,但若是未来皇位落于旁人之手,她和她的儿子在没有强力外援庇护的情况下,能够善终都是对方开恩,所以不得不未雨绸缪。
卫远志这等封疆大吏,算是一个风向标,如果能得到他公开的支持,未来就会有更多的人愿意押注在她这一侧。
但是,昨天金剑成的态度如此坚决,夏景昀真的能行吗?
“唉!”
她幽幽叹了口气,撅起嘴,难得娇憨。
笃笃笃。
房门被人敲响,“娘娘,卫大人求见。”
德妃诧异站起,立刻道:“请他进来。”
自打当日晚宴以来,第一次主动求见的卫远志迈步进来,朝着德妃一拱手,“娘娘,老夫输了。”
德妃的眸子骤然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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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云老爷子说了赌注的详情,夏景昀竖起大拇指,一大一小两个狐狸相视一笑,夏景昀心满意足地回了南田巷。
忙完了堂兄从军之事,额外还帮娘娘赚了一个卫远志,眼下摆在他面前的就是去往万福县收回祖产了。
自打当日知晓夏景昀被德妃娘娘收为义弟,平反之事有了着落,祖产也有望收回之后,夏家众人几乎就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回去的那一天。
要不是知晓轻重,知道夏景昀今非昔比,事务繁忙,怕是第二天就要催着夏景昀带他们回去。
虽然曾经如“流浪”般过着,信奉此心安处是吾乡的夏景昀并不十分理解这份安土重迁的感情,但他还是报以了十足的尊重。
回到家中,他就开始张罗起了搬家的事。
因为当初是被抄家,身无分文地被发配来了这儿,目前居住的日子也短,所以他们并没有太多的行李。
最大头的行李竟然是那几乎装满半车的礼物。
夏景昀瞧见吓了一跳,你们这是真不怕招黑啊!
于是,赶紧找到赵县令,让他寻了个靠得住的小吏过来,将这些东西尽数处理了,换成银钱。
当天晚上,众人在家中,直接叫了萃华楼的席面来,摆了一桌。
萃华楼的小厮没少出去送过餐,但送到南田巷来倒是确实稀奇。
端着精致的酒杯,看着满当当的精致菜肴,夏恒志笑着道:“没想到我们还能吃上一回江安县大名鼎鼎的萃华楼。”
夏明雄点了点头,感慨不已,“一个月前在劳工营里窝头都没得吃的时候,谁能想到有今日啊!”
夏张氏抽了抽鼻子,“可惜我家定远不在......”
夏明雄无语一瞪眼,“你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是不!”
“伯母不必担忧,如今堂兄已入无当军,而且一进去就大展身手,如今已经被无当军领军将军直接授予了百夫长的职位。”
夏景昀笑着开口,“无当军的百夫长啊,说句简单的,县尊老爷也得给点脸面,高看几眼。”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夏张氏,“伯母,你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实现有你一口饭吃,就有我一口粥喝的伟大梦想了。”
夏张氏红着脸啐了一口,“说什么呢!伯母是那种人嘛!你们兄弟都好才好呢!”
夏李氏不愿儿子继续“调侃”嫂子,笑着举起杯子,“对,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夏恒志也举起杯子,“说得好,未来,我们夏家要重新振作,光耀门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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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刚结束,萃华楼,便传来三声惊呼。
冯秀云柳眉含煞,怒道:“混账!”
云老爷子面色一变,“此言,该死!”
而会场之中,在短暂的沉默过后,瞬间响起了几声稀疏而大胆的嘘声。
“这不公平!”
徐大鹏直接站起,朗声道:“谁都看得出来,高阳兄的诗比郑公子的诗做得要好!
你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等评判,如何能服众?”
人群之中,立刻有人附和。
“大胆!”一个大儒拍着桌子,“我等之评判,岂容你在此说三道四!”
“为何不能!”徐大鹏怡然不惧,“这诗的好坏,大家都看在眼里,是非曲直谁能看不出来?
我们从小就被师长耳提面命,要怀赤诚之心,做坦荡之人。
你们这些师长今日所为,配得上这句话吗?”
“放肆!”
另一个大儒也拍着桌子,正要说话,先前做主宣布决定的那位大儒伸手将其拦下,目光扫视场中,缓缓道: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就如我方才所言,我们认可两首诗有高下之分,也认可这首自古逢秋悲寂寥略胜秋气堪悲未必然一筹。
但二者差距不大,皆为难得的佳作。
两首诗都一反常规,以昂扬之态来写,为各自的诗句都增色不少,令人耳目一新。
但也正因此,率先以这个思路破题之人,更应得到嘉奖,后来者,便多多少少占了便宜。”
“故而,我等综合考量,以秋气堪悲未必然为胜者。
诸位心中异议,我们都接受,但我等评判,问心无愧。”
他目光扫视一圈,大儒的威严和底气显露无疑,掷地有声,“你们,也无权更改!”
这话一出,不少本就支持郑天煜的人立刻就被说服了,但是更多的还是哪头都不站的公道之人。
听了大儒们的话,他们忍不住心头一叹。
这评判诗文,还不是两张嘴皮子一翻的事,怎么都能找到一个角度来解释。
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不就是读书人的专长嘛!
大家都看得出来夏景昀的诗要比那郑天煜的诗要好,但就是这几个大儒看不出来。
实际上他们哪儿是看不出来,他们看得远着呢,看到了郑天煜是州学学正的弟子,看到了郑天煜是建宁太守的儿子。
你换做夏景昀是太守之子,学正之徒,你看看这些大儒会怎么选。
“一个升斗小民,怎么能斗得过这样的大人物呢。”
“公道果然只存在于小人物之间啊!”
“能跟大人物同台,就应该感恩戴德了,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赢大人物啊!”
“我现在担心,他接下来会不会在哪天被人发现横尸荒野。”
众人小声嘀咕着,倾泻心头的悲愤和无语都显得小心翼翼。
这些还是有一定文学鉴赏水平的,对于那些纯属看热闹的,则是在德高望重的大儒光环下,开始对“死鸭子嘴硬”的徐大鹏等人冷嘲热讽了起来。
在他们眼中,这活脱脱的就是输不起啊!
听着台上大儒的话,也听着四周嘈杂的议论,沉默了片刻的夏景昀扭头看着郑天煜,“阁下不准备说点什么?”
郑天煜平静地站着,“郑某一向尊师重道。”
夏景昀低声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帮我个忙,我接受这个结果,转身就走。”
郑天煜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夏景昀抿着嘴,心头冷笑。
莫名想起了那位跟主流不合的相声大师在会当凌绝顶之后说的那番话,曾经我只是想当一条狗......
你们这些权贵,还真是贪得无厌啊!
他扭头环顾了一圈场中,忽然笑了,既然这样,那我也就跟你们玩玩!
过去大大小小的场面,他什么没见过,就你们这几个心怀鬼胎的就想这么吃了我。
门儿都没有!
“他们是你的老师,却没资格当我的老师。”
夏景昀冷笑一声,大声道:“我不服!”
声音传遍场中,让许多人都是一惊。
前方台上,高高在上的大儒一点不慌,淡淡开口,“你有何不服?”
夏景昀似笑非笑,“我想问问,如果我现在再写出一首同样远胜于这位郑公子的诗,并且不用那个破题思路呢?”
“文会自有规矩在此,你的诗作已出,即使你再做百篇,亦是无用。”
“你看,规矩就在你们嘴里。”
夏景昀嗤笑道:“我与他用同样的破题思路,做出了比他更好的诗句,这分明是最直观最清楚的胜出。
在你们口中竟成了剽窃其思路。
那你们为何事先不曾明言,为何又要两人共写一题?
支撑你们做出裁决的,到底是诗文的水平,还是作诗之人的背景?”
一位大儒意味深长地道:“年轻人,我理解你的沮丧,但世事无常,你还有远大前程,莫要自误。”
“这是改威胁了啊?”
夏景昀咧嘴一笑,“那我也威胁你们一下吧。
这文会是我们泗水州学子共为德妃娘娘恭贺而办。
每个人都是怀着一颗为国报效,一展才华之心而来。
你们这么颠倒黑白,岂不是在给德妃娘娘抹黑?”
“放肆!”那大儒可不敢接这个锅,一拍桌子,“来人,将这狂徒押下去!乱棍逐出!”
夏景昀昂然而立,在众人的目光中,那挺直的腰背,就仿佛一个读书人真正不屈的脊梁。
几个兵丁持械冲了进来,气势汹汹地朝着夏景昀走去。
“住手!”
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冯秀云快步走进来,面带寒霜,冷冷开口道:“诸位先生,这是要做什么?
你们是要开文会还是武斗?都给我退下!”
夏景昀松了口气,他闹将一场,就是赌这位宫中女官能站出来。
不管是出于情义还是惜才又或者是为了她可以分到的那笔钱,只要她站出来,自己就能被保全。
届时,哪怕拿不回文魁,自己不畏强权的名声也能够传扬开去。
扬名嘛,怎么不是扬呢!
名气起来了,一切便都好说了。
瞧见冯秀云嚣张出场,四位大儒面面相觑。
在现场维持秩序的许县丞连忙上来,先安抚住了冯秀云,将兵丁们赶走,然后向四位大儒说明了冯秀云的身份。
不曾想,四位大儒闻言瞬间变得不屑,
“我当是什么人呢,一个内宫宫女,什么时候也能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了!”
“你既是替娘娘打前站之人,就专心去做你的事,不该你掺和的不要掺和!否则天下文人的唾沫都能淹死你!”
“看在娘娘面上,给你一个位置观礼,速速退下!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大儒们一脸冷笑,不屑开口,文人风骨展露无遗。
“冯主事没有资格说话,那老夫呢?”
苏师道分开人群,从中走出,冷冷看着台上几人,“几位同僚莫非觉得老夫也没有资格?”
旁边不少书生都认出了他,齐齐问好,“见过苏先生。”
只要是州学中人,谁不知道苏先生乃观鹿先生得意门生,学问冠绝州学。
更关键的是,行事素来不看出身,对这些寒门学子颇多关照,在州学之中,时常主持正义。
如徐大鹏等人忍不住激动,苏先生来了,青天就有了!
台上四人瞬间愣住,但立刻有人反应过来,“子成兄,学正委托我等担任今日评判,你有什么话,下来再说。”
“不错,圣贤有言,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既然我等是评判,此处便合该由我等说了算,你有什么意见,之后尽可探讨。”
“你们!”苏师道气得胡子都在颤抖,“你们打着德妃娘娘的旗号,举办文会,却这般倒行逆施,颠倒黑白,就不怕德妃娘娘知道了,惹来大祸吗?”
“苏子成!你莫要血口喷人!”
台上大儒一拍桌子,声色俱厉,“我等之言,皆是出于公允,便是德妃娘娘在此,我等一样会如此评判!”
“是吗?”
一个苍老的声音想起,然后人群中,缓缓走出一位老者,在护卫的保护下,面色不善地看着台上四人。
正是,云老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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