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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狂公子全章节阅读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傅小官董书兰为主角的军事历史《最狂公子》,是由网文大神“堵上西楼”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主角:傅小官董书兰   更新:2024-04-08 18: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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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小官董书兰的现代都市小说《最狂公子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傅小官董书兰为主角的军事历史《最狂公子》,是由网文大神“堵上西楼”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最狂公子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傅小官很是一惊,拿着册子并未翻开,问道:“如果那小妞……那贵人直接找你,如何应对?”

傅大官淡然一笑,“所以,为父得出来躲一躲。这种破事,别人喜欢,你爹我却没那心思。”

他舒展了一下身子,眉宇间微微有些凝重,“天下粮仓在江南,江南之地土地肥沃气候极佳,自虞朝始建,江南之地便实现了稻麦轮种,其中稻一年两熟,其单产虽然未及江北一熟,可总产却高了六七成。”

“此次贵人来临江,欲纳临江粮商入皇商……此事,恐怕与北方战事有关。”

傅小官初临,这身体此前的记忆里却没有这些信息,他问道:“北方有战事?”

“未起,北方荒人原本居于马上,游牧于千里草原。自虞朝泰和三年之后,却定居了下来——就是雁山关以北,距今数十年,据游商所言,那方已经形成了都市,荒人称之为上都,为荒国之国都。”

“雁山关以北曾有数处我汉人聚集之地,原本是汉人与荒人通商之用,但随着荒人的定居,这些商贸之处却尽皆毁了——荒人野蛮,不事耕种,独喜劫掠。泰和十三年,荒人曾经南下,破了雁山关,一路烧杀抢掠兵临大虞北地雄城忻州城,被在此严阵以待的镇西大将军率领三十万大军所败。”

“镇北大将军彭屠击溃荒人之后,挥师北上,于千里草原追杀荒人三载,直至当初的荒人首领拓跋布上了降书,尊我大虞为父,承诺永不犯边,彭大将军才收兵南归,自此后,荒人倒也老实了,两朝相安数十年。”

“而今……有传言说荒人又蠢蠢欲动,还有传言说,荒人已停止纳贡两年,这怕是又要打仗了。”

傅大官捋了捋短须,笑道:“这不关我们的事,荒人如土鸡瓦狗,我大虞天兵所至,便若摧枯拉朽。但打仗这种事情却极为耗粮,我朝这么些年来虽然与南边的武朝东边的夷国西边的樊国偶有争端,却无大的战事,国库自当充盈,贵人此行,不过是防患于未然而已。若成,当然是贵人之能力,若不成,谁会和一个刚刚及笄的女子计较。”

所言有理。

傅小官对这个世界尚无认识,对此便没有再加理会,便低头翻开了手中的小册子。

这就是地主家所统计的田地,以及这些田地现在所负责耕种的佃户。

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名字,看得傅小官头皮发麻,但他还是看了下去,毕竟……这些田产和这些田产上的人,以后都是自己的!

车队早已出了临江城,行走在并不宽敞也并不平坦的土路上,傅小官抬头视线投向窗外,便看见近处的稻田里农人正在忙碌着插秧,而稍远处地势略高的地里,麦穗已经泛黄,有风起,麦浪轻卷,肆意并惬意的舒展,正是一副美丽的画卷。

……

车队每经过一个小村庄都会停下,傅大官带着傅小官便会去村子里坐坐,和族长聊聊今年的收成,顺便送去一些过节的物品,比如粽子,比如一刀猪肉,比如一篮糖果等等。

傅小官一路跟着,面带微笑,并未插话,静静的听着,父亲向族长介绍时候他才站起,并很是恭敬的向对方问好。

这让许多人包括随行的易雨和诸多护院很是惊讶,而这些族长们虽然对少东家的行事作风早有耳闻,此刻见得,却觉得果然是耳听为虚。

老东家是极为不错的东家,少东家至少看上去也很不错,对于这些族长们而言,这就很不错了。

毕竟这些或大或小的村子都是依附于傅家生存,如此看来,这日子今后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一路前行,日已中天,车队在一处山谷中停歇了下来。

有护院在溪边埋锅造饭,傅小官来到溪边洗了一把脸。

风从谷中而过,带着清凉,便消去了这微微的暑意。

有下人从马车里搬来两把凉椅,父子俩并肩而坐,面水。

“为什么不在村子里吃饭?”

“毕竟身份有别,另外嘛,那些吃食……真的不太好吃。”

傅小官脑海里掠过那些村子的画面。

有衣衫褴褛的小儿远远的躲在草屋的一角偷偷的看着他们,有佝偻的老人坐在土墙下捉着虱子晒着太阳。

除了刚进村时的那一阵犬吠,余下的时间显得很是安静——村子里除了老幼便没有什么人,能够劳作的人都在田间地里。

这是他们生存所依,没有什么事比农忙更重要,至于端午……如果食不果腹,何来端午。

“他们过得有些苦。”

傅大官转头看了一眼傅小官,有些不明白。

“地之所产,佃户占两成,官府赋税三成,我傅家仅剩五成……何来苦之一说?傅家比之其余地主,已经多分给了佃户半成,他们精心耕种,悉心劳作,至少衣食无忧。”

对于这个问题傅小官没有和傅大官争辩,毕竟他是外来者,也不清楚究竟这两成是多少粮食。

“我只是有感而言,随意说说。”

“同情这种情绪可以有,但不可过,儿啊,我们毕竟是地主,田地是我们花了真金白银买来的,和做生意没有区别,投入了就应该有收获,我们不是善人,但若遇灾年,我们还是会做些善事的,但而今年份不错,他们能够多收个三五斗,我们也才能够多收那么三五斗。”

傅小官点了点头。

他起身活动着筋骨,却忽然站定,望向稍远处的山坡。

山坡上树木稀稀落落,便看见两个人影飞奔,便听见叮叮当当一阵金铁交鸣声传来。

距离有些远,声音毕竟轻。

有护院也注意到了那处的打斗,便提着刀守在了大小地主的身边。

傅小官惊诧的张了张嘴,看见那飞来荡去的两个人影和映着日光闪烁的刀剑愣了数息。

“那是?”

护卫首领张铁驴有些紧张,他盯着那处打斗,回道:“那是绿林强人,少爷安心,我等人多,定护得老爷少爷周全。”

山腰那两人没有在乎谷中的一行,前面一人似乎中了一剑,提刀便跑。后面那应该是个女人,因为穿着一身绿衣。傅小官看见她提剑就追,纵横间便消失于山野。

张铁驴放下心来,拱手对傅小官说道:“强人已去,当是江湖恩怨。”

傅小官想的却是那武功,轻功啊,真的能飞的那种!

哪怕他前世身手极为厉害,但轻功这玩意儿确确实实存在于传说之中。

而今看来,这个世界是有的。

有趣。

这是路途中一个意外的插曲,傅大官对绿林之事所知有限,用傅大官的话说……我们与他们,除非世道变了,否则不会有什么交集,最好也不要有交集。

但傅小官却对这事上了心,无它,就是想学学轻功——那飞一般的感觉。

饭后启程,一路照旧。

行路时看那些小册子,到了村子问候一下族长村民送上一点心意,以表示东家对佃户的关心。

至傍晚,车队来到了此行目前最大的一个集镇,下村。

“这整个集镇都是我们家的!”

傅大官对着前方一划拉,骄傲的说道。

一行并没有在集镇住下,而是去了南边,那是一处背山面水的别墅。

“这是当年你娘所建,她说这里风光甚好,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下村有我们家最大的粮仓,还有我们家另外的那产业,酒坊。”

远望去傅小官只觉得这处院落占地宽阔,待过了那河流,离得近了,才觉得这院落居然颇为雄伟。

一道暗红的高墙将之围住,高墙上有瞭望塔有箭楼,还有人在其间往来巡逻。

“此别院你娘命名为西山别院,粮仓和酒坊都在里面,驻护卫三百——这三百护卫可都是军伍退役之人,首领白玉莲,曾经在东部边军服役,官至骁骑尉,于宣历五年退役。”

“女的?”

傅大官摇了摇头,“男人。”

“据说……这个白玉莲武艺高强,师从刀山——南刀山北剑林,好像他们是这么说的,我曾问过,白玉莲未曾回答,此人,脾气有些怪异,但忠心倒是无须质疑。”

傅小官对这个叫白玉莲的男人产生了兴趣,其一是这个名字,其二,是他会武功。

一行人进了西山别院的大门,早有此间的管家迎来,将傅大官和傅小官带去了内院。

外院和内院之间颇为开阔,有护院以十人为伍次序井然的行走巡逻,显然并没有因为家主不在此地而松懈。

内院却另有一番天地,亭台楼阁,小桥回廊,有溪流淙淙,有四溢花香。

此间,便是西山别院的家主居所。

傅小官没有见到白玉莲。

管家张策说,他应该在酒坊。

安顿下来用过晚饭已是亥时。

傅小官站在二楼依着围栏迎着清凉夜风看着这处巨大的别院,想着这若是在前世……该值多少钱?

哑然一笑。

抬首,新月悬于天穹,装点星光无数。

低头,一盏灯笼在一飞檐间亮起。

一个人坐在飞檐之上,手里拎着一壶酒,也望着天上的月亮。

就像一匹……孤独的狼。

小说《最狂公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曲尚来久出未归,天字一号房里众人心里颇有疑惑,待小二进来斟茶问起,方知董书兰和秦老此刻就在外面。

“你说傅小官当场为董家小姐作了一首词,还得到了秦老的赞赏?”

问话的是张记老板张良的次子张文翰。

他手持折扇,身着白衣,此刻站了起来,眉头微蹙,满脸的疑惑。

临江四大才子,以张文翰为首,于宣历七年中举,今年九月便要在上京参加会试,此宴一来为董书兰送行,二来,他是要和董书兰一同去上京的。

“回公子,傅少爷确实当场作了一词,秦老吟诵后连叫三声好,小人寻思,那应该就是好了。另外……秦老还邀约了傅少爷有闲暇去临江书院一叙。小人没有说谎,曲家主也在。”

张文翰折扇轻摇,眉间舒展,轻飘飘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他并没有冲动的出去,而是坐了下来,对于周围众人的惊叹未曾入耳。

临江傅少爷他当然是知道的,不过彼此并无交集。

一个纨绔公子,一个临江才子,他们本就是走在完全不相交的两条路上的人。

傅小官继承家业当他的大地主,而他却是要入庙堂为官一方的。

月前傅小官孟浪之事传遍临江,他自然也是知道,当时听到这一消息,他也只是笑了笑,对小妹张沛儿说了一句:“他那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知天高地厚!”

后面传来傅小官被董书兰的侍卫给打了,他也并不惊讶,以傅小官平时所做之事,就算傅小官被杀了,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但他现在心里却有些奇怪。

既然董书兰如此不待见傅小官,他们为何会坐在一起?甚至还让傅小官为她作了一词。

这才是问题的根本。

董书兰在临江的这段时日,他是花了极大精力陪同的,对于董书兰的性子,他自己多少有些了解。

抛开董书兰此次谈判所展现出来的惊人天赋,她不过是才及笄的少女,她和这天下许多的女子并无二致,亲近文人,倾慕才华,怀揣才子佳人的梦想。

傅小官的一身,除了铜臭,便什么都没有。

可他今天却作了一首词!

这首词还得到了当朝大儒秦老的赞赏,那便说明这词肯定是极好的。而不学无术的傅小官,他能作出这样的词吗?

当然不能,那么,这一切都是傅小官的谋算。

他知道董书兰要来临江楼赴宴,他也知道董书兰即将离开临江,所以,他准备了一首词——当然不是他写的。

他以这样的方法来取悦于董书兰,那么,这便说明他对董书兰仍未死心。

此子……竟然如此阴狡!

那便得揭穿他,让他颜面扫地,让董书兰亲眼看看他的丑恶脸嘴,此后,他便永无翻身之日。

好好的地主你不当,装什么文人!

张文翰理清了此中道理,便定下了计划,与坐在身边的临江另一才子柳景行一番耳语。

……

“是这样,母亲创立了余福记,她仙去之后余福记的生意便每况愈下,这是我不愿意看见的,所以就弄了一些酒。”

傅小官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为他的酒宣传一番,尤其是在知道了秦老的身份之后。

“当今市面的酒并没有标准,也就是说人们只知道添香好,可究竟好到什么程度却无法标定。所以我决定给酒厘定一个标准,以度数来分辨。”

“所谓度数,便是我们平常所说的烈度,比如余福记以前卖的酒和这市面上绝大多数的酒,它只有十五度。可是香泉酒却有三十二度,而天醇酒达到了四十二度,至于董姑娘在西山别院所饮的琼浆,它是四十八度。”

“当然,度数越高的酒产量越低,所用原料也更精细。比如香泉酒,它的成本便达到了一两四十文,而天醇度数提高了十度,成本却增加了数倍。”

白玉莲忽然看了傅小官一眼,这厮脸不红心不跳。

“这么贵?”秦老皱起了眉头。

“嘿嘿,它虽然贵,但是我敢保证,喝过我的酒的人,不会再喝别的酒。当然,余福记的酒目标客户群体也不一样,所销售的对象是如曲老板这样的大商人,是如秦老您这样的大文人。另外就是,此酒的产量极低,所以我们余福记研究之后决定,香泉酒每日每人限购五两,而天醇酒则限购三两。”

董书兰很仔细的听着,疑惑的问道:“还有不允许人家多买的道理?”

“余福记的酒虽好,却不可贪杯啊。每日产量就那么一点,万一曲老板买完了,秦老想喝怎么办?”

秦老哈哈的大笑起来,曲尚来却不以为然,他说道:“如果你那天醇真能和添香比肩,我肯定会买来尝尝,但若是浮夸了……曲某这张嘴,可是不留情面的。”

“曲老板放心,如果比不了添香,您老砸了我的店都行。”

此话掷地有声,反令曲尚来有些惊讶……难道此子真的掌握了添香的秘方不成?

曲尚来忽然想起天字一号房还有众人等着,便躬身说道:“董小姐,秦老,临江几位家主为二位准备的薄宴,这时间也差不多了,二位可否……”

董书兰站了起来,对傅小官道:“别忘记了将你那酒托人带来给我。”

“一定!既然二位有约,我也不便多留,余福记的酒上市之前,我也会送一些给秦老品品。”

“如此,以后再聊。”

秦老和董书兰随曲尚来去了天字一号房,董书兰没有再邀约傅小官,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忘记。

白玉莲这时笑道:“倒是小瞧了你,吹牛的本事也不小。”

“这可不是吹牛,哎……知道秦老的身份晚了一点,不过没关系,他不是邀我去临江书院吗,等瓶子做出来我带着酒去见他……他在文人里的影响太大,而文人这个东西嘛,想要作几首好词就免不了要喝酒。文人不缺钱的,哪怕缺钱,他借钱也得买来喝。”

“这是为啥?”春秀问道。

“因为文人好面子。”

小二上了酒菜,三人随意的吃喝,聊着随意的话题,吹着随意的暖风,倒也颇为惬意。

小半个时辰之后,三人酒足饭饱正要离开,却没料到天字一号房的门开了,曲尚来又走了出来。

“傅公子且慢,是这样,临江皇商之事已定,而董小姐明日便要启程去上京,所以呢,张记柳记黄氏还有我曲记,以及三大粮商的家主,和大家家里的晚辈们一同在此为董小姐送行。”

“刚才里面聊到了傅公子提笔成词,而此词极佳,可因为此词是你为董小姐所作,董小姐不愿拿出来共赏,大家的意思是……请傅公子进去,一来共同为董小姐送行,二来……为我临江才子添彩,如何?”

傅小官静默两息,笑道:“我就不进去了……麻烦曲老板帮忙带个话,各位叔伯的盛情小官心领,另外祝董姑娘一路顺风。我还有很多事情,就先告辞,余福记新酒上市之时,欢迎大家来凑个热闹。”

他抬步向楼梯走去,曲尚来一拂衣袖,脸有愠色,转身走入了天字一号房。

张文翰微微有些失望,却也在他的算计之中。

傅小官如果聪明一点点,他就不会进来,因为他已经将那首词给了董书兰,他的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无须进来自取其辱。

张记家主张之策拍了拍曲尚来的肩膀,笑道:“何须为这等小事生气。傅大官是个人物,这点在座的各位没意见吧。至于他这儿子,在临江这么大个地方,也是很出名的……背后不论人是非,我等吃酒,别坏了兴致。”

一番热烈的劝酒之后,柳记柳运诚的儿子柳景行说话了,带着三分酒意。

“傅小官这厮,我等临江才子是不屑于和他打交道的,但他所做之事却听到很多,唯一没有听到过的是他会作诗——大家想想,一个成天混迹于青楼酒楼的浪荡公子,就一个秀才的身份,有一说这身份还是买来的,忽然有一天他会作诗了,而且还很好,这怎么可能!”

“那贤侄的意思……”

“小侄以为,他给董小姐的那首词……是别人所作,他据为己有以此取悦董小姐,其心……可诛!”

此话掷地有声,张文翰摇着折扇,会心一笑。

秦老和董书兰皆皱了皱眉头,便又听见柳景行说道:“大家想想,如果他真有真才实学,此番进来作上一首,一来为他正名,二来为他扬名,千载难得的大好机会,可他却不敢进来,为何?因为胸无半点墨,除了抄来的那首词,他便什么都不会。此,小人也!”

众人欢呼,皆深以为然。

董书兰沉默片刻,从袖中取出了两页纸来。

她淡淡的说道:“如果傅小官真如你所言,那么请诸位看看这两首词。”

她递给了柳景行,又道:“这两首词是傅小官于端午之夜所作,诸位看看能不能入得你等的法眼。”

张文翰眉头一蹙,柳景行接过纸张。

“望江南.江南月

江南月,清夜满西楼。

云落开时冰吐鉴,

浪花深处玉沈钩。

圆缺几时休。

……

素娥应信别离愁,

天上共悠悠。”

吟罢,全场皆惊,却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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