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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狂公子全文

堵上西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狂公子》,是作者大大“堵上西楼”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傅彦年董妙贞。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主角:傅彦年董妙贞   更新:2024-04-30 2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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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彦年董妙贞的现代都市小说《最狂公子全文》,由网络作家“堵上西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狂公子》,是作者大大“堵上西楼”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傅彦年董妙贞。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穿越古代地主家的傻儿子,傅小官对此很满意:不用权谋,不用厮杀,守着一方土地就能逍遥快活;可为什么他突然就深陷泥潭——朝堂风云,内忧外患,诸事缠身……这不是他一个小地主该承受的啊!快离他远点!公主殿下你也不行!说好的君子动口不动手你……...

《最狂公子全文》精彩片段


天将午,日头微辣,临江楼。

傅彦年看着临江楼这面金字招牌,忽然觉得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这里所发生的事,自己恐怕就真死在了前世的那处战场。

或许这就是命运,他笑了起来,看得白玉莲和春秀莫名其妙。

“这里的西湖醋鱼和龙井虾仁味道不错,去尝尝。”

走入大堂,早有掌柜迎了过来:“哎呀贵客上门,傅公子里面请……傅公子,您的天字一号房今儿个有客,您看看安排您老在天字二号,可否?”

临江楼天字一号房可是傅家大少爷专用,只是上次出了那档子事之后傅家大少这月余都没有再来,想着受了那教训,只怕是被傅家老爷给关在了家里,却没料到今儿个忽然来了,又正巧临江城几大巨商在此宴请当朝户部尚书之女董妙贞……这让掌柜的心里有些忐忑,他生怕这家伙蛮不讲理的横着来。

万一这家伙非得要天字一号房,去砸了人家的脸面,自己这酒楼恐怕也会受到波及。

“无妨,我们就三人,就在外面吧,找个临窗的地儿就行。”

傅彦年语气轻柔和气,脸上并无丝毫愠色,掌柜又一次偷偷看了看,小意的说道:“以傅公子的身份,坐在外面不妥,如果傅公子愿意屈就天字二号房,就已经是给了顾某天大的面子。”

临江楼天字一号房极大,修饰古朴典雅考究,可摆桌席八张,还有一吹拉弹唱的舞台,天字二号房次之。对于此时的傅彦年而言,他是不需要的,所以他还是说道:“顾掌柜不用如此,我三人就坐外面,给我们来一壶龙井,另外……我就点个西湖醋鱼,其余的你帮我安排,就这样,你去忙。”

傅彦年说完便向二楼走去,顾掌柜看着那背影看了很久,然后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不会是有啥幺蛾子吧。”

然后他冲着一小二吼了一嗓子:“傅公子二楼雅座,上极品龙井一壶,快点!”

春秀这些日子已经渐渐熟悉了少爷的行事风格,倒是不以为意,但白玉莲还是多看了傅彦年两眼。

三人靠窗落座,傅彦年笑道:“当初,就是这一坐席,遇见的董妙贞,出了那破事。”

白玉莲眉头微皱,问道:“这是旧地重游,想要找回场子?”

傅彦年摇头,“找什么场子,那是我自找的,其实我很感谢她,如果不是那一家伙……说了你们也不明白。”

一声叹息,视线投向窗外,“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今儿此刻,想喝两杯。”

董妙贞应约前来,随她一起的还有临江书院的秦老。

二人正好上楼,第一眼便看见了坐在窗边的傅彦年。

他正怔怔的望着窗外,然后随口便说出了那一句:“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我请你喝两杯!”

傅彦年回首,董妙贞带着面纱正喜盈盈的看着他。

“这么巧?”傅彦年起身,“来来来,一起坐,这位老人家您请上座。”

秦老没有吭声,他大喇喇的坐下,就这么看着傅彦年。

“人生如梦……傅公子这是在感叹什么呢?”

“一晃便是月余,那时我不懂事,在此得罪了姑娘,今儿个以酒赔罪。”

董妙贞眼睛一亮:“有西山琼浆?”

“这个真没有,不过此次归来倒是带了两种酒,一种叫香泉,一种叫天醇,比之西山琼浆略差,但天醇已可与添香比肩。”

“拿出来尝尝。”

“没带在身上,过些日子在余福记限量销售,到时……哦,我已听说姑娘这两天就要回上京,到时我托人带一些给你。”

秦老听着有些难以置信,能和添香比肩的酒?这怎么可能?

他疑惑的看着董妙贞,董妙贞笑道:“我是相信的,因为我去西山别院时,喝过比添香还要好的酒……我有带回两坛,不过寻思着带去上京交给长公主殿下,为他这酒入皇宫铺路,要不呆会回去我打一点给秦爷爷您尝尝?”

秦老乐了,“你这丫头……”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视线转向傅彦年,问道:“刚才听你说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这应该是一首词里面的一句?”

傅彦年并不认识秦老,但这老人虽然穿着朴素但举手投足间自有大家风范,再加上他笑称董妙贞为你这丫头,身份必然高贵,想来是董妙贞的长辈。

所以傅彦年慎重的对秦老行了一礼,接过小二手上的茶壶,一边斟茶一边笑道:“偶有所感,我是第一次在这与董姑娘相遇,那时孟浪,得罪了董姑娘,却也因此醒悟,故觉得这便是人生如梦了。”

“所以你得好生谢我。”

董妙贞与傅彦年已经有几分熟悉,说起话来便很是随意。

“当然,你看,我有了好酒可是首先请你品尝的。”

“你今儿个可没酒,我明日启程回上京,那你现在作一首词给我可好?”

“这……你可是给我出了一道难题。”

傅彦年说着想了想,对小二说道:“帮我取笔墨纸砚来。”

秦老本以为他会退却,董妙贞本是一句玩笑,作词这种事情可并非随手拈来,而是要酝酿组织,一首好词甚至要多次打磨——所以董妙贞给秦老看过的那两首词,董妙贞说他是一挥而就,秦老是不太相信的。

临场写词这种事情很多,但事实上那些词平时都已经在揣摩。

此刻董妙贞以明日启程命题,这便是一首送别的词,且看这少年如何写来。

依然是春秀磨墨,傅彦年提笔细思。

天字一号房的门打开来,曲记家主曲尚来走出,他本是准备下楼去迎接董妙贞和秦老,却没料到二人此刻正坐在外面。

他走了过来,正要打声招呼,秦老却对他摆了摆手。

他好奇的走过去,便正好看见傅彦年提笔静思。

傅家少爷?

这厮胸无半点墨,却在秦老面前班门弄斧!

董妙贞没有回头,她有些紧张,视线落在纸上,再没有移开。

临江仙.寄书兰友

这是词牌,表明此词为董妙贞而写。

这字……真丑!

秦老皱了皱眉头,董妙贞是知道他的字很丑的,但是他真的为自己写了一首词,这让她微微有些羞怯。

傅彦年落笔。

“别后闲情何所寄?

初莺早燕相思。”

秦老的眼睛一亮,董妙贞的脸儿腾的一红,幸亏有面纱围住……这家伙,写的啥呢,有这么直接的么?

想着当日他也是这么直接的说了那句:小娘子,我要娶你为妻,她愈发的羞怯。

“今日彷徨忆当时,飘零心事,残月落花知。”

秦老击掌,心潮澎湃,心底连道几声好。

董妙贞小心肝儿噗噗直跳,想要阻止傅彦年写下去,偏偏心里又有几分期盼。

“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

傅彦年在此略微的顿了一下,因为原句是分明却到梁溪,而董妙贞并非到梁溪,她是回上京金陵,便取了乌衣巷之乌衣。

随后落笔再没停下。

“匆匆刚欲语分携,香梦消,窗白一声鸡。”

收笔。

看着董妙贞,一脸笑意。

“好词!好词!”

秦老此刻才拍案大赞,他拿起纸张,小心的吹了吹。

临江仙.寄书兰友

别后闲情何所寄?

初莺早燕相思。

今日彷徨忆当时,飘零心事,残月落花知。

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

匆匆刚欲语分携,香梦消,窗白一声鸡。

秦老一边吟诵一边击节,然后便放声大笑,“香梦消,窗白一声鸡,妙极妙极!”

曲尚来有些懵。

秦老是何许人物?

虞朝鼎鼎有名的大儒!

傅彦年是什么人?

临江城里一纨绔,祸害一方的浪荡公子。

他居然得到了秦老如此高的赞赏……这世道,有些看不明白啊。

“书兰,你看。”

秦老醉于此词间,“别后闲情何所寄?初莺早燕相思。这两句……我不品评,”董妙贞抬头,白了傅彦年一眼,傅彦年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

“今日彷徨忆当时,这便是当初你们间的那次误会,飘零心事,残月落花知……这两句,你们自己解。”

董妙贞垂首,双手捏着裙摆摩挲。

“生小不知江上路,分明却到乌衣。这小子的意思是他不知道去上京的路,却在梦里到了乌衣巷。匆匆刚欲语分携……分携,可解聚散,分离。香梦消,窗白一声鸡。梦里到了乌衣巷,正要倾述却梦醒分离,窗外一声鸡鸣报晓,天已亮,原来梦一场。”

“此词应景应情应……友人之情谊,为老朽近年所见送别诗词之首,当浮一大白,拿酒来!”

小二上酒,秦老将这纸页递给了董妙贞,“这是他写给你的,世间无二!”

董妙贞接过,慌忙塞入袖中,没敢抬头,更没敢再细看。

“小友高才,老朽敬你一杯!”

傅彦年连忙站起,“小子不敢,老丈谬赞。”

“我姓秦,住临江书院,此后有闲暇,还请小友能去书院看看老朽。”

“秦老言重,小子此后定去书院,聆听秦老教诲。”

小说《最狂公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漆府书房。

张沛儿仔细的看着手中的这一叠资料,心里对傅小官是极为佩服的。

“漆公子乃此中行家,这些东西可会有诈?”

漆远明想了想,说道:“理应可行,这酒曲的添加配比比我家的瑶春多了一倍,发酵的时间也比瑶春多了一倍,蒸煮的时间也长了三倍,我想,这或许就是他那酒更浓烈的原因。”

“我是不懂酿酒的,你说……这里面写的一百斤粮还要加入鸡蛋一百个,有何讲究?”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秘方的关键。”

“可是这里又说,一次酿酒需要粮食三万斤起步……这很多啊,为何不能小批量生产?”

“这个估计和发酵有关系,粮食多堆积起来发酵更好。”

“难怪需要大缸三千口。”

张沛儿将这资料放下,才笑盈盈的说道:“那么现在就看漆公子的了,你我分成之事……不知道漆公子是怎么想的。”

“这配方是姑娘你弄到的,其余东西我出,三七分成,你三我七,如何?”

“那漆公子是打算怎样卖这些酒?”

“和他余福记一样。”

张沛儿摇了摇头,“小女子觉得不妥,余福记的瓶装酒已经深入人心,而且人家有秦老的题字,我们却没有。”

“那张姑娘有什么想法?”

“散卖,香泉那种作价三十文,天醇那种作价一百文,但必须打出他那样的广告,和他一模一样的酒,却比他卖的更便宜,直接将他击败,以后这市场就是我们的了。到那时,漆公子想怎么卖,就怎么卖。”

漆远明想了想,张沛儿这女子倒是很有远见,便点了点头,问道:“分成之事小姐可同意?”

“就这样办吧,我倒是不在意能分多少银子。”

……

傅小官二人回到了傅府,没料到在这后院里遇见了几个人。

父亲傅大官容光焕发的在殷勤斟茶,对象是傅小官没有料到的临江知州刘之栋和他的幕僚柳三爷。

见傅小官进来,刘之栋满含笑意的招了招手,“贤侄啊,可让伯父好等。”

傅小官心里一怔,这刘之栋和昨日判若两人,他一瞬间便明白了其中奥妙,脸上顿时开了一朵花儿,笑道:“伯父啊,未曾想您老人家今儿个会来,我这一早去了临江书院见了见秦老哥,怠慢了伯父,还请原谅则个。”

啊,这小子和秦老称兄道弟啊,自己这一声贤侄颇为不妙,如若传到了秦老的耳里,岂不是自己还高了秦老一辈!

他若无其事的摆了摆手,又道:“秦老可是当朝大儒,你去见他当然是大事。刚才倒是我占了你的便宜,秦老既然与你结为忘年之交,我便也给自己的脸上贴个光,与你也结个忘年之交可好?”

“这……”

“傅贤弟,就这么定了,你若称呼我一声老哥,老哥便将此物赠送于你。”

刘之栋摆出了那张批文,上面已经盖上了鲜红的印章。

这本就是要拿来给傅小官的,却被他这样一说,一来便是纠正了那声贤侄可能会带来的后果,二来便更显得亲切。

傅小官双手抱拳作揖,“老哥,你这可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

旁边傅大官和柳三爷看得目瞪口呆——这是唱的哪出?

怎么一夜之间,知州大人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而且刚才知州大人明明叫的贤侄,却又瞬间改了口,居然称呼傅小官为贤弟……角色转换太快,傅大官和柳三爷一时就转不过来。

他们想的是傅小官究竟做了什么?或者是走了什么更了不得的门路迫使知州大人改变了主意?

他们知道昨晚上林洲有贵人来,却不知道傅小官在贵人的眼里有多重要。

而刘之栋很清楚,尤其是散场后尚贵妃单独留下了傅小官,这更让他明白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知道临江一处铁矿藏,在凤临山里,当初朝廷派了专门的观山之人去看过,储量很大但不易开采便搁下了,如果贤弟有意,可以派人去看看。”

送佛送到西,刘之栋这算是把这事办得漂漂亮亮的了。

傅小官一喜,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呆会就安排人去探探路,这矿藏开采出来所产生的利润,老哥你占三成。”

“万万不可,采矿可没那么容易,耗资巨大我是知道的,官府本就收了三成,除去一应费用,也落不了多少。”

这倒是刘之栋的心里话,开矿便要挖山修路处理一大堆的问题,摊下来前期的成本很高,而如果单单卖矿,利润并不丰厚,如果矿点没探准,还很可能赔钱,所以民间开矿官府是有指标的,却没多少人愿意干。

不像盐引这东西,拿到就是稳赚。

傅小官想着反正现在这便宜已经得了,那便干脆再多得一点。

他斟酌了一下,问道:“倒不知临江官铁提炼之后,那矿渣如何处理的?”

这事儿刘之栋也不明白,便看向了柳三爷,柳三爷回道:“矿渣无用,均是在堆积于瑶山之下。”

“瑶山……?”

“就在瑶县,距离下村数百里地。”

“哦。”傅小官知道了,瑶县那一片的田地同样是傅家的,而这瑶县却有一处官府的铸造局,想来所开采之铁矿便是来自瑶山。

“那些矿渣能不能给我,或者便宜点买也行。”

刘之栋有些惊讶,这玩意既然是抛弃之物,傅小官拿去干什么?

“那东西既然是废物,你便拿去,只是这运送却得你自己处理……不知贤弟要此物为何?”

“我寻思这矿渣应该比较坚硬,想着运回下村去铺路,这不就一点运输成本嘛,算起来还是划算的。”

他当然没有说这东西是制作水泥的原料之一,原本想着自己开矿熔炼后的矿渣来做水泥,现在既然有现成的,水泥的诞生就能提前很多时日。

“我这就写个条子给你,你去找瑶县县令余廉。”

……

刘之栋带着柳三爷离开了傅府,傅大官这才问起刘之栋为何改变了主意,傅小官简单的讲了讲昨晚的事,当然没说九公主想招他当驸马一事,傅大官才豁然明白。

自己这儿子,居然和亲王府搭上了线,如今还入了那贵人的眼,这是要起飞了呀。

不行,明日得去云清的墓前再上几柱香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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