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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赤霞山中,一柄长刀架在柳知尘的脖子上,他身边的姑娘吓得惊呼一声:“不要!”
作势便要徒手去夺刀,柳知尘掩在宽袖下的手暗中用了些力道,将人拽到身后。
持刀那人嗤讽一声:“嗬,大难临头了还想着护着相好的。”
那姑娘神色有些不自在。
柳知尘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指头,摸了摸刀刃,刀刃的尖利让他心尖儿一颤,他讨好地仰起头,冲那人道:“匪哥,我囫囵个儿的时候才值钱,要是缺了物件儿,可就不值什么了。”
那人冷笑一声,刀却纹丝不动:“你最好是值些银子,否则,就凭你拿我们兄弟挡刀这事儿,老子就该宰了你和这个小娘们儿!”
方才夜深,他瞧不清人,远远的就听见有人喊:“兄弟们,有人来劫寨子了!”
敢来他们赤霞山撒野,这还了得?
他抄起家伙带着弟兄们就冲了上去,人都收拾干净了,才发现将他喊出来的人,他竟然从没见过。
这时才反应过来,让这人给骗了,他娘的,想想就怄气。
气怒之下本想一刀结果了这小白脸,哪料到他刚举起刀,就听见这小白脸喊了一声:“英雄!我有钱!”
惊得他为了收住招式,险些摔了个狗吃屎。
他们赤霞山的土匪爱银子是出了名的。
念及此,他恶狠狠地冲柳知尘道:“小子,你若是敢诓骗我,老子就将你卖去做小倌倌!”
“还有你那个相好的,也一并卖去!”
做小倌倌?
柳知尘闻言瘪了嘴,低头抠了抠手指,没再吭声。
那人见他这个模样,只当他是怕了,神色间有些得意,心想,这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也就这点用处了。
“姚豆豆!大当家的说来赎这小子的人到了,让你过去看看。”
柳知尘眼见着这个壮汉握着刀柄的手瞬间收紧,脚步也僵在了原地,然后大怒,朝来人破口大骂:“你他娘的!谁准你喊爷爷名字的!”
他喊完余光瞧见柳知尘的肩膀在微微颤抖,气得直接将人提起来,扛在肩上,故意挑着难行的路,将柳知尘颠得像个麻袋。
到了山脚下,柳知尘软得像个麻绳,从姚豆豆肩上滑了下来,趴在地上就开始吐。
南矜瞧得直皱眉:“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妥?”
柳知尘背对着她,摆摆手,南矜才算是放心,人找到了心中悬着的大石总算落地。
赤霞山的人还算守信,这一趟没生什么波澜,十分顺利地将人领了回去。
准确的说,是两个,还有一个姑娘,叫颜云裳,据说是被柳知尘救下的。
秦漱觉着这名字有些耳熟,柳知尘这时阴阳怪气地开口:“云裳今日遭难,可多亏了你家两个兄弟。”
柳知尘装作没看到秦漱凉飕飕的眼神,继续道:“你皇弟和你表哥当日因为云裳同崔家人大打出手,不慎失手将人杀了,惹出来一堆烂事,最后还将错处怪到云裳身上,派了人来杀她泄愤。”
柳知尘咬了一口桃子,噌噌噌地跳下矮榻,坐到秦漱对面:“元元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原来这个颜云裳就是引出此事的罪魁祸首,难怪觉得这个名字耳熟。
秦漱同柳知尘一同长大,当然知晓他此刻打得什么主意。
她伸出一只手,呼在柳知尘的脸上,将面前的这颗脑袋推远:“别做梦,我不会收留她。”
柳丞相若是知晓柳知尘带回去个花魁,还是个惹起皇子争端的花魁,他不将柳知尘的皮扒了算是心慈。
“元元~那好歹是你亲弟和表哥造的孽,总不能让个无辜女子受牵累吧?”
“为何不将她送回青楼?”
柳知尘道:“云裳跑出来时,老鸨便说了,只当她死了,若能逃过此劫,便得了个自由身,若不能,也是命。”
她不点头,柳知尘便一直缠着她烦个不停,秦漱问他:“天下可怜的女子多了去,你为何偏偏执着于叫我收留她?给她些银子,为她寻个去处,我不信你做不到。”
柳知尘闻言收了嬉笑,沉默片刻,才开了口:“她是我的故人,云裳流落烟花之地,亦是我的过错。”
“她曾是我府上的婢女,也是好人家出身,因为我幼时犯了错,打翻了祠堂里的香,怕挨惩戒便躲了起来。”
“等几日后我回府,才知晓云裳替我顶了罪,被祖母一怒之下发卖了。”
“我找了好好些年也没能找到她,不想那日却巧,碰到了正被追杀的云裳。”
“元元,你帮我收留她好不好,要她死的不是旁人,是你的皇弟和表兄,只有她留在你这里,才能留下一条命来。”
秦漱的记忆里对颜云裳没有印象,她记不起前世颜云裳得了个什么样的结局,不过,她大概是没机会遇见柳知尘的。
见秦漱半晌没有说话,柳知尘只当她不愿,于是心一横便开口道:“元元你先前不是叫我温书考太学书院吗,我猜想除此之外,你应当另有目的,日后我任你差遣便是。”
秦漱心一动,这个蠢包的招数委实叫人难以招架,用来对付宋郇,没准会有意料不到的惊喜,哪怕给他添添乱也是好的。
这般想着,秦漱当即便点了头:“成交。”
柳知尘见她答应的这样爽快,反倒沉默下来,总有一种她挖好了坑,就等着自己跳的错觉。
秦漱将颜云裳唤进来,这姑娘眉目如画,玉颊樱唇,这般相貌,难怪能引得秦屿和萧戟为她大打出手,误了崔家公子的性命。
秦漱吩咐人,将颜云裳带下去安置。
又唤来南矜:“立即备辆马车,送柳公子回府。”
柳知尘闻言,死死地扒着秦漱坐着的梨木雕花椅:“元元,我不回去,你不是还有事叫我做吗,我回府了你可就见不到我了~”
秦漱冲他哼笑一声:“放心,你爹不会拦我。”
她说完就摆摆手,恨不得早点将柳知尘打发了,省得她见到这人就脑仁儿疼。
没用上多会儿功夫,南矜便回来了。
秦漱问道:“人送回去了?”
南矜点头,面上还带着笑:“送回去了,相爷拿着鸡毛掸子出来迎他,人还没进府,就挨了好一顿打。”
秦漱想着那画面,也乐出了声。
不过又想到因着柳知尘的作妖,害得自己这两日都没怎么合眼,心里又恨恨地骂上了宋郇,都怪这厮胡诌,不然自己怎么能摊上柳知尘这么个麻烦精。
宋府里,宋郇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侍墨给他端了杯热茶:“公子,要不要夜里再添些炭?”
宋郇颔首:“添些罢,今晚有些凉。”
崔氏乃世家主母,绝非纯良之人,若说她手上干净,半点血腥未沾,怕是无人信的。
像她这种内宅夫人,取人性命不过轻飘飘地吩咐一句,自有人去办。
崔氏惯常使的,也不过是些内宅中的阴私手段,似今日秦漱这样,当着她的面,云淡风轻地抹了一个人的脖子,血淋淋的场景,却是她见也未曾见过的。
崔氏想起方才,手就抖得厉害,而一旁的崔子辰更是被吓得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崔氏惊呼一声:“子辰!”
见秦漱近前一步,崔氏眼中的惊惧明显加深,生怕她下一刻便抹了他们的脖子。
秦漱在她面前蹲下身,用弯刀托起崔氏的脸,刀刃上的血还未干,崔氏支撑身子的手软得厉害,不自觉地屏息,动也不敢动上一下。
她听见秦漱开口:“本宫不及夫人能言善辩,生了一副巧舌,在本宫这里,若是道理讲不通,那便不讲了。”
秦漱语气平和,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还带着笑,可崔氏的手心里却沁出了冷汗。
崔氏觉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向前送了送,她顿时面无血色,嗓音发颤:“不、不、公主饶命、蠢妇再不敢了,求公主饶了我们母子这一回...”
秦漱懒得再多看他们一眼,起了身,便径直离开了。
闹出这么大动静,王怀瑾还没有露面,多半是崔家暗中使了什么手段,将人给拖住了。
秦漱猜得不错,王家的马车的确被人拖住了。
手段还很...奇特。
王怀瑾今日借着母亲的请帖来见秦漱,本是想借此机会将事情澄明,取回家中自作主张送给秦漱的那幅画,免得叫人生了误会。
马车行至一半,车夫便驾着马车,左右闪躲起来,王怀瑾在车里撞得不轻。
走的是官道,应当平稳才是。
“怎么回事?”王怀瑾掀开车帘,要看看是什么情况。
“唔...公子快回去!”车夫喊出来时已经晚了。
王怀瑾胸前已经被一坨秽物污了衣裳,恶臭熏天,俊朗的脸已经黑成了炭。
道路两旁有一群总角孩童,每个人怀中都抱着个坛子,从里边掏出东西,往王家的马车上砸。
车夫躲闪之际,王怀瑾的脑袋‘嘭’的一下,撞到了车沿上,顿时红肿起来。
“还不停下!”王怀瑾咬着牙低声吼道。
见马车停了,小孩子们一哄而散。
身上的气味熏天,熏得王怀瑾扶着车干呕起来。
车夫更狼狈,脸上被砸得都是秽物,王怀瑾看他一眼,一个没忍住,又吐了起来。
车夫:“......”
王怀瑾吐了半晌,像要将胆汁吐出来似的,脸色也由青黑转成了苍白。
他捂着鼻子,朝车夫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回去。
在王怀瑾的催促下,车夫往回赶马车的速度,要比来时快上许多。
公主府里,南矜为秦漱宽衣,换了件舒适的常服,她对今日的事尚有些疑惑,便问了秦漱:“崔家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事,公主为何只浅浅地给了个教训,不曾深究,若是圣上知道了...”
“若是父皇知道了,的确会如崔氏所说,不痛不痒的惩戒一番,抬手放过。”秦漱接着南矜的话道。
南矜闻言先是一愣,片刻后便想明白了。
如今崔家并非独树一帜,若圣上真要动崔家,其余的世家绝不会作壁上观,立时便会同崔家站到一处。
皇族和世家之间的关系自古以来便极为微妙,皇族依赖他们,却也忌惮他们。
没有一个皇帝不希望世家消失,政权清明。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谁又会希望自己的头上悬着一把刀。
如今各府都在观望,在等个结果,掩藏在平静下的是随时翻腾出来的暗涌。
众人心里都清楚,崔家执着于那位远亲的死,不过是为两方互为试探扯了一块遮羞布,其意直指‘争储’二字。
大家静观其变,都等着崔家闹起来,不然任谁挑起来,都担了有意挑拨世家和皇族之嫌,若一个不慎,倒成了靶子。
争储之事一日未曾明朗,便没有人会傻得冒这个头,否则便是连同皇后和崔家一并开罪了。
可是崔家用了这样龌龊的手段算计她,秦漱自认没能修得个宽和的性子,她亦不打算忍下这口恶气。
秦漱净了手,由南矜为她涂着手脂。
南矜剜了一块脂膏,抹在秦漱掌的心处,轻轻铺开,推揉。
秦漱将手收回来,并不在意掌心的薄茧:“这些无碍。”
南矜道:“公主何至这般辛苦,每日练武,有奴婢在,定会护您周全。”
秦漱随意地将脂膏抹匀,就在南矜以为她不会说话的时候,听见她声音低低的开口:“人来世上走一遭,无能为力的时候太多,这样的时候能少一回便算一回罢。”
南矜不知道,眼前人所经历过的朝堂动荡和国家战乱,在身不由己的日子里喘息也难。
她只当是皇族人自来小心,生性谨慎,便不再言语。
秦漱问她:“今天是什么日子?”
南矜道:“佟冬十二日。”
“我们进宫一趟。”
“是。”
眼下,要收拾崔家,有一件事情尚且可以利用。
宫中赵嫔的弟弟赵顺,牵扯到一桩案子中,此事事关盐引,廷尉府向来是宁可错杀也不会漏放。
进了廷尉府,不轮一遍大刑便想出来,简直痴人说梦。
赵家人四处求情,可赵老爷只是个七品官,廷尉府自然不会卖他这个人情。
尽管事后查明,此事与赵顺无关,可赵顺在牢里受了刑,落下病根,跛了脚,至此与仕途无缘。
秦漱也是事后听说,赵夫人为了救儿子,在宫门口求见赵嫔,然而,依赵嫔的品级,无旨不可省亲,自然未能见到赵夫人。
赵夫人在大雪里整整跪了三天,最终被内监驱逐,也落了寒疾。
当时驱走赵夫人的内监,叫郭问。
秦漱坐在马车里,外头的寒气透过缝隙,在车厢里氲起白雾。
可秦漱不觉得冷,想到崔家即将要倒霉,她嘴角噙着一抹笑。
父皇若是知晓崔家胆敢将手伸到了他身边的人,岂会不怒。
这事明着告诉父皇,不如让他自己来查,反倒更可信些。
此时,心情不错的还有一人,便是宋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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