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豆豆小说阅读网 > 现代都市 >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精品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精品

巫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是作者“巫溪”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临珩虞听晚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双洁+男主白切黑】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发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请旨赐婚。“状元郎惊才风逸,听晚与卿两情相悦,...

主角:谢临珩虞听晚   更新:2024-04-25 11:4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珩虞听晚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精品》,由网络作家“巫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是作者“巫溪”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临珩虞听晚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双洁+男主白切黑】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发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请旨赐婚。“状元郎惊才风逸,听晚与卿两情相悦,...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精品》精彩片段


她眼底染上惑色,没接。

“这是?”

“皇兄送你的生辰礼物。”说着,他往前递了递,“拿着。”

虞听晚迟迟未动。

生辰礼物……送她发簪?

他是不知道这东西的意义吗?

发簪,发妻。

这是送给心仪之人或者妻子的定情之物。

怎么能用来送妹妹?

似是猜到了她在顾虑什么。

谢临珩指尖摩挲了下簪身,解释道:

“早上见过泠妃娘娘,才知道今日是皇妹的生辰。”

“时间紧迫,皇兄没有来得及准备其他的生辰礼,就用这只青玉发簪凑个数吧。”

“仅仅代表皇兄的一点心意,希望宁舒不会嫌弃。”

他话说到这个份上。

又有意无意地提到了泠妃,虞听晚没法再拒绝。

只能收下。

她正要伸手去接。

指尖还没碰到簪子,另一只手腕冷不丁的被人毫无预兆地往前一拽。

虞听晚瞳仁微缩。

在撞进谢临珩怀里的最后一刹,及时稳住了身形。

但尽管如此。

两人间的距离已是近得过分。

甚至到了,只需一抬头,两人呼吸间的霜色雾气都能纠缠在一起的程度。

虞听晚浑身僵硬。

呼吸死死屏住。

而谢临珩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动作从容地将那只发簪插在了她发间。

做完,他主动后退一步。

拉开了距离。

仿佛方才那一举动,只是因她接得太慢,才临时改了主意,将发簪亲自替她戴上。

“时间不早了,孤先回去了。”

虞听晚缓了缓呼吸。

在那道身影远去之后,她带着岁欢回了阳淮殿。

梳妆镜前,虞听晚对着镜子打量着谢临珩送的这支簪子。

很快,她将簪子抽出。

放在了最不常用的那个装匣中。

很明显,以后都不打算戴。

岁欢端来温水,浸湿一条帕子,递给虞听晚。

看着被自家公主放在最里侧装匣中的青玉发簪,随口说:

“太子殿下送的生辰礼,还真是别出心裁。”

“只是这发簪注定是没有机会戴出去的。”

她们公主未来只会戴驸马送的发簪。

哪能天天戴皇兄送的簪子。

虞听晚未做评价。

用帕子在手面上敷了敷,便递给了岁欢,走去了里侧的寝殿。

***

翌日。

中宫。

皇后斜靠在宝座扶手上。

手撑着额角,眼眸微闭着。

问身旁的贴身侍女秋华:

“昨日,宁舒是不是去霁芳宫了?”

秋华颔首:“是的娘娘,听说是太子殿下亲自求的陛下,巧的是,昨日正好也是宁舒公主的生辰。”

听到“生辰”这两个字,皇后缓缓睁开了眼。

瞳仁深处,冰寒一闪而过。

她看向秋华,语气很冷。

“你觉得,就以太子的心性,让宁舒在生辰当天去见泠妃,会是单纯的巧合吗?”

这话秋华可不敢回。

皇后冷哼一声。

面色很难看。

“本宫只有两个孩子,这一儿一女,本宫看得比谁都重。”

“但是太子自幼就不与本宫亲近,这些年,无论本宫做什么,都弥补不了儿时的亏欠。”

“反而随着太子渐渐长大,对本宫这个亲生母亲一日比一日疏远。”

“现在——”她脸上难掩阴郁,“他倒是和泠妃母女越发亲近!”

“娘娘别动怒。”秋华上前轻声劝:“说到底,您才是太子殿下的亲生母亲,母子间不管有多深的嫌隙,终究都是母子亲近,外人是比不了的。”

皇后眯起眼,话中别有深意:

“若单单是一个泠妃,本宫倒不至于如此忌惮。”

“可这里面,还有一个宁舒!”

就算冠着兄妹的名分又怎么样?

归根究底,他们终究不是兄妹。

连半点的血缘关系都没有。

再加上宁舒的容貌,又是一顶一的。

谁能保证,在长时间的相处后,太子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秋华有些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了。

只是那个猜测,太过于惊骇。

“娘娘,您的意思是……”

“本宫的夫君一头栽在了泠妃这个贱人身上至今仍不回头,本宫绝不允许,唯一的儿子,也被那个贱人的女儿迷了心智!”

秋华:“那娘娘是想……”

皇后:“既然宁舒公主的婚事,本宫做不了主,那就给太子选太子妃。”

虽说太子殿下确实到了择选太子妃的年纪,但太子和宁舒……秋华仍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娘娘,太子殿下和宁舒公主好歹担着一个兄妹的名义,昨日之事,或许只是太子殿下碍于这点情面才出手相助——”

未必就是,那种最不可能的猜测。

皇后冷道:“你真以为,我们的太子殿下,是乐于助人的性子吗?”

“他若是不想帮,那宁舒去求他十次他也不会管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闲事。”

“他若是想帮,哪怕宁舒不主动找他,他也会诱着宁舒对他开口。”

“本宫的儿子,娶谁都行,绝对不能是泠妃的女儿!”

“就算他真有那个心思,也必须趁早给他掐灭!”

说罢,皇后起身,吩咐秋华。

“去挑一批贵女的画像,送去东宫。”

***

两天后。

承华殿。

随侍端着一碗汤药进来。

陛下的贴身太监正要伸手去接,伺候陛下服药。

谢临珩先一步出了声。

“给我吧。”

贴身太监当即应声,退到一旁候着。

随侍将汤药递过去。

谢临珩接过碗,试了下温度,才将汤药喂给谢绥。

谢绥喝了几口,便摆手。

“宫中近来有没有出什么事?”

谢临珩将汤药递给一旁的侍从,回道:“没有,一切如常。”

谢绥点了点头。

连续半年缠绵病榻,让他的脸色比平常人要苍白很多。

也比半年前看起来年老了好几岁。

“宁舒……”

龙榻上的天子似乎想说什么。

但刚开了个头,便止住了音。

顿了顿,他招呼侍从。

“去阳淮殿,把宁舒公主叫来。”

谢临珩就坐在床边,静静听着谢绥的吩咐,并未表态。

在侍从离开后,谢绥看向自己这个手段、魄力早已远远超过自己的儿子,声音疲怠:

“父皇一病,宫中大大小小的事,都堆压在了东宫。”

“父皇现在的身体护住宁舒已是有心无力,你母后一直不喜宁舒,身为兄长,太子你要多用心护着点你妹妹。”

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掩去所有情绪。

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好似不懂他怎会这么问。

“……自然是认真下了,皇妹哪一次没有认真?”

“是么?”一颗黑棋,随着他的话音,落在了她刚落下的白棋右侧。

将她右侧和后侧的退路,全部截断。

虞听晚眼睫颤了下。

红唇唇角微微抿起。

重新选了个地方,落了个白子。

“前太傅宋家嫡子,宋今砚,宁舒还有印象吗?”谢临珩声线徐徐。

虞听晚半分情绪不露。

点头,“有点。皇兄怎么提到他了?”

“今年殿试,宋公子高中状元。”

虞听晚轻“哦”了声。

见她没别的话,谢临珩掀眸,目光在她脸上定格半瞬。

“皇妹似乎并不意外?”

虞听晚斟词酌句,“宋公子才华横溢,高中状元也在情理之中。”

谢临珩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棋盘。

“今日觐见时,见宋公子将一枚香囊如珍视宝地挂在腰上,一问,才知道是心爱之人送的。”

“孤记得,曾经皇妹和宋公子还定过婚约,如今宋公子有了意中人,皇妹知道那人是谁吗?”

虞听晚暗吸一口气,唇齿间吐出四个字:

“皇妹……不知。”

谢临珩意味深长地笑笑。

“三日后,父皇欲在宫中举办春日宴,届时宋今砚也会参加,若是皇妹想知道,可以当面问问他。”

这话,虞听晚没答。

她这会儿摸不清谢临珩特意提及宋今砚的意图,怕说多错多。

能回一句,便绝不回两句。

虞听晚打着十二分精神应付谢临珩时不时的一句‘看似随意、实则别有深意’的问话,同时还要分神兼顾棋盘。

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不早。

等她无意间往窗外一瞥时,外面早已漆黑一片。

右手刚伸到棋罐,想去拿一颗白棋。

在看清外面天色的那一瞬间,虞听晚将手撤了回来。

对面的谢临珩注视着她的动作。

迎着他的视线,虞听晚温声说:

“皇兄,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话间,她起身。

正想退后一步,腿弯刚动。

毫无防备间,谢临珩冷不丁地扣住了她手腕。

男人眼眸黑如点漆。

直直看着她。

“既然时辰不早了,不如宁舒今晚就留在东宫。”

虞听晚一惊。

下意识回绝:“这……于理不合。”

“传出去,有损名声。”

她悄悄用力,想将手腕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可谢临珩却纹丝不动。

“东宫的侍卫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们心里有数。”

“宁舒留在东宫,不会有旁人知晓。”

虞听晚心头跳了两下。

凝重从心底深处钻出。

她维持着唇角僵硬的笑。

“皇兄……”

虞听晚想用“皇兄”二字提醒他,他们二人之间的身份。

可谢临珩好像洞悉她的想法似的。

她刚一开口,他就说:

“我们不是亲兄妹。”

“宁舒,你也可以喊我别的。”

称呼改了,关系就变了。

他话中的暗示太明显。

明显到,虞听晚想装傻充愣都做不到。

自从上次从昙昭寺回来,经历了发簪一事,她和谢临珩之间,就只剩下一层薄得近乎透明的窗户纸。

可现在,今天晚上的谢临珩,连这点表面样子都不愿意装了。

这层窗户纸,他想亲手撕碎。

虞听晚心下乱糟糟的。

唇角的那抹僵硬到极致的假笑都有些维持不住。

“皇兄,”她竭力稳住尾音,再次向他强调他们目前的关系:“一日为兄,终身为兄,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兄长。”

也只会是兄长。

谢临珩唇角扯了下。

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中宫。

去阳淮殿传话的秋华前脚刚回来,后脚谢临珩就到了中宫大殿。

皇后听完秋华的回复,脸上顷刻间动了怒。

怒色还没散开,殿外就响起了宫女太监的跪安声。

皇后往殿外瞧了眼。

勉强压了压脸上的愠色。

在谢临珩进殿后,她挤出一个笑容:“太子来了?”

转眸吩咐一旁的侍女:“备茶。”

谢临珩随意在左侧的一个位置上坐下。

宫女毕恭毕敬地奉上新茶,他看都未看。

也没铺垫,开口便直入主题。

“母后是为了昨日荷花池一事找宁舒?”

提及这个,皇后脸上刚刚强行压下去的怒色便有些绷不住。

“不错,她昨日竟敢将清月推入池子里,母后难道不该让她给个说法吗?”

谢临珩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

眼睑垂着。

让人看不清眸底情绪。

“母后想要个什么说法?”他语气很平静,“清月说宁舒将她推进了荷花池,您没仔细问问,宁舒为什么要推她吗?”

“或者说——”

他声线一顿。

侧首,看向宝座上余怒未消的皇后。

“您就没仔细问问,到底是不是宁舒推的她?”

皇后喉中一哽。

未说出话。

实际上,她根本不关心到底是不是虞听晚推的。

只要这件事和虞听晚有关,不管是非对错,她一定是站在自己女儿这边。

谢临珩早就知道是这种局面。

所以方才在阳淮殿,他才不让虞听晚来中宫。

“昨日在荷花池,我和沈知樾亲眼所见,是清月先推的宁舒,她因为心中不忿,萌生歹意,想将宁舒推进冰池子里,结果自己掉了进去。”

皇后牙关咬紧。

面上恨意一闪而过。

“清月性子是娇纵了些,但她本性不坏,不管最后结果如何,现在由于掉进冰池子高烧躺在床上的,是你的亲妹妹。”

她又道:“母后让宁舒过来,问问昨日具体缘由,难道不应该?”

谢临珩唇角扯出一丝嘲意。

“本性不坏?”

“母后,现在是寒冬腊月,荷花池附近本就人烟稀少,再加上冰水刺骨。”

“若是昨天我和沈知樾没有路过那里,若是清月真的将宁舒推下去了。”

“就凭着她对宁舒的嫉妒,您觉得,她会喊人去施救吗?”

“这么冷的天,宁舒又不会凫水,若是因为清月,让宁舒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母后觉得,父皇那边,清月能给得了交代吗?”

最后一句,谢临珩说得很慢。

其中意味,他懂。

皇后又怎会不明白?

她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的郁色被压下两分。

换了另一个话题。

“此事我不会再追究,还有一事,正好太子过来了,母后一并说了。”

谢临珩没说话。

皇后径直说:“当前朝中局势基本已经稳固,宁舒身为建成帝的血脉,已经没有必要再长留宫中。”

“既然宁舒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依母后来看,应当早些让宁舒嫁人离宫。”

谢临珩眯了下眼。

依旧没有开口。

皇后以为他是在考虑,又道:

“先前建成帝给宁舒定了桩婚约,是前太傅嫡子宋今砚。”

“虽然建成帝故去后,宋太傅就告老还乡,但宋家如今的声望还在。”

“若是太子觉得宋家是个威胁,就再给宁舒另则一门亲事便是。”

这几年来,陛下一直用宁舒来牵制泠妃,让泠妃如他所愿留在宫中。

正因为宁舒是牵制泠妃唯一的筹码。

以至于这两三年中,哪怕她再怎么看她们母女不顺眼,也动不了她们。

泠妃一直被层层守卫禁在霁芳宫,任何人都不得随意靠近,她没办法对泠妃下手。

而宁舒,虽然独自一人居住在阳淮殿,但有谢绥时时看顾着,她也难以做点什么。

如今谢绥病重,对宫中的事有心无力。

所有权力都在太子这里。

皇后便想趁着这个机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宁舒嫁出宫。

如此一来,这深宫中,只剩下一个泠妃,没了虞听晚,以后长久岁月,她总有机会在谢绥疏忽的时候,除去这个心头大患。

中宫大殿渐渐安静下来。

一时间,没有任何声响。

皇后看着对此事不做评论的儿子,眉头拧起。

“太子……”

“宁舒的婚事——”她刚一出声,就被谢临珩冷声打断。

“不是母后该操心的。”

“倒是清月,这两年性子越发跋扈,更目中无人,再这样下去,迟早酿成大祸。”

“昨日之事,我已经压了下来,父皇那边不会知晓,但若是再有下次,儿臣也无能无力。”



翌日一早。

阳淮殿。

虞听晚站在殿前,冷风呼啸吹过,呛得她掩唇咳了几声。

岁欢连忙拿了一件厚披风过来,披在她身上。

“公主,清早天寒,先去里面待会吧。”

“太子殿下公务繁忙,不会这么早过来。”

虞听晚拢了拢披风。

仰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

开口时,呼吸化成白霜雾气。

“屋里太闷,我在外面透透气。”

岁欢知晓自家主子是想去见泠妃娘娘。

跟在虞听晚身边这么多年,她深知虞听晚的脾性,看似温良柔顺好说话,实则,骨子里却是一等一的坚韧倔强。

一旦下定了什么决心,不亲自试一试,绝不会轻易放弃。

岁欢没辙,只能让人拿来个暖手炉,给虞听晚暖手,确保自家主子不再冷后,才静静站在旁边陪着一起等。

岁欢和若锦都以为太子殿下至少午后才会有时间来。

谁曾想,一刻钟都没出,太子就踩着清早的霜雾来了阳淮殿。

见虞听晚站在殿门口,谢临珩眉头微拧。

“伤还没好,怎么不去里面?”

虞听晚仰头,对上他视线。

“有些闷,出来透透风。”

说罢,她主动问:“皇兄今日不忙?”

谢临珩陪着她往殿内走,说:“这几日没什么事,不忙。”

淮阳正殿中,虞听晚将暖手炉给岁欢,又吩咐人备茶上点心。

兄妹俩说了几句家常,谢临珩主动提出对弈一局。

虞听晚自然不会拒绝。

眉眼微弯,答应下来。

本就瑰丽仙姿的面庞,添上明媚不加掩饰的笑容,更显姝色无双,惊艳非凡。

偏殿棋案旁,虞听晚捏着一枚墨玉棋子,看似是在看棋盘上的走势,心里却在思忖该怎么开口成功率才会更高。

见她出神,谢临珩扫了眼被她捏在指尖好一会儿的黑棋。

从棋罐中拿了颗白子,“啪嗒”一声,落在了棋盘上两颗黑子之间。

随着这道声音而来的,还有他那句听不出具体意味的:“别分心。”

虞听晚眼睫轻颤了颤。

指尖一抖,手中的黑子落在了一个起不到任何关键作用的角落里。

沉默在棋盘上蔓延开。

她这一分心,这盘棋胜负已定。

虞听晚心下叹了口气。

索性将另一颗黑子直接扔在了棋罐中,不再碰。

谢临珩看了眼她刚刚黑子落下的位置,眉峰若有似无地挑了下。

看向她问:“有心事?”

虞听晚点头。

“还真有点。”

她面上扬起一个温良无害的笑容。

一眼看过去,倒是很有求人办事的态度模样。

“有件事,我想请皇兄帮忙。”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