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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畅销书籍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蔷薇晓晓”大大的完结小说《娇妻万福》,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穿越重生,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石锦绣宇文炎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有了经验的石锦绣虽不至于像刚才那样害怕,可还是死死地拽住宇文炎的衣襟,不敢探出头来。不一会的功夫,他们便奔至了永盛门外,那滔天的火光竟将整个夜空映得如白昼一般。虽在百丈以外,依然能感受到烟气裹挟着热浪不断地向他们涌来。宇文炎就不动声色地挡在了石锦绣的身前。正在指挥救火的暗卫见他亲临了现场,也就上前禀报实情:“今日的火起......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6-25 2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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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万福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长兴侯府虽是世家,可它的荣光也仅限于石老侯爷还在世的时候。

自从石崇承了爵,这石家虽然看上去还是烈火烹油,可到底还是虚了,也被京城的权贵们慢慢的边缘化。

而卖官鬻爵这种沾一沾就满是油水的好事,又怎么可能轮得到石家!

想到这,宇文炎的目光又柔下来几分。

“你是如何知道的?”他就有些好奇地看向了石锦绣。

石锦绣却开始支吾:“大人,我不想骗您,我只想告诉您,您在找的账册很可能就藏在那座红珊瑚的摆件里。”

“不想骗我?”宇文炎就半眯了眼。

石锦绣却有些紧张地低下了头。

她的个头并不算矮,可在宇文炎的面前却也只及肩。

看着她低头的样子,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宇文炎就忍不住笑。

这小丫头,好像总能弄来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情报。

上一次,她就说永盛门外会失火,可自己一直派人暗中盯防了五六天,也没见着有可疑的迹象。

那这一次,她说的事……

倒也不是宇文炎不愿信她,只是镇抚司这么大个衙门,不可能全凭小丫头的一句话,就四处调遣。

正想着这事,宇文炎就瞧见天上亮了一颗绿色的烟丸,这是镇抚司的暗卫有急事要禀报而发出的信号。

宇文炎随即就弹出了一粒黄色烟丸作为回应,不一会的功夫就有穿着夜行衣的暗卫骑马而至。

“报告大统领,永盛门外突遭大火,因天干物燥,火势已呈蔓延之势!”来人刚一跳下马,就半跪在了宇文炎的跟前回禀。

真着火了?!

宇文炎不敢置信地看向了石锦绣,竟叫这丫头说中了!

“可有人员伤亡?”不待宇文炎说话,石锦绣就抢问道。

来人并不认识石锦绣,可见她身上也穿着镇抚司的夜行衣,便将她也当成了镇抚司的人。

“因大统领一直派我们在那儿守着,所以在失火的第一时间咱们便发出了预警!住在那儿的人大多逃了出来,可因为房子都是杂木板和柴草搭制而成,即便有水龙队在救火,可火势依然烧得很快!恐怕得等灭火之后,才知道有无伤亡!”

发生这样的事,宇文炎自然无法置身事外,也就准备去永盛门外一看究竟。

石锦绣却拉住了他:“能不能带着我一起去?”

她想知道这场火是不是真的烧得和梦境中一样,也想知道她新买的宅子是否安然无恙。

“你?”宇文炎就皱着眉拒绝,“火场有什么好看的?我先送你回去!”

“带我去吧!或许我能帮着辨认有没有可疑的人。”石锦绣就一脸真诚。

虽然自己才说了不想骗他,可此一时彼一时,为了让他带自己去永盛门外,石锦绣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显然石锦绣给出的这个理由说动了宇文炎,于是将她拉上了马。

又是一次风驰电掣。

有了经验的石锦绣虽不至于像刚才那样害怕,可还是死死地拽住宇文炎的衣襟,不敢探出头来。

不一会的功夫,他们便奔至了永盛门外,那滔天的火光竟将整个夜空映得如白昼一般。

虽在百丈以外,依然能感受到烟气裹挟着热浪不断地向他们涌来。

宇文炎就不动声色地挡在了石锦绣的身前。

正在指挥救火的暗卫见他亲临了现场,也就上前禀报实情:“今日的火起得很是蹊跷,像是有人在故意纵火。守在这的兄弟防得了一处防不了第二处,根本救不过来,只得叫醒了住在这的百姓,让他们逃命……”

“这么说来,对方在明知有镇抚司暗卫的情况下还故意纵火?”宇文炎就皱了眉。

这么多年了,这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挑衅镇抚司。

“可有抓到什么可疑的人?”宇文炎就了黑脸。

“没有,火场太乱了,所有人都衣衫不整地抱头鼠窜,根本无从辨认。”那暗卫就有些颓丧。

“知道了,你去忙吧。”

宇文炎的表情就更凝重了。

站在宇文炎身后的石锦绣却很是震惊。

在听闻永盛门外着火时,她还以为宇文炎没有将自己之前说的话放在心上,可没想,他不但将此事放在了心上,还不动声色地布下了暗卫……

也正是因为这些暗卫的存在,永盛门外的杂板房虽被烧,可住在这儿的人却都逃了出来……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宇文炎是焦灼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纵火的究竟是什么人?

住在这儿的人,可谓是一贫如洗,烧了这儿的房子,有什么目的?

“是为了这里的地!”石锦绣就在一旁提醒,“这些人盘踞在此,这块地就永远无法改作它用,可若将这里的房子都烧了,这些人就不得不另寻居所,这块地也就腾了出来……”

在她的梦境里,不正是如此!

“利高者疑?”宇文炎也觉得石锦绣说得有几分道理,就顺着这个思路细思了起来。

镇抚司的暗卫和水龙队依旧在奋力救火,直到天色蒙蒙亮时,火势终于被控制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片已化成焦土的杂板房,石锦绣的心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看来,并不是所有事都可以逆转!

她开始担心起父亲的安危。

如果她不能替父亲翻案,那她父亲会不会和梦中红珊瑚案的主案犯一样被官府错判,然后就地正法?

一想到这,她就情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

此时,却有一只有力的大手搭在了她的肩头:“你放心,你父亲的事,我会派人去查证的!如果那座红珊瑚中真如你说藏有陈亭的暗账,我就可以将你父亲的案件提至镇抚司衙门。”

除此之外,他不能做出更多的承诺。

可即便如此,石锦绣的心还是放下大半。

如果父亲的案件能够转到镇抚司,至少就不会像梦中的红珊瑚案那样成为一桩错案吧?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要是你们家人醒来发现你不在,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经过这一晚的事,突然让宇文炎意识到,石锦绣这丫头所说的那些来历不明的话,或许都是真的。

这也让他越发对她感兴趣了。


“沐王爷有没有折腾我们镇抚司,圣上自有定论,这事就不劳沐王爷操心了!”杜鹃就拱手道,“我今日来,却是同沐王爷讨要一个人的。”

沐王爷就揣着明白装糊涂:“真是奇了?我这庄子里竟还会有你们镇抚司要的人?”

他知道只要自己不松口,不管是镇抚司还是羽林卫都无权搜查他的庄子。

对此,杜鹃也很是上火。

两个月来,他一直在同这位沐王爷明里暗里地交手,却也只打了个半斤八两,不分胜负。

亏是得了蔡襄儿的提醒,才让他占了一丝先机。

而今日,也是因为蔡襄儿,才让这位一直躲在幕后的沐王爷,现了真身。

可这会子蔡襄儿她人呢?

自己可是亲口许诺了她,会救她出去的!

“沐王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您的手下掳了个女子回来,我要的就是这名女子!”面对着沐王爷,杜鹃也没有退让。

“那可是本王看上的女人,怎么?宇文大统领也想要?”沐王爷就一脸不屑地看向了杜鹃。

和亲王抢女人,他连杜鹃也没这个胆。

“正是!”只见杜鹃面无表情地做了个手势,他身后的羽林卫就好似潮水一样地冲了进来,涌向了庄子的各个角落。

“杜鹃!你疯了!你知不知道擅闯亲王宅邸那可是要判死罪的!”沐王爷就变得恼羞成怒,不断地嚷嚷着他要去告御状。

“沐王爷,我要是您,我就会消停些。”杜鹃却是瞧着他冷哼,说着他就从怀里摸出一本账册扔给了沐王爷,“这是您在找的东西吧?非常不好意思,还是先让我得着了。”

沐王爷瞬间就变了脸色。

待他看清那本账册上所记载的东西后,就气得将那账册撕了个粉碎,完了还用脚踩了好几脚以泄愤。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看着那本被蹂躏得看不出原形的账册,沐王爷就梗着脖子反驳着。

杜鹃更是一脸云淡风轻。

“沐王爷不会天真到以为我会给您看的是原账册吧?”杜鹃就冷笑道,“这不过是我让人誊抄出来的而已,这样的账册我那还有很多,至于您想要的那份原账册,此刻大概已经呈上圣上的案头了。”

“所以,您此刻与其还在这同我摆着亲王的威风,还不如好好思量怎样应对圣上的质问吧!”杜鹃就冷冰冰地看着沐王爷,眼底不带一丝温度。

沐王爷当场就瘫倒了下去。

两个月来,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找到了!找到了!”就在杜鹃同沐王爷对峙的空档,就有羽林卫救出了被关在后宅的蔡襄儿。

蔡襄儿一见到杜鹃就很是激动。

“大人……这一次,能救到我爹爹了吗?”她就满是期待地问。

可杜鹃却是上上下下地将她打量了好几遍,最后才有些不确定地问:“他们没将你怎么样吧?”

蔡襄儿就笑着摇头:“他们只让我给爹爹写了张字条,想必这会子字条还在这庄子里,没来得及送出吧!”

她的话音刚落,就有另一队羽林卫押着一群人从后宅走了出来,正是那些将她劫至此庄子的护院。

那些人一见杜鹃的那身衣服就明白了过来。

可成王败寇,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全都垂头丧气地任羽林卫带走了。

想着这一场有惊无险,杜鹃对蔡襄儿更是另眼相看:“走吧,我送你回去!”

谁知蔡襄儿竟是摇头。

“我想去见见爹爹!”蔡襄儿就眼带兴奋地笑,“我想将这一消息亲口告诉他!”

“好!”看着蔡襄儿满脸幸福的模样,杜鹃不但满口应下,笑意更是直达眼底。

那些站在周围的羽林卫就面面相觑:这还是他们那位让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么?

因为石岗所牵扯的红珊瑚案并未结案,因此他还是得继续待在镇抚司大牢里,可送到他面前来的吃食却要比之前好得多。

一度让他以为,自己这是吃的断头饭。

好在后来蔡襄儿及时赶来,同他说清了前因后果,石岗才知道自己在船上的所谓善举,差点害死了他。

劫后余生的他就抱着蔡襄儿痛哭了一把,心中满是后怕。

石岗倒也不是那贪生怕死之辈,只是家中孩子还小,妻子又怀有身孕,倘若自己这出了什么事,真叫他们孤儿寡母的以后该怎么办呀!

“也不知你找的是哪位恩人帮的忙?待爹爹出去后,一定要亲自登门好好谢谢他!”石岗就抹着泪,一脸激动地同蔡襄儿道。

蔡襄儿想到的却是杜鹃的那张面瘫脸。

“您就不必登门了吧!到时候我会去专程谢谢他的!”蔡襄儿都有点不太敢想象父亲见到杜鹃的样子,“这是我欠下的人情,自然是由我去还的!”

石岗一听,觉得女儿说得有几分道理,但他随即又变得很是警惕。

女儿虽说才十六,可也渐渐出落成大姑娘的模样了,莫非对方对她是有了什么非分之想,所以才会不遗余力地帮忙?

因此石岗就有些紧张地拉住了蔡襄儿:“他没有对你提过什么非分的要求吧?”

“啊?”被父亲这么没头没脑地一问,蔡襄儿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待她想明白时,却瞧见一身麒麟服的杜鹃不声不响地站在了牢房外面。

她的脸就刷的一红,不好意思地跑出了镇抚司大牢。

他对自己提出过要求么?

站在一棵海棠树下的蔡襄儿就回想了起来。

好似自小树林里初见以来,每一次都是自己相求于他,而他却从未要求过自己什么。

哪怕是这一次的“帮忙”,也是因为牵扯到了她的父亲,说到底还是帮的她自己。

可他为何愿意一次又一次地帮自己呢?

一个被京城的人冠以“冷血”和“凶残”的人,为何单单对自己这么好?

这里面就真的没有掺杂一点私人的情感么?

蔡襄儿越想,心就越发突突地跳,脸更是一路红到了耳根。

答案好似呼之欲出。

小说《娇妻万福》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相对于对面热闹的禧香堂,这间铺子岂止是冷清可以形容。

昏暗的铺子里一片暮气沉沉,堆放在展架上的香品还落上了薄薄的灰尘,有的甚至已经挂上了纤细的蛛丝……

“姑娘……这铺子怎么这么让人瘆得慌?”因为好半晌都不见有人出来,杜鹃就拉住了一心想往里走的蔡襄儿。

蔡襄儿正想说“无事”,却听得里间“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倒在地。

蔡襄儿微微一愣神,随后神情大变,丝毫顾不上大家闺秀的风范,提起裙子就往后堂跑去。

她一边跑,一边在心中默念:千万不要是那件事才好!

可天不遂人愿。

她一跑进后堂,就瞧见了两只在半空晃悠的绣花鞋。

来不及多想,蔡襄儿就赶紧上前抱住了对方的腿,想将悬在房梁上的妇人托举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不够用。

“杜鹃!快救人啊!”见杜鹃在一旁显得很是慌张,蔡襄儿就提醒着她,“赶紧去找把剪子来,把悬在房梁上的白绫给绞了!”

可不待杜鹃反应过来,悬挂在房梁上的白绫却突然应声而断,悬在房梁上的妇人就这样落了下来,和蔡襄儿摔成了一团。

顾不得那么许多,蔡襄儿赶紧翻身坐起探了探那妇人的鼻息。

“还有气!”这个发现让蔡襄儿很是欣喜,她赶紧卖力地掐起了对方的人中和虎口。

“咳……咳咳……”一番努力之后,妇人悠悠转醒,一看到蔡襄儿和杜鹃就用嘶哑的声音很是懊恼地道:“你们为何要救我?我过得太难了……不如就让我这么去了吧……”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儿子?他本就没了爹爹,再没了娘,你想过他要怎么过么?”蔡襄儿也不与这妇人多费口舌,“你以为将他托付给叔叔婶婶就万事大吉了吗?他们说你克夫,难道不会说你儿子刑克父母么?”

蔡襄儿说的一字一句,就像刀一样扎进了妇人的心里。

“不……不会的……荣儿毕竟是叶家的血脉……他们不会这么无情的……”那妇人就疯狂地摇着头,并不想接受蔡襄儿的这一说法。

“叶大太太,你别天真了!”蔡襄儿却是冷笑,“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要说你与外人有染,并逼你交出这间铺子?真的是为了每个月不足百两的那点小钱吗?他们要的是你头上的这块牌匾,这块你们叶家传了近百年的牌匾!”

听着蔡襄儿的话,被称作叶大太太的妇人就痴痴地抬头看去。

只见一整块紫檀木制成的牌匾上雕着“馨香世家”四个苍劲有力的字,而一旁的署名竟是百年前仁宗皇帝,盖的也是仁宗皇帝的大宝。

“对面的禧香堂生意虽然做得好,可到底少了些传承,因此他们瞧中了这块牌匾。”蔡襄儿继续淡淡地道,“你今日真要是在这交代了,不就正如了他们的意?”

一听到这,叶大太太那原本万念俱灰的眼中突然冒出火来:“不可能!他们用下作手段逼死了我的夫君,二叔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

“可别忘了,这世上财帛动人心!”蔡襄儿却提醒着,“毕竟这铺子在你手上,他们同样得不到什么好处。”

叶大太太就不敢置信地看向了蔡襄儿,好半晌才磕巴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蔡襄儿就笃定一笑。

因为在她的梦境中,事情就是这么发展的。

李家用不光彩的手段逼死了馨香阁的两任东家,然后将那块传承了百年的牌匾据为了己有,从此把控了京城的熏香市场,做起了独一份的生意。

只是这些,她自然不能同那叶大太太明说,只得笑道:“因为我就是来帮你的!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能让你的铺子起死回生!”

半个月就能让铺子起死回生?

说叶大太太不动心,那都是假的。

“可你……?”叶大太太就上下打量起蔡襄儿来。

眼前的小姑娘不过才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唇红齿白,一双乌黑的鹿眼圆溜溜的,透着机灵和自信。

“如何做得到?”不是不信她,只是连她夫君都没有做到的事,这个小姑娘又如何做得到?

蔡襄儿笑着点燃了一盘自制的慕年华:“自然是用这个!”

随着烟气袅袅升起,清新淡雅的香味就这样蔓延了开来,叶大太太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之感。

她只觉得这香味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正在思躇间,那香味好似变得浓郁了起来,仿佛让人忽然置身于花海,那自然的味道一点都不熏人……

叶大太太正想感叹神奇之时,就有人循着香味陆续登门。

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内,不但蔡襄儿带来的那五十包慕年华销售一空,就连馨香阁里半年来一直无人问津的香品也卖出去不少。

“你是如何做到的?”若不是亲眼所见,叶大太太还真不愿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事。

“不过是货品新而已。”蔡襄儿就展现出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自信,“这些年你们之所以斗不过对面的禧香堂,不过是因为你们有的香,他们都有,可他们有的香,你们却没有!”

“想要斗败对面的禧香堂,就必须不断地推陈出新。”蔡襄儿就很是认真地同叶大太太道,“刚才您也瞧见了,慕年华有多受大家欢迎,而像慕年华这样的香方,我还有很多!”

“如果您愿意的话,我想以这些香方入股馨香阁,然后与您五五分成。”蔡襄儿也不同叶大太太绕圈子,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若早在半年前有人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叶大太太还会觉得对方是在图谋不轨,可这半年来,馨香阁早已落魄得随时可能关门歇业,对方手握这么好的香方,哪怕自行开店,也比同自己合作要划算得多。

像是看出了叶大太太的犹豫,蔡襄儿便指了二人头顶的那块匾额笑道:“因为我也瞧中这块牌子,不希望它落到旁人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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