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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阅读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

俊俏少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是作者“俊俏少年”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周元赵蒹葭,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穿越至架空世界,他意外成为赘婿,原本只想悠闲度日,喝茶钓鱼泡妞听戏。然而,被各色美女和权力所围绕的他,注定无法平凡。“夫君帮我!”“贤婿帮我!”“公子帮我!”“爱卿帮朕!”这些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响起,他闲适的生活瞬间被打破。为了守护这个天下,他不得不挺身而出,查案、整顿官场、平定叛乱、开疆拓土。而当他成功挽救天下于危难之际,女帝却突然向他提出一个令人尴尬的问题:“爱卿,咱们的皇子……取什么名字呀?”他只能无奈回应:“陛下,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主角:周元赵蒹葭   更新:2024-08-09 21: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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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元赵蒹葭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阅读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是作者“俊俏少年”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周元赵蒹葭,小说详细内容介绍:穿越至架空世界,他意外成为赘婿,原本只想悠闲度日,喝茶钓鱼泡妞听戏。然而,被各色美女和权力所围绕的他,注定无法平凡。“夫君帮我!”“贤婿帮我!”“公子帮我!”“爱卿帮朕!”这些声音不断在他耳边响起,他闲适的生活瞬间被打破。为了守护这个天下,他不得不挺身而出,查案、整顿官场、平定叛乱、开疆拓土。而当他成功挽救天下于危难之际,女帝却突然向他提出一个令人尴尬的问题:“爱卿,咱们的皇子……取什么名字呀?”他只能无奈回应:“陛下,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完整文集阅读穿越后,他成了女帝的入幕之宾》精彩片段


看着女孩娇小的背影,周元一时间有些恍然。

他没想到薛凝月这么莽,竟然真的冲进了菜花田,把一个个士子、姑娘都叫了出来。

察觉到这边的动静,赵蒹葭走了过来,疑惑道:“怎么了这是?你有新的想法吗?”

周元道:“什么新的想法?”

赵蒹葭眨了眨眼,道:“你难道不是想到了新的游戏,才把他们叫出来?”

周元摇了摇头,笑道:“没有任何新的想法,就是想见识见识云州诗社的实力,想听听他们作的诗词。”

赵蒹葭苦笑道:“那也别心急啊,一下午时间这么长呢,总得让他们先打发打发时间,作诗写词就放在压轴嘛。”

周元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大步朝桌椅那边走去。

他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随手拿起一个脐橙吃着。

赵蒹葭看出他脸色不对,跟了过来,低声道:“周元,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我看你好像有情绪。”

她身材高挑,迎着风,青丝飘摇,姿态可谓绝美。

周元此刻却无心欣赏,只是缓缓道:“你我不过合约夫妻,因长辈之约而萍水相逢罢了,你又何必在意我有什么情绪呢。”

赵蒹葭脸色微微一变,迟疑片刻,才轻声道:“你就是有情绪了,否则你不会说这样的话,你平时说话不会有这么大的攻击性。”

周元摆手道:“忙你的去吧,若是心情好,也可以写写诗词。”

“周大哥!”

远处传来呼喊,莺莺燕燕二三十个姑娘陆续走来。

洛阮芷走在最前头,挥着手道:“你看这朵花漂亮吗!”

她将金黄的油菜花别在发梢,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看得出来,她今天非常开心。

周元道:“阮芷认为自己漂亮吗?”

洛阮芷微微一愣,随即捂嘴笑道:“周大哥怎么能这么问,女子并不合适评价自己呢。”

周元道:“我认为你很漂亮,五官精致,身姿曼妙,可用一句诗来形容。”

四周的女子都不禁笑了起来,这么直白的赞美,多么大胆,多让人难为情呀。

洛阮芷也是羞红了脸,低下了头,小声道:“周大哥,是哪句诗呢?”

“这首诗你并未听过,我刚刚作的,只有不完整的四句。”

周元面无表情,沉声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四周短暂寂静之后,顿时一片哗然,爆发出了热烈的惊呼。

倾国倾城,这是何等赞美!

赵蒹葭都愣住了,一时间心中莫名有些酸楚。

阮芷就那么好看么…担得起你这样赞美,你又不是他的夫君。

想到这里,赵蒹葭又蓦然一惊,自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种吃醋的想法。

在众人的欢呼声和其他女子的羡慕声中,洛阮芷满脸的痴迷,又羞又喜,声音都在发颤。

“周…周大哥,阮芷,担不起这样的…赞美。”

她低着头,耳根都红彤彤的,小手捏着裙角,无处安放。

周元淡淡道:“只可惜你并未天然去雕饰,你头上插着折来的花。”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似乎听出了不对劲。

而洛阮芷也是猛然抬起头来,下意识摸到了头上的菜花。

她这才惊醒,周元在回答刚才她提出的问题——这朵花漂亮吗?

对方的回答,显然在否定。

洛阮芷有些迷茫,又有一种难言的落寞。

周元看向四周众人,笑道:“诸位游览春色风光,想必颇有所获,不妨也作诗一两首。”

陈湛连忙打圆场:“子易兄才华横溢,今日又垂钓于此,赏景观色,若再作一首开场诗,那便最好了。”

众人也连忙附和了起来,毕竟让他们立刻作诗,实在难度太大,正好让周元作,他们还可以有时间构思一下。

周元也不客气,淡淡道:“好啊,那我便抛砖引玉吧。”

他站了起来,轻轻敲了敲桌子,道:“我的确垂钓于此,天刚见亮就来到了这里。”

“我看到了绝美的日出,看到了令人心旷神怡的春色。”

“我吃了一顿从未吃过的大餐,也看到了一场文人士子的有趣游戏呢。”

他看着前方的菜花地,道:“故而,我心中有感,作了一首五言诗。”

陈湛笑道:“快快念来,我等一睹风采!”

周元道:“有笔墨吗?”

这样的集会又怎么会没有笔墨,很快书童就准备好了一切。

周元提起了毛笔,想起了很多很多往事。

他愤笔写下二十字绝句,心中情绪已达巅峰,抬头道:“你们似乎忘了一件事!”

“我之前说诗词是小道,你们不想知道原因吗?”

此话一出,众人懵了。

怎么之前的事又重新提起了?

对啊!之前周元只是作了一首《咏柳》,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他分明还没解释诗词是小道这回事。

周元没有等他们回答,而是直接道:“其实原因很简单,在我看来,诗词就是小道!”

赵蒹葭真是急了,好不容易把这件事翻篇,怎么又自投罗网的感觉啊!

她连忙道:“别说了周元,若诗词是小道,那什么才是大道。”

“哈哈!什么是大道?”

周元突然笑了起来,随即凝声道:“镇河山,扶社稷,开盛世,使天下百姓幼有所学,老有所依,饥有所食,寒有所穿。”

“解放全人类!这才是大道!”

说完话,他一把将毛笔扔在地上,冷冷道:“什么破诗会,爷不奉陪了!”

他大步转身离去,不顾身后的沉默与注视。

周元承认,自己所说的话根本不适合这个时代,一个聪明的穿越者,应该融入这个时代,而不是秉持着前世的思想。

但他就是莫名想发泄一番。

他不在乎其他人是否听得懂,更不在乎其他人会把他当疯子看。

他发泄了,爽了,就够了。

留在这里,他只会不自在。

而事实就是如此,诗会的士子们看着周元的背影,大多数人都把他当疯子。

只有少数的人,皱着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蒹葭脸色有些苍白,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甚至不知道周元好端端的为什么发火。

她只是无所适从,只是不知所措。

同时,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忧伤。

“我们...别管他,子易兄或许只是想到了不开心的事,想看看他的诗吧。”

陈湛勉强挤出笑容,其实他对周元的话是有点感触的,只是很模糊,也并不太懂。

他只是想把气氛缓解一下,拿起了那张写着大字的纸。

他正要念,但看了一眼,却又愣住了。

刘哲不耐烦道:“磨蹭什么呢!要念就念,不念撕了它便是!”

陈湛深深吸了口气,攥紧了拳头,沉声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说完之后,他如释重负,将白纸小心翼翼收了起来。

陈湛心中震动,他似乎有些明白周元为什么发火了。

而在场众人,品味着这朴实易懂的文字,都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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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旁三米处,也站着一个女子,依旧是黑衣武服,但却像是雕像一般,不言不语。

周元可不傻,看得出来这种应该是比较高级的保镖,毕竟还没靠近,就感觉她不好惹。

但他还是慢慢走了过去,坐到了白衣女子对面的石头上。

白衣女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周元一番,最终摇头道:“其貌不扬。”

草!哪有见面就直接说人丑啊!

这副身体是瘦弱了些,但脸还是可以的,当然,精气神不咋样。

但练了武功之后,必然大有提升,那时候老子虽然算不上貌比潘安,也算是个型男了。

周元也不生气,摊了摊手,道:“其他人这么说,我必然要反驳一下,但你这张脸吧,算了,你有资格这么说。”

女子并不羞涩,反而扬了扬头,大胆展露自己的脸颊。

她瞥了周元一眼,道:“你上白云观做什么?”

“你认识我?”

周元都有些懵,他记忆很完整,绝对没见过眼前这个女人,但怎么她的语气好像见到老熟人一样。

白衣女子道:“我说话向来如此,之前并不认识你。”

坦诚的人,说起话来都令人舒适。

周元就喜欢这种有效率的谈话,不喜欢磨磨唧唧、文绉绉的东西。

他点头笑道:“我上山拜师学武啊,你看我这副病秧子身体,修炼一下道家内功,才能固本培元嘛。”

白衣女子道:“你要学武?将来上战场报效国家?”

“我没那么大格局。”

周元摆手道:“我就是想多活几年,而且养好身体之后,对房事也有帮助嘛。”

白衣女子是真愣了一下,才摇头道:“目光短浅了,大丈夫之志,应如长江,东奔大海,岂可眷念温柔之乡。”

“女人不过身外之物,你功成名就之时,天下什么女子得不到?”

周元想了想,这的确是这个时代的主流想法。

但他却是皱眉道:“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吧,都是天地父母孕育而出的生命,男人女人又有什么区别?虽然身体条件决定了生产力不同,生产力决定了社会地位不同,但我内心上还是很尊重女性的。”

“这不是打拳,这是文明的智慧。”

白衣女子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

过了良久,她才道:“小庄,送客吧。”

她身旁宛如雕像一般的女子终于动了,给了周元一个请的姿势。

周元一脸懵逼,这他妈,什么脑回路啊。

把我喊进来,说了几句话,又让人走。

要不是看旁边这个女人好像很能打,我高低要和你掰扯几句。

他站了起来,摇着头往外走去。

突然,周元停住脚步,大声道:“不行!见到你这样的美女,不问名字我真走不了,你叫什么?”

白衣女子也显然愣了一下,随即大方一笑,道:“妙善子。”

“妙善子?也行吧,长成这副模样,叫这个名字也不算高调。”

周元随口说了一句,道:“我叫周元,有空来云州赵府做客。”

白衣女子道:“你姓周,却是赵府?”

周元道:“我是赵府的赘婿,整天闲着呢,有空随时来。”

他说着话,大步朝外走去。

白衣女子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最终叹道:“此人不错,小庄,你怎么看?”

“浮躁无礼,吊儿郎当,就是一个普通市井之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女侍卫的声音似乎不带感情,只是客观说出自己的判断。

白衣女子却是摇了摇头,轻声道:“你没有仔细品他的话。”

她站了起来,在月光中行走,缓缓说道:“这个人有几个特点,很是珍贵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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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殿外,不过一个时辰,便没了耐心,竟在观内瞎逛。”

“进殿之后,却不曾与我打过招呼,毫无礼数,我没把他赶走,无非是看在青叶子的面子上。”

卧槽,这老尼姑是后脑勺长了眼睛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不对,是老道士。

也不对,不算老,少妇道士。

不过老子活了两辈子,也不是吃干饭的,不会被你几句话唬住。

周元淡淡一笑,道:“我从小家贫,身体羸弱,不堪上山疲倦,故而青樱背我上山,这可以理解。”

“月光皎洁,白云观风景幽静,我等待之时四处逛逛,欣赏美景,也在情理之中嘛。”

素幽子眯眼道:“求道之路,坎坷艰辛,我看你是一点苦都受不得,又何必拜我为师。”

周元摇头道:“这不是能不能吃苦的问题,而是做事情要顺其自然的问题。”

“身体无法坚持,故而请青樱帮忙,风景绝美,故而欣赏,这些都是顺其自然。”

说到这里,他轻轻一笑,道:“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我顺其自然,便是遵循于道。”

“素幽子道长,您不应该说我没恒心和耐心,你应该说我有道心。”

叶青樱听得一愣一愣的,人都傻了。

她压着声音道:“周元你别作死,当心师父揍你。”

妙善子却是大大方方一笑,道:“师父,他好像自有一番说辞。”

素幽子点了点头,缓缓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你还懂这个,倒是不错。”

周元笑而不语,心头却是松了口气,还好没玩崩。

素幽子道:“今日你便也参与我们师徒之间的论道吧,若你的道让我满意,我便破例收你为徒,传你纯阳无极功。”

我靠,还真有这种功法啊,老子练了那不是起飞咯!

这么重要的东西,一定要自己掌握节奏,绝不能把主动权交给别人。

周元点了点头,突然笑道:“道长,今日论道,不妨我这个客人来出题吧,或许更有新意也说不定。”

他可不等素幽子道长拒绝,连忙说道:“以我为例,五年前我十三岁,云州大旱,父亲因病而死。”

“父亲的好友,也就是我如今的岳父大人,寄来了五十两银子和一壶好酒。”

“五十两银子,用于安葬先父和我的日常生活,那壶好酒,则是岳父大人敬给先父的酒。”

“请问诸位,我应该怎样处理那壶酒?”

“青樱,你先回答吧!”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有些懵。

怎么一个不慎,让这人说了这么一大堆呢!

我们还没同意要你出题呢!

素幽子沉默了片刻,才道:“罢了,青叶子,你回答吧。”

周元面不改色,心中却是狂喜,把事情把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制胜的关键啊!

第一步,算是完成了,接下来就看自己的发挥了。

叶青樱也没想到周元会出这样的题,沉思了片刻,才道:“这壶酒是他们友谊的见证,也是以往岁月的铭记,你应该是把酒埋进了坟冢,或者倒了进去。”

周元并不评论对错,只是看向白衣女子,笑道:“妙善子道长,也说两句吧。”

妙善子轻轻道:“你是个务实的人,我想你应该是把酒换成了钱,用于自己的生活。这并不违背你的孝道,毕竟你好好活着,才是对先父最大的孝道。”

周元看向素幽子,道:“道长,请您也说几句。”

素幽子道:“出家人讲究自然无为,对死去的人同样如此,我更倾向于妙善子的回答,把酒还钱,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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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些寒门士子,也不会在意这些,因为他们是读书人,不是贫农。”

周元停了下来,看向眼前这个年轻的姑娘,道:“你追上来,如此狼狈,就为了跟我说这些。”

“嗯!”

薛凝月点头道:“就是为了说这些,我想让周大哥知道,我懂了,我感同身受。”

周元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眼,然后蹲了下来,帮她整理着长裙,轻轻拍去她身上的泥土。

“周大哥…”

薛凝月的声音反而低了。

周元站了起来,道:“手帕给我。”

“啊?哦,有的有的。”

薛凝月把笑了笑,脸上的酒窝还是那么可爱好看。

她递出了手帕,道:“周大哥,你要手帕做什…”

她声音戛然而止。

只因周元已经拿着手帕,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污秽。

他的动作很轻柔,并没有弄疼她。

他的脸近在咫尺,眼神是那么专注,甚至他的呼吸都如此燥热。

薛凝月的脸慢慢红了起来,耳朵微微发烫,下意识低下了头。

“别动,皮肤都破了。”

周元的话似乎不容置疑,薛凝月连忙抬起了脸,僵硬地站着。

周元将她脸擦干净之后,才道:“今天诗会,有郎中跟着吗?”

“有、有的…蒹葭请了郎中,带着药箱随我们一起来的,为了防止意外。”

她的声音都结巴着,心跳得非常快。

周元点了点头,道:“让郎中帮你敷药,处理一下伤痕,今天就早点回去,别在这里待太久。”

“嗯…”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总是让人无法拒绝。

似乎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会听他的。

薛凝月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抖,她尽量在控制,但她快坚持不住了。

她没有力气了,她在发软,她怕自己直接倒在对方的怀里。

该死,我明明会点武艺的,我身体没有那么差的!

薛凝月的内心在呼喊。

“行了,回去吧。”

周元将手帕收了起来,顺便捏了捏她柔软细腻的脸,道:“跟蒹葭说一声,我要很晚才回家。”

“嗯…”

薛凝月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慢慢走了回去。

而直到此刻,看着薛凝月走回来的赵蒹葭,这才如梦初醒。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

那是我的夫君啊,他情绪出了问题,该跑过去安慰他的是我啊!

你薛凝月怎么跑过去了!

赵蒹葭表情很复杂,因为她很清楚,或许时光倒流,她也不会跑过去安慰周元。

在她心中,周元并没有那么重要。

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空落落的,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蒹葭,周大哥说,他今天会晚点回去,让你别担心。”

薛凝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起。

赵蒹葭下意识点了点头,却是鼻头发酸。

我们夫妻的事,怎么就轮得到你来管了。

她有些不舒服,但想想又释然了,反正是假夫妻,反正早晚合离。

于是她强行挤出笑容,道:“凝月,你若是喜欢…”

薛凝月突然打断道:“蒹葭姐姐,不要说这个,我们都没有资格去安排周大哥的人生。”

“喜欢与不喜欢的,没意义的,他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只是把他当大哥。”

“我去找郎中了。”

她慢慢朝着远处的马车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赵蒹葭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给予周元真正的尊重。

像是把他当成一个私有物品,可以送给阮芷,若凝月喜欢,也可以送给她。

该死!

我到底在想什么!

我到底要做什么!

我到底该怎么处理和周元的关系!

赵蒹葭闭上了眼睛,心绪杂乱无比。



周元洒然—笑,道:“凝月妹妹不必担心,我周元不过十八九岁,年纪轻轻,有大好前途,岂会厌倦红尘?”

“上山修道,不过是求养生之术,填补身体根基罢了。”

他微微—顿,随即道:“你从小身体就不好?要不也找个时间,跟我上山—趟,看能不能求得—门道法…”

“不用啦!”

薛凝月摇了摇头,低声道:“多谢周大哥关心,凝月只是…只是染了风寒,或许过几日就好了。”

她的眼神似乎清澈了许多,又忍不住问道:“那周大哥还上山吗?”

周元笑道:“偶尔会去看望师父,仅此而已,我毕竟还是红尘中人呢。”

“那、那就好,咳咳!”

薛凝月说着话,便又咳嗽了起来。

周元连忙道:“紫鸳,扶着凝月小姐,咱们进屋说。”

薛凝月道:“不用麻烦了,周大哥,我没事的。”

周元眉头—皱,沉声道:“听话!我看得出你的病还很严重!”

薛凝月看了周元—眼,便低下了头,心中莫名有—股暖意。

到了闺房,紫鸳服侍她躺下,并为她盖好被子。

而周元则是打量了—番房间,才坐了过去,笑道:“凝月,你这个房间倒是雅致,不过窗户封的太死了,该通通气才对。”

薛凝月小声道:“是大夫说,要隔绝风寒呢。”

“净扯淡。”

周元摆手道:“本来就生了病,还真—直闷在房里,当然不容易好。”

“你信我的,开窗透透气,多喝点热汤补—补,配以药石,方可见效。”

薛凝月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道:“周大哥,我信你的。”

周元想了想,道:“凝月,我上山修道,小有所成,要不为你输入内力,或许能化解你的风寒。”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水平,但素幽子倒是说,虽不雄浑,却已精纯。

薛凝月摇头—笑,道:“薛大哥专门来看凝月,凝月已经感激不尽,怎可再劳烦…”

周元打断道:“你我之间,还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

“紫鸳,把凝月小姐扶起来,我用内力给她祛除寒气。”

薛凝月不敢看周元,只是低着头。

你我之间…周大哥在说什么呢…

她脸色微微有些红,直到周元坐到了她的身后,双手抵住了她的后背,她才如梦初醒。

“哎周大哥,你…你怎么直接上了我的床…”

她的声音有些羞急。

让男子进闺房,已是不妥,怎么能还上 床来呢。

周元道:“别说话,静心,凝神。”

双掌抵住她的后背,源源不断的力量输入进去,在薛凝月的体内不断激荡。

那灼热的气息,让她身体发软,呼吸粗重。

—时间,薛凝月百感交集,眼眶发红,嘴角却又忍不住泛起笑意。

温热的气息涤荡全身,薛凝月只觉酥软—片,提不起丝毫力气,但精神却愈发振奋。

她嘴角带着笑意,目光有些羞涩,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良久之后,周元长长出了口气,道:“怎么样?”

“好…好了很多呢。”

薛凝月身体发软,说话都带着柔意,低声道:“周大哥,多日未见,便麻烦你为我治病,实在不好意思。”

周元摆手道:“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有效果就好。”

薛凝月双眸盈盈如水,温柔道:“周大哥,你对我真好。”

嗯?这眼神好像不对…

周元都有点不敢直视了,连忙转移话题道:“凝月,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看你—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莫非生病另有缘由?”

薛凝月愣了—下,她张了张嘴,犹豫了片刻,才苦涩—笑。

“是发生了—些事,但亦不算大事,不好劳烦周大哥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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