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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渣爹太极品,炮灰二姐要翻身

鲸蓝旧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渣爹太极品,炮灰二姐要翻身》,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余喜龄余建国,文章原创作者为“鲸蓝旧梦”,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总会给孩子们买点糖甜嘴,余二婶识趣地不再说什么,只加紧夹菜。余喜龄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抢过豆腐和油渣的菜碗,给余爷爷和余奶奶都拨了一半,才放下来。“喜龄这孩子越来越厉害了啊!”余二婶干笑了两声,夹菜的动作缓了缓,不敢再拿偏心说事,“爸,妈,听说下咱晌大哥和大嫂回来了,咋不去我那边坐坐,那是稀客啊。”余二叔家离老宅不过隔了几户邻居,不过几百米的距离,余建......

主角:余喜龄余建国   更新:2024-05-07 0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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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喜龄余建国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渣爹太极品,炮灰二姐要翻身》,由网络作家“鲸蓝旧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渣爹太极品,炮灰二姐要翻身》,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余喜龄余建国,文章原创作者为“鲸蓝旧梦”,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总会给孩子们买点糖甜嘴,余二婶识趣地不再说什么,只加紧夹菜。余喜龄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抢过豆腐和油渣的菜碗,给余爷爷和余奶奶都拨了一半,才放下来。“喜龄这孩子越来越厉害了啊!”余二婶干笑了两声,夹菜的动作缓了缓,不敢再拿偏心说事,“爸,妈,听说下咱晌大哥和大嫂回来了,咋不去我那边坐坐,那是稀客啊。”余二叔家离老宅不过隔了几户邻居,不过几百米的距离,余建......

《精品阅读渣爹太极品,炮灰二姐要翻身》精彩片段


那一巴掌,不仅吓到了余喜安,就连余建国自己也吓到了,他退了两步,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还是半扬起的状态。

打人不打脸,余家的家教确实是棍棒底下出孝子,但打人用得从来都是戒尺或者扫帚条,从来没上手甩过孩子的耳光,肯定是余喜龄说的话太气人,他才会忍不住的。

“滚,你给老子滚,老子只当没生过你这儿子!”余爷爷听着声出来,一眼就看到余喜龄脸上鲜明的红肿,心彻底寒了。

这些年来余建国对他们夫妻几乎是不管不顾,他们默默地忍了,孩子有孩子的难处,他们当父母的理解,只要他过得好就行,余建国给的生活费连基本生活都顾不了,更别提给老伴买药,但他们还能动,就不朝孩子伸手。

可是现在看来,是他们错了!

早些年他和老伴就劝过余建国,天大的恩情也不至于赔上一家人,他孝顺乔家老人,照顾遗孀他们不反对,但首先他是三个孩子的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可余建国充耳不闻。

“余建国,你别忘了,救命之恩上头,还有父母生养之恩,你娘当年为了送你上学,送你参军,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你不记得是吧!你丧了良心啊,把你娘气哭,现在还动手打起了闺女!”余爷爷浑浊的双眼湿润,“你以为你长到这么大,就没过犯错犯浑的时候!我和你妈是这么教你的?何况这事,是我点了头的,你要打要杀只管冲我来。”

余建国木着一张脸不说话,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话。

他很想解释一下,但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就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说当年他娘冒着被扣上投机倒把的名头,还要去城里黑市换钱供他上学养他吗?还是说亲爹和女儿的行为,让他在单位抬不起头来?

余建国痛苦地搓了搓脸,他来的时候明明是想好好说的,但实在是这个孽障说话太难听了,他什么时候跟自己亲爹动过手!他挨揍也只有躲着的份!

但是,他把亲爹气倒在雪地里也是事实。

不是没有看见家门口被中药淹没的公路,只是自欺欺人地认为,爹娘的身子骨还利索,比起弟弟,他要更孝顺而已,至少老两口的花用都是他在供着。

“爸,你就当为我着想,在家里歇着吧,您老这么大年纪了……”缓了缓,余建国狠了狠心,“我每个月再多捎五块钱回来,给我妈看病买药,成不成?”

加上先前的三块,一个月七块钱,还有家里一年卖粮的钱,应该差不多了。

余爷爷脸抽了两下,没有作声。

心口却一阵阵地发闷,到底是有多不上心,才会连自家亲爹亲妈一个月吃药的花用都不清楚,想必他这个好儿子连他娘是什么病,病了多少年都不清楚吧!

“您也知道我这个工作来得有多不容易。”他转业回来,本来是分到学校当个普通的体育老师,但因为乔爱国的关系和乔家的帮忙,最终被分到了乡镇府,他很珍惜这份带给他体面和荣耀的工作。“等我升了职,我就……”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孙女的宏愿听在耳里是孝顺,但儿子画的大饼,余爷爷已经不相信了,除了心痛只余失望,“以后喜龄和喜安归我和你妈养着,不用你管,我看你也管不了,豆腐担子我也会继续挑下去,你要是看不惯,你就当自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余建国极不甘心地走了,不走也没有办法,余爷爷是绝不会听他的。

事情从余喜龄这个孽女执意抱着喜安去看病起,就没有一件是让余建国顺心的。

为了给听芳嫂子凑齐冬天用的煤,余建国头一次去求人赊账,虽然听芳嫂子没有多说什么,但他自己看着黄泥比煤粉多的蜂窝煤,自己心里就不好受,更别说那煤烧起来熏人,暖暖那丫头呛着直掉眼泪,却还安慰着他说很暖和。

他就是这个家里的天,什么时候到了女儿质疑老子的时候,带着余喜安跑回了老家不说,竟然还怂恿着老人去做小贩!

余建国越想越气,一肚子火气不敢撒,冲着跟在他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的徐招娣冷哼一声,跨上单车拐了个方向直接往镇上的方向去。

徐招娣麻木地愣了愣,低下头往家里赶,儿子今天被余建国掇去叶家帮忙做活,估计是没有饭吃的,她要赶紧回家去做饭。

至于两个闺女,徐招娣抹了抹泪,有亲爷爷亲奶奶照看着,吃不了亏。

老宅堂屋里,余喜龄拿着煮鸡蛋在脸上滚着,余奶奶在里屋哄还在抽噎的余喜安,余爷爷在堂屋里架着条凳刨木头,准备把石磨修一修,木桶是没法修了,只能再去赊一个。

爷孙俩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屋里只剩下刨森头的声音,等余爷爷刨了一堆刨木花,余喜龄便把它们拢起来装进化肥袋里,留着以后引火用。

一直到晚饭,家里的气氛还是十分沉闷,余喜龄心里酸酸涩涩地,有些自责但又觉得事情发生到这一步,也好。

如果她不来,爷爷奶奶和余建国依然维持着母慈子孝的状态,老两口不至于像现在这么伤心,余爷爷今天说的那些狠话,最心痛的其实是他自己和余奶奶。

余建国顶多就伤心一阵子吧,余喜龄叹了口气,自责归自责,她是一点也不后悔的,指望着余建国,还不如靠她自己,论孝顺余建国连余喜山都比不上。

至少有个余建国这么无良的亲爹,等余建国年老,余喜山还愿意让妻子儿女去照顾他。

“哟,吃饭哪。”一家子沉默地吃着饭,余二婶抱着小堂弟余壮壮跨进了灶屋门。“还装上电灯泡啦,啧啧啧。”

简陋的八仙桌上,摆了碗坛子辣椒炒油渣,炒青菜,还有一盘红烧豆腐,豆腐里余喜龄切了些肉沫,余二婶眼晴一下子亮了,这伙食平时过节也不定有这么好!

不过很快那点亮光就阴沉了下去,目光扫过余喜龄和余喜安两个丫头片子,余二婶磨了磨牙,毫不客气地把怀里的余壮壮塞到余奶奶身边,自己上碗柜拿了两只碗出来。

也不理他们,直接把碗塞到余壮壮手里,“吃,你看你堂姐一来,你爷奶就背着你们弄好吃的,啧啧,都是一样的孙辈,咱壮壮还是孙子呢,偏心也没有这么偏的,壮壮你多吃点。”

余爷爷、余奶奶,“……”

其实上辈子,余喜龄兄妹也一直认为爷爷奶奶偏心二叔一家,对两老意见特别大,除了年节几乎从不往老宅来。

余建国两兄弟妯娌自己有龌龊,却引导着孙辈误解误会两个老人,对老人极不孝顺,明明两老有什么好吃的都舍不得自己吃,硬要攒着分给几个孙辈,余奶奶直到病逝,都还在替孙子孙女们做鞋。

想到爷奶过世后,余喜龄在老宅柜子里发现的那一大包纳好底不同尺码的布鞋,心里就酸酸涨涨。

“二婶是给爷奶送油来的?”余喜龄可不惯着,余建国管老宅的花销,余二叔管老宅的油盐,这是当初就说好了的。

这次余喜龄来了才发现,家里的油罐子空了都不知道多久,罐壁被刮得干干净净,碗柜里一张用来擦锅当油用的猪皮都擦得焦黑,爷奶吃的菜里连点咸味都没有。

桌上的油渣是她去割的肥肉熬的,就连豆腐里那点肉渣,也不过是从肥肉里挤出来的一丁点肉沫儿,竟然被二婶说成这样,更别说从她做豆腐起,余奶奶就没断过二婶家的豆腐。

上次二婶来她没逮着她,这次可不打算放过。

“这不是有油?”余二婶伸筷子的手顿了顿,脸上扯出一抹极僵硬地笑来,心知大伯哥每月的钱没断过,但她们夫妻的油盐啥的,就没有不断的时候,这会被余喜龄点出来,哪里能不心虚。

她也知道余喜龄姐妹俩来,她那老实妯娌也是送了粮来的,不存在啥偏心问题,反而是他们两口子平时得的便宜比较多。

想到每个月大伯子给了钱,公公总会给孩子们买点糖甜嘴,余二婶识趣地不再说什么,只加紧夹菜。

余喜龄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抢过豆腐和油渣的菜碗,给余爷爷和余奶奶都拨了一半,才放下来。

“喜龄这孩子越来越厉害了啊!”余二婶干笑了两声,夹菜的动作缓了缓,不敢再拿偏心说事,“爸,妈,听说下咱晌大哥和大嫂回来了,咋不去我那边坐坐,那是稀客啊。”

余二叔家离老宅不过隔了几户邻居,不过几百米的距离,余建国今天回来又是打又是砸,那边不可能不知道,只是装聋作哑而已。

这会又跑来给老两口捅刀子。

余喜龄把筷子一放,“二婶,要不这饭先别吃了,咱们好好说说这每个月的赡养问题。”

这侄女怎么越来越不近人情了?

余二婶瞟了她一眼,终于老实了起来,不过目光却把灶屋里收拢到柴火堆边的木桶块给看在了眼里,还有余奶奶和余喜安发红的眼睛。

啧啧,这大伯哥还挺不是东西的啊,居然把婆婆都给气哭了,听说前儿还跟公公动了手来着。

余二婶这一顿饭吃得心满意足,菜碗大的碗吃了两碗饭,要不是余喜龄煮的白饭不够,估计她还能再来一碗,就这,她也是一路打着饱嗝回去的。

余奶奶看着儿媳妇抱着小孙子走远,手里还端着碗冒尖的油渣,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二婶就这样,你别和她计较。”

余喜龄笑笑,一碗油渣而已,确实没啥好计较的。


一碗油渣换二婶嘴碎的本事,在余喜龄看来,太划得来。

很快,村里就有了余建国假孝子的流言,上次余建国在外面和余爷爷起冲突的事,伴随着流言的蔓延,从邻村传回了村里,再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清远镇,余建国的单位。

而此时的余建国正因为老父亲不理解他,余喜龄一门心思跟他作对而苦恼,心里琢磨着要心平气和地跟余喜龄谈一谈,不能让她小小年纪就走上歪路。

被领导找去谈话,余建国还是一头雾水,等领导旁敲侧击地提点了几句,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后,余建国的心平气和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听芳嫂子说得没错,那脑生反骨的死丫头生来就是克他的!

想想听话乖巧的暖暖,余建国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过余喜龄这个女儿才好,也不知道他当兵的那些年,徐招娣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好好的女儿竟然被她教成这样,徐招娣没文化,到底不如听芳嫂子会教育孩子。

心情烦闷的余建国下班后直接去了叶家,在叶家吃了晚饭,听了一顿温言细语的劝慰后,身心终于熨帖,赶在天黑前才慢悠悠地回了家。

见他回家,余喜山立马奔出门给他放单车,正忙着黏纸皮壳的徐招娣赶紧起身去热饭,余建国沉着脸表示吃过了,甩手就回了里屋,开灯看文件办公。

徐招娣脸上闪过失落,但很快又打起精神,余建国生活规律,不管是出去串门,还是在家看文件办公,到了九点半,肯定是要上床睡觉的,洗脸洗脚用的热水一定要提前烧好,不然他会发脾气。

九点半,余喜山不用喊,就去灶上给余建国兑水拿毛巾,等里屋的灯熄了,母子两个又重新坐回到堂屋的八仙桌边就着温热的火笼糊纸皮壳。

以前徐招娣是不做这些手工活的,每天打零工就累得手都抬不起来,家里还有农活,得空还要去叶家帮忙,回家还得伺候徐建国,整个人连轴转,哪有停的时候,但现在再累她也去厂里接了活,白天没时间,就晚上熬夜干。

她要攒钱给喜龄和喜山交学费,还有以后喜安的。

想到余喜龄小小年纪就熬夜磨豆腐,徐招娣就忍不住想流泪,她不跟别人比,她就想自己攒钱能供孩子上学,不要孩子这么小就为生计操心。

一大早余爷爷就挑着担子出了门,余喜龄睡了个回笼觉,起床时家里已经没了人,喜安肯定被奶奶带着去村里玩了,慢悠悠地把灶上温好的饭菜吃完,刚放下筷子,余建国就来了。

“你别担心上学的事,以后我供你,你爷年纪大了,你心疼心疼他,别让他一把年纪还去外头吃苦。”余建国看了眼灶屋里借的和刚修好的两个石磨,脸色黑了黑,却出人意料地忍下脾气。

余喜龄稀奇地看了眼他,“不会动不动就让我休学?开学就给我缴上学费?不让我欠一整期的学费,不让我用叶暖暖的旧文具旧书包?”

“……”余建国被噎得好一会说不出话来,“你这孩子!在哪里学得这么虚荣。”

她这就叫虚荣?那叶暖暖逢开学就要换新书包新文具新衣服又怎么说?

现在的余喜龄不在乎这些,但上辈子的她很在乎,只是那些卑弱的在乎都掩藏在了余建国灌输的“美好品质”之下。

如果供叶暖暖的人是任何一个人,余喜龄都不会有任何异议,但那个人是余建国,是她的亲生父亲,余喜龄替上辈子的自己不值,凭什么?

“你现在是跟别人比成绩的时候,比吃穿是没出息的孩子才做的事!”余建国痛心疾首地教育余喜龄,转念想到待遇截然不同的叶暖暖,“喜龄,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你应该懂爸爸的为难。”

余喜龄摇头,“您不是刚刚才要求我要懂事一点吗?很抱歉,我不懂。”

“余喜龄!我好好在跟你说话!”余建国气得猛地拍桌,桌上还没来得及收的碗筷在桌上蹦了两蹦。

余喜龄挑挑眉,径自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上次给余建国毁了不少东西,家里的碗筷本就不多,她可不想再因为余建国而损失半点财物。

灶屋里,余喜龄洗着碗想着豆腐的事,余建国喋喋不休地给余喜龄灌输上辈子糊弄她一生的大道理,无非就是自家欠叶听芳欠叶暖暖兄妹的,她要大度一些不要去争,要知恩图报。

“你是我的女儿,我才会对你严格要求,你看我这样对暖暖过吗?管过她吗?我是供她,但教育她不是我的事,喜龄,你要懂爸爸的苦心,在爸爸心里,你一直是那个听话贴心的孩子。”余建国长叹一口气,这些年维持着两个家庭的用度周转,他也身心疲惫。

余喜龄嘲讽地勾起嘴角,上辈子余建国就是拿这些话来哄她的,所以她大度善良不争不抢,只为了做他心目中最听话的孩子。

“爸爸知道让你休学对不住你,但是你成绩比暖暖好,在家也能学习。”余建国看了眼余喜龄,见她脸上没有半点动容,不由有些恼怒,但想到他是来解决问题的,只得再次压下火气。“好好好,我保证你以后都跟暖暖一样,学费按时给你交上,好不好?”

余建国想,他姿态放得这么低,应该够了吧?要知道他可是她余喜龄的老子!

可惜现在的余喜龄已经不是上辈子那个,轻易便能糊弄,他叹叹气就着急担心,一心为他分忧解虑的余喜龄,也不是那个自卑懦弱,在父亲这座大山前,不敢提半点要求的余喜龄。

“行啊。”余喜龄应得很爽快。

倒是余建国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余喜龄说了什么,脸上瞬间浮起喜色,果然听芳嫂子说得对,孩子对父亲有着天生的濡慕之情,先前是他用错了方法。

想起听芳嫂子说起这些时,暖暖那孩子脸上失望悲痛的表情,余建国心里便充满了内疚。

“我的学费等翻了年再说,这个不急,但是奶奶现在身体不好,吃的药根本不对症,你先给钱领奶奶去医院看病再说。”余喜龄洗好碗筷放好,给烧水的小锅里添上水,夹出灶里的炭准备封灶。

“还有喜安上次拿药的钱没给,爷爷的身体也不见得比奶奶好到哪里去,也得去医院检查,对了,我哥上学期的学费还欠着,也得先还上,你什么时候把钱拿来,我什么时候就不做豆腐。”

“……”余建国嘴角抽了抽,想训斥余喜龄,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如果能拿得出钱来,事情就不会闹成这个样子。

可惜无论他怎么说,余喜龄就一句话,拿钱来,有了钱一切都好商量。

换句话讲,如果有钱,谁愿意干那么辛苦的活,能像叶家母女那样舒舒服服在家里呆着,就有人供养的生活,她也想去享受一下,何况照顾未成年子女赡养老人,本就是他余建国的责任,她拿他的钱,可半点也不会亏心。

“我没钱。”余建国脸色铁青。

余喜龄早干完了活,拿干净抹布擦干了手,站得离余建国远一些,才缓缓开口,“你堂堂一个主任怎么会没钱,这样吧,我们来算算,你每个月的开支,你一个月工资六十五块钱,除了给爷爷奶奶的三块钱,家里花不到你一分钱,剩下的六十二块钱,除了你每个月的烟钱,就是给叶……。”

“你住口!”余建国拍着桌子站起来,恼羞成怒地指着余喜龄,“你竟然算起你老子的帐来了是吧!我赚的钱想给谁给谁,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

余喜龄耸耸肩,“所以,我现在自己赚钱,不想挨着你半点边。”

“你……你有本事就别认我这个爹!”余建国指着余喜龄说不出话来,话出口想到那天余喜龄说把他还给叶暖暖的话,想来她是早就不打算认自己这个爹了。

浓浓的挫败感瞬间涌上心头,交杂着愤怒失望,余建国甩手表示再也不管他们的事后,大步跨出了老家的门。

余喜龄快步追上前,扒着门口冲余建国喊,“你先别走!先把木桶钱和修石磨的钱还给我!”

“你,你这个孽障!”余建国气急,胡乱地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毛票了,扔到地上踩着单车就走了,他在心底发誓,再也不管这个女儿,他只当没有生过她!

余喜龄把毛票捡起来,数一数有七毛八,顺手揣进口袋里,她不会因为这个余建国的钱就嫌弃不要,余建国不是好东西,可钱是,这些钱给喜安买糖能吃好久了。

余建国回去后在家里大发了一场脾气,之后回家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晚,要不是每天夜里余建国会回来睡觉,徐招娣差点以为这个男人连家都不要了。

每天夜里余建国不论多晚回家,都能看到徐招娣和余喜山在做手工活,无意中得知这是为了给余喜龄攒学费后,余建国一生气扯了好些个,狠狠骂过徐招娣和余喜山一场后,便默认了下来。

再不听话再忤逆不孝,总归是他的种,徐招娣既然想管就让她去管吧,反正他是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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