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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穿成了怀孕的侯门寡妇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他脸上那么长一条伤你看不到?上了药包起来好得快,什么也不懂,别在我眼前晃!”
洛尚走到床边,将床上之人的手腕搭在床沿,细细诊脉。
床上之人从头顶至下巴被几圈长条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一双紧紧闭合的眼睛,呼吸所用的鼻子和苍白无色的薄唇。
天一恭敬地站在一旁,垂首不语。
他不敢多看颜暮云一眼,生怕再多瞧几眼,自己心中那些尊崇都会被侯爷如今的模样打击的一丝不剩。
事情还要从他们踏入高庸国的那一刻说起。
他们在高庸国境内遇到了埋伏。
或许从一开始,高庸国就提前警惕侯爷的死是故作迷障,机警地布下了这个局只等着侯爷自投罗网。
以至于天四和天五带着地字辈儿的十二人进入高庸国时,他们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人全程监视。
在高庸国铺天盖地的追杀之中,天一为掩护颜暮云被人洒了迷药。所有人在那片乱象中被冲散,颜暮云则带着失了大半气力的天一抢了两匹马夺城而出。
可最后,两人被逼到悬崖边,面对上百名弓箭手和数不清的箭矢,二人主动跳崖。
崖下是一片汹涌澎湃的河水,下落时两人被崖边的树枝剐蹭出一身细密伤口,落水后颜暮云拼尽全力用腰带将已经昏迷的天一的手腕与自己的绑在一起。
两人随水流一路被冲到下游水流和缓之处,被采药路过的洛大夫捡了回来。
洛尚收回手指,翻看颜暮云的眼眸,“恢复得不错,练家子底子好,脉象强劲,沉稳有力。等他醒了,那些皮外伤好生将养也就好了。”
天一躬身双手握拳,行礼道,“多谢洛大夫,洛大夫救命之恩我定会记在心里,日后将加倍报答!”
颜暮云身上的重伤大多是为了保护受了迷药的他,后脑和耳侧的伤口大约是在落水后被水流冲刷碰到河内石块所致。
洛尚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的讽刺他,“连名字都不敢露的鼠辈的谢我可不敢要,日后出去别说我救过你们,免得给我惹麻烦。”
天一笑笑,脸颊的擦伤跟着他的笑容一起动,“即便不知我们二人身份,洛大夫仍旧出手相助。洛大夫医者仁心,乃是天下第一的好大夫。”
“马屁精!我救你们是医家的祖训,若是眼看着你们死在我面前,我这身医术不要也罢。”
忽然,一个褐色瓷瓶自床边飞来,天一下意识伸手去接。
只听洛大夫头也不回道,“你脸上和身上的外伤用这个涂了。”
天一微怔。
洛尚,医中圣手,曾是药王谷的少主人。年少时游历江湖,后来,不知为何脱离药王谷,云游四方,居无定所。
这人医术奇高,行踪缥缈,更有江湖传闻他是有名的脾气古怪,难以伺候。
“谢过洛大夫!”
两人说话时,床上昏迷两日的颜暮云轻动眼皮,呼吸有些急促,似是想要清醒。
耳尖的天一立即听出了他呼吸的不规律,上前两步,“洛大夫,他是不是要醒了?”
洛大夫重新扒开颜暮云的眼皮,手指再次搭脉,“有些征兆,虽然他底子好,但在河水里泡过,又流血过多,这两日还是昏睡着比较安稳,也有利于身体恢复。”
实际上,洛尚说谎了,他行医从来不会遵循什么医家祖训,他若是一心为天下苍生济,便不会颠沛流离,专门在各地寻找偏僻之处居住。
那日他采药后准备去河边净手,见到被河水冲上岸边的两人被一条腰带绑在一起。
两人的手腕被腰带狠狠勒住,被他解开时,手掌已经因为长时间血液不流通充斥着紫红色,幸亏在河水里泡过,河水凉,血液流速慢些,不然两人的手怕是要废了。
这两日,洛尚时常见到天一盯着自己手腕上的印迹发呆。
从那深色的绑痕可见,当时,那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在湍急的水流中将两人死死捆在一起。
从二人的衣着看,明明是对主仆,可这主子却怕两人在河水中被冲散,用腰带捆绑,对下属也是真心实意地好。
而作为下属,被主子如此对待,岂能不拼命护着?
不知想到了什么,洛尚脸色微变,突然高声训斥道,“让你熬的药呢?不看着火,熬干了我拿你是问!”
洛大夫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真是名副其实地难伺候。
天一立即往外走,弯腰伏小,“洛大夫别生气,我即刻就去!”
颜暮云醒来时,眼前一阵眩晕,头顶的白色床幔不停旋转,短时间内,一贯凌厉黝黑如深潭的双眸都找不到焦距,端的一副茫然无措。
“爷,您醒了!”
天一刚把药端过来,就瞧见颜暮云睁着一双眼睛,一语不发。
听到熟悉的声音,颜暮云放下心来,重新合上眼睛,眼前旋转的一切都让他恶心。
“这是哪儿?”
将药碗放在床侧的小几子上,天一单膝跪在床边,小声请罪。
“爷,咱们落水之后顺着水流被冲到了京都附近的山里,是洛尚洛大夫采药时救了我们。爷,天一无用,不仅没能保护爷,还让爷身处危险之中。”
“不是你的错,是本侯大意了。”颜暮云缓和片刻,再次睁眼后,眼中一片清明,“只怕秦南王早已猜到本侯是假死,提前布控好一切,其他人呢?”
“还未取得联系,只不过,洛大夫落脚之处离京都不远,要不要属下去府里……”
“不。”颜暮云出声打断他的话,“那么多人知道本侯受伤坠崖,只怕秦南王也不会再相信本侯还活着。”
话毕,颜暮云只觉得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束缚,便抬手去摸。
天一赶忙阻止他,“爷,您脸上有伤,后脑和耳侧也有伤口,洛大夫说上药之后,这样包扎有利于伤口愈合。”
颜暮云伸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一圈,触手皆是布条,他微微偏头,看着天一不自然的脸色,顿时升起一股怒气,“这是什么,拿镜子来!”
“您别动怒,过两天,等您的伤口愈合之后,这些就能拆了。”
“天一,本侯的话你听不到吗!”
颜暮云生得英俊,一张脸俊朗有型,满朝文武,没有一人的外貌能与之抗衡。
他日常习武,身材魁梧有力又不显得过分壮硕,精壮的体型和力道让所有接触他的女人都为之念念不忘。
落水后,林依迅速调整姿势,以最快速度浮出水面。
抹了把脸上的水,远远只瞧见一个身穿浅蓝色衣衫的纤瘦丫鬟往岸边跑去。
划着水,林依一路往岸边游去,虽然已是春日,但湖水仍旧冰冷。
玉楼回来时瞧见林依被冻的打着哆嗦惊惧地高声喊了一嗓子,“夫人!”
当披风披在身上时,林依听到花园外杂乱的脚步声,有人来了。
飞速在玉楼耳边道了句,“我没事。”
下一秒,林依便软软地躺在了玉楼怀里。
玉楼先是怔愣一下,随即瞧见躺在她怀里的林依睁开了眼睛,一双星眸水润清澈,嘴巴快速一张一合地嘱咐道,“机灵点,别露馅。”
林依会游泳,可落水后无事怎能将这件事闹大?
她要让所有人看着,日后只要牵扯到她,即便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变成泰山崩顶的大事,谁再想动手,需得好好想想自己是否能承担起惹她的后果!
仆役们发现夫人落水,立即寻了一个孔武有力的婆子将林依送回了东院。
老太君听闻林依落水,心下惊惧,差点打翻手里的茶杯,二话不说,带着吴嬷嬷赶去东院,紧随其后的是被请入府的老大夫。
“怎会落水?!”
老太君进门瞧见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林依,手中的拐杖狠狠笃了笃地面,“玉楼,点翠,你们是怎么服侍的,夫人究竟因何落的水!”
两人急忙先磕了头,青石砖上咚咚作响,“夫人见天要下雨,说以往和侯爷临窗听雨,让奴婢回来取披风还有与侯爷听雨时一同看的书。奴婢刚去没一会儿,再回去时已经瞧见夫人落水了。”
府中主子都有两个下人跟随,一般而言,无重要事最少也要留一个丫鬟在身边。
吴嬷嬷心中咯噔一声。
错愕地看向躺在床上的林依,难道夫人是故意支开两个丫鬟,想追随侯爷而去?
老太君一向慈善的眼神陡然间凌厉起来,她面容肃杀,鼻息有些粗重,“你们可曾看见当时有谁在后花园出现?”
玉楼再次磕了个头,“回老太君,是奴婢先回的湖边,并未看见有人。”
“都起来,别跪着,先给夫人换件衣裳,她全身都湿透了,你们还在这儿跪着有何用!”
老太君一声令下,两人赶忙上前为林依换衣裳。
老太君则带着吴嬷嬷去了外室。
不多时,老大夫进屋,为林依诊过脉后对老太君拱手行礼,“老太君请放心,夫人原先的身子骨便是康健的,此时脉象强劲,胎儿无碍。”
“何时会醒?”
“夫人落水昏迷,应当是受了惊吓。但夫人有孕,为保险,老夫以为不用药静待夫人自己醒来妥当。”
“那便好,有劳您费心了。”
送走大夫,老太君黑着一张脸命曹管家彻查方才在后花园周围做事的丫鬟,仆役们,无人能证明方才在那儿做什么的,也一并拎出来!
“咳咳……”
一阵咳嗽声,床上的林依睁开了眼睛。
吴嬷嬷搀扶老太君快步走到床边坐下。
“你醒了,为何好端端地落了水?”
醒来的林依未在第一时间回答老太君的话,只见她一脸惊慌失措地捂住肚子,“我的孩子……”
“孩子还在,你别怕,孩子还在。”
老太君伸手握住林依的手,冰凉的触感冰的老太君紧紧蹙眉。
听到自己的孩子没事,林依脸上倏地出现松了口气的放心表情,但随即咬紧下唇,眼眶充泪,气音颤动地小声呢喃了一句,“老太君……”
只一声,老太君便听出了林依语调中的委屈,惊惧与后怕。
墨黑的头发因沾了水,露了几缕发丝紧贴在脸上,两片薄唇合在一起抖动,原本水波荡漾的杏眼盈满了泪水,领口处露出来的脖颈雪白纤细,可怜兮兮地惹人心头着急。
老太君紧紧握住她的手,“别怕,别怕,祖母在呢。”
“祖母,是有人从背后推了我。我当时伏身栏杆,有人从身后推了我一把。”
话音刚落,泪水在林依脸上肆虐开来,接过吴嬷嬷手中的丝帕,老太君心疼地为她擦眼泪,“别哭,别哭,祖母已经让人去查了,一定还你个公道!”
“我看到那人的模样了。”
林依反过来死死抓住老太君的手,她语气急速带着逼人的紧迫,“我瞧见她逃跑时穿着浅蓝色衣衫,背影纤瘦,腰很细,是府里的丫鬟!”
从手中传递过来的战栗让老太君猛地回头,慈爱之色不见,反倒满目厉色。
“去,让曹管家把府上所有丫鬟婢子统统叫过来,待夫人好些挨个认一认!”
林依哭的上半身不停抖动,她抽出一只手捂住小腹,有种劫后余生地庆幸又带着一丝即将看到阎罗殿的惊恐,“还好,还好我和侯爷的孩子没事。”
老太君只觉得心中噗嗤噗嗤中了两箭,疼的她无以复加。
林依不是第一个给颜暮云生孩子的女人,却是最后一个。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颜暮云的遗腹子,在颜暮云去世的这个节骨眼上,成为老太君满心情感的寄托,也是一个祖母对极其疼爱的孙儿的满腔追思。
“祖母,我无事,我现在便能认。”
林依想要坐起身来,却被老太君一把按住,“你莫急,慢慢来。”
老太君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力道不重,但林依立即领悟并迅速做出了回应。
她躺了回去。
只是依旧满脸淌泪,再美的人,痛哭起来也有些狼狈。
老太君只是在提醒她动作小心,别太过鲁莽伤到孩子,而林依显然明白了她的意思,祖孙俩一个暗中提醒,另外一个心领神会地安静顺从。
乱蹦的心终于回归原位,老太君眉眼略平,敛去了外露的情绪,微露出些许满意神色。
她原先见林依缠着颜暮云的模样,还以为她是个能作的搅家精,只想等着颜暮云兴头过了,好好敲打敲打她,可如今瞧着是没必要了。
“祖母,寻到她之后,可否交由依依自己处置?”
“你想如何处置她?”
林依的泪滑过脸颊,她用力地在脸颊上擦了一把,不见丝毫平日里的温柔贤淑,苍白泛青的脸蛋因她的大动作惹上一块酡红。
“杖杀!”
林依立时站起身来,垂首认错,“孙媳不知规矩,妄动了侯爷的东西,还请祖母惩罚。”
“快坐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哪称得上惩罚。”
老太君拉着林依重新坐下,拍着她的手道,“你有着身孕,我自是欢喜,只是这话一直挂在嘴边,不知该如何与你说。”
林依有些尴尬,“祖母不怪孙媳,孙媳感激不尽,还请吴嬷嬷派人前去对接,我早已命点翠将库中所有物件儿登记造册。”
“不急,你最近可还好?”
老太君的目光顺势向下,来到林依的小腹。
“一切都好,谢祖母关心。”
“祖母听闻,钱嬷嬷不堪重刑死在了牢里,是祖母没能保护好你们。”
林依伸手抚上小腹,“人心最是难测,祖母放心,孙媳会好好照顾自己,也绝不让他受任何委屈。”
“你能这样想,祖母很欣慰,午时让祖母尝尝孙嬷嬷的手艺可好?”
老太君的主动示好,让林依既觉得有些难堪同时又无法招架,午时,祖孙二人在东院用了饭。
午饭后,吴嬷嬷行动迅速,带人将林依的嫁妆分捡出来,颜暮云的私库则重新封存。
林依喜欢钱,前世那么拼命进了竞争激烈的私企,成功做到高管,薪资以年薪百万计。
如今看着原本属于过她的财富一步步离她远去,只觉得心头都在滴血。
最为重要的是,她手头的银子仅剩下床头暗格里那些银票,早知如此,她便只给林家人金砖了。
伤心过后,林依才正视自己的处境,“玉楼,东院每月的份例有多少?”
玉楼道,“以前侯爷在时,是没有固定限额的,夫人的话,每月份例是一百二十两。”
“一百二十两?”
“嗯,侯爷的爵位享食邑,比一般的朝臣俸禄高出许多。”
林依没想到自己在侯府打工一个月才能拿到一百二十两银子,“往后都送过来吧。”
有总比没有好。
点翠笑道,“夫人的衣裳,首饰都是府里给做,若只是留着赏人,这些月例也是足够的。”
林依无力摆手,见过了浩渺无垠的大海,她又怎会瞧的上这小小的山野死水。
“夫人高兴些,可要奴婢再敲些核桃?”
林依喜欢吃核桃之类的坚果,没事拿来磨磨牙。
“那便敲几个吧。”
三人正打趣,曹管家送来林依要的东西。
“夫人,药碾子,药杵,钵,切刀那些药铺惯用的用具老奴已经置办齐了。只是,那金银针实在不易得,老奴已经派人出府打听,重金悬赏,京都人员众多,大概过两日便能有消息。”
一句“重金悬赏”,如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插进了林依的心窝口。
林依捂着胸口,“有劳曹管家,金银针不急,若能求得一套我所需的针具,便是等上一段时间又有何妨。”
“夫人要这些用具做何用?”
侯府人员众多,她又托曹管家置办东西,打从一开始,林依便从未想过隐瞒所行之事,况且她已经提前为自己埋下了一个十分适当合理的理由。
“我兄长要在商城郡开一家药铺,定期为商城郡的穷苦百姓义诊,我想着这是为腹中孩子积福的好事,我虽懂得不多,却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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